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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李白》第六十二章 二入裴府
「你要去做該做的事?」那年輕的藥店老闆問道,「對了,還未請教你姓名,在下夏子禪,家中排行十二,稱我子禪或十二都可以。」

「在下李太白,巧了,我也排行十二。」李白笑道,「子禪兄,我說的聯合被烏神迫害的人成立反對烏神一事,希望子禪兄多費心了。哪怕不能抗衡烏神教眾,也能抱團取暖,守望相助,不至於危及自身就好。茲事體大,有勞子禪兄了,一切小心。」李白認真行了一禮。

夏子禪回禮道:「我明白,我會小心行事。你說要做的事是什麼?」

「烏神一事的起源在裴將軍和譚弘受二人身上,這幾日我調查他們二人,潛進裴府,跟蹤譚弘受,略有所獲。烏神一事確實是他們二人搞的鬼,這兩個人昨夜暗中相會,想要憑藉烏神教起事,我現在要回裴府去找到證據。」

「裴將軍做得?」夏子禪難以置信地道,「不可能啊,裴將軍在江陵任職十年,一直是兢兢業業,從未乾過貪贓枉法,違背律令之事,深受百姓愛戴,都說他不像其他武官一樣欺壓百姓,為人清明正義,怎麼會做這些大逆不道之事?這可是謀逆!」

李白道:「人心有時變,又或許以前不過是假象,都是他裝出來的。」

「這不可能!」夏子禪一口否定。

李白皺著眉思索道,「是不是他做的,今日就能看出來。」夏子禪聽不懂李白在說什麼,李白想著什麼,隨口道:「子禪兄,麻煩你給我拿一些安神的葯。」

「原來你是要安神葯,我這就給你拿。」夏子禪這才想起李白本來是要買葯的。李白拿了葯,夏子禪看他愁眉不展,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也不再多問什麼。

李白走時再次提醒著夏子禪一切小心,他覺得一切都已經水落石出,但現在又覺得迷霧重重。李白神思不屬地走出去,全然不覺有一雙眼睛從暗中盯著他。

這雙眼睛的主人走進裴府,對一人道:「烏神大人,李太白去了城北夏子禪的藥店。」

「夏子禪……劉小姐的未婚夫嗎?」那人似乎自言自語,陰冷地聲音從他口中傳來,「夏子禪也是烏神的敵人,去盯著他看他有無異動,如果發現一絲異動,就殺了他。」

「是!」跟蹤李白的人右手握拳放在胸口,「一切為了烏神。」

「一切為了烏神。」

第二日,李白取了藥材和一套針具回到了裴府,裴將軍究竟有沒有問題,今日一試便知。李白托下人找到裴長安,裴長安見了李白欣喜不已,「太白賢侄你可算來了!怎麼樣,取到了藥材了嗎?」他一臉希冀地問。

「幸不辱命。」李白微笑道,「我還準備了針具,不瞞叔父說,晚輩還會一些針灸之術,配合藥理,治好裴將軍的幾率可再提高兩成。」李白比出兩根手指。

「太好了!」裴長安道,「我這就去叫下人把兄長請來。」裴長安指著一個侍女,道:「去把將軍請過來。」

那侍女行禮稱是,李白細細地看那個侍女一眼,發現她左袖上系著黑絲巾,那侍女出去了。裴長安看見李白看那侍女的眼神,解釋道:「城中許多人都信奉了烏神,府中下人也被傳染的信奉烏神了。」

李白像個無知少年一樣小心地問:「真有烏神嗎?」

「或許有吧。」裴長安微笑著。

「叔父也信奉烏神嗎?」

「不相信。」

李白笑道:「我以為就我不信。」

侍女把裴將軍請過來,裴將軍顫顫巍巍被扶著過來,裴長安接過他來,小心扶著他坐到床①上,附在他耳邊道:「太白賢侄又來了,讓他給你好好看看。」裴將軍流著口水點頭。

裴長安對李白道:「兄長現在聽力都不好了。太白賢侄你快給他看看吧。」

李白道是,把針具放在桌子上,平鋪著,大小號的針擺放的整整齊齊。李白也不再看看裴將軍的病情,先取出細針來,一根根扎著穴位。百會穴,太陽穴,神庭穴……

裴長安看著裴將軍腦袋上扎著一根根銀針,感覺自己頭皮發麻,忍不住問李白:「太白賢侄,你取出的針怎麼越來越大?」

李白又取現代織毛衣時棒針大小的一根針,「叔父有所不知,這針灸之術就是從弱到強刺激患者的穴位,讓他產生反應。」李白話音剛落,舉起針就要扎,裴長安急忙拉住他:「賢侄你這根也太大了!」

李白咂咂嘴,看著那侍女臉刷一下紅了,心裏一陣無語,你這麼大年紀說話能不能注意點?他點點頭,又取出一根稍微小的針道:「不能再小了,這是最後一根針,正要下狠手刺激他,不然就清醒不過來了。」李白信誓旦旦地道:「放心吧,叔父!不會有事的,再差也不會比現在差。」

裴長安被說服了,點點頭道:「也是。」

裴將軍腦袋如同孔雀開屏,銀光閃閃。他卻像沒事人一樣,反而還傻笑。

李白心裏吐槽,古代人這麼能裝的嗎?他磨刀霍霍,一根針扎了進去。裴將軍突然不傻笑了,一臉嚴肅,似乎恢復了正常,裴長安和李白都露出喜色,成了!

然而下一秒,裴將軍暈了過去。

李白喉結動了動,道:「這給的刺激可能太大了。」

「不會有事吧。」裴長安獃獃地問。

李白強笑著,似乎很自信地道:「沒事的,對了,把我帶的藥材給裴將軍煎好服下,醒過來再吃了葯說不定就好了。」

裴長安張張嘴,半響才道:「但願如此。」他指使侍女,「去把裴將軍扶回去休息。」

李白急忙道:「等我拔完針再扶回去。」李白有一根根的拔出針去,拔一根針裴將軍就抽搐一下,裴長安看的不忍,眼睛眯著,這得多疼啊!

李白拔完針一屁股坐下,揮揮手:「好了。」那侍女扶不起裴將軍,又叫了一個下人,合力扶著裴將軍回去。

李白注意到那個下人手腕也戴著黑布。

「太白賢侄你辛苦了。」裴長安關切地道,「我叫下人帶你去休息吧,我還要忙一些士寬的出殯之事。」

「這裏逝後三日不就該出殯了嗎?」李白疑惑,頭七都過了怎麼還不出殯?

裴長安嘆口氣道:「是兄嫂一直不肯讓士寬下葬,喪子之痛,太過悲痛了,也可以理解,就推到了現在。不過三七前再不出殯就不好了。」

李白點點頭,裴長安悲戚道:「兄長一家太可憐了,唉,我還要去道士作法事,就不陪著賢侄了,賢侄自便就好。」

「叔父不必客氣,」李白道,「叔父若是相信我,我也可以幫忙作法事。」

裴長安質疑道:「賢侄還會這個?」

李白不好意思地道:「有所涉獵而已。」

裴長安許久才道:「賢侄真是多才多藝。」他瞥了一眼李白拿的劍,試探地問道:「賢侄是不是還會劍術?」

李白更加不好意思地笑著道:「多有涉獵,多不精通。嘿嘿……」

裴長安怕多呆還會知道李白會的東西,催促道:「賢侄快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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