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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妃輕狂:冥王,來侍寢》第514章 想的太多,容易死
秦艽剛才被段星吼的心態是有點崩,但是當看到段星自責的想要打自己的時候,她的心又開始疼。

她抱著段星,輕聲說:「你是我的,你傷害你自己問過我了嗎?我不同意,這輩子都不同意。」

段星僵了一瞬,然後死死的抱住秦艽,輕聲說:「知道了……」

他閉了閉眼,將心中那些暴戾全都壓下去,直接將人打橫抱起來進了屋子,輕聲說:「我給你上藥。」

冉書辛眼睜睜的看著兩人進了屋子,這才大大的鬆了口氣。

他剛才想著,段星那個可怕的樣子,似乎下一刻就要提著劍衝出去然後血濺皇宮了。

他還想著,到時候自己就算拚著受傷也要和段星打一架將人給攔住。

但是,他沒想到自己根本沒派上用場。

秦艽紅著眼睛輕輕的一句『害怕』,就讓段星所有的防線瞬間崩潰。

冉書辛會想著段星之前的樣子,覺得段星真的是愛慘了秦艽的吧。

深吸一口氣,冉書辛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

他在這裏坐著等著,等段星出來和他算帳。

一個時辰過後,段星從屋子裏走出來,反手關上了房門。

冉書辛抬頭看向段星,問:「她呢?」

「睡著了。」

「傷勢如何?」

「有些紅腫,無大礙。」

「……」

冉書辛沉默的站了起來,走到院子中間,看著段星問:「有什麼要說的嗎?」

段星伸手從旁邊的樹上折了一枝樹枝拿在手裏,淡淡的說:「我讓你把人帶走,是因為我信任你,但是你卻把一個受了傷的她還給我。」

冉書辛抬手揉了揉眉心,道:「我沒想到夭夭會突然間發了瘋……不過,是我沒考慮周到,我認。」

段星聽他說完,然後拿著樹枝沖了過來。

冉書辛臉色一變,抬手和段星打在了一處。

他們是兄弟,是戰友,他們從來都是肩並肩一同面對敵人。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切磋過了。

冉書辛打著打著,打出了真火,下手再也不留情面。

段星手裏拿著樹枝,甚至一隻手都還背在身後沒動。

沒過多久,段星一樹枝抽在了冉書辛的胳膊上。

冉書辛嘶的一聲,一下子後退數步,側頭一看,胳膊上的衣裳已經被抽壞,胳膊上留下一道口子,正汩汩的往外冒著鮮血。

段星抬手扔掉手中的樹枝,沉聲道:「不要辜負我的信任。」

只有最最信任的人,段星才會放心讓他帶走秦艽。

而冉書辛,是最明白秦艽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的人。

畢竟,從當年在軍營開始,冉書辛就參與其中。

他也是他們之間唯一的一位從頭到尾都存在的見證人。

冉手心:「知道了,下不為例。」

段星抬手扔過去一瓶葯,說:「止血的,好東西,用完還我。」

冉書辛:「……」

能把世子妃送的東西拿出來分享,是拿他當兄弟沒錯了。

冉書辛動作麻利的上了葯給自己包紮好,然後將那葯還了回去。

段星收好葯,打算回屋子陪媳婦兒,卻見鄭言匆匆的跑了進來,臉色不大好。

段星蹙眉:「何事?」

鄭言冷著臉,說:「太皇太后來了越王府,此刻正在前廳等著,說有事要見世子殿下。」

段星的臉色,簡直風雲突變。

他沉默半晌,然後冷笑一聲,咬牙切齒的道:「我沒去找她,她倒是來找我了?」

段星像是被氣的狠了,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緩緩的道:「她的膽子,真是大了不少啊。」

鄭言看著段星的臉色,輕聲問:「殿下,見她嗎?」

「見啊,怎麼不見?」段星悠悠的道:「太皇太后大駕光臨,我怎麼敢不見?」

「去,將那位高貴的太皇太后請進來,」段星走到一邊大剌剌的坐下,說:「我倒是要看看,這位太皇太后找來我這裏,是要怎麼逞威風。」

鄭言在心裏給夭夭點了一根蠟,轉頭出去請人了。

冉書辛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說什麼,最後又閉了嘴,什麼話都沒說,默默的站到了一邊。

不過片刻,夭夭便被人領到了院子外。

鄭言往門口一站,不鹹不淡的道:「太皇太后自己進去,世子殿下就在裏面等著。」

夭夭身邊的宮女臉色一沉,道:「你什麼態度?娘娘她……」

「好了,」夭夭打斷那宮女的話,沉聲道:「在這裏等著,我不叫你,不準進來。」

「可是……」

夭夭抬手打斷她的話,推開院子的門走了進去。

院中,不止有一人。

段星就坐在院子裏的軟榻上,姿勢閑散,見她進來,抬眸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冷的夭夭一哆嗦,覺得自己一腳踏入了無間地獄,寒冷一絲絲的滲進了骨子裏。

冉書辛站在一邊,胳膊上帶著傷,空氣中似乎飄著幾絲血腥味兒。見她進來,冉書辛隻神情淡漠的看她一眼,便垂下了頭。

夭夭的心一點一點地沉了下去。

這次,她似乎真的玩大了,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冉書辛和段星多年兄弟情誼,今日他都傷了他,那自己呢?

夭夭在門口僵立了一會兒,最後步伐沉重的朝著段星走了過去。

她走到距離段星五步遠的地方,雙膝一屈,砰地一聲跪了下去。

冉書辛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

段星冷冰冰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涼涼的道:「太皇太后這是做什麼?你是什麼身份,我是什麼身份?當是我跪拜你才對,我怎受得起你的跪拜啊?」

夭夭垂著眸子,緩緩的道:「不論我是何種身份,不論您是何種身份,您都是我的主子。奴跪拜主子,天經地義,您受得起!」

段星嗤了一聲,冷冷的說:「奴?就憑你,也配當本世子的奴嗎?」

夭夭:「……」

段星一字一句的道:「就算是本世子養的一條狗,它也絕對知道,不能沖著主子齜牙。」

夭夭彎腰,給段星磕頭,腦袋砰地一聲撞在地上,半點力道都沒有。

「奴知錯,請主子責罰。」夭夭跪伏在地,抖著聲音說:「待主子責罰過後,請主子給奴一個解釋的機會。奴那麼做,是有苦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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