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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勢不可擋》第103章 一個男人的醋有什麼好吃的
之後,吳媛還心有餘悸的道:副院長看起來像我高中時的數學老師,衣冠楚楚的,沒想到是這種渣男貨色,怪不得我總覺得他鏡片下的眼睛色迷迷的,好幾次了呢,以後碰到他可要當心。

以後碰到?

尹流蘇不置可否。

她覺得洪佳柔多半是不會來上班了。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婦科醫生,昨天的情況已經很明顯了,孫副院長對她沒有半點憐惜,還打算把所有的事情推到洪佳柔頭上,企圖在梁玉面前賣好。

孫培縱然在醫院乃至業內的地位非同一般,但是身為一個國家公務員,作風出了問題是極其嚴重的。雖然不至於像貪汙受賄那種,估計以後的仕途肯定是會受到影響的。

關鍵還是看梁玉的態度,如果梁玉堅決要離婚,那麼孫培真的完了。

尹流蘇走在落葉夾雜的路邊,不覺心情有幾分沉重。

如果現在或者是將來,陸虞城有了別的女人,那她該怎麼辦?

是像梁玉這樣像個潑婦一樣把事情鬧大?這一招對付孫培或許有用,陸虞城則不同,他不必受製於人,甚至可以說是隨心所欲。

她所依仗的,不過是目前陸虞城對她的迷戀和寵愛。

如果……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她一定努力控制住自己,堅決不要當一個可悲的女人。

尹流蘇正準備打一輛計程車回西雅別墅,橫豎沒有別的地方去,還是回去到別墅附近一個人吃點晚餐吧。

這時,眼前晃過了一道黑黑瘦瘦的身影。

「美女,還打不打車啦,我可是還要做生意的拉!」

計程車司機扒出窗口,神情語氣破不耐煩。

「不用了,謝謝!」

尹流蘇像是失了神一般,揮了揮手,連計程車司機的罵罵咧咧,都恍若未聞。

她的眸光忽地一亮,腦中的某根弦頓開,面容卻整個沉了下來。

那個戴著深色漁夫帽的人,她認識。

是在臨海市見過的吸毒犯王奇。

一想起自己在臨海市的派出所裡,白白關了一整天,陸虞城也因此和她漸生嫌隙,雖然後來她們馬上就和好了,她就不舒服。

僅僅三四天的功夫,尹流蘇又不是老年癡獃,怎麼可能忘記?

未加遲疑,尹流蘇便悄悄跟上,越是仔細觀察,越發能夠確定,這個人就是王奇。

一舉一動,畏畏縮縮,一個毒癮販子的形象和味道呼之欲出。

他從臨海市逃到了安慶市,究竟有什麼目的?

尹流蘇心中越發的疑惑,王奇知道當年她母親離開的真相,現在他送上門來了,上次沒有談成的那筆買賣,她絕不能放棄。

她一路小心翼翼的跟蹤,索性王奇的警覺性不高,以為臨海市下了通緝令,在安慶市就沒人知道了,加上吸毒吸的腦子昏昏沉沉的,反應比普通人遲鈍一點。

不過,王奇那麼多年能從警方的眼皮子底下躲躲藏藏,自有他的過人之處。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尹流蘇累的腳底發酸,確實好久沒走那麼遠的路程了,體力上有些吃不消。如果不是因為經濟拮據,王奇至於走路麽。

突然,王奇在一棟別墅門口停住了腳步。

到了麽。

尹流蘇堪堪抬頭,眼中閃過一抹錯愕,眸子變得幽沉起來。

居然是尹建國的家。

所以王奇是來找尹建國的!所以,尹建國告訴她,媽媽和男人私奔,根本就不是事實!

尹流蘇的瞳孔劇烈的收縮著,胸口湧動著一股氣,就在她即將衝過去,拽住王奇質問的時候。

從別墅裡開出了一輛黑色寶馬,是尹建國的車。

王奇飛快地上了副駕駛座,寶馬車絕塵而去,排放出來的尾氣夾雜著空氣中的塵土,刺激著尹流蘇的鼻息和感觀。

她重重的咳了幾下,拳頭緊握著,雙腿卻感到無比的乏力。

這是不是古人說的,心有餘而力不足?

他們今天的交談內容很重要,她非常迫切的想知道,可她更知道自己沒辦法追上他們。

怎麼辦?

尹建國的城府那麼深,他一定不會告訴自己的。

尹流蘇雖然急在心裏,只能作罷。

她最擔心的如果王奇找尹建國談判,他拿了錢之後肯定是要跑路的,出了安慶市,要再找人可就難了。

思來想去,尹流蘇當即做出了一個決定。

她打了輛計程車,目的地正是安慶市警局總部。

昨天,她剛來過,記憶猶新。

警局裏突然來了一個大美女,總是能叫人眼前一亮的。所以大家幾乎是第一時間發現了尹流蘇的存在。

加之她的形象已經深入群眾腦海,陸氏集團總裁夫人,最美女醫生,集萬千的幸運於一身。

「陸太太?」

警員恭敬的打招呼,「不知道有什麼可以幫忙的,陸太太您儘管說,需要我把局長請出來麽?」

「不用。」尹流蘇見自己似乎驚動了不少人,目光平靜的道:「我是來舉報的,按正常程序走就行。」

「好。」

警員半信半疑,最後出面給尹流蘇做報案筆錄的人,是余警官,也就是昨天在審訊室裡的那個刑警。

「余警官,事情是這樣的,我前幾天在臨海市出差撞到了一個毒販,他本來是想敲詐我的,多虧警方的及時趕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那個人是警方一直在通緝的毒販……但是,剛剛就在玫瑰路附近好像看到了這個人,怕是他從臨海市逃竄到安慶市來了,也許打算對我伺機報復。」

尹流蘇一本正經的稱述著,其中真真假假,加之她表情嚴肅,頭頂又冠著陸夫人的金光,聽的人隻覺她言之鑿鑿,有理有據,毫不懷疑。

「陸太太,他叫什麼名字,您還記得嗎?」

「王奇,臨海市的便衣警察是這麼叫他的,公安系統上查通緝犯很容易就能查到他的資料。」

「陸太太,這個毒販也許只是湊巧出現在安慶市,您哪不必太過恐慌……如果您不放心的話,我可以讓兩名同事保護你……」

「不,不用這麼興師動眾,草木皆兵,這只是一件小事。我是一名醫生,曾經在戒毒所裡實習過,對毒販深惡痛絕,所以對吸毒販毒的人零容忍,當然,我覺得舉報是市民應盡的責任和本分。」

尹流蘇面色凝重,清澈的眸瞳中流露出幾分義憤填膺的情緒來。

如此高風亮節,正義感爆棚,簡直是一個最佳好市民。

余警官亦是動容的道:「陸太太,您放心,我們一定全程搜捕王奇,儘早將他捉拿歸案。」

尹流蘇卻說:「余警官,介於通緝犯十分狡猾,我覺得你們還是不要打草驚蛇,悄悄的在機場,火車站,客車站等等地方設個檢查點,是不是比較妥當?」

余警官一拍腦門,「陸太太,您可真是有刑偵指揮的天分啊。」

尹流蘇扯了扯嘴角,「哪裏,我只是來舉報的,抓犯人是警察的事情。余警官,如果你們抓住了王奇,能不能通知我一聲,我有點事情要問他一下。」

「這……」余警官納悶了,尹醫生對通緝犯會不會太熱心了點吧?

「是我最近要寫一個毒品的論文,需要了解一番。」

「沒問題,陸太太,您把手機號留下,一有消息我就打給你。」

「謝謝余警官。」尹流蘇矜持一笑,轉身,姿態優雅秀美,突然,那精緻的側顏,輕輕的回眸,清澈幹練的女音道,「對了,我來警局舉報的小事,就不要和陸總裁報告了,余警官,你覺得呢?」

余警官搖頭,「不說不說,我懂的,您是怕陸總擔心!」

「謝謝,余警官你辦事很有原則,一定會步步高升的。」

「陸太太慢走!」

尹流蘇優雅離開了警局,抬頭望著暮靄沉沉的天,幽幽地吐了一口氣。

總算是解決了一樁事情,有了警方的幫助,王奇只要走出安慶市的地盤,她就能在第一時間知道。

說實話,第一次涉險欺騙人民警察,確實很心虛。什麼步步高升,完全是她信手拈來的,余警官最後笑的樂開花的模樣,不會真的以為她這個總裁夫人,可以改變仕途的影響力吧……

至於為什麼不告訴陸虞城,她也不知道。

也許他們真正相處的時間還短,也許她還不能全心全意的相信陸虞城,也許……總之,下意識的便想著不說了。

午飯的時候,陸虞城說,洪佳柔要倒大霉了,說的是怒打小三的事情嗎?

難道是他給梁玉通風報信,調查證據的?

尹流蘇心中納悶,緊了緊身上的風衣,打了一個電話給陸虞城,「喂,你在哪裏?」

「我在——」

手機裡,傳來了嘈雜的音樂,和男男女女的嬉笑聲,隔著遠遠的,尹流蘇便聞到了他身上,他嘴裏散發出來的醉意。

「你喝酒了?」

不是質問,她只是單純的詢問。

「嗯……」

儘管陸虞城的聲音沉沉的,但尹流蘇知道,他不是醉酒後喜歡撒酒瘋的那種。

「我來找你,好嗎?」

「好,我在極致……你來過的……」

陸虞城話音未落,就被一個弔兒郎當的男音給奪過了手機,「嫂子,你放心,虞城哥和我們在一起沒問題的……喝……嘟嘟……」

「喂?」

尹流蘇喊了幾聲,再無人應答。

聽聲音,剛剛接電話的好像是杜一鳴,她第一次在極致酒吧見過的花花公子。這些人,多半和陸虞城之前在一起鬼混泡妞的。

沒問題?在一起才有問題呢。

尤其是,有幾道尖銳的女聲「陸總」「陸少」在尹流蘇耳中炸裂,她隱隱有一個不好的預感,陸虞城要是喝醉了,多半是要被揩油的。

她氣勢洶洶的來到極致酒吧門口,突然在炫麗耀眼的霓虹燈招牌前,停了下來。

尹流蘇,你神經病!

如果連這點應酬,或者逢場作戲你都忍不住,那麼有一天,安茜回來的時候,豈不是控制不住,大打出手?

男人不是靠管的,是靠自覺的。

如果陸虞城有心的話,自然會回來的。而且他是一個自律的男人,什麼是娛樂,什麼是必要的應酬,能區分清楚。

尹流蘇的腳步踟躕了會兒,搖搖頭,最後還是徑直回了西雅別墅。

她需要泡個熱水澡,疏離一下白天發生的事情。

大概是喝了牛奶的關係,也許是昨天一晚上體力消耗太大,總之,一沾床她就睡著了。

再次醒來,是被一陣酒氣加煙味給噴醒的。

她對酒精的味道其實不會特別敏感,因為醫院裏本身就很濃,但對尼古丁的味道,確實無法適應,甚至是作嘔。

陸虞城很少抽煙,他就是那種天生懂得控制一切的人,比如香煙,想抽的時候就抽,不想抽的時候沒有癮。

「唔……」

脖頸上癢癢的,她發出抗議聲。

陸虞城致力於脖子上的親吻,一路蔓延到耳廓旁,呼吸在上面打著捲兒:「到了,為什麼不上來找我?」

聲音在幽暗靜謐的房間裡顯得異常的沙啞,充滿著原始磁性的迷離誘惑。

尹流蘇漸漸清醒:「我怕打擾你應酬。」

「假話!」

他吻了吻她的鼻子。

陸虞城幾乎不用判斷就知道,等親的差不多了,尹流蘇和他兩個人都暈暈乎乎的時候,他才鬆開。

「杜一鳴在極光娛樂城的項目裡,也投資了一部分,他看上去雖然花心了點,但是人還是不錯的。」陸虞城滾燙的呼吸漸漸平穩。

這是解釋?

尹流蘇詫異,黑暗中,她眸光晶瑩:「為什麼要和我解釋?」

不知不覺,矯情,又跑出來了。

「難道你剛剛不是在吃醋?」

他低沉的聲音好笑的說。

「一個男人的醋我有什麼好吃的。」尹流蘇尤自狡辯。

「我們白天的賭約,你還記得嗎?」

「什麼賭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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