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輕狂:冥王,來侍寢》第596章 你是狗?
秦艽在這青樓一住就是兩日,日子不知道過的多瀟灑。吃飯喝水都有人喂,四個姿色出眾的女子圍著她轉,讓幹什麼幹什麼,簡直不要太聽話了。
秦艽覺得日子順心,待在這裏不想走了。
反正她有的是銀子。
那些姑娘們一開始還挺不理解他的,因為他隻指使她們做事,其他什麼也不做。要知道這可是青樓,而不是其他的什麼地方。但是,當秦艽大把大把的銀子撒出去之後,這幾個姑娘便什麼話也沒有了。
不用幹活還有銀子拿,這去哪裏找這麼好的事情?她們當然要好好的伺候著這個金主了。
只是,在秦艽住到第三日的時候,這個屋子裏闖進了一個不速之客。
當時,秦艽正躺在一個美女的腿上,嘴裏吃著美女喂的葡萄。其他的三個人一個給她打扇兩個給她捶腿,畫面非常的……美。
房門是被人從外面強硬的推開了,哐的一聲巨響,讓屋子裏的人都嚇了一跳。
那幾個女子差點直接跳起來。
秦艽皺著眉看向門口,冷聲道:「小爺的屋子,是隨便闖的嗎?」
門口,此刻正站著一人。
這人穿著一身暗紅,手裏拿著一把劍,端端正正的站在門口。
這不是最引人注目的,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那張臉。
這張臉,是秦艽僅見的絕色。眼睛,鼻子,下巴,嘴巴,無一處不精緻。這個人漂亮的有點過分,美的讓人產生了距離感。
尤其是那眉心的一點紅痣,更是給這張臉添了幾分邪氣的美。
秦艽盯著那張臉看了片刻,原本冰冷的眼神好看了一點,唇角露出一點笑意,問身邊的姑娘,說:「這位也是你們樓裡的姑娘?」
門口的人:「……」
被秦艽問到話的那姑娘看了門口的人幾眼,然後搖了搖頭,說:「不是咱們樓裡的,這姿色,咱們樓裡的花魁也要遜色幾分啊。」
秦艽挑眉,說:「這就有意思了。」
她偏頭看向站在門外的人,似笑非笑的說:「姑娘,你這麼粗魯的闖進來,是想做什麼?莫不是,你想自薦枕席,來伺候小爺?」
她這話一落,不知為何,竟是在門口那個人的眼中看見了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他閉了閉眼,然後憋住一句:「我是男人,不是姑娘!」
眾人:「……」
秦艽:「……」
她仔細的盯著門口的人看了幾眼,視線在他凸起的喉結上停留片刻,然後恍然大悟,說:「還真是個男人?哎呀,這姿色,不當女人真是可惜了。」
說罷,還對身邊的兩個女子道:「你看看你們就不會長,你們要是長成門口那人那個樣子,小爺就把你們娶回家,供起來。」
這話一出,那幾個女子頓時嬌嗔的道:「奴家伺候爺好幾天,還比不上突然出現的一個男子嗎?真是好傷我們的心啊!」
秦艽笑了一聲,順手摸了一塊銀子塞進了那女子的衣服裡,說:「這個可以彌補你那受傷的心嗎?」
那女子嬌媚的一笑,說:「爺真懂,奴家的心好了。」
秦艽哈哈大笑,摟著那女子一頓親昵。
兩人蹭來蹭去,她身上的衣衫都有些凌亂了,露出一截細長的脖頸和漂亮的鎖骨。
站在門口的人眼睛裏都快噴出火來了。
秦艽眼角的餘光掃到他,涼涼的道:「這位姑……不對,這位公子。你莫名其妙的闖入我的屋子,想做什麼?」
「你既然不是來自薦枕席的,那你是來跟我搶姑娘的?」秦艽把身邊的女子往懷裏一摟,說:「這幾個可是我包下來的,你若是想要,另外挑選去吧。」
門口的人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然後說:「我不是來自薦枕席的,我也不是來搶姑娘的,我是來帶你回家的。」
秦艽:「……」
她臉色終於正經了一點,推開身邊的姑娘坐了起來,皺眉看著門口的人。
「你是秦家的人?」秦艽沉聲道:「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那男子垂著眸子,低聲道:「有幸得老爺賞識,昨日剛入秦府。以後,還請大小……小少爺多多指教。」
秦艽:「多多指教?」
那人對著秦艽彎腰行了一禮,說:「屬下段星,以後會是小少爺的貼身護衛。」
秦艽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嗤笑一聲,道:「又是一條我爹養的好狗。」
段星的眉心狠狠的跳動了一下,一口氣差點把自己噎死。
他扔下所有從冥界跑來這人間,這個人倒好,自稱爺也就算了,還摟著別人卿卿我我。這也就算了,還罵自己是一條狗?
段星閉了閉眼,垂頭說:「還請小少爺跟我回府。」
秦艽:「若我不回去呢?」
段星:「那就別怪屬下用強硬的手段了。」
秦艽:「……」
她就是個紈絝,吃喝玩樂會的很,武功不會半點。
這個人一看就不好惹,跟他硬來的話,沒好下場。
秦艽臉色黑沉沉的,站起身來理了理自己的衣裳,涼涼的說了一句:「回去就回去。」
她轉頭扔下一大袋銀子給那幾個姑娘,說:「這幾日伺候的很好,小爺很滿意,有機會還來找你們玩。」
說罷,拿了自己的摺扇,晃晃悠悠的出去了。
那幾個姑娘對他這個人傻錢多有些捨不得,還想跟著出去送兩步,不曾想被那男子惡狠狠的瞪了幾眼,頓時不敢往前走半步了。
這個家僕怎麼回事?怎麼一副想要吃掉她們的樣子?
她們被那眼神看的頭皮發麻,愣是沒敢往那位小公子的面前湊了。
段星長出一口氣,帶著秦艽出了這亂糟糟的青樓。
一出青樓,門口便有一輛豪華的馬車等著。
秦艽也不掙扎,直接跳上了馬車,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正往上爬的段星差點被夾到鼻子。
他一張臉黑了又黑,最後忍氣吞身的縮了回來,坐在外面趕車。
裏面的秦艽透過縫隙打量著外面的人。
不知為何,這人總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她皺著眉頭,想不起這人在哪裏見過。但是,她卻是打心眼裏抗拒這個人的靠近。
說不清楚是討厭還是什麼,反正看著這個人,會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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