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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獄問道》第511章 五城之地
中年人一出場,氣勢鎮壓全場,一眾年輕人有些惶惶不安。不過他們隨後就挺起腰來,因為又有人上樓,三個人,個個氣勢不凡,流露一種勢,中年人的域力潰散,消於無形。

域力再起,流轉一種煞氣,有鬼哭魂泣之音,所有人變色,剛剛上樓的三人竟然還打個冷顫,駐足。

「我碧庭山莊在此處理家事,不知驚擾了哪位朋友?」

碧庭山莊的人有虛汗冒出,因為這種煞氣結域禁錮在身,稍有異動,會被侵襲。最重要的是,對方的域力遠在他們三人之上,實力根本不在一個層次。

「碧庭山莊算是個什麼東西?」

有人冷哼,一個老者在某個座位上抬起頭來,冷笑連連,惹得全場注目。

「是子幽傷!」

碧庭山莊的三人臉色大變,認出老者的來歷。這老者是子幽一族的操辦外事的管事,雖然是合虛境強者,但實力強悍,修行幽冥鬼道術法,非他們可力敵。

「三位師叔,他是誰,竟然敢跟你們這般說話?」

一眾碧庭山莊的少男少女們氣不忿,心不平,憤憤發聲。

「閉嘴!」

三人中有人發聲,「你們胡鬧,竟然驚擾子幽前輩在這裏喝茶,還不賠罪?」

場面有點靜,碧庭山莊的少男少女們心驚,無比震憾,心知惹到了厲害人物,一個個心顫不已。他們不敢作聲,默然施禮,忍辱請罪。

老者冷然而笑,「這幾個小娃,是我八崑山的客人,三位是有意刁難嗎?」

「不敢,不敢,小輩們之間只是有些誤會,既然這幾位小友是八崑山的客人,誤會也揭過了,我們就此告辭!」

碧庭山莊的人想要儘快溜走,豈料子幽傷冷哼,臉色愈加陰沉。

「我說過讓你們走了嗎?」

一眾碧庭山莊的人臉色一變再變,知道今天此事難以善了。

丹茶樓的護法皺眉,邁前一步,「傷兄,看在我的薄面上,此事罷了吧!」

「哦?」

子幽傷竟然流露一絲笑意,「月琅,你是在求我麽?這算不算是欠我一個人情?」

月琅凝眉,知道子幽傷在打什麼主意,有些頭痛。恰在這時,又有人發聲。

「子幽一族算是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在這裏亂語?」

炎北淡然發聲,輕抿一口丹茶,冷漠的望了過去。

這一句話,頓時讓整個丹茶樓一片寧靜。這人是誰,竟然不將子幽一族當一回事,如此踩踏子幽一族的尊嚴,難道是瘋了嗎?

碧庭山莊的人更是不可思議的看著說話之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子幽道友,此人和我碧庭山莊沒有任何關係,我們根本不認識!」

他們必須撇清與此人的關係,碧庭山莊雖然也是有著數千年底蘊的大宗門,但在西界是絕對不可能和子幽一族抗衡的,此人藉機借碧庭山莊的名頭髮聲,焉不知是將禍水東引,這個鍋絕不能背!

「哈,呵呵,好!」

場面很冷,只有子幽傷一個人失笑,乾巴巴的。其它的人都有些失神,一個個如同盯著死人似的看著炎北。

他們自然辨得出炎北的修為,不過是一個神機境圓滿的小子,在場的任何一人都能抹殺的存在,這人分明是找死的節奏!

「好霸氣啊,來,讓我看一看是誰給你的膽子,敢說這樣的話!」

子幽傷的憤怒此時才爆發出來,騰地站了起來,鬼泣之音彷彿無形之手扼住每個人的喉嚨,令人窒息。一股龐大的域力如山嶽般噴薄而出,道韻化作濃稠的黑霧緊攝炎北。

炎北動,他的動作實則不大,只是站起,雙手結印,無比的鎮定,帶有一絲空洞的雙眸流露一絲嘲諷。

他的雙手結印聚勢,彷彿抽取八方道韻,凝化一方鋒銳的劍意,閃耀輝輝神光,釋放正陽之氣!

這是誅魔印全力施展出來時釋放的誅魔劍意,用來對付修行幽冥道的修士,絕對是天性壓製,完克。

轟!

彷彿發出了轟鳴,但其實聲音並不響,子幽傷的域力甚至來不及攀上峰值,就與那鋒銳的劍意觸碰,幽冥鬼霧宛若春雪消融般的潰散,分崩離析。

子幽傷臉色大變,急急祭出一張古符,符韻化作金光,在眼前爆起成片的燦金亮色。這種燦金亮色閃爍了三次,然後消散,連符韻都看不見了。這一幕,讓子幽傷的臉色更白,幾乎沒有血色。

「道友是哪裏的朋友,請劃下道來?」

子幽傷沒法不變色,他祭出的是上品的古符,禦兵盾,可抵禦三次合虛境強者的一擊,想不到炎北看似不經意祭出來的一道劍意,竟然讓古符禦兵盾湮滅虛無。

子幽傷盯著炎北不放。之前他狂妄,不及細想,感應到的又是神機境界的氣息,憤而出手。現在則不同,察覺到這個人很平靜的站在不遠處,整個人散發一種上位者的氣勢,神情淡然從容,猶若一座空谷,平靜而自然。

「神機境……神機境!」

子幽傷面無血色,有一種冷到骨子裏的寒。他掌管子幽一族的外事,消息自然最通達。族中大公子和四公子兩人同時舉辦道侶慶典是族中近百年來罕有的大事件,監族長老子幽絕號令全族在五城之地佈控眼線,為的就是一個神機境修為的外敵,據說叫炎北,眼前怎麼看怎麼像是這個人,讓他渾身發顫。

一個膽敢和子幽一族作對的人,一個監族長老號令全族對付的人,一個只是神機境修為的傢夥……,這個人,得有多麼可怕?

在沒有碰見炎北之前,在沒有和炎北動手之前,子幽傷絕對是不屑一頓的,根本不相信那些族人所說的,但現在不一樣,一絲恐懼在道心中滋長,令道心生隙。

「傷前輩,這種人不值得您老出手,在這年頭,總有些人覺得自己了不得,能傲視一方,難逢對手,孰不知,不過是鼠眼望天之輩,什麼都不是!」

子幽傷的身後,一個棕發少年開口,斜睨炎北,不住冷笑。他看不到子幽傷此時此刻的神情,更被擋住了古符符韻湮滅的那一幕場景。對於子幽傷手足發顫的失態,則認定了是被炎北氣的,故挺身而出,擺出一副懍然大義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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