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輕狂:冥王,來侍寢》第793章 她要殺你,閻王都不敢攔
閻老站在秦艽的面前,微微低垂著頭。秦艽不過問了他一句為什麼看起來很緊張,閻老就渾身一顫,臉色比之前更蒼白了。
他的腰壓的更低,從頭到尾不敢抬頭看秦艽一眼。
「奴才、奴才不緊張。」閻老聲音抖了一下,然後道:「秦姑娘有什麼吩咐?」
秦艽狐疑的打量著閻老,緩緩的道:「我想問,前幾日給我送東西的那丫頭呢?」
閻老一愣,道:「丫頭,哪個丫頭?」
秦艽眯眼,說:「就是那個臉圓圓的,眼睛大大的,說話還有一點小結巴的丫頭。」
閻老臉上出現一絲疑惑的神色,道:「這丫頭與秦姑娘有什麼淵源嗎?」
秦艽身子往後一靠,淡淡的道:「沒什麼淵源,我就是看上她了,覺得她順眼,想讓她來伺候我。」
閻老哎喲一聲,說:「秦姑娘,這可不湊巧,恐怕是不行了。」
秦艽挑眉,問:「為什麼不行?」
「那丫頭啊,家裡人捎信來,說是父母重病,想見一見她。她昨日剛來求奴才,想要出宮照顧重病的父母。奴才看她可憐,便答應了。」閻老陪著小心,說:「此刻啊,怕是已經出宮去了。」
秦艽皺眉:「這麼巧?」
「就是這麼不湊巧,」閻老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道:「秦姑娘的芳宸殿是缺人了?也是,姑娘身邊只有一個護衛照顧,冷清的很。奴才這就去挑選幾個伶俐的去芳宸殿伺候。」
「不用了,」秦艽淡淡的道:「我就看中之前那丫頭了,別的人我都不要。你,去把她給我找回來。」
閻老面露為難,說:「可是,她已經出宮了啊。」
秦艽眯眼:「你這是不答應了?」
閻老:「不是奴才不答應,實在是無能為力啊,她已經……」
秦艽二話沒說,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直奔烏彥。
烏彥眼見她衝過來,嚇了一跳,瞬間坐直了身子。
「你做什麼?」烏彥戒備的看著她,道:「你別亂來啊,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秦艽盯著烏彥,道:「我就要個丫頭,你不願意給我?」
烏彥:「……」
秦艽:「你要是不將我要的人給我送來,我就每天來禦書房找你玩。」
說罷,還動了動自己的手腕,喀嚓一聲,響聲清脆。
秦艽微微抬眼,居高臨下的看著烏彥,眼裡閃著絲絲的殺氣。
烏彥瞬間站起身來,幾步走到閻老的面前,咬牙切齒的道:「你,去把那個丫頭弄回來,送到芳宸殿去。」
閻老驚呆了,瞪大眼睛無措的道:「可、可是……可是她已經出宮了,奴才去哪裡找啊?」
烏彥:「朕不管你怎麼找,你就算是把京城給我翻個底朝天,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
閻老快哭了,眼見著皇帝是鐵了心,也隻好道:「是、奴才儘力而為。」
烏彥:「不是儘力而為,是一定要找到。」
閻老:「……」
秦艽轉頭看了兩人一眼,扔下一句:「三天后我沒見到人,我就來禦書房親自找了。」
說完,帶著段星轉身就走,獨留下烏彥一個人風中凌亂。
烏彥抬手抹了一把臉,轉頭瞪著閻老,沉聲道:「三天內,一定要將人給朕找出來。不然,朕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閻老嘴角抽搐,人看起來像是要哭了一般,但是卻不敢有半點怨言,還得小心翼翼的道:「是是是,奴才一定將人給找道。」
說罷,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誰知,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卻見秦艽還站在門口,並未離開,像是在等人一般。
閻老心中咯噔一聲,本想轉頭避開,熟料那邊的秦艽已經回頭看了過來。
閻老:「……秦姑娘,你、你還有什麼吩咐?」
秦艽笑了笑,走到閻老的面前,道:「沒什麼,就是有幾句話想跟閻老說。」
閻老低垂著頭,道:「秦姑娘吩咐,奴才洗耳恭聽。」
秦艽看著閻老的臉,說:「距離我初見閻老至今,也有些時日了。但是,閻老卻越來越年輕了,真是讓人羨慕啊。」
閻老低著腦袋,額頭上又開始冒冷汗。
關於這件事,他不敢吭聲。
連陛下都不敢吭聲,乖乖的改用動物的血了,他哪裡還敢吭聲?
秦艽似乎也不想糾結這個問題,她微微的往前湊了一點,低聲道:「閻老,你今日是戴了什麼香包嗎?」
閻老慌慌張張的後退一步,乾巴巴的笑了笑,從身上掏出一個香包來,說:「是、是的,奴才身上的確是帶了香包,秦姑娘鼻子真靈,呵呵。」
秦艽:「以前也不見閻老帶香包,怎麼今日開始戴了?」
閻老低垂著頭,小聲道:「奴才年齡大了,不比年輕人,老年人身上總會有那麼點……味道。奴才畢竟是在陛下身邊伺候的人,便想著多注意一點,免得招人嫌。」
秦艽挑眉,哦了一聲,然後道:「難怪陛下這麼器重你,閻老真是貼心。」
閻老笑了笑,道:「陛下重情,不然奴才這樣的,哪裡還有機會伺候他老人家啊。」
秦艽往後退了一步,涼涼的道:「不,閻老很好,陛下器重你也是有原因的。不過,這香包氣味兒濃了一點,你老人家可以換一個。」
閻老一愣,隨後道:「是是是,奴才這就去換一個,謝謝秦姑娘提醒。」
秦艽又看了他一眼,然後提醒道:「記得幫我找人,三日後我來找你。」
說罷,再沒看閻老一眼,轉頭就走。
閻老在原地站了片刻,最後抹了一把腦門上的冷汗,轉身佝僂著腰離開了。
秦艽回到芳宸殿之後,段星才問:「你還是懷疑人已經沒了?」
秦艽沉聲道:「不然呢?明明昨日還好好的,怎麼我一找她,她就出宮了?我不相信這世間有這麼巧的事情!」
段星嘆了口氣,說:「既然已經有所預料了,那又何必刨根問底,給自己找不痛快呢?」
「那是一條人命,不是阿貓阿狗。」秦艽緩緩的道:「更何況,那丫頭曾經那麼鮮活的出現在我的面前過,你叫我怎麼能當作沒看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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