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輕狂:冥王,來侍寢》第714章 為了他,值得嗎?
也不知段星是從哪裏找來了幾個大漢,將躺在地上的顧婉雲粗魯的抬起來就走。秦艽皺了皺眉頭,總覺得這樣隨便找兩個大漢將人家抬走不太好,畢竟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女兒,也是要面子的。
但是一想到顧婉雲對她說的那些難聽的話,秦艽便也無所謂了。
沒道理別人都蹬鼻子上臉了,自己還要假裝善良。
等將人弄走,地上還留著一灘血,老闆站在一邊臉都快成了豬肝色,快憋死過去也沒敢說什麼。
周遭一圈圍觀的人,雖然不敢大聲議論,但是那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秦艽看像段星,道:「因為你,我名聲壞了,現如今還背上個傷人的罪名,說不定要吃牢飯的。」
段星站在她的對面,垂眸看著她,低聲說:「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
秦艽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她轉而走到那老闆面前,直接掏出一張大面額的銀票來,說:「老闆,我之前看上的那個玉佩給我裝起來,剩下的錢,就算是賠你的損失費了。」
那老闆一看到銀票,原本豬肝色的臉一下子紅光滿面。
他早就該想到的,這秦家的女兒,怎麼可能會缺錢呢。
「秦小姐客氣了,」老闆笑的一臉褶,道:「你能看上小店的東西,那都是小店的榮幸。至於其他的……這都不至於,不至於。嘿嘿!」
秦艽笑了笑,沒說什麼,隻從老闆手上接過之前看的玉佩,隨手扔給了段星。
段星笑了一下,他家這寶貝兒,這個時候了還不忘記之前打算送給自己的禮物。
兩人從那店裏出來,秦艽也沒了逛街的心情。
她直接腳步一轉去了聽書的那間茶樓,找了個靠門口的位置坐下喝茶了。
段星蹲在她的身邊,仰頭看著她,問:「你這是打算在這裏等他們來抓你嗎?」
「是啊,」秦艽語氣平靜的很,說:「我父母年齡大了,若是看見他們凶神惡煞的進來拿我,還不知道會嚇成什麼樣呢。」
段星:「你呢?你就不害怕嗎?」
秦艽嗤笑一聲,說:「我可是陛下欽點的太子側妃,就差一道賜婚聖旨了,我有什麼好怕的?」
段星皺了皺眉頭,打心眼裏不喜歡秦艽的頭上冠上太子側妃的頭銜。
不過現在這個階段,有些話他還沒有底氣說。
他只是再次強調了一遍:「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兩人就在茶樓裡坐著,沒到半個時辰,一大群人便從外面沖了進來,直奔秦艽而來。
秦艽抬眸掃了一眼,然後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來的人,秦艽還挺熟。
正是上次去秦艽家幫忙把秦艽丟了的首飾送回去的那位大哥。
那人走到秦艽面前,倒也客氣,抱了抱拳,說:「秦小姐,你跟我走一趟吧。」
秦艽笑了一下,道:「這麼大陣仗,是有什麼事?」
「有一件傷人案,需要秦小姐配合調查。」那人往前走了一步,語氣也嚴肅了兩分,道:「請你配合!」
「配合,我一定配合。」秦艽站起身來,說:「咱們也算是老熟人了,我總不能為難你。」
她率先走出了茶樓,完全無視掉了所有人的目光,走的從容淡定。
不像是去衙門,倒像是去逛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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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艽前腳剛進衙門,上坐的官老爺還沒來得及說話,門口便是一聲吆喝:「二皇子到!」
那官老爺嚇的一激靈,屁滾尿流的從位置上滾了下來,跑到門口去迎接薛雲信了。
薛雲信看都沒看那當官的一眼,黑著一張臉大步走了進來。在他的身邊,還跟著神色難看的楊政。
兩人直奔秦艽,氣勢洶洶,像是要將秦艽給拆吃入腹一般。
段星上前一步,橫劍擋在秦艽的面前。
「滾開!」薛雲信冷冷的道:「我今日不想與你廢話。」
段星沒讓開,他甚至往前走了一步。
還是身後的秦艽伸手拉了他一把,他這才不甘不願的站到了一邊。
薛雲信嗤了一聲,說:「可真是一條好狗啊!」
秦艽眯了眯眼,說:「二殿下,你氣勢洶洶的就是為了跑來為難一下我的護衛?」
「護衛?」薛雲信冷著臉道:「你看看哪個護衛敢和主子不清不楚的?」
秦艽一下子冷了臉,喊了一聲:「二殿下!」
薛雲信抬了抬手,說:「我今天來不是想跟你說你那條好狗的。」
他轉頭看向身邊的楊政,冷聲道:「楊政的妻子,顧婉雲,你認識吧?」
秦艽明白這兩人是來幹什麼來了,興師問罪來了。
秦艽淡淡的道:「楊夫人,有幸見過兩次!」
薛雲信怒道:「你沒事見她做什麼?」
「這話不是應該我問嗎?」秦艽也有些惱火了,道:「三番五次的擋住我的去路不說,還屢屢出言不遜。我倒是想問問,她想做什麼?」
薛雲信的嘴角抽了一下,然後道:「就算是她先找你的麻煩,那你也不應該縱狗行兇,生生割了她的舌頭!」
秦艽沉默了片刻,然後才說:「我早就警告過她,讓她不要再來找我的麻煩。是她不聽勸告,一直要挑釁,怪不得我!」
薛雲信:「你……」
「二殿下,」楊政低聲喊了一句,道:「我來說吧。」
薛雲信轉頭看了他一眼,默默的扭頭往後退了一步。
楊政走到秦艽面前站定,抬眸看她,那雙眼框裏全是紅血絲,整個人都憔悴得不成樣子,像是受到了什麼巨大的打擊一般。
「我知道是她先來找你的麻煩,是她的錯,」楊政語氣低沉,緩緩的道:「你生氣也是應該的,甚至出手教訓一下她也無可厚非。但是,但是你為何要下那麼重的手?再怎麼說,她也是我的妻子啊!」
他說到後面,牙齒咬的緊緊的,似乎在竭力的忍耐著什麼一般。
秦艽扭過頭不看他,沉聲道:「我早就給你說過,讓你管好她,不要叫她再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不會容忍!」
「秦艽!」楊政忍無可忍,吼道:「你的心難道是石頭做的嗎?你怎麼能下得了那樣的狠手?到如今,你還振振有詞,還不知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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