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輕狂:冥王,來侍寢》第814章 你沒有我想要的
也不知段星是怎麼做到的,沒過多久,便領著太子薛雲悠來了。薛雲悠臉上還有些茫然,明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因為太子妃的事情,薛雲悠最近很是低調,基本待在自己的東宮不出來,對於皇宮的事情也有意的避開。
他被段星找上的時候驚愕不已,不知這個人怎麼突然就找上自己了。
最重要的是,段星什麼也不解釋,只是一句話:「秦艽要見你。」
薛雲悠思來想去,想著秦艽這麼個人,最終還是一咬牙來了。
雖然對這個段星觀感不是很好,但是對於秦艽,薛雲悠還是有幾分信任的。
段星將人帶到秦艽面前,問了一句:「需要我迴避嗎?」
秦艽抬頭看了他一眼,說:「可以的話。」
段星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一邊的薛雲悠眨了眨眼,下意識的說了一句:「這麼聽話?」
之前,這個護衛可是半步也不離秦艽的。
最重要的是,秦艽不管做什麼事都從來不避著這個護衛。可現在,卻要求他迴避了。
秦艽看他一眼,淡淡的道:「好奇心不要那麼重。」
薛雲悠:「……」
秦艽嘆了口氣:「自己的事情都自顧不暇了,別人的事情就少管一點吧。」
薛雲悠神色嚴肅起來。
他走到秦艽對面坐下,說:「你這個時候找我來,是出了什麼事?」
他無召入宮,可是犯了大忌。秦艽是個聰明人,若不是什麼大事,是不會讓他犯這樣的錯誤的。
秦艽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在把薛雲悠看的有些發毛之後,突然伸手將一個東西重重的放在了薛雲悠的面前。
秦艽:「想要嗎?」
薛雲悠:「……!!!」
他看著面前的東西,瞳孔漸漸的放大。
「這這這……」薛雲悠閉了閉眼睛,艱難的道:「你這、你這東西,真的?」
饒是他堂堂太子,見過不少大世面,此刻也很是不淡定了。
秦艽砸在他面前的可不是一般的東西,而是傳國玉璽。
甚至,她還問自己想不想要!
薛雲悠抬頭瞪著秦艽,聲音有些發顫的問:「你到底想做什麼?」
「不想做什麼,」秦艽語氣淡定,說:「我就是想問問你,這個東西你要嗎?」
薛雲悠覺得自己快瘋了。
「這又不是破石頭,隨隨便便想要就要的!」薛雲悠坐不住了,站起來有些焦躁的走來走去,咬牙道:「秦艽,你不是在整我吧?你拿了個假的那、那東西來嚇唬我,是不是?」
秦艽抬手撫了撫額,有些無奈的道:「我看起來像是那麼無聊的人嗎?我要嚇唬你,也沒必要用這個東西。再說了,你堂堂太子,對這東西應該很熟悉吧,是真是假,你看不出來?」
薛雲悠:「……」
正是因為看出是真的,他才不敢相信。
薛雲悠緩緩走到秦艽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秦艽,沉聲道:「到底怎麼回事?」
秦艽看他一眼,然後用平淡的語氣扔出一個石破天驚的炸彈。
秦艽:「你父皇死掉了,國不可一日無君,皇位需要繼承,所以我把你叫來了,就這麼簡單。」
薛雲悠一個白眼翻到後腦杓,差點直接撅過去。
「你、你剛才說什麼?」薛雲悠慘白著一張臉,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說:「我剛才沒聽清,你說誰死了?」
秦艽:「你父皇死了,屍體就在他的寢宮。現在門關著,誰也進不去。」
薛雲悠:「……」
他死死的盯著秦艽,過了好一會兒,才壓著有些顫抖的聲音,問:「這個事兒,還有誰知道?」
秦艽:「你,我,還有門外的那個護衛。」
薛雲悠轉頭就往外走,說:「我去殺了他。」
秦艽一挑眉,說:「殺誰?」
薛雲悠:「你的護衛。」
秦艽笑了一聲,說:「奉勸你一句,千萬不要這麼做。」
薛雲悠的腳步瞬間停住,回頭看著秦艽。
秦艽面無表情的道:「你殺不了他!還有,你動了他,你可能一無所有,甚至丟了你自己的性命,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提醒你,老老實實的別去碰他。」
薛雲悠皺著眉頭,說:「茲事體大,你到這個時候還護著他?」
秦艽看著薛雲悠,笑了一聲,無奈的道:「我這可真是冤枉!我這哪是護著他,我這明明是在護著你。」
薛雲悠盯著秦艽看了一會兒,發現對方不像是在胡說八道。
秦艽又補了一句:「你覺得,你是怎麼人不知鬼不覺的來我這裏的?是你東宮沒人了,還是這皇宮沒人了?」
薛雲悠愣了一下,隨後頭皮一炸,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他這才反應過來,段星入他東宮的門,可是沒驚動任何人,直接就到了他的屋子裏。
然後,又將他直接帶進了皇宮,整個過程,沒有驚動任何一個人。
薛雲悠此前注意力都在秦艽找他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上,現在反應過來,才發現段星是多麼可怕的一個人。
秦艽看著他的表情,笑著道:「這下反應過來了?知道我是在護著你了吧?」
薛雲悠神情複雜的看著秦艽,說:「留這樣一個人在身邊,你真的能駕馭得了嗎?」
「駕馭?」秦艽嗤笑一聲,說:「這世界上就沒有人能駕馭他。」
薛雲悠:「那你還……」
「放心,他不會背叛我……」秦艽話說到一半突然間停住,臉上有片刻的恍惚。
不會背叛?那她之前喝的那碗孟婆湯算什麼?
薛雲悠看她突然停住,疑惑道:「什麼?」
秦艽回過神來,勾唇笑了一下,說:「沒什麼,就是突然間想到了某些不太愉快的事情。」
她抬頭看薛雲悠,道:「總之,在這件事上,你大可不必擔心他,他不會做任何不利於你我的事情。」
薛雲悠看她如此篤定,也不好在這件事上糾纏。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外面那個可怕的護衛。
他走到秦艽身邊,拿起玉璽看了兩眼,沉聲問:「父皇的死,與你……」
「他自作孽,與我無關。」秦艽淡淡的道:「我只是恰巧見證了他的死亡,然後不忍心看朝廷大亂百姓受苦,出手管了個閑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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