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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獄問道》第62章 衍神
殺!殺!殺!

「你個蠢貨,為什麼要殺自己,你也殺過人,我只不過是你嗜殺的另一面而已,我所做的,只不過是你之所想,我沒有錯,你不能殺我!」

「不,你不是我,我殺,但不濫殺!我殺,但不絕情!」

「不行,你不能殺我,我們本屬一體,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另一個炎北也在歇斯底裡的大叫。

「就算我死了,也要殺了你!我修真問道,問的是守護親人愛護族人的大道,殺了你,就算是死,我也做到了我想要做的!」

下一刻,月刃激旋,天地湮滅!

……

虛無中定念,靜心中無想。

這片天地重組,在萬般變換中彷彿有聲,初時朦朧,近而清晰。

衍神!

那聲音突然變得真切,清晰入耳,剛剛重現的天地在劇烈的轟鳴被生生被一道金光撒裂,雷鳴電閃狂風驟雨中,一道千丈的金色的雷光自天穹而落,朝著炎北的直直劈下!

轟隆!

這金雷之下,一切的生機盡毀,群峰破碎,萬物覆滅,盡毀在這一道無可阻擋的霹靂金雷的光芒之下!

一片死寂,無以有生,但濃濃的死氣之中,彷彿有執念在,一道有些呻吟著的聲音,隱隱響起。

衍神!衍神!衍神!

……

彷彿無盡遠,彷彿一念間,遠處群峰青黛,近處荒野長風!

處處虛幻中,炎北重回初入時的那片天地,眼前更是一片清明。他笑了,根本不知為什麼笑。笑的本身就是一種苦,痛入心間的苦。他緩緩的合上眼,沒有一點留戀。

……

炎北再睜開眼,問道天地石一如他登上時的模樣,只是虛空白焰和漫空星芒閃爍著淡淡的翠色,鋪滿整個圓殿,呈現出一種幽綠的生機。

強烈的疲累和脫力感讓他酥軟無力,身上的衣衫,有如水洗,身下更是一片水漬,他恨不得馬上回洞府石床睡它個三天三夜。

我通過了嗎?

腦袋傳來無法忍受的疼痛,神情恍惚的他看著手中的玉符牌,上面多出了一道抽枝展枝的樹苗,呈現出一種生機勃勃的味道。一隻手揉著兩側的太陽穴,炎北勉力的揮舞了一下拳頭,又猛地親了一下手中的玉符牌。他開心的又帶有痛苦的笑著,嘴角挑起一道極具美感的弧度。

問道殿外,炎北拖著疲憊的身體朝著仍是閉眸跌坐的灰衣老人深深的鞠了一躬。破執自省,是老人在他進入問道殿時的一句忠告,怎奈他是真的不懂,直到通過了問道天地石,才明白這四個字的份量。

不管怎麼說,老人這是在幫他,他悟性差,怪不得別人,他自然不能缺了禮數。

你很不錯!

炎北一哆嗦,差點沒坐地下。這老人不知何時又睜開了眼睛,那兩道銳芒彷彿一道閃電,擊入心底。他急忙再施禮。

謝前輩點撥之恩,可惜晚輩愚鈍,直至此刻才有所悟!

灰衣老人發出一聲嘶啞的長笑,那笑聲在圓殿之外隱隱回蕩,一時慷慨激昂,一時悱情抒懷,一時悲憫傷情,情難自己,令炎北一時不知身在何處,全身上下更是虛虛蕩蕩。

恍惚中,那灰人老人已經起身離開。一句句嘶啞的吟唱,自虛空回蕩,竟然十分清晰。

悟!

問道艱,朝夕煉心為哪般,隻悟歲月無情處;

苦!

問道苦,一朝白髮無前路,回首年華萬般無;

無!

問道險,渺渺生死無歸處,唯心固念守心路;

路!

問道身,守魄鍛體圓心魂,淬火焚骨把身鑄,嘿嘿,把身鑄!

……

「沒了?」

炎北在撓頭,他真心是沒聽懂,但將灰衣老人吟唱的都記了下來。

「前輩字字玄機,不知該怎麼稱呼?」

炎北是在喊的,怕那老人聽不到,聆聽半晌,還真的沒有回答。

「這也太高深了些,什麼都沒聽懂。」

炎北嘟嚷著,艱難的邁步,選擇回家。

「唉,還有好遠的一段路啊」

……

九藝廊橋,彩廊彩光交映,五彩繽紛看上去煞是好看。

器河兩岸,觀看的人並不見少,無論是三殿還是八大道院的弟子們都守在這裏一整夜,當闖關的人數一少,便是他們去一展身手的時候,畢竟這種機會並不多,誰都想檢驗一下近一段時間修行的成果。

陽光漫漫,和煦而溫暖,就在所有人的熱情盡情投入在多彩的廊橋時,學宮傳來一種奇妙的韻動,漫空靈氣彌升,多了某種神奇的變化。

「天,有人闖過問道天地石了!」

人群中哄然大嘩,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在宗門超過三年的,那些少數有資歷的學宮弟子,他們的表情絕對是驚駭的,因為新入宗的弟子們來了堪堪一年,隻用一年的時間便闖過問道天地石,這是何等驚才絕艷之輩才能做到?

器河兩岸一片吵雜,隨著口口相傳,所有人的表情由最初的訝然變得目瞪口呆。問道天地石耶,誰會傻的去闖?而最不可思議的是,這個人竟然真的闖了過去。

剛才的動靜就是傳說中闖過問道天地石的韻動嗎?

有人在詢問那些資格老到的師兄們,無數耳朵也在傾聽,這問題太吸引眼球了。

有人解答道:「問道天地,本身就很艱難,三年一屆的問道天地石考核,就是剛才的這種動靜。問道天地石的韻動,會讓學宮外的靈氣大量匯入過來,讓整座學宮充滿那種生機盎然的氣息,太具體的我們也不懂,只知道這個時候是最佳的修鍊時機。可惜了,這只是一個人在闖,如果多一些,就算是不修鍊,守在問道殿對修為的好處也是無比巨大的。」

所有的新入宗弟子充滿憧憬的望向問道殿的方向,秘境的開啟雖然讓他們無比熱切,但問道天地石則是每個人的一道坎,過去,海闊天空,過不去,就是無底的深淵。

仲子文與眾兄弟在一起同樣是看向那根本就看不到的問道天地石的方向。沒有人知道這個敢闖問道天地石的人是誰,也只有他隱隱的有著懷疑,因為炎北一整夜直到現在也不見蹤影。

如果說包括新入學宮弟子在內,誰能闖過問道天地石,仲子文會毫不猶豫的回答,必定是炎北。他對這個兄弟有著盲目的信心,沒有任何人能夠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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