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輕狂:冥王,來侍寢》第659章 不受那個氣
秦艽說完那話就沒理會段星了,自顧自的鼓搗自己的醫書,完全沒想過自己簡單的一句話能在段星的心中翻起多大的風浪。或者說,她知道,且是故意這麼說的。
她三兩句撩完就走,扔下段星一個人在那裏糾結到想死。
段星看著在那若無其事的翻書的秦艽,總覺得這一世的嬌嬌好像變壞了。
她的那些小心機,以前都是用在別人身上的,現在卻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但是能怎麼辦呢?
說不得,也不忍心說,只能自己受著。
秦艽也是淡定,自從和段星說完那話之後,便一直未曾理會過段星。
直到,有婢女從外面匆匆的跑了進來。
「小姐,出事了。」那婢女滿臉的驚慌,還沒站穩就開始怎乎:「你快出去看看吧。」
秦艽皺眉,道:「什麼事,你慌成這樣?」
「是、是那個尚書……」
秦艽:「楊政?」
「對對對,就是他。」
秦艽嗤笑一聲,說:「理會他做什麼?讓他哪裏來的滾回哪裏去。」
那丫頭卻是搖了搖頭,說:「小姐,這次真的不能讓他滾了。」
秦艽:「……為何?」
「那個楊政,是和別人一起來的。」那丫頭有些語無倫次,道:「他帶了好多好多的聘禮,將咱們前面的院子都堆滿了。他說,他要來娶你呢。」
秦艽刷的一下站了起來,冷聲道:「他當真這麼做了?」
那丫頭點點頭,說:「當真。」
「他不是早已娶妻嗎?」秦艽沉聲道:「他還敢往我家送聘禮?」
那丫頭沉聲道:「他說……要娶小姐做平妻。等你過門了,也是與那位夫人平起平坐的。」
秦艽臉色一冷,罵道:「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我看他斷了一條胳膊還不夠,是想連另一條胳膊也斷掉。我這就出去,打斷他的另一條胳膊再將他給扔出去。」
「小姐,萬萬不可啊。」那丫頭著急的道:「奴婢之前說了,是有人陪著他來提親的。陪著他來的,可是二皇子!」
秦艽:「……」
她快速冷靜下來,皺著眉頭問了一句:「你說誰?」
那丫頭低垂著頭,小聲重複了一遍:「二皇子。」
秦艽沉默下來,半晌沒吭聲。
和皇字沾邊兒的,還真是不好就這樣打回去了。
一邊站著的段星沉著臉,對秦艽道:「不管是皇子還是王爺,只要為難你,我都能讓他無聲無息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秦艽看他一眼,涼涼的道:「這裏是人間,你也是個人,還是用正常人的方式來解決問題吧。」
段星:「……」
他摸了摸鼻子,低聲道:「用正常人的方式我也能解決的……」
奈何秦艽根本沒將他這句話給聽進去。
她轉身出了院子,打算去前院看看那個楊政究竟想做什麼。
一到前院,果真見院子裏擺滿了聘禮。
一箱一箱的,全都綁著紅綢。箱子打開著,每一口箱子裏都裝著價值連城的好東西。
若是旁人,定然驚嘆。
但是秦艽從小就是在金山銀山的裡長大的,這些東西還真是入不了她的眼。
她勁直繞過那些箱子,直接去了前廳。
她也不進去,就站在門口。她很想聽聽,楊政能說出什麼話來。
但是聽了一會兒,卻發現楊政很少說話,說話的都是另一道比較溫和的男聲。
楊政只是偶爾附和一下那道聲音。
聽著,很是老實乖巧,完全不像是之前那飛揚跋扈的形象。
秦艽心中冷笑一聲,楊政也就這點出息了。
面對比他弱的人便趾高氣揚,在皇子的面前便做小幅低,乖巧的像條狗。
秦艽聽了一會兒,大致聽明白了。
這個楊政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葯,非說對自己一眼鍾情,且念念不忘。
他幾次三番求而不得,無奈隻得去找了二皇子來說和。
他的執著和深情很讓二皇子感動,所以這位二皇子便屈尊降貴帶著聘禮和人親自來一個商戶之家提親來了。
秦老爺子和秦夫人整個過程都很沉默。
他們不想答應,但是面對二皇子,卻也不敢說太過難聽的話。
這位二皇子聲音溫溫柔柔的,但是態度卻極其強硬,言語間都是勢在必得。
秦艽聽著裏頭的秦老爺子和秦夫人快要招架不住了,索性也就不再聽牆根,直接抬腳走了進去。
「爹,娘。」秦艽一步跨入屋內,笑眯眯的道:「聽說家裏來了客人,你們怎麼也不叫我?」
秦老爺子一見他就腦仁疼,急著給他使眼色。
一邊的秦夫人也是著急,神色僵硬的很,乾巴巴的道:「你這孩子,跑來這裏做什麼?你快回去,免得衝撞了貴人。」
秦艽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一邊的楊政卻已經站了起來。
他朝著秦艽走過來,滿眼深情的道:「秦姑娘,我終於又見到你了。」
秦艽神色微頓,回頭看他。
她的臉上,漸漸的露出一絲疑惑,不解的道:「你是誰?」
楊政:「……」
秦艽眨了眨眼,無辜的道:「這位公子,咱們認識嗎?」
楊政狠狠的磨了磨牙:怎麼不認識?勞資這條胳膊還是因為你斷掉的呢。
但是,他表面上卻還是那副深情的樣子,說:「我們之前見過幾次的。」
「是嗎?」秦艽挑了挑眉,說:「我見過的人太多了,一般那種平凡的沒有什麼特色的,我都不太能記得住,抱歉啊!」
楊政:「……」
若不是顧及著二皇子,他非要變臉不可。
楊政正尷尬著呢,一邊突然傳來一聲輕笑。
楊政一愣,下意識的轉頭就瞪,結果卻對上二皇子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
楊政瞬間乖巧,微微垂著眸子,假裝自己剛才聾了,沒有聽見那笑聲。
秦艽轉頭看向輕笑的人,不解的道:「這位公子是?莫不是,你也曾見過我?」
二皇子再次笑出聲來。
他從座位上站起來,往前走了一步,笑著說:「我普普通通且沒有特色,姑娘即便是見過,怕是也不記得的。」
秦艽笑了一聲,淡淡的道:「你說的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