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裡全是鬼》第335章 科學調查
劉洪露出十分輕蔑的表情,「一家女百家求,我說兩句話礙著你什麼了?美女,你瞧他這個土癟樣,你跟他,我都替你不值。」「管得著嗎你?」林冬雪索性也不給他好臉色了。
「趕緊滾,別在這礙眼!」陳實更不客氣。
「媽的,信不信我叫狗咬死你!」
「來啊來啊,我還不信你敢縱犬傷人。」陳實巴不得這傢夥犯點事兒,好把他逮起來。
劉洪一臉不忿,臉上的橫肉抖動著,他掏出電話,「我這就叫人收拾你。」
「我也叫人!」陳實掏出手機,假裝撥了三個號,「民警同志嗎?繡球小區有個男的養大型犬,好大一隻藏獒,嚇死個人,你們趕緊來吧!」
「算你狠!」劉洪忙收了電話,逃之夭夭。
「沒種的貨,我還指望他過來打我呢!」陳實遺憾地說。
「你也太有犧牲精神了吧……這傢夥真討厭。」林冬雪說。
陳實對小和尚說:「今晚我們還要繼續調查,你別在外面晃悠了,老老實實在招待所獃著,等我們消息。」
小和尚行禮:「我會替二位念經,保佑你們平安的。」
「謝謝你的好意!」
彭斯玨打來電話,叫陳實去參加一個飯局,陳實挺稀罕的,說:「你請我吃飯?頭一回啊!」
「不是我請你,我有個同學是考古系的教授,畢業之後就沒研究過,突然來求他,總得聯絡一下……我最不擅長這種場合,你過來應付一下。」
「男的女的?」
「這有什麼關係嗎?」
「也對,你在哪,我馬上過來。」
「地址我發給你。」
「考古系?我感覺我和ta會有共同話題,我最愛看《鬼吹燈》了。」
彭斯玨陡然提高音量,「飯桌上你別提什麼盜墓小說,不許瞎說,知道嗎?」
「是是是,我看你眼色行事。」
飯局想必是件很尬的事情,林冬雪就不來了,她和小和尚一起回去了。
林冬雪和陶月月在家吃過外賣,一直到九點,陳實才發來信息,他口氣很興奮:「無人機!彭隊長真有辦法,趕緊來狗舍!」
林冬雪便打了輛車來到狗舍附近,陳實的燈亮了兩下,給她引路。
陳實、彭斯玨、徐曉東三人都在,此外還有一個謝頂的教授模樣的人,彭斯玨說:「介紹一下,這就是我同學。」
「你好!」林冬雪和他握了握手。
地上放著一台無人機,林冬雪對這玩藝很好奇,說:「大晚上的,無人機能看到什麼啊?」
「這可不是一般的無人機,上面裝了輻射探測器,是我們田野考古用到的,用來找地下的古屍。」教授解釋,「我們平時總以為放射性物質就那幾種,其實一切物質都有放射性,只是強弱的不同,人的骨骼腐爛之後也產生磷,會有一定的放射性。」
「臥槽,太先進了,盜墓小說裡都沒提到。」徐曉東興奮地說。
「不要在我同學面前提盜墓!」彭斯玨再次強調。
「沒事沒事,盜墓小說我也挺愛看的,當個消遣。」教授打著圓場。
「你喜歡《鬼吹燈》還是《盜墓筆記》?」
「曉東你給我把嘴閉上!」彭斯玨厲聲道。
野外風很大,陳實催促趕緊開始吧,教授打開一個筆記本電腦放在地上,操縱著無人機冉冉升空,畫面上很快就出現了紅紅綠綠的色塊,教授說:「這些是周圍的放射源,瞧,這幾個紅的就是我們。」
「我們身上這麼大輻射?」徐曉東震驚。
「主要是帶了手機的原故。」
教授開始專心致志地操縱無人機,那畫面看著很費解,不是專業人士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突然,教授說:「這裏這裏,有磷反應!」
「在哪?」
「我把無人機降下來,它落下的位置就是放射源。」
教授收了筆記本,五人一起趕往那裏,遠遠地看見無人機停在一處山坡上,陳實說:「我去把車開來,車上有工具。」
陳實開來車,拿出兩把摺疊鏟,彭斯玨說:「你有沒有精緻一點的?」
「別挑了,十點了,趕緊乾吧!」
教授自告奮勇,教他們用方溝法挖掘,這樣不容易傷到骨骸,很快土裏出現了白骨,眾人一陣興奮,教授拿起來吹掉灰對著手電筒看,又遞給彭斯玨。
彭斯玨說:「人身上沒有這種脛骨,這不是人骨。」
「狗骨!」陳實說著,從地裡拎出一個狗頭骷髏。
「忙了半天,居然是狗骨?」徐曉東失望地說。
陳實說:「教授,你接著用無人機探測,這狗骨我們來挖。」
「好的!」
陳實和徐曉東很快把一整副狗骨挖了出來,放在地上,幾乎能拚出一隻完整的狗,這時教授說:「又找到一處!」
幾人把狗骨先收起來,坑埋了,興沖沖地趕到下一處,結果挖開還是狗骨。
如是再三,他們一直忙到深夜十二點,在狗舍周邊三百米處總共發現了五具完整的狗骨,每個人都有點氣餒。
大晚上的,大家都又冷又困,陳實從車上拿出一些巧克力、士力架分給大家,一點甜食入腹,才勉強有點抵禦嚴寒的熱量。
林冬雪說:「這狗骨不覺得有點蹊蹺嗎?怎麼會這麼完整,顯然不是有人吃完狗肉扔掉的。」
「而且這些狗骨都比較大,難不成是藏獒的?」陳實回頭看了一眼黑暗中的狗舍。
彭斯玨從土裏拾起一塊肋骨翻來覆去地看,說:「骨釉完好,應該沒被烹煮過,這是完整的屍體埋在土裏,被腐蝕成這樣的,又或者就是活埋。」
「能看出是活埋還是死埋嗎?」陳實問。
「這得化驗,如果是活埋,骨髓會呈現缺氧的狀態。」
「我明白了!」徐曉東興奮地說,「你們看這五具狗骨,正好是五個方位,難不成是有人在進行某種神秘的儀式?」
陳實說:「我車上還有薯片,有人要吃嗎?」
林冬雪說:「有喝的嗎?」
「臥槽,都不理我,我的分析難道沒道理嗎?」徐曉東怨念地說。
彭斯玨好像想到什麼,在土裏刨了又刨,說了一句「沒有」,然後站起來就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