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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六零:俏田妻,長官寵上天!》第1950章 吊炸天的身份
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微表情,此刻展現在胤禩面前,讓他滿心五味雜陳一瞬間全被難堪取代,他按捺住情緒,面色不變,說:「我娶誰做嫡福晉是皇上說了算,你現在跑出來指責本貝勒,

依仗的是什麼?」郭絡羅·雯月聞言,面部表情微微一怔,旋即眼眶泛紅,臉色明顯變得難看起來:「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看著這位前世嫁給他,陪伴他多年,卻沒落得好下場的女

子,胤禩的心禁不住揪痛了下,靜默,須臾後,他說:「雯月格格可還有其他事?」郭絡羅·雯月只是狠狠地瞪著他,一語不發,見狀,胤禩出於禮貌,朝對方點點頭,繼而轉身走人。望著

他漸行走遠的背影,郭絡羅·雯月跺了跺腳,咬牙低語:「生母出身卑微,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啊?!」嘴上雖是這麼說著,但郭絡羅·雯月的神色任誰一看,都像是要哭出來的樣子,且眼

裡透著絲絲縷縷的不甘和氣憤。她覺得自己的尊嚴被踩踏,覺得憑自己安親王外孫女,和碩額駙明尚之女的身份,配一個生母身份低賤的皇子綽綽有餘,然,對方竟然瞧不上她,竟然在皇上

有意將她指給對方為嫡福晉的時候,臨時變卦,把她賜婚給皇家宗室之子做福晉,這要她如何平復心頭湧動的怨氣和惱恨?十二貝勒,愛新覺羅·胤禩,很好,她郭絡羅·雯月從今往後必和

他勢不兩立。

「格格您沒事吧?」隨在郭絡羅·雯月身邊伺候的婢女語帶關心輕聲問了句自家主子。聞言,郭絡羅氏·雯月沒好氣地說:「我能有什麼事?!」語罷,她氣呼呼地走出禦花園,前往宜妃

宮中。「這是被哪個惹到啦?」見郭絡羅·雯月明顯帶著氣走過來,宜妃眉眼溫和,笑問一句。對於這個姓氏和她相同,實際上沒多大關係,僅因兩家稍有走動的女孩子,宜妃談不上喜歡,

也談不上不喜歡,總之,彼此間偶爾走動走動,維持著不遠不近的關係,為的不過是有需要時,能借用其背後家族的人脈罷了。「宜妃娘娘,你說皇上為何突然變卦,將我從十二貝勒的嫡福

晉人選中剔除?」要家世有家世,要貌有貌,就是才學,她也讀過幾本書,到底是哪裏配不上十二貝勒胤禩?

宜妃臉色微變,緊跟著,她揮退身邊伺候的宮人,肅著臉說:「你這孩子怎能隨口亂說話?!之前告訴你皇上有意將你指給十二貝勒做福晉,是皇上在我這無意間提了你一嘴,又隨口提了

提十二貝勒,但並未直言要把你指婚給十二貝勒,是我沒對你話說清楚,還是你自個代入感太強,把自己直接看做是未來的十二福晉?」郭絡羅·雯月被宜妃這麼一訓斥,咬唇不做聲,就聽

宜妃又說:「你剛才去禦花園散心是不是有遇到十二貝勒,然後和十二貝勒發生口角?」郭絡羅·雯月依舊默聲不語,看著她,宜妃心裏自然有了答案,她皺了皺眉,微冷的嗓音再度揚起:

「我看你是真得被家裏人給寵壞了,不知道這宮中是什麼地方,又自視甚高,找人十二貝勒的不是,雯月,你說說你哪來的底氣沖著十二貝勒發火?又是誰借給你的膽子敢非議皇上?」

「宜妃娘娘,我……我只是……」郭絡羅·雯月嘴角噏動,想解釋些什麼,卻被宜妃抬手製止,只聽宜妃說:「皇上既已將你賜婚宗室,打今兒起你就給我把心收起來,安安靜靜等著嫁到

宗室,可別再鬧出什麼麽蛾子,傳出去於你的名聲沒半點好處。」

郭絡羅·雯月眼裏淚光閃爍,抿了抿唇,心有不甘,說:「可我喜歡的是十二貝勒。」宜妃忍著翻白眼的衝動,問:「你喜歡有用?」大顆大顆的淚珠滾出眼眶,郭絡羅·雯月哽聲說:「

娘娘就不能幫幫我嗎?皇上很寵娘娘的,只要娘娘在皇上面前幫我說句話……」不等她把話說完,就被宜妃厲聲打斷:「皇上乃九五之尊,平日裏說的任何一句話都是金口玉言,現在指婚聖

旨已發下去,你要我怎麼和皇上說?再者,我在皇上面前雖得兩分體面,但我自認為還沒臉大到能讓皇上因我一句話就改變決定,更何況是已經發下去的旨意。何況我在這宮裏不僅僅代表的

是我自己,我的所言所行也代表著我的家族,若是我說錯話做錯事,自個遭殃不說,我郭絡羅氏滿門必跟著受牽連,就是我的兒女也必受到影響,難道你想看到我以身犯險,去幫你做一件根

本不可能成功的事兒?雯月,你不是小孩子了,說話行事一定要三思後行,萬不能再向今日這樣犯糊塗,不然,你自個出事,連帶著你的家族和外家安親王府都得跟著遭殃。」

長嘆口氣,宜妃握著郭絡羅·雯月的手輕拍了拍:「這要是在選秀前咱們姑侄到太后那坐坐,沒準通過太后,能幫你達成心願,但問題是,咱們那會沒想到,所以,你現在除過接受現實,

旁的最好什麼都不要做,我這是為你好,你好好想想吧。」

郭絡羅·雯月在宮門關閉前出宮回府,當晚噩夢連連,第二日直接病倒,據說高燒燒得人都陷入迷糊狀,經醫治,三日後人醒轉,卻忘記不少記憶。她不記得自己有參加過選秀,不記得自

己認識十二貝勒胤禩,不記得自己鍾情十二貝勒,待身體完全恢復,整個人單純得像是十一二歲的小姑娘,無憂無慮,每日都樂呵呵的。聽說郭絡羅·雯月病後好轉失去一部分記憶,胤禩怔

愣了好一會,就將郭絡羅·雯月的事兒放至一遍,沒再去想。

說起來郭絡羅·雯月確實失去部分記憶,但與其說是失去,不如說是郭絡羅·雯月有意遺忘,遺忘有關胤禩的記憶,遺忘她那日被宜妃訓斥,出宮回府當夜做的噩夢。在夢中,郭絡羅·雯

月以旁觀者的身份,看到另一個她和胤禩感情甚篤,看到她被皇帝指給胤禩為嫡福晉,看到兩人大婚,看到胤禩寵她、愛她,而她為得到胤禩全部的疼寵和愛戀,不許胤禩納別的女子入府,

看到她多年不曾給胤禩生下一兒半女,看到胤禩因她被皇帝在朝堂上申斥,看到她為幫胤禩奪嫡,多方走動,看到胤禩……看到這個她愛了一輩子的男人奪嫡失敗,被皇帝關進宗人府,看到

他被皇帝在朝臣面前怒罵「辛者庫賤婦所生」,看到……看到她被新皇下旨休回娘家,看到她自縊身亡……

郭絡羅·雯月在夢中看到太多太多東西,尤其看到她仗著身份高貴,瞧不起自己男人的生母,反倒把慧妃當做婆婆孝敬,與慧妃時常走動,拉近關係,在真正的婆婆面前說話從無顧忌,當

著自己男人的面讓婆婆下不來台……有夢中的經歷,郭絡羅·雯月聯想到現實,知曉了夢中那個娶她做嫡福晉,現實中卻沒有和她成為一對的男人,為何不再中意她。個性鮮明、倨傲,在婆

婆面前高高在上,不許枕邊人納旁的女子入府、近身,不曾生下一兒半女,像她這樣的女子,有哪個男人願意娶到身邊做福晉?!熊熊大火燃燒,懸樑自縊,從噩夢中難醒轉,發起高燒,刻

意遺忘,不想記住那夢中的一幕幕畫面,不想去體會那徹骨的痛苦,不想成為自己厭惡的人,郭絡羅·雯月病中恢復,就這樣遺忘了有關胤禩的記憶,遺忘了那個帶給她甜蜜和痛苦和自我厭

惡的夢。是噩夢,對郭絡羅·雯月來說,那個夢到最後,用噩夢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所以她要忘記,要忘記夢中的一切,忘記胤禩這個令她心動的男人。

對於郭絡羅·雯月高燒,病癒失去部分記憶這事兒,葉夏不知,也沒閒情逸緻去打聽,準確些說,在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見過一面清史上的八福晉郭絡羅氏後,葉夏腦中就沒了這個人的影

像,再到幫胤禩定下嫡福晉人選,她就更沒有把郭絡羅氏往胤禩嫡福晉這想。清史是清史,這個世界是這個世界,在清史上,胤禩是八皇子,而在這個世界,胤禩是十二皇子,兩個大不同的

世界,姻緣有變,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時間如流水,康熙三十六年三月二十六這日,烏拉那拉氏生下嫡子弘暉,在烏拉那拉氏生產的時候,想著是自家小八的兒子降生,葉夏躊躇再三,終還是出宮一趟,坐鎮雍親王府,聽著產

房裏傳出響亮的嬰啼聲,聽接生嬤嬤出來報喜母子平安,看完小弘暉,檢查小傢夥身體康健,又叮囑顧墨塵幾句,方乘坐車輦回宮。

慈寧宮。

「皇額娘,兒子看您最近似乎情緒不高,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康熙一臉擔憂地看著葉夏,出言建議:「要不兒子陪皇額娘去江南散散心?」聽到康熙所言,葉夏笑了笑,淺聲說:「我

能有什麼心事啊?!至於你說去江南散心,這個可以有,但你是一國之君,需要上朝處理政事,還是好好留在京城為好。」在她努力下,全國各州府都有建起惠民醫館、育嬰堂、圖書館、啟

蒙學院、女學,且都運作良好,如果能去各州府親眼看看,就當是散心,挺好的。「皇額娘這是不想帶著兒子外出遊玩麽?」康熙帝有些委屈:「兒子想跟著皇額娘外出,再說這朝堂上又不

是離不開兒子。」看著康熙,葉夏眼裏露出抹嫌棄:「你出去一趟陣仗太大,這樣麻煩得很,可要是陣仗太小,你的安全又沒法保障,所以,我想好了,下個月月初,我就帶著高全、李嬤嬤

、鳴煙鳴翠他們外出逛逛,你就別湊熱鬧了。」

康熙越發委屈:「我這是被皇額娘嫌棄了。」葉夏笑:「知道就好。」大清綜合國力步步提升,準葛爾作亂,去年短短時間就被平定,可以說在強有力的軍械作用下,輕而易舉便瓦解了準

葛爾的勢力,至此,草原各部落乖順得很,準確些說,在康熙二十六年那次北巡後,草原各部落見識到半自動五連發火銃和遠距離射程大炮的威力後,除過準葛爾不見棺材不掉淚,蠢蠢欲動

外,其他各部對清廷統治都法子心底順服,不敢有絲毫反叛的心思。國家安定,版圖不斷拓展,百姓安居樂業,處處彰顯著繁榮昌盛之勢,這個時候,葉夏覺得康熙可以把退居二線提上日程

,但這話她是不能說的,要康熙自個去想、去做,否則,以帝王多疑的心性,不定要怎麼想她。

「皇額娘,保成這段時日沒少找我,他自請廢除他的儲君之位,提議冊封胤禛為太子,你說兒子該怎麼辦?」康熙說的這是實話,近半個月來,太子胤礽的確沒少到乾清宮叩見康熙,一次

又一次自請廢掉自己的儲君之位,卻被康熙一次次罵出乾清宮,要太子胤礽想好了再來找他。廢掉自己從繈褓中就立下的太子,康熙有點不忍心,畢竟那是他和赫舍裡皇后生下的嫡子,是他

一手教養出來的太子,且他的太子沒犯錯,要他如何忍心廢除他的太子之位?哪怕是太子自請廢儲,他一時半會也難下決定。

葉夏怔愣半晌,回過神,問:「保成為何要自請廢儲?」從大清的長遠發展來看,她的確認為她家小八更適合繼康熙之後接掌大清社稷,但如若太子順利登基,有她家小八作為賢王在旁輔

佐,大清的未來應該也不用太過擔心,所以,葉夏是真沒想過必須把太子拉下馬,由顧墨塵取而代之。因為不管怎麼說,太子保成也是她看著長大的,且有受過她不少教導,且太子保成光風

霽月,才華橫溢,心性寬和仁厚,作為儲君很合格,成為日後的帝王當得起。

心裏是這般想著,以至於葉夏這乍然間聽到康熙所言,禁不住心生驚詫,怔愣好一會。「那孩子說他遠見不如老七,還說相比較坐在京城處理政務,他更想具體辦差,更想在外多走動,說為了大清的長期發展,由老七做儲君最為合適。」康熙如實說著,聞言,葉夏眉梢微不可察地動了動,淡淡問:「那你是怎麼想的?」「保成作為儲君很合格,但就像保成說的,胤禛的眼界和所想卻是比保成要長遠,再就是處理政事的能力,保成和胤禛批複的摺子都極其妥當,可要是非得從兩人中找出一個優勝者,胤禛批複的摺子更為注重大局觀。」葉夏對於康熙這番言論,隻想說一句,那是因為胤禛,她家小八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問題,自然看得要比太子一個故人更透徹些!

「其實你心裏已有決定,就是一時半會難把那個決定說出口。」葉夏說破康熙的心思。康熙苦笑:「是啊,兒子心裏的天平是稍微偏向胤禛這邊一些,可要兒子廢掉保成的太子之位,哪怕是保成自請廢儲,兒子這心裏說實話不少受啊!」

心裏是這般想著,以至於葉夏這乍然間聽到康熙所言,禁不住心生驚詫,怔愣好一會。「那孩子說他遠見不如老七,還說相比較坐在京城處理政務,他更想具體辦差,更想在外多走動,說為了大清的長期發展,由老七做儲君最為合適。」康熙如實說著,聞言,葉夏眉梢微不可察地動了動,淡淡問:「那你是怎麼想的?」「保成作為儲君很合格,但就像保成說的,胤禛的眼界和所想卻是比保成要長遠,再就是處理政事的能力,保成和胤禛批複的摺子都極其妥當,可要是非得從兩人中找出一個優勝者,胤禛批複的摺子更為注重大局觀。」葉夏對於康熙這番言論,隻想說一句,那是因為胤禛,她家小八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問題,自然看得要比太子一個故人更透徹些!

「其實你心裏已有決定,就是一時半會難把那個決定說出口。」葉夏說破康熙的心思。康熙苦笑:「是啊,兒子心裏的天平是稍微偏向胤禛這邊一些,可要兒子廢掉保成的太子之位,哪怕是保成自請廢儲,兒子這心裏說實話不少受啊!」

心裏是這般想著,以至於葉夏這乍然間聽到康熙所言,禁不住心生驚詫,怔愣好一會。「那孩子說他遠見不如老七,還說相比較坐在京城處理政務,他更想具體辦差,更想在外多走動,說為了大清的長期發展,由老七做儲君最為合適。」康熙如實說著,聞言,葉夏眉梢微不可察地動了動,淡淡問:「那你是怎麼想的?」「保成作為儲君很合格,但就像保成說的,胤禛的眼界和所想卻是比保成要長遠,再就是處理政事的能力,保成和胤禛批複的摺子都極其妥當,可要是非得從兩人中找出一個優勝者,胤禛批複的摺子更為注重大局觀。」葉夏對於康熙這番言論,隻想說一句,那是因為胤禛,她家小八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問題,自然看得要比太子一個故人更透徹些!

「其實你心裏已有決定,就是一時半會難把那個決定說出口。」葉夏說破康熙的心思。康熙苦笑:「是啊,兒子心裏的天平是稍微偏向胤禛這邊一些,可要兒子廢掉保成的太子之位,哪怕是保成自請廢儲,兒子這心裏說實話不少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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