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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殺手俏總裁》第965章 朝聞道,夕死可矣!【六千字,求月票】
陵山道觀,最多時曾容納接近兩萬人。

今日全部加在一起,只有三千人不到,偌大的廣場,完全可以容納的下。

先來者,進入道觀上香。

上完香後,站在道觀前,靜靜等待,彼此聊天解悶,也不會覺得無聊,更沒有焦躁的情緒。

「這座山的環境真好啊,而且一點都不冷。」

「是啊,空氣太好了,我聽兒子說,網上現在都開始賣外國的空氣了,還真有人會買。真不知道那些年輕人怎麼想的,咱們國家的空氣哪裡差了?我看陵山空氣就很好。」

林語等人知道,今天是沒辦法繼續修行了。

他們也不覺得遺憾。

陳陽能免費讓他們在道場修行一個月,已經是莫大的人情。

今日道觀有事,他們若是還裝作看不見,那可就太混蛋了。

「住持。」舒雅一行人最先上山。

「感謝幾位前來。」陳陽心裡對他們抱有感激。

陵山有任何事情,他們總是第一個趕來。

這份人情,他都不知道要怎麼還了。

張軍他們今天沒來,是因為人不在陵山,要不然肯定也要過來的。

「哼!」

耳邊響起這個熟悉的哼聲,一看,喲,果然是老熟人郭旭。

見面就哼哼唧唧的習慣,也是一點沒改變。

陳陽笑著道:「元行,過來招待。」

大灰走過來,郭旭臉色順時就變了。

「嗷嗚~」

友人見面,分外親切。

於是大灰沖他齜牙咧嘴,郭旭嚇得臉都白了,站在原地不敢動。

舒子寧一旁笑的歡快。

同時也是發覺,這大灰狼,越來越像個人了。

那一雙眼睛裡,他都能讀懂不少意思出來。

很快的,其他人也陸續上山來。

一點鐘。

大部分都到了山頂。

陳陽完全沒想到,除了樓觀台之外,還會有這麼多人過來。

以至於,他除了蒲團之外,什麼都沒有準備。

「陽陽,帶我去見見你師父。」

「哦哦。」

看見沈淑青也來了,陳陽有點頭疼。

這位「師母」,對自家師父感情可真是深啊。

他們來到竹林。

沈淑青望著墓碑上今虛的名字,雙眼頓時止不住的紅了。

聲音有些顫抖,卻還在控制著:「我待一會兒,你們先回吧,不用管我。」

陳陽沒有打擾她,走遠了。

他們站在稍遠一些的地方,看著沈淑青。

畢竟這麼一把年紀了,萬一情緒激動點,鬧出什麼情況,他也能及時發現。

沈世賢望著奶奶的背影,說道:「奶奶原來認識你師父啊。」

「嗯,我也是才知道。」

「你師父,和我奶奶,以前是不是戀愛過?」

「啊?」陳陽問:「你怎麼知道?」

沈世賢笑道:「因為我也是女人啊,奶奶為了今天,做了好多的準備。」

「你看她身上的衣服,那件旗袍是奶奶很久以前就找人定製的,旗袍的款式是奶奶自己畫的。」

「這件旗袍,我只見奶奶穿過幾次,每一次都是出席很重要的場合。」

「而且,奶奶今天特地做了頭髮,還化了妝。」

「哦。」這些小細節,陳陽還真沒有在意。

奈何師父真的從來沒有提起過她啊。

所以,師父是渣男?

沈淑青待了有十多分鐘,才走過來。

眼睛紅紅的,明顯哭過,但狀態卻很好。

大概是情緒得到發泄了吧。

他們回到道觀。

陳陽看見了許多熟悉的身影。

「玄陽叔叔。」戴小景小跑著走過來,老黑和大灰跟在一旁。

「你怎麼來了?」

「爺爺讓我過來的,咯,這是爺爺讓我送你的。」

戴小景遞上盒子,問道:「玄陽叔叔,你不想看見我嗎?」

「啊?沒有啊,怎麼會這麼想?」

「你剛剛問我為什麼來,我以為你不想見到我。」

「沒有沒有,小丫頭別想這麼多。」

這小姑娘心思還真是敏感。

陳陽將禮物收下,沒有急著打開,這樣有些不禮貌。

戴小景道:「玄陽叔叔,你不看看爺爺送你的是什麼禮物嗎?」

「呃…那我打開看看。」

他將盒子打開,裡面是一串手串。

戴小景道:「這是泰山石敢當,我雕的。」

「你?」

「對呀。」戴小景得意道:「我跟山上的爺爺學的,爺爺都誇我雕的很好呢。」

陳陽拿起手串,每一顆手串,上面都雕刻著一個字。

一共九顆,連起來是「陵山道觀陳玄陽真人」。

他不禁笑了,還真是小孩子心性。

正常人誰會雕刻這些字。

他直接將手串套在手腕上:「謝謝,這份禮物我很喜歡。」

「玄陽叔叔喜歡就好。」戴小景笑時露出兩顆小虎牙,格外好看。

「喂,玄陽。」秦白走來:「一會兒在哪裡講經?」

「就在這。」

「行,那我坐那邊,你讓那人離我遠點。」

「誰?」陳陽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秦夫隱。

「哦,好。」

陳陽有點蛋疼。

不是來聽我講經麽,怎麼還把自己的私人恩怨給附帶了過來。

「陳真人,恭喜。」

「謝謝。」

秦夫隱,聞東來幾人,一一前來道賀。

每個人都帶來了禮物。

他們此次是借著陳陽開壇講經的機會,順便過來慶賀陵山道場建成。

「陳真人,恭喜。」

「多謝。」看著面前的徐元傑,陳陽很意外。

他以為這些忠義廟的弟子,上次交流會之後,就直接離去了。

沒想到竟然沒走。

徐元傑道:「陳真人,後天道場分配,如果你有需要,隨時開口。忠義廟雖在海外,但也屬道門,道門有需要,元傑必不推辭。」

「一定。」

陳陽對他談不上什麼惡感。

此人不是羅有麟,他身上有著非常純粹的道士的品性。

輸了,也沒有找借口,十分坦然。

「孟爺爺,您也來了。」陳陽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急忙迎上去。

這位老爺子今天竟是都來了,這可真的讓他受寵若驚。

「我聽說你似乎遇見了點麻煩,特地過來給你壯壯聲勢,你們道門佛門的事情,老頭子知道的不是特別多,但也了解一些,沒給你丟人就好。」

「孟爺爺哪裡話,您能來,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持。下次您過來之前,一定提前告訴我,我下山去接您。」

他對孟萬裡是由衷的敬佩。

他們道門佛門四家,對外抵禦。

而孟萬裡,則是用一雙巧手,幫助了無數的病患家庭解決麻煩。

不少人看見孟萬裡,也都是走了過來。

「孟醫生。」

「這邊坐。」

「我去給您泡杯茶。」

就是金圓這些在道門身份不凡的人,此刻面對孟萬裡,也是持弟子禮。

「玄陽。」真空一行人過來。

陳陽與他們點點頭:「凈嚴大師。」

凈嚴道:「得知真人要開壇講經,我們特地過來,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哪裡話,凈嚴大師過來,可是漲我道門聲威啊。」

「來,先來這邊坐。」

剛安排好這邊,陳陽又去與另外幾人打著招呼。

他眼神一瞥,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從眼前一閃而過。

他定了定眼神,是宗慕華。

「宗藥師。」他走過來,眉頭不可察覺的皺了一下。

實話說,他不太想和這位宗藥師扯上什麼關係。

很簡單,這位宗藥師,太危險了。

他就是個亦正亦邪,極度不穩定的炸彈。

為了讓死去的女兒繼續活著,竟然能夠想到這種方式。

甚至,用「長生不老」的幌子,來誘惑其他修士,參與這項瘋狂的試驗之中。

這絕對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做得出來的事情。

最最最讓陳陽不想與他接觸的,是他竟然看上自己了!

這特麽的。

簡直想想就毛骨悚然好麽。

「不歡迎我?」

宗慕華笑眯眯的看著他,輕易便是察覺他的情緒。

陳陽搖頭,換上笑容:「當然歡迎,就是沒想到,宗藥師人在山中,消息還如此靈通。」

「是啊,人在山中。」宗慕華忽然嘆了口氣,看著此時道觀外熱鬧的景象:「記不清多少年了,很久很久沒有與這麼多人在一起了,熱鬧啊,熱鬧真好。落落一直想出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帶她出來,看看外面的世界。」

陳陽沒有接話茬。

「好了,你忙吧。」宗慕華背著手,隨意的穿梭在人群裡。

陳陽總覺得他像一頭獨行狼,尋找著下一個獵物,這種感覺,真的太不好了。

「聞統領。」

「這邊的事情結束,來軍部一趟,有點事情請你幫忙。」

聞開平直接說道,一點不拐彎抹角。

「好。」

「嗯,你忙,不用管我。」

陳陽看著這些人,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聞紫元呢?」

他沒在這裡看見聞紫元。

不應該。

他若是知道,應該會來。

道場建成這麼多天,以他的消息渠道,不可能不知道。

不僅知道,而且肯定是第一個知道的才對。

「又忙著騙錢去了?」

「玄陽。」明一走過來:「你來一下。」

「怎麼了?」

「給你介紹一個人。」

明一領著他,來到茅屋下面。

一個面容俊美的簡直過分的年輕男子,坐在茅屋前。

兩根手指捏著一隻茶杯,那姿態,那蘭花指……

如果不是胸前太平,他很難相信,這是一個男人。

完全感受不到一點男性的陽剛。

「這位是武夷山白族的族人。」明一道:「武夷山,青蛇妖族。」

陳陽恍然,旋即詫異。

青蛇妖族?

他與這一族,似乎,沒有任何的牽扯瓜葛才是。

明一請來的?

「白雁回。」

白雁回一笑,好似百花都盛開,這一張臉蛋,怕是女人都要羨慕死。

「陳真人真年輕啊。」白雁回微笑。

陳陽道:「白先生,今天感謝你能過來。」

他實在想不通,自己和青蛇妖族,有什麼交集。

但不管如何,對方今天能來,都是給足了他的面子。

白雁回道:「陳真人太客氣了,你幫了我們白族,白族不是知恩不報之人。」

陳陽一臉疑惑,白雁回笑道:「我的姐姐與卓公眉成婚後,與其他妖勾結,被卓公眉清理門戶,多虧了陳真人,我的姐姐才能洗刷這份不屬於她的冤屈。」

陳陽恍然。

原來是這件事情。

「前段時間,族裡一直在處理這件事情,本想抽個時間過來,好好感謝陳真人,恰好趕上了這個時候。」

當年安平與妖勾結,他們白族因此蒙羞,十多年來,都因這件事情而受到一定程度的影響。

他們白族,從最開始的不插手人類與妖的紛爭,再到後來倒戈人類,與四家結作好友。

卻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當事情真相大白,道門去了幾位德高望重的大人物,安撫白族,表示歉意。

若是因為這種事情,而導致白族對道門心存怨恨,也將是一大損失。

「這麼多人?」

「好像是樓觀台的人。」

「我去,樓觀台這是全部都來了嗎?這至少得上千人吧?」

不遠處,一群人看見山下不斷上來的人群,驚訝不已。

陳陽又與他說了幾句,便是告辭離去。

站在上山的入口,便是看見山下一群道士,正在上山。

領頭的正是梁法融住持,萬法興真人。

他急忙迎上去:「梁住持,歡迎。」

「陳真人,叨擾了。」梁法融迎上,取出一樣東西來:「恭喜陵山道場建成,這是樓觀台的一點心意。」

「謝謝。」

陳陽道:「這邊請。」

樓觀台一出現,場上的眾人,皆是帶著訝然的目光看過來。

這可是樓觀台啊。

在場之中,兩千多人。

真正是奔著聽經來的,只有樓觀台。

其他人,全是因為陳陽這個名字而來。

說白了,就是給陳陽面子,給他造勢。

至於陳陽講經,哪怕他今天就是講的一坨屎,他們也照樣聽。

陳陽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一點鐘。

眾人或坐或站,在道觀外的廣場上,聊天的聲音匯雜在一起,有些喧鬧。

陳陽正準備開始講經,眼角餘光一瞥,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清風明月?

他擦擦眼睛。

確定,沒有看錯。

「陳真人。」

清風明月走過來,兩個小道童面帶笑容,腳下似是踩著風一般。

話音剛剛響起,人就已經站在了陳陽的面前。

陳無我二人在後面緊趕慢趕才跟得上。

「這是家師送你的賀禮。」清風取出一個木頭盒子遞過去。

「謝過鎮元大仙。」

陳陽雙手接過,鎮元大仙送的東西,肯定非凡。

清風笑道:「想看就拆開看看。」

陳陽尷尬一笑,咳嗽兩聲,將盒子拆開。

裡面靜靜躺著一顆珠子。

清風道:「這是一顆果核,被師尊煉製成了一件法器。算不得什麼珍貴,但果核上有師尊封的符印,保你一條性命不是什麼大問題。」

陳陽將這顆其貌不揚的果核收好:「謝謝。」

而後道:「裡面請。」

「不用管我們,你去忙你的。」

明月擺擺手,兩人隨意的走到茅屋下。

看見坐在屋子前的白雁回,明月抬眼看了看:「小蛇啊。」

白雁回身子一震,面對這二人時,他竟有一種被看透的錯覺,好似在這二人面前,完全無秘密可言。

他一動不動,直到兩人從身旁繞開,去了樹下面坐著,這種讓人身體緊繃的感覺才消失。

他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心裡暗驚,這兩個小道士,是哪家的弟子?

同時對陳陽也更多了幾分好奇。

這位道門新貴,人脈,真的很廣啊。

「諸位。」

陳陽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

廣場上漸漸安靜。

陳陽手持木魚,面對眾人席地而坐,說道:「今日陵山道場開壇講經,為期兩日。」

「現在,貧道開始講經。」

「咚!」

沒待眾人有所回應,他便是已經敲下了木魚。

他閉上雙眼,全身心的沉浸在道德經碑文之中。

手中的木槌,極有節奏的,一下一下敲擊著。

偌大的廣場,兩千多人,此刻鴉雀無聲。

他們聽著木魚的聲音,心神逐漸沉下,彷彿有人輕輕撫摸他們的額頭,令他們感到十分的舒適。

雖然沒有一句經文,但這般一點點匯聚的氛圍,卻讓人不忍打斷。

陳陽不急著說經。

他正在醞釀。

此刻,微風輕輕吹拂著銀杏樹。

眾人閉上眼睛,沒有看見,陵山道觀上空正有一層淡淡的光暈,將陵山與外界切割了開。

山腳下。

無人離去。

他們心頭懊悔,有人想要入山,卻是遇見了道場初開時所發生的事情。

山與外界之間,像是有一層無形屏障。

不論是誰,都無法跨過。

「他是故意不讓我們進去的!」

「都說來者是客,我們早早就來了,憑什麼不讓我們進去?」

有人惱羞成怒,不滿喝道。

但他們心知肚明。

他們來這裡,就是為了看熱鬧。

現在已經不是他們想不想上去,而是陳陽不讓他們上去。

從主動到被動,這之間身份上的轉變,讓他們措手不及,更讓他們感到氣憤。

「咚!」

「什麼聲音?」

「好像是從山上響起的。」

鄭磊挨著山腳,豎起耳朵。

那木魚聲,在山中很清晰,但出了山,只能聽聞一些。

可就是這一點點,鄭磊此刻也是感到身心舒適。

隨著木魚的聲音不斷的從山裡面傳出來。

那些氣憤的人,忽然感到,內心的戾氣和負面情緒,正快速的消退。

但內心的憋屈,卻是不曾消除。

「……天長地久。天地所以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是以聖人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無私邪,故能成其私……」

念經聲,伴隨木魚聲,從山上飄來。

不知不覺,眾人都是靠近了陵山。

他們聽著這經聲,皆是若有所思,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而在山頂。

兩千多人,此刻與陳陽一般,皆是雙眼緊閉。

他們看見,一位老者,倒騎青牛,從天而來。

落在凡間,以指為筆,在一塊普普通通的石碑上,寫下一個又一個字。

這便是道場建成之後,陳陽開壇講經所擁有的能力。

他可以讓聽經之人,感受自己所感受。

可以讓這隻存在於腦海之中的道德經碑文,以這種方式具現。

從而,讓聽經者,感悟到自己所要傳遞的信息。

但山下的這群人,卻是沒有這般好運。

他們幾乎是側著站立,一隻耳朵貼在陵山,儘可能的去捕捉這斷斷續續的聲音。

然而就是這斷斷續續的經聲,讓他們急的抓耳撓腮。

這經聲屬實誘人,若是能夠進山聆聽,對他們的修行必然有所幫助。

「得之我辛,失之我命。」嚴長冠搖了搖頭。

雖然內心感到遺憾,卻也沒有強求。

但他們也沒有離去。

就算只是低配版的經聲,聽了依舊有益。

山中白鷺飛過,木魚經聲,如仙音道樂。

山中人沉浸陶醉,山外人後悔焦躁。

「講經而已,我曾經在龍虎山聽天師講道,也不見他這樣,還限制時間與人數!」

「把自己看的太高了!」

「今天這麼多人,真有幾人來聽他講經?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別人開壇講經,那是有真材實料,若是臨近突破,前去聽一位大前輩講經,那是能夠助其突破的!他有什麼?華而不實!」

鄭磊,蘇浩然等人,以這種方式表達心頭不滿。

其他人也跟著附和,佛門儒教三家,沒有參與其中。

背後腹俳,鄭磊等人可以做,他們卻不行。

何況,從這經聲來看,陳陽,的確不俗。

而就在此時。

念經聲忽然一頓。

繼而,聽得陳陽聲音傳來:「恭喜林語真人,魚躍龍門。」

鄭磊等人,微微張大了嘴巴。

「假…假的吧?」

「山頂……有異象。」不知誰說了一句。

陵山上空。

有祥雲匯聚,一束陽光照在其上,渲染的一塵不染,聖潔不已。

雖不能與陳陽魚躍龍門時相比,但能顯異象,已經不凡。

「恭喜白徐子真人,魚躍龍門!」

山中再度傳來陳陽的聲音。

而山頂上空,那些白雲,此刻竟是化作了一隻展翅飛過的白鶴形態,栩栩如生,宛若真正的仙鶴。

嚴長冠、寂然等人,皆是驚詫不已。

韓木林已無表情。

嚴長冠望著山中異象,長嘆道:「朝聞道,夕死可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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