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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李白》第一百二十九章 李皓
「太白有意否?」張若虛道,「我也可以幫你修書一封,我想許厚延那小子應該會給我幾分面子。」

「多謝先生。」李白欣喜道。

「你現在就去安陸了?」孟縣尉道。

「還好幾個月呢,我先去襄陽一趟。」李白道,「到時候找到浩然兄,帶著他一起去安陸相聚吧。」

「也好。」孟縣尉道。

孟不凡不知道大人再說,只是朦朦朧朧聽出李白要走的意思。

「太白叔叔你要走嗎?」孟不凡仰著小腦袋問。

「對啊。」

孟不凡嘟起嘴來,不滿地道:「你走了誰陪我玩呀?」

李白等人聽了哈哈大笑,「合著我就陪你玩了,讓你父親聽了還不趕我走?」李白哈哈笑道。

「太白叔叔講得學問比先生好多了。」

「先生教的可比我好。」李白笑嘻嘻地道,「等我走了,你可要跟著先生好好學習。以後登科及第,做個大官,讓你父親長長臉!」

孟縣尉笑著道:「他啊,就聽你的話。」

李白也覺得自己似乎很受小孩子喜歡,當然,他也喜歡小孩子。

送別宴後,李白背上行囊,行禮道:「告辭了,孟少府,張先生。」

孟縣尉和張若虛一同行禮:「告辭。」

小傢夥孟不凡也學著大人的樣子,拱手行禮:「告辭。」

李白一笑,轉身離開孟府。

李白出了揚州城,心緒和離開金陵城不大一樣。離開金陵時,總感覺有些遺憾似的,總想著遲早有一天必須回來再做點什麼;離開揚州,卻是輕輕鬆鬆的,不像離開金陵一般心心念念的想著什麼,並不執著於再回來一趟,即使揚州繁華程度是金陵的數倍。

李白忽然想要騎馬,他清點了行囊的銀兩,只有一千個大錢,隻得作罷。這點錢別說買馬,買頭驢也不夠。

李白想著還是坐船去算了。

從揚子江往西逆流而上,就到了襄陽。

李白清早進了襄陽城,沒有和往常一般先定了客房,而是四處打聽孟浩然的住所在哪裏。

孟浩然的名聲在襄陽城無人不知,李白隨意找人打聽,就有人知道。

「孟山人啊,你去鹿門山尋他。」

李白又打聽了鹿門山在何處,謝過之後就又出了城去尋鹿門山。

鹿門山和襄陽城有著三十裡的水路,李白乘著舟,聽著潺潺的水聲,看著兩岸的青山,不禁讚歎道:「這裏確是一個隱居的好地方。」

李白下了船,交付船錢,按照船夫的指點下上山去尋孟浩然。

「孟山人和他兄弟年輕時經常坐我的船的,你順著這條山路,往上走到半山腰,有一個院落,他應該就在那兒,前幾日我還拉了一個客人來這裏尋孟山人。」

李白謝過,上了山,鹿門山不似蜀中的山崎嶇難行,山路石階頗為舒緩,李白一口氣爬到半山腰,果然見到臥在山腰的一處院落,院落前生長著稀零的野草,一條人為踩出的小路彎彎曲曲地直達院門口。

李白走近,還未進去就聽見孟浩然的大嗓門,高談論闊地說著什麼。

「真沒想到,你們竟然是堂兄弟,真是緣分!」孟浩然喜不自勝地道。

李白在門外喊了一聲:「浩然兄可在這裏?」

孟浩然正開懷笑著,聽見一愣:「太白的聲音?」他忙不迭地起身,走向院門,打開後果然見到李白李白風塵僕僕地站在自己眼前。和孟浩然聊天的那人也站起身子。

「真是你!」孟浩然驚喜地拉著李白進來,「我正說起你。你看這是誰?」

李白一進門就看見站在院子中那個穿著一襲白衣,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男子。

「皓兄長?」李白驚訝地道。

「太白,許久不見。」李皓的笑容如春風般和煦,道,「你個子長這麼高了。」

李皓是李白叔父家的兒子,自從在蜀地兩個叔父帶著家人跟著李客去了任城,就再也沒見過。

「叔父呢,還好嗎?」李白問道,「你怎麼在這裏?」李白他鄉遇親人,心情很是激動,有一肚子的話想問。

「家父還在東魯。」李皓笑道,「我現在擔了襄陽的縣尉一職。今日忙裏偷閒,來拜訪浩然兄。」

李白仍舊抑製不住心情的激蕩,道:「我們都有多少年不見了?近二十年了吧?」

李皓微微頷首,「是快二十年了。你不是那個跟在我們屁股後面,偷偷溜去醉春閣看姑娘的小屁孩了。」

李白想起小時候的囧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好了,你們兄弟倆一會兒再敘舊。」孟縣尉道,「太白,少府,快坐下說話。」

李白和李皓坐了下來。

「三哥,你們一家和四叔一家到了東魯後過得怎麼樣?」李白問道。

李皓看著李白的劍眉大眼,道:「我們家和四叔一家跟著二伯到了任城,家父覺得一家人都在這個小縣城非長遠之計,就帶著我們一家去了東魯。四叔一家南下了,不知道去了哪裏。」

「家父寄寓在一個好友家中,帶著從蜀地的錢財開了一家酒館。」李皓道,「後來聽說二伯辭職回了蜀地,大伯也跟著回去,朝廷下來一紙詔書,讓家父繼任任城尉一職,後來家父升遷,去了東魯。」

「那兄長怎麼來了襄陽?」李白問道。

「家父託了關係,讓我來在韓刺史手下當個幕僚,承蒙韓刺史賞識,派我來做了襄陽縣尉。」李皓笑道。

「生不願封萬戶侯,但願一識韓荊州啊!」孟浩然道,「這確實是一個愛才之人。」

「太白,你最近怎麼樣?」李皓問道,「聽浩然說你在金陵遇到了麻煩。」

「對啊。」孟浩然心急問道,「你只是在揚州來信說已經無事了,事情究竟怎麼樣了?」

「一切都是蔡常說所為。陷害我的是他,害死方兒祖母的也是他。」李白提及此事,心裏不禁難受,「張刺史的女兒越小姐嫁給他後死在他的虐待下,方兒為越小姐殉情了。」

李白想了更多,眼神很是悲傷。

「蔡常說等人也受到了懲罰。」

孟浩然安慰道:「一切都過去了。」

李白飲了一杯酒,點點頭,道:「過去了!」

「太白,你今後有何打算?」李皓皺著眉道,一股子長輩般的情懷油然而生,他不能看著李白整日飄無定所的樣子。

「過幾日我要去安陸。」李白道,「哪裏有父親留下的商鋪,我想在那裏打理一陣子。順便……」「順便娶了許家的姑娘!」孟浩然激動地道,「你終於想開了,那個姑娘多好啊,般配,般配!」孟浩然傻呵呵地笑著。

「安陸許家?」李皓問道,「宰相許圉師的門楣?」

「是啊!」孟浩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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