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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妃輕狂:冥王,來侍寢》第556章 這事兒你得自己辦
段星一秒暈倒,所有人都震驚了。

元驍偏頭,不可思議的看向段星,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站在最後面的鄭言抽了抽嘴角,他明明看到世子殿下在世子妃的懷裡還眨了眨眼。

鄭言此刻恨不得自己瞎掉,什麼也沒看見。

但是,好歹是跟了這麼長時間的主子,不管說不過去。

鄭言一抹臉,然後驚慌的衝上前,急急的道:「世子殿下你怎麼了?世子殿下?」

喊了兩遍見沒有反應,鄭言連忙看秦艽,很是著急的說:「世子殿下身上的傷太重了,這又是酒又是打架的,怕是讓他傷上加傷了。如今這樣也不知是傷到了哪裡,先把人送回去躺著吧。」

秦艽:「……」

她沒說話。

她抱著段星,垂眸看了段星一眼,隨後又抬頭看向鄭言。

鄭言被看的渾身都不自在,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道:「世子妃?世子殿下看起來好像有點嚴重?」

秦艽臉色難看的不行,狠狠的咬了咬牙。

她直接將段星往鄭言的懷裡一扔,沒好氣的道:「把你主子弄進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鄭言屁都不敢放一個,扛起段星就走。

屋子裡,鄭言剛把段星放下,段星就睜開了眼睛。

鄭言看了他一眼,實在是忍不住,問:「世子殿下,你說你何必呢?之前的錯還沒得到原諒了,就又開始作死……」

段星磨了磨牙,說:「都怪元驍那個狗比,要不是他,我能喝酒,能惹娘子生氣?」

鄭言:「……總之,你好自為之吧。」

話音剛落,見秦艽從外面進來,鄭言立刻閉了嘴,站起身來站到了一邊。

段星比他反應更快,早就啪唧一下躺回去,眼睛閉的死死的。

秦艽走到段星面前,伸出手推了他一把,冷聲道:「沒死就給我起來!」

躺著的人毫無反應,跟死人也差不多了。

秦艽被氣笑了,說:「怎麼,你有本事喝酒打架,這會兒連說句話的本事都沒有了?」

段星仍舊不為所動,誓要將裝死進行到底。

「行,你既然喜歡裝暈,那你就別起來了。」秦艽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

隨後坐了下來,粗暴的扒開他的衣裳看了一眼傷口,果真已經撕裂,有絲絲縷縷的鮮血流了出來。

秦艽看的眉心突突的跳了兩下,忍著給他一拳的衝動,動作利索的給他處理傷口上藥包紮。

做完這一切,秦艽站起身就往外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轉頭看向鄭言,冷聲道:「守在門口,不準任何人進去,也不準任何人出來。」

鄭言:「……什麼?」

秦艽:「我說,不準你家世子殿下踏出房門一步,聽明白了嗎?」

鄭言:「……」

秦艽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的說:「我知道他才是你真正的主子,你真正效忠的人是他。但是你也應該明白,這越王府裡到底是誰說了算。這次,你若是將他從屋子裡放了出去,那以後你就別來見我了。」

鄭言一聽,立馬慌了。

只要在這越王府當差,就一定會看到世子妃。不必見她,那不是被掃地出門了?

鄭言立刻保證道:「請世子妃放心,屬下一定按照世子妃吩咐的,不讓任何人進去,更不會讓任何人從屋子裡出來。」

秦艽冷哼一聲:「如此最好。」

說罷,直接走了出去,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連帶著鄭言也一起關在了屋子裡。

鄭言:「……」

他抽了抽嘴角,默默回頭,然後對上一雙有些呆愣的眸子。

段星神情有些恍惚,低聲喃喃的道:「鄭言,我剛才好像聽見我家心肝兒說,不準任何人出這個門?」

鄭言咧了咧嘴角,說:「您都聽見了啊?既然您老人家都聽見了,那就麻煩您老實一點,不要為難屬下了。」

段星眸子轉動一圈,看著鄭言,問:「我這是被禁足了嗎?」

鄭言偏頭:「好像是。」

段星:「……」

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碎碎念道:「都是元驍那個狗比,若不是他,我怎麼喝酒?若不是他,我怎麼會打架?都怪他……這個狗比,還想把妹妹送來這邊,休想。等我好了,我一定要踏平北岩,然後把那狗比的腦袋砍下來當球踢……」

聽清段星的碎碎念,鄭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一言難盡的看著自家主子。

說實話,在戰場上的風雷軍主帥段星,確實是戰無不勝風華無雙。在朝堂上的世子殿下段星,也確實是運籌帷幄指點江山豪氣萬丈。但是,在世子妃面前的段星,也是真的慫。

這犯了錯,還瘋狂責怪另一個人。

殊不知,另一個人的下場並不比段星好多少。

外面院子,元驍有些頭疼的看著秦艽。

這人也不說話,就坐在對面,冷冷的看著你。就連他的妹妹,也站在秦艽的身後,滿眼譴責的看著你。

元驍被看的受不了,最後主動認錯,說:「好了,你別這麼盯著我看,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和段星喝酒,也不該沒輕沒重的和他打架。他是傷患,不應該做這些的。」

元宵站在秦艽身後點頭,說:「哥哥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元驍一言難盡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看向秦艽。

秦艽眸光動了動,要笑不笑的道:「你是北岩的王,你這道歉我可受不起。再說了,也是段星有錯再先,他不想喝酒,你逼不了他。」

元驍:「……」

話是這樣說,可你看我的眼神為什麼還那麼冷?

便聽秦艽繼續道:「但是,段星是我的人,他犯了錯,我關起門來教育就行了,你卻不能打他。」

元驍:「……」

這還是記仇呢!

他有些無奈,說:「我真的沒下重手。」

他兩喝了酒,本就是趁著酒勁鬧一鬧,在加上酒精的麻痹,手上早就軟了,沒什麼力氣的。

秦艽卻道:「可他的傷口撕裂了,見了血。」

元驍:「拉拉扯扯,再說難免,我是真的沒下重手。」

「沒下重手就不算打了?」秦艽哼了一聲,說:「我都沒捨得打,你打什麼?他就算是欠打,也該我來打,別人不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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