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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殺手俏總裁》第979章 舒柔重病【四千字】
陳陽很強勢,他不管嚴長冠是不是真的欠任尋道人情。

他只知道,如果那天他不答應將道場借出去,也許就不會有之後的事情。

當然了,他雖然因此拿下道場,值得慶賀。

但這並不是他可以原諒嚴長冠的理由。

如果他沒有猜錯,嚴長冠當時,估計也是有幾分想要借刀殺人的想法。

嚴長冠與其他幾人對視,交換著眼神。

其他人沒什麼表情,眼神裡除了不滿,沒有別的意思。

不是他嚴長冠擅作主張,他們怎麼需要處理這種事情?

陳陽說的有一點非常對,也非常令他們忌憚。

只要他願意,就算他們今天不答應,陳陽也可以繼續下戰書。

他們還沒有辦法拒絕。

這可真是一個令人感到絕望的事實。

「一分鐘到了。」

陳陽看向他們:「嚴會長考慮的如何?」

嚴長冠臉色微微沉著:「陳真人,我認為,我們之間,沒有必要這樣……」

陳陽打斷他:「嚴會長,不要和我說廢話,我隻想知道,你是交出道場,還是不交?」

他目光如炬,定定的鎖死了嚴長冠。

明明只是一個二十一歲的年輕人,明明只是一個無垢境的道士。

可此時,這雙眼睛,卻給他帶來極大的壓力。

「抱歉。」嚴長冠輕輕搖頭。

其他人心中一嘆。

不管嚴長冠與陳陽最終怎麼做選擇,這都是道門與儒教的爭奪。

以如今的格局,佛門是絕對不會插手此事。

至於武協。

他們也得有這個插手的資格才行。

自身都難保了,還能管得了別人?

嚴長冠從座位上站起來,說道:「從今天開始,我不是儒教會長。」

陳陽一愣。

一旁的雲霄,嘴角直抽抽。

特麽的,還能這麼玩?

傻子都看得出來。

他這是要耍賴了。

陳陽嘖嘖道:「嚴會長,你可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臉啊。」

嚴長冠也不生氣,反而頗為贊同的點頭:「嗯,你說的對,我的確很不要臉。」

無所謂了。

反正只要能保住道場,別說被陳陽罵。

陳陽就是想打他,他也絕對不還手。

只要不把道場要回去,一切都無所謂的。

陳陽道:「你是不是會長,和我接管三台山道場,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

「當初你借道場,是以儒教會長的身份借出去的。哪怕你現在不做這個會長,道場也還是我的。」

他那點心思,在陳陽面前根本就不夠看的。

嚴長冠搖搖頭:「陳真人,抱歉了。」

然後對其他幾人拱拱手:「各位,即刻起,我便不是江南孔廟的會長。」

說完後,直接就離開了。

不過,儒教又不是只有嚴長冠一個會長。

他看向另一位會長,問道:「閣下怎麼稱呼?」

「薛天然。」

「薛會長,道場,你怎麼說?」陳陽問:「答應,還是不答應,給個準話。若是不答應,我也好早點做準備,到時候好直接把霸佔道場的人都給轟出去。」

薛天然平靜道:「這是你與嚴長冠之間的事情,與我江南孔廟無關。」

陳陽點點頭:「懂了。」

「幾位會長,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還有兩天,我就得去三台山接管道場,得好好準備一下。」

陳陽說這話時,特地轉了轉手腕,有點展示實力的意思。

說完之後,直接就離開了。

「明一會長。」薛天然喊住也要離開的明一幾人。

他抬抬眼,說道:「勸一勸陳真人吧,他還年輕,要學會與人為善。大家都在一個屋簷下,何必相互刁難?誰也不敢保證,以後會不會遇見什麼事情。你們道門以後若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隨時打來電話,我們一定幫。」

雲霄道:「不勞薛會長費心了,還有兩天,你們好好準備一下。」

說完便是直接離開。

他們都走後,薛天然道:「寂然會長,這件事情,你們就真的一點都不幫?」

寂然道:「幫不了。」

如果沒有神龜的事情,他們今天自然是要幫著和解,說幾句話。

可現在,他們卻什麼都不好說。

「呵呵,是我唐突了。」

薛天然自嘲一笑,將杯中茶飲盡,起身離去。

三台山道場,絕對沒人可以奪走。

從棲霞寺離開。

陳陽的手機忽然響起。

他放慢腳步,看著來電顯示,是舒雅的號碼。

心中微微有些詫異。

舒雅可是極少會與他聯繫,上一次,還是年前。

「喂,舒施主……」

「道長,你在山上嗎?」

舒雅的聲音裡,透著幾分焦急。

「不在,怎麼了?」

「姐姐出事了。」

「你姐姐?」陳陽腦袋一時間沒能轉過彎,好一會兒,反應過來,問道:「舒柔?」

「嗯。」舒雅道:「姐姐快不行了,道長,你能不能過來看一看她?姐姐她想見見你。」

「把地址發給我。」

陳陽丟下這句話後,立刻掛斷電話。

沒兩秒,他收到地址。

市第一醫院。

他向著寺院的停車場快步走去。

雲霄幾人從寺院出來,喊道:「玄陽。」

「我有點事情,先走了。」

陳陽頭也不回的說道,直接鑽進車子裡。

雲霄納悶道:「什麼事情啊?」

金圓道:「他現在可是有五座道場,事情能不多嗎?」

「說的也是。」

……

車子上。

陳陽眉頭一直皺著,舒展不開。

他現在了解的信息很有限。

完全不清楚舒柔是什麼情況。

自從獨龍山回來之後,舒柔整個人的心態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從而踏上了一個人的旅程。

陳陽不知道她具體去了哪裡,只知道,南疆是她必經之路。

除了南疆之外,肯定還去了別的地方。

玄真在獨龍山顧家祖宅,說的那一番話,對她的影響很深。

也不知道,這半年多來,她有沒有如願以償的見識到真正的妖。

見識到佔據了人身的妖。

下午三點鐘。

陳陽來到了醫院。

他一身道服,很快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醫院裡許多護士醫生,都認識陳陽。

見他來了,想上去打個招呼,陳陽卻是匆匆而過。

他來到十二層的重症病房外。

這條走廊上堵了許多人。

有幾張面孔,陳陽並不陌生。

都是舒家的人。

「陳道長。」一個陳陽叫不出名字的舒家人,見他來了,走過來道:「大姐一直念叨著想要見你。」

「嗯。」

陳陽問:「我現在可以進去嗎?」

「請進。」

舒家人讓出一條路,陳陽走進病房。

房間裡只有一對中年男女,以及舒雅、舒子寧這幾個同輩的年輕人。

他們眼眶紅紅的看著陳陽,很勉強的對他笑著,卻是什麼聲音也沒有。

只要一開口,眼淚就會不爭氣的留下來,這種情緒他們控制不住。

「沒事的。」病床上的舒柔還在安慰父母。

中年男女都是商人,心理承受能力比一般人更強。

縱然如此,這會兒也是滿臉悲傷之色。

「道長。」舒柔看見了陳陽,擠出笑容。

陳陽嗯一聲,走過來,在她臉上掃過一眼。

皮膚慘白慘白,是那種沒有血色的白,不健康的白。

像是全身的血氣都被抽光了一般。

沒有一丁點正常人應該有的血色。

「我可以和她單獨聊一會嗎?」陳陽徵求的問舒柔的父母。

後者猶豫,舒柔道:「可以,你們先出去吧。」

他們最終還是出去了,將地方交給他們倆。

他們不明白,女兒已經這樣了,為什麼還這麼固執的要見一個道士。

「道場,這半年,我見識了很多。」

舒柔靠在床頭,談起這些,有些渾濁的眼睛裡,露出十分明顯的精光。

陳陽嗯一聲,問道:「怎麼中的毒?」

舒柔疑惑:「我是中毒嗎?」

陳陽嘆了一聲,這女人,連自己中了毒,都不清楚。

就她這樣的普通人,竟然也敢去探這些事情。

雖然那些地方,就算去了,也不一定能碰得到。

但再小概率的事情,全部放在一起,也會變成大概率事件。

陳陽若是沒有看錯,她中的毒,應該是和葉望海當初中的是一個毒。

「去過武夷山嗎?」

「去過…你怎麼會知道?」

「猜的。」陳陽問:「說說吧,這段時間,你都見了什麼。」

舒柔苦笑一聲,說道:「似乎也沒有說的必要。」

「我見過的,道長應該都見過。」

陳陽道:「如果你說的只是妖的話,那我見過的,的確比你要多。」

「事實上,你現在如果想見到妖,隨時都可以。」

舒柔搖搖頭:「我只是想更加詳細的去了解這個世界,現在才發現,以前我了解的,只是冰山一角。我……咳咳~」

她突然開始劇烈咳嗽。

陳陽隨手取出一根銀針,扎在她的風門穴,輕輕撚動。

舒柔的咳嗽幾乎是立刻就停下,呼吸也平穩下來。

她稍顯驚訝,陳陽道:「去陵山住一段時間。」

舒柔道:「沒用的……」

「死不了。」陳陽將銀針拔出來,隨口說道:「只是小問題,沒什麼大礙,去修養一陣就好了。」

小問題?

舒柔以為他在安慰自己。

醫院的幾位專家,經過會診,已經得出結論。

沒有繼續治療的必要。

或者說,他們不知道應該怎麼繼續治療。

完全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這麼重的情況,到了他口中,就成了小問題。

舒柔剛要開口,陳陽已經站起來:「能走路嗎?」

「道長……」

「咚咚咚。」外面響起敲門聲。

門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來。

「咦,陳真人,你也在這裡啊。」

來人是崔光輝,他走過來,和陳陽打了個招呼,然後看向舒柔。

「舒醫生,你的情況部門已經聽說了,請問你有什麼想要交代的事情,可以告訴我,部門會幫你辦理的。」

崔光輝拿出一支錄音筆,又拿出紙筆,做出記錄的樣子。

陳陽看的皺眉:「你這是幹什麼?給她記錄遺言?」

崔光輝道:「通俗意義上,應該就是遺言吧。舒醫生是我們部門的人,她現在遇見這種情況,部門能給她做的,只有這些了。」

陳陽道:「行了,你回去吧,她死不了。」

「陳真人……」

「小崔同志。」陳陽道:「你去通知一下舒醫生的家裡人,讓他們不要擔心了,舒醫生的病情沒什麼大礙。」

崔光輝看看他,又看看舒柔,以為陳陽是不是對舒醫生,產生了什麼別樣的情感。

「道長……」

「相信我嗎?」

舒柔搖頭,崔光輝也搖頭。

陳陽:「……」

無語了幾秒,陳陽道:「崔同志,你們的信息調查工作不到位。去和通南市的同事了解一下,三元宮的葉望海真人中的毒,是誰救的。」

崔光輝一臉茫然,不是很懂他的話,但還是立刻打電話詢問。

幾分鐘後,他掛了電話,驚訝看著陳陽:「陳真人,你還懂這個嗎?」

「嗯,略懂一二。」陳陽道:「舒醫生的情況,和葉望海真人是一樣的,都是中毒,現在信我了嗎?」

「信了!」崔光輝連忙點頭。

舒柔在一旁,大約是明白了。

有人和她是一種情況,卻被陳陽救治了。

所以,他真的可以治療自己的身體?

她當然不想死。

但當醫生宣布她沒有繼續活下去的希望時,她只能以坦然的心態去接受。

「能自己走嗎?」

「可以。」

舒柔下床,扶著床沿,試著走了兩步。

還好,有點力氣。

陳陽一隻手攙著她,隨手拿起外套批在她的身上,向門外走去:「一會兒你和家裡說一下,崔同志,這邊你也幫忙解釋一下。」

「好的,沒問題。」

吱呀~

他們推門出去。

看見下床的舒柔,一群親戚正要詢問,崔光輝已經走過去:「舒醫生的病有的治了,陳真人今天是特地過來治療舒醫生病情的,但是需要舒醫生去陵山療養身體。」

舒柔的父母,不是很了解陳陽。

但舒浩海和舒正堂卻是清楚的。

而且道場開啟那一天,他們都在場,同時也聽了陳陽講經。

深知這位年輕的住持,有著極為高深莫測的能力。

舒家父母的工作,有他們做。

醫院方面,黃醫生得知陳陽要帶人離開,二話沒說,一路開綠燈。

一切都順利的不能再順利。

於是,陳陽將她順利的從醫院接出來,然後乘車一路向著陵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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