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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王者降臨》第二百六十九章 張濟之死(二)
張綉雷霆萬鈞,斬殺了王磊與李安二人。又發下誓言既往不咎,當下許多之前被王磊、李安所誘惑之人,心中便頓時不想再鬧了。這跳槽的帶頭人都死了,自己一介小卒,跑了過去無依無靠的又有何用?

當然,也有一些人,哪怕是張綉信誓旦旦,卻也不敢在營中待下去了。仍然是硬著頭皮走了出來,向張綉稟告,要解甲還家。他們就是在賭張綉在眾目睽睽之下,不會出爾反爾,畢竟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

張綉自然也不會為難這些人。心都不在這裏了,強留何用。還得花錢養著他們,自己又不是傻。

處理了這件事情之後,張綉心裏就想,這長安,只怕是真待不得了。叔父一去,自己無疑就失去了最大的靠山。李傕雖然可以庇護自己,但他現在諸事懶管,又能幫自己幾次呢。況且,久困在長安,也沒了建功立業的機會,自己還年輕,難道這一輩子便這樣在長安城中廝混下去嗎?更何況,還有叔父的大仇未報!

想到這裏,張綉目光便是一閃,又想起叔父臨終時的叮囑來。莫如,便離了長安,去惠民那裏算了?

其實張綉和李利的交情不淺,李利刻意拉攏之餘又在系統中天天加好感度,這樣的操作之下,張綉對李利自然是心生親近。只是讓張綉猶豫至今的卻是張濟臨終讓他追隨李利。意思就是讓他認李利為主公。

這卻是讓張綉有些為難了。他與李利當年並稱為涼州軍中後起之秀,攻入長安之時,他也得封宣威侯,而且他比起李利來,更有一樁優勢,就是他作為張濟繼承人的身份,那是板上釘釘了。不比李利,還存在著變化反覆。可以說,當時張綉在面對李利時,心理上還是有著幾分優勢的。

後來李利去了河東,一步踏出,便彰顯不同,短短幾年,更是扶搖直上。但張綉也從來只有羨慕和感慨好友的際遇。現在卻是讓他這個老大哥去投奔李利,並拜他為主公,從身份對等到淪為下僚,這心理上的轉換,張綉卻是一時半會難以接受的。

所以他在長安,辦完張濟的喪事之後,並沒有按照張濟的吩咐帶領軍隊離開長安,而是磨磨蹭蹭的拖到了現在。結果,他稍一不留意,便有黑手伸了過來。

無論是天子也好,馬騰也罷,張綉自認哪一個他都招惹不起。既然這樣,莫如趁早離開。不然的話,這二尊大神隨便找個借口,搞不好就要把他的部隊給解散、瓜分了。

說乾就乾,張綉為了不被人強留,便先去了李傕那裏,向他哭訴道:「世叔,吾叔父在時,曾有言恐北方不寧,遂命我北上,為惠民效力。正欲行,卻有人於暗中鼓動、招誘我軍士卒。小侄連斬二人,方才彈壓下來。非如此,一軍皆散,世叔今日亦不復得見小侄也。小侄不敢於長安久待,欲請世叔護庇,使小侄得以生出長安也。」

李傕聽了,勃然大怒。張濟死了,他心情很不好。當年李、郭、樊、張,四人當年在以王允和呂布為主的朝廷的壓力下,聯合在了一起,同心協力,親如兄弟,這才打進了長安城,得享權力富貴。如今郭汜、樊稠、張濟皆死,故人已逝,徒留他一個,最近正傷春悲秋,暗自感懷。現在忽然又聞張繡的部隊有被人瓜分的危險,他心中自然憤怒。

張綉不管如何,也算是他的晚輩,那些人竟然就敢如此膽大包天,一點情面也不講。李傕就拍案問道:「是何人如此大膽?敢對文錦下手?」

張綉拜道:「隻知其中一人是馬將軍麾下賓客。」

李傕就沉默了,想想也是,不是馬騰這個級別的,誰敢惦記張綉?他這會也不想和馬騰起衝突。於是便道:「你要去並州尋惠民,你儘管去,我看誰敢攔你?」

對於張綉去並州,李傕是樂見其成的。張綉繼續待在長安,沒什麼出路了。倒不如去並州,自己那個侄兒此時正是用人之際,想來也不會虧待張綉。李傕要是放在幾年前,可能還有想法,把張繡的部隊也給兼並算了。

但現在他的一腔血勇早就被酒色消磨得乾淨。而張綉去了李利那裏,其實也等同於他的力量,所以李傕壓根也就沒有往這方面想過。於是他便喚來家將,吩咐道:「你去營中見二將軍,讓他率部護送文錦出三輔。」

李傕口中的二將軍就是他的從弟李應,李應是趙溫故吏,也算得上是個有本事的人。李傕沉迷修仙之後,一應軍中事務,便由李應在打理。

張綉聞言,便又拜了一拜,泣道:「此去不知何時能再得歸長安,世叔多保重。」

李傕嘆了口氣,揮手道:「去吧,去吧。」

張綉這便還家,往見嬸娘,稟明情況之後,張氏就道:「文錦現為一家之主,自行做主便是。」

張濟死後,按照漢朝的《置後律》,張綉成為張濟的法定繼承人,繼承了張濟平陽侯的爵位和軍隊。所以現在他就是張家的家主。

稟明了嬸娘之後,張綉就讓下人收拾,不一會,把金銀細軟都打包完後,就護衛著兩輛馬車,向軍營去了。

到了軍營,張綉讓人擊鼓聚兵,然後站於高台,對眾卒士道:「吾今奉令,欲往並州效力,爾等可速收拾行裝,明日一早便即出發。」

第二日,在李應的護送下,張綉帶著軍隊開拔了。李應一路護送,送到了大河渡口,只要過了河,那就是河東地面了。到了李利的地盤上,任誰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來了。李應這才與張綉拱手道別。

張綉看著滔滔大河,心中起伏不定。

這一脫困,便正是猛虎入山,蛟龍潛海也。

長安城中,天子得知張綉立斬二校,然後引軍出走之後,不由心中便是一怒,他對跪拜於丹陛之下的董承道:「董卿說必可誘降張濟舊部,如今張綉已然北走,董卿所說的人呢?」

董承額頭之上,冷汗涔涔而下,啞口無言。

馬府之中,馬騰背著雙手站在窗前,默默遠眺北方,暗嘆道:「可惜了。」張綉將才,奈何不能為他所用。而在長安城中,有李傕在,他也不好明火執仗的對張綉下手。於是也就只能看著張綉帶著人馬一路向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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