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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六零:俏田妻,長官寵上天!》第2123章 你以為我願意說教你?
隨著音落,葉清馨又要朝永康帝施禮,不過有被永康帝眼疾手快扶住:「沒什麼可恕罪的,馨兒大可不必如此。」

說著,永康帝將視線挪向站在葉清馨身後兩步開外的葉夏身上:「安仁伯辛苦了,通過你提供的種痘法子,這滿宮的人都已接種牛痘,並且平安度過觀察期。」

葉夏對其一禮,淺聲客氣一句。

「羅福海。」

永康帝對葉夏的言行很是滿意,他輕喚羅福海一聲,下一刻,羅福海應聲上前,捧著一道聖旨看向葉夏高聲唱和:「安仁伯接旨!」

葉夏是真不想跪地,但周圍人全都看向她看過來,個個神色各異,看得她難免有些不自在,於是,即便心裏再不想,可在封建皇權面前,葉夏知道該跪還是得貴。

畢竟識時務者為俊傑,她可不想因為自己的不想,給皇后和太子,給她的兒女,給葉氏一族招禍。

而讓葉夏沒想到的是,羅福海宣讀的聖旨內容,竟然是給她加爵,且不是由伯爵加封侯爵,是直接由伯爵跳至公爵。

半個月,僅半個月,她這個被皇上狗皇帝親封的安仁伯,在今日一躍成為「仁國公」,對此,葉夏心裏蠻訝異的,面上卻淡定自若如常,無絲毫異樣外露,謝恩後,舉起雙手,接過羅福海手上的聖旨。

仁國公?

她現在是仁國公,是公爺……葉夏確認自己沒有聽錯,確認聖旨已被她拿到手,心中訝異漸轉為兩字——挺好。

有爵位在身,且是公爺,身份上的轉變,便於她做很多事。

之前永安康賜的伯爵府,隨著加爵聖旨內容被羅福海宣讀,賞賜有一塊下來,其中就有伯爵府擴建公府,至於如何擴建,很簡單,將伯府左邊的空置府邸按劃出一部分,與伯府合在一起成公府。

賞賜多多,葉夏看著三輛裝得滿滿當當的馬車,眼皮子微不可察地跳了下,拎著急救箱坐上送她回公府的馬車。沒錯,是回公府,

就在前日,永康帝便已著羅福海傳旨意到內務府,由內務府去把仁國公府「擴建」歸置好,方便葉夏出宮就能住進去。要說的是,

葉夏在宮裏剛領了永康帝的加爵聖旨,宮外就傳出消息,傳出「安仁伯」如何如何厲害,繼前面發現能畝產數十石的

紅薯後,又發現接種牛痘可預防天花,真真是「醫神」在世。

甚至有的人在傳宮門連續關閉七日,源於宮內發現有人患天花,為免疫病蔓延,皇帝下令緊閉宮門,接著經過前安仁伯,

現在的仁國公醫治,那患天花的人不僅恢復康健,出奇的是臉上一個「麻點」都沒有,與此同時,所有接種牛痘的宮人,均平平安安,無一人出事。

「我覺得我在做夢,天花啊,那可是一旦患上,聽天由命的病啊,沒想到如今只需接種牛痘,就能避免被這個要人命的疫病感染,老天爺啊,仁國公太厲害了,要是有機會見到仁國公,我一定跪地給仁國公磕頭!」

「巾幗不讓鬚眉啊!仁國公雖是女子,可這短短半個月做出兩件事,世間男子有哪個能做到?我等男兒是真得自愧不如啊!」

「葉太傅不愧是太傅,養出的兒女個個出類拔萃,讓人不羨慕都不行!」

「威遠伯府的主子怕是要把腸子悔青了!」

「早悔青了好不?!半個月前皇上給葉二小姐授封伯爵那會,聽說威遠伯府的主子們就悔得在捶胸頓足呢!」

「這世上可沒後悔葯可買。」

「對了,你們接種牛痘嗎?朝廷張貼出公文,在大夏範圍內全面推廣種痘,免費的,只要前往距離自己最近的種痘地點登記,就可以接受這免費種痘。」

「這還用多說,自然是接種啦!」

「沒錯,種痘能預防天花,為什麼不去接種?何況朝廷又不要咱們老百姓掏銀錢,除非哪個不怕死的,或者腦子不靈光的,不願意去種痘。」

「仁國公好人啊!」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仁國公醫神在世啊!」

……

宮外各處熱議聲不斷,不管是權貴們還是商戶亦或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無不在議論葉夏這個新出爐的仁國公,議論接種牛痘可預防天花,

議論宮門關閉七日的緣由,嘲弄威遠伯府村的不能再蠢,讓一個能給府上,給家族帶來無上榮耀的兒媳(妻子)和離出府。

威遠伯府,太夫人院裏,馮媽媽滿目憂色地勸說宋太夫人這個主子:「主子,您還是看開些吧!」

葉氏一族的案子真相大白,前世子夫人來府上把休書換成和離書,這事滿府主子雖深感遺憾,可誰都沒想到那和離出府的世子夫人竟一夕間被皇上封爵,竟時隔半月又被加封……

仁國公,一個女子獲封公爵,這是史上沒有過的,最關鍵的是,這公爵得來的貨真價實,沒有他人說嘴的地方,若是……

若是早前侯夫人不作妖,若是世子沒有和世子夫人和離,那麼顯而易見的,前世子夫人獲得的榮耀,無疑都會落在他們這個府上,沒準世子還能因世子夫人的功勞得到皇上授爵。

唉!在心裏長嘆口氣,馮媽媽知道她現在所想不過是奢望罷了,究其緣由,只因世上從來沒有後悔葯可買,奈何她想得明白,估計眼前靠坐在榻上一臉病容的主子也想得明白,卻就是難以接受現實。

「怪我,都怪我啊!」

宋太夫人眉眼間盡顯鬱色,她沒去看馮媽媽,一雙渾濁的眼睛像是沒有焦距似的,不知在看著什麼,哀嘆:「府上變成全京城的笑話,怨我啊!

要不是我兩耳不聞窗外事,只在自個院裏休養,府裡能發生那麼大的事,能落到今天這步境地?多好的孫媳婦兒,多好的重孫孫,他們都和咱們府上沒了關係……我後悔啊!」

「主子,奴婢聽說小佛堂那位怕是就這兩天的事。」

馮媽媽壓低聲音說了句,聞言,宋太夫人臉色瞬間變得異常難看:「你和我提那惡婦做甚?她早該去見閻王!」

其實宮裏來的嬤嬤並未對岑氏做什麼,只是緊盯著岑氏抄佛經撿佛豆,不打不罵,一旦岑氏偷懶,冷厲的眼神掃過去,立馬嚇得岑氏集中精神,完成每日抄佛經撿佛豆這兩項周而復始的「大工程」。

岑氏怕了,數個月來,打心底怕了,加之吃不好睡不好,人早已骨瘦如柴,精神不濟,沒少想尋死,但有宮裏的嬤嬤盯著,根本找不到機會,近日來,岑氏許是精氣神殆盡,別說用膳食,就是喝水都難下咽,生機確實在一點一滴流逝。

「主子,奴婢的意思是,過段時日,咱們府上的情況應該會慢慢好轉。」

等小佛堂那位沒了,侯爺重新娶新夫人進門,隨後世子再相看門好親事,過個兩三年,胖氣可愛的小娃娃滿府跑動,府上的氣氛肯定會被帶動起來,重新煥發蓬勃生機。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高門女難尋啊!」

高門嫁女,低門娶婦,要想挽回府上的聲譽,要想重回貴圈,娶個高門女進府門,無疑很有必要。但以他們府上目前的境地,哪個高門又願意來結親?

宋太夫人越想越是心情抑鬱,她忽然做聲;「你說葉氏沒離開咱們府以前,怎麼就不見有現在這麼好的福運?」

馮媽媽聞言,擰眉思索半晌,回應:「老奴也想不通呢!按理說,如若前世子夫人懂醫,而且醫術好得沒話說,早該給兩位小公子把身體醫治好,

有這麼一茬在,侯夫人即便對她再不滿,應該也不會用過於狠毒的手段,侯爺也不會應允世子把兩位小公子的名字從族譜上抹去。」

「看來葉氏是在離開咱們府上後遇到了大機緣啊!」

宋太夫人嘆口氣,低喃:「她回府換和離書那日,我看到她就覺得她變了,雖然還是像以前那般溫婉不失禮數,一雙眼睛卻要往日通透很多,被她看著,仿若能看到你的心底最深處,而且行事果決,絲毫不拖泥帶水。」

馮媽媽附和:「主子說的,老奴那日也有看出來。」

宋太夫人苦笑:「罷了,葉氏怕是真和咱們府上無緣,不然,不會和謙兒弄成現在這樣。不想了,不想了,想得多只會讓我這老婆子心裏憋得慌,你退下吧,我一個人靜會。」

輕擺擺手,宋太夫人揮退馮媽媽。

「你成日這麼醉生夢死像什麼樣子?」

威遠伯一腳踹開宋紹謙的書房門,橫眉怒視,將醉醺醺的兒子從地上拎起丟到近旁的椅子上坐好,遏製著暴怒,沉聲訓斥:

「這都幾個月了,你說說這都幾個月了?事情既已走到那一步,你不想著如何不救、挽回,成日就知道把自個關在書房裏喝悶酒,像你這樣難怪葉氏瞧不上,堅持要與你和離!」

宋紹謙像是全身沒骨頭似的,癱坐在椅上,他蓬頭垢面,鬍子拉碴,一看就是多日不修邊幅,聽著威遠伯的斥責聲,只是扯開嘴角不明所以地笑了幾聲,

完全沒有要回應威遠伯的意思。威遠伯見狀,是真被這個兒子整得沒了脾氣,他坐到宋紹謙對面的椅上,臉色黑沉又說:

「前面我有給你說過,彥兒和染兒的身體已恢復康健,半個月前我又和你說起,葉氏發現一種名叫紅薯的粗糧,畝產量高達數十石,

皇上喜不自勝,給葉氏授封伯爵,今日,皇上又因葉氏發現接種牛痘可預防天花,將葉氏的爵位加封至伯爵,你聽清楚了沒有?

葉氏現在是公爺,是仁國公,是有史以來第一位女公爺!再看看你,不想著補救,挽回和葉氏之間的關係,把我那三個孫兒接回府,就連自個上進都做不到,要我說你什麼好啊!」

威遠伯痛心疾首地看著宋紹謙:「以前的事爹有錯爹認,時至今日,爹不求你的原諒,只希望你能夠振作起來,不要再這麼萎靡不振,讓咱整個伯府真正淪為滿京城的笑話!」

這後面所言,說是苦口婆心都不為過。然,宋紹謙依舊無動於衷,耷拉著眼皮子,癱坐在椅上,滿桌摸酒壺。「謙兒啊,你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子啊,真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放著好好的差事不做,一而再再而三請假在府上給自個灌酒,他知道這其中緣由,可事已至此,用酒麻醉心神有用?威遠伯是真悔得腸子都青了,

若不是他事事依著岑氏,若不是他的明哲保身,威遠侯府就不會被皇上降爵為威遠伯府,葉氏娘幾個也不會離開這座府邸,而今日皇上加註到葉氏身上的榮耀,自然而然會落到威遠侯府……想到失之交臂的國公府,威遠伯萬分心痛!

「不這樣我能哪樣?」

宋紹謙終於出聲了,他掀開眼皮,目中寫滿嘲諷和痛苦:「是,葉氏是瞧不上我,因為我沒擔當,因為我枉做男人,護不住妻兒,只能用懦弱的法子將妻兒送出府,可這都是誰逼得我?是誰逼得我不得不那麼做?」

右手握拳一下又一下捶打著胸口位置,宋紹謙眼裏一片濕濡:「我這痛啊,很痛很痛,它痛了好幾個月,痛得就像有人拿刀子在裏面攪動……」

雙目赤紅,宋紹謙笑了,笑得不哭還要難看:「是你,是你們在逼我,用孝道在逼我,用府上的前途在逼我,不休葉氏,

她就得暴斃在後院,不把彥兒他們兄妹剔除族譜,他們會一個接著一個夭折在後院,我沒有法子啊……我是真沒有法子啊,

無力反抗你們口中的孝道,無力反抗你們口中的大道理,只能懦弱地選擇休妻,選擇把彥兒和染兒、寧寧三兄妹的名字從族譜上抹去,

結果就因為我的懦弱,我落到了今天這一步……補救,挽回?要我去補救,要我去挽回,您說這樣的話,有沒有想過我哪來的臉去補救,去挽回?

後悔了,你們一個個都後悔了,彥兒和染兒的弱症沒了,葉氏受封伯爵,又被加封公爵,如今他們娘幾個的日子過得不要太好,作何要轉身回到這個給他們沒少造成傷害和痛苦的宅子裏生活?

我沒臉去對葉氏說什麼,你要是想葉氏和彥兒他們兄妹回府,儘管上門去找,我就這樣了,這輩子就這樣了……」

淚水不知何時佈滿整個臉龐,宋紹謙音落後,捂住臉,像孩子似的「嗚嗚」哭出聲,好似要把所有的痛苦和委屈一次性哭盡。

威遠伯的臉色變來變去,良久,他深吸口氣,神色略顯緩和說:「你不想補救不想挽回葉氏他們娘幾個,那你……那你也別這樣折騰自個了成不?

為父知道就葉氏現如今的心性,要想她回頭肯定不易,為父不逼你去找葉氏,為父現在只希望你能振作起來,好好去衙門辦差,

做回曾經那個意氣風發的你……謙兒,你和葉氏雖已和離,彥兒他們兄妹雖已從族譜上被抹去,但你到底還是與他們娘幾個有著一定的關係,

到底還是彥兒他們兄妹的父親,你若是繼續把自個折騰得不成樣兒,只會讓葉氏更失望,覺得與你和離是正確的選擇,讓彥兒他們兄妹更失望,

覺得有你這樣的爹爹是很丟人……說實話,為父的確後悔了,但發生過的事已經發生,再後悔都是沒用的,如今……為父知錯,

在這向你說句對不起,你要不要原諒為父,為父不強求……可你必須得聽為父的,戒酒、振作起來,好好回衙門當差……對了,去小佛堂看看你娘吧,她已經數日水米未進,估計就是這兩日的事了!」

語罷,威遠伯在臉上狠狠地抹了一把,起身:「外面都在傳葉氏巾幗不讓鬚眉,作為葉氏曾經的相公,你若是太差的話,會讓葉氏很沒有面子。」

威遠伯走出書房,隨著他的腳步聲遠去,宋紹謙的哭聲漸漸止住,半晌,他聲音嘶啞,對著書房外說:「備洗澡水。」

「世子爺稍等,奴才這就去準備。」

蕭何是家生子,自打五歲起就在宋紹謙身邊服侍,聽到主子的聲音從書房裏傳出,忙不迭應了聲,快步前往小廚房吩咐燒熱水。

要說這府上誰最了解世子和前世子夫人間的感情,非蕭何莫屬,他清楚知道世子有多喜歡前世子夫人,知道前世子夫人對世子也是有著真感情的,

可造化弄人,侯夫人容不下前世子夫人,一心想要娘家侄女進府,更是不惜會和親兒子生出芥蒂的風險,精心謀劃,使得世子爺不得不納岑侍郎的庶女為妾,

硬生生給世子和前世子夫人之間插了根刺……看著世子爺不得不休妻,不得不把兩位小公子和小小姐的名字從族譜上抹去,他為世子爺心痛,為前世子夫人和兩位小公子、小小姐心痛,卻礙於身份,什麼都做不了……現如今,前世子夫人是公爺,是糧食神,是活菩薩,是醫神,他為前世子夫人高興,卻也更為他家世子爺心痛。

好好一家人,就因為侯夫人的私心,導致他家世子爺妻離子散,數月來用喝酒來麻醉自己,不去想妻兒,不去想以前種種,

如若不是他給世子爺的酒裏面摻水,估計世子爺的身體早毀得不成樣兒,好在……好在伯爺今日最後說的那句話激將成功,他家世子爺要洗澡,看來是不想再頹敗下去,想振作起來了,真好!

走向小廚房途中,蕭何心裏激動,不是抬袖擦拭眼角。

沐浴,剃去鬍鬚,由著蕭何幫著梳理長發,待從頭到腳拾掇齊整,宋紹謙望著鏡中的自己,半晌,他抬腳朝屋外走:「我在府裡走走,你去吧書房收拾收拾。」

蕭何應聲是,目送宋紹謙漸行走遠。仁國公府。

陳嬤嬤提前得到宮裏的信兒,得知自家主子被加封公爵,得知皇上賜的公爵府已收拾妥當,得知主子從宮裏出來會直接前往公府,

高興得一個個合不攏嘴,手腳麻溜把府裡該收拾的東西收拾到一起,安排馬車先搬一部分家當到公府,為恭迎葉夏這個主子回府做好充足準備。

這不,葉夏一下馬車,就被宋楓彥三只和秦昭還有陳嬤嬤等家僕樂呵呵地迎進府門,一家人熱鬧一番自不用多提,待把永康帝的賞賜全部歸置好,

又把青瓦衚衕那邊的家當搬完,葉夏吩咐管家郝福找牙行給府上買僕從,並吩咐陳嬤嬤在旁負責挑人,而後,她帶著兒女和義子參觀整個國公府,在轉到演武場的時候,一大四小無不眼睛一亮。

演武場很大,在演武台上的一側有個兵器架,上面插有不少兵器,放眼望去,練騎射的場地相當寬敞,想到日後能在這習武練騎射,秦昭和宋楓彥三隻高興得一個勁樂呵。

「娘,我以後也能在這兒和弟弟妹妹們一起練騎射習武嗎?」

為確定心裏所想,秦昭仰著頭看向葉夏,稚聲問葉夏。揉揉小孩兒的腦袋,葉夏彎起唇角:「傻小子,這裏也是你的家,自然是可以的。」

「謝謝娘!我喜歡咱們府上的演武場!」

雖然昌國公府的演武場基本上是他在用,但他並不覺得有多得意,換句話說,對於昌國公府,他依然沒有做到真正接受那座府裡的一草一木,接受昌國公是他的父親。

他喜歡和義母,喜歡義母生的弟弟妹妹們,喜歡這個家裏的每個人,喜歡待在義母身邊,喜歡和弟弟妹妹們一塊學習一塊習武玩耍,要是能真真正正成為義母的兒子該有多好啊!

秦昭如是想著,不自主地對葉夏這個義母越發依戀。

「好了,在府裡參觀了一大圈,咱們現在該回前院啦!」

招呼四個小傢夥跟上,葉夏眸中笑意流轉,邊朝前院走邊回應四個小傢夥你一句我一句問話。「娘,必須要接種牛痘嗎?」

「接種牛痘能夠預防痘瘡,前不久,娘可是給彥兒和染兒還有寧兒都接種了,就是娘自個也有接種,正好趁著娘這會兒沒事,給你種上牛痘。」

「好。」

「放心,不疼,也很安全。」

「我不怕疼。」

秦昭的語氣裡滿滿都是認真:「只要是娘說的、做的,我都相信。」哪怕種痘很危險,他也會毫無保留地相信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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