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輕狂:冥王,來侍寢》第693章 我也看上她了
皇后盯著秦艽看了幾眼,確定沒在秦艽的臉上看到一點羞恥的表情,有的只是無辜。好像這樣的傳言對她來說不痛不癢一般。
皇后深深的皺起了眉頭,沉聲道:「那你不能將你那護衛趕走?」
秦艽眨眨眼,然後用異常嚴肅的表情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我那護衛長得是真好看,我就沒見過這麼好看的人……當然了,最重要的不是他好看,而是他能力出眾。有他在身邊,民女才有安全感。」
皇后眼角不怎麼明顯的抽動了一下,然後緩緩的道:「即便留著他會壞了你的名聲,你還是要留著他?」
「名聲哪有小命重要?」秦艽一本正經的道:「有他保護,我小命無虞。沒他保護,我要是遇到危險怎麼辦?」
皇后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秦艽無辜,睜著一雙大眼看著皇后。
見皇后長久的沉默不說話,秦艽倒是忍不住了,反問道:「皇后娘娘,太子殿下願意接納我這種名聲不好的人嗎?如果太子殿下願意,我……」
「你先下去,」皇后冷冷的打斷她的話,沉聲道:「此事,容本宮再考慮考慮。」
秦艽似乎還有點失望,低聲說:「如此,那民女先告退了。」
她站起身來,晃了兩下,才轉身慢慢的走了出去。
等她一走,皇后身邊的女官便嫌棄的道:「滿身銅臭,除了那張臉,真的是毫無可取之處。這樣的一個女人,如何能進得了宮門?」
皇后嗤笑一聲,道:「可人家會投胎,有錢啊!」
那女官皺了皺眉頭,低聲說:「不就幾個臭錢?」
「可咱們就偏偏缺啊,」皇后緩緩的嘆了口氣,說:「你看陛下高高在上風光無限吧?實則,國庫空虛,半夜為了那些臭錢愁的睡不著呢。」
那女官沉默下來,最後憤憤不平的說了一句:「也不知是上輩子積了什麼德,才讓她有這麼好命。」
皇后笑了笑,站起身來,說:「這事兒且看著吧,還沒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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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艽一瘸一拐的從皇后的大殿中走了出來,還沒走多遠,一個人影便飛快的到了她的身邊。
「如何,她們可有為難你?」段星一隻手抓著秦艽的手腕,緊張的道:「看你臉色不好,是不是受傷了?」
秦艽看了眼段星,又看了眼段星抓著自己的手腕,再回想起自己之前在皇后面前說的話,不由得笑了笑,說:「外面謠言漫天,你倒是不避諱。」
段星皺眉:「什麼謠言?」
秦艽:「咱們兩不清不楚的謠言。」
段星眼神閃動了一下,然後低聲說:「不算謠言!」
秦艽:「……」
他們兩,還真是不清不楚。
從上輩子開始,到這輩子,牽扯不清。
她無言,索性也破罐子破摔,沒將段星推開了。
段星低頭看她,再問:「你哪裏不舒服?」
秦艽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雙腿,說:「腿疼,膝蓋疼。」
段星:「……」
秦艽繼續道:「腳也疼。」
段星還未忘記秦艽那特殊的怕疼的體制。
前世,秦艽總是因為一丁點的疼痛而難以忍受的掉眼淚。
這一世,她好像沒在那麼輕易的掉眼淚了。
段星也一度以為,秦艽那特殊的體質隨著脫胎換骨都變好了。
可他仔細看了看秦艽的雙眸,才發現對方並不是不怕疼了,只是學會了隱忍。
那雙眼睛紅紅的,看著明顯是要掉眼淚的樣子。
段星隻思考了一秒,便直接將秦艽打橫抱起,大步往外走。
秦艽被嚇了一跳,手卻下意識的勾住了段星的脖子。
「你做什麼?」秦艽四處看了看,低聲說:「宮中到處都是耳目,你這般動手動腳,叫別人看了去。到時候,又要說我與你不清不楚,我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段星目視前方,大步往前走,淡淡的道:「你還怕別人看嗎?」
秦艽:「……」
段星:「你與我不清不楚的名聲不是早就有了嗎?你若是在乎,何必還將我帶在身邊?」
秦艽輕咳一聲,微微偏過了頭,假裝自己什麼都沒聽到。
就目前的局勢來看,她倒是寧願這不清不楚的名聲傳的再難聽一點。
兩人這樣大搖大擺的穿過宮廷出了宮門,誰知段星還沒將人放下,便被宮門口的人盯上了。
「你們還真是明目張膽啊!」楊政站在宮門口,一雙眼睛死死的盯在段星抱著秦艽的手臂上,咬牙切齒的道:「大庭廣眾之下也不知收斂,是徹底的不要臉了嗎?」
段星原本是想將秦艽放下的,可一看見楊政,他不但沒放下,抱著秦艽的手還收緊了幾分。
段星不吭聲,隻拿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楊政。
楊政氣的臉色青白,張口便罵:「不知死活的狗奴才,你當這是什麼地方?居然還敢……」
「楊公子!」秦艽皺著眉頭,冷冷的打斷楊政的話,沉聲道:「注意你的言辭!」
楊政怒視秦艽,厲聲道:「秦艽,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廉恥?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怎能讓一個奴才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你摟摟抱抱?你、你這樣,叫別人怎麼看你?」
他激動無比,那樣子頗像是一個被戴了綠帽子的氣急敗壞的丈夫。
秦艽伸手拍了拍段星,說:「放我下來。」
段星看了楊政一眼,抱著秦艽沒鬆手。
秦艽眼睛一瞪,沉聲道:「你跟他賭什麼氣?放下!」
段星低頭看了她一眼,然後默默的將她放下了,只是仍舊貼著她站著,沒有要退開的意思。
秦艽本想往前走一步,可剛一挪動,雙腳便鑽心的痛,雙腿更是有些發軟。
她立刻站住了,沒再挪動半步。
「楊公子,」秦艽盯著對面的楊政,沉聲道:「我不知廉恥,沒有教養,大庭廣眾之下與個奴才摟摟抱抱不清不楚。我名聲難聽,月凶無點墨,是個不折不扣的草包。但是,這一切與你有什麼關係?」
楊政:「我……」
「嘴長在別人身上,別人想說什麼我管不了。」秦艽淡淡的道:「但是同樣的,我想做什麼,別人也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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