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李白》第五百二十三章 招式作用
擂台上,兩人的氣機牽引在一起,衣擺無風自動起來。兩人幾乎是同時動手,劉耀一抬手,宛若一隻大鶴一般,撲在了張華身前。
張華覺得有一隻大翅膀朝著自己扇乎過來,接著另一邊也是如此,兩隻翅膀把自己夾在了一起。
擂台上的老者看著兩人比試,徐志對一個身材瘦削的老者道:「耀小子做到身形合一了,不錯啊!」
「還沒做到身隨形動,差得遠呢!」瘦削老者正是鶴形拳的宗師,劉耀的祖父劉破奴。
「這個年紀做到這步不錯了。」徐志笑道。
場上張華感受到壓力大喝一聲,全身關節像是爆竿一般,哢哢作響。兩手想要抓住劉耀的兩個拳頭。劉耀卻突然收回了快要衝到張華臉前左右雙拳,後躍幾步。
這次不過是初次試探,鶴形拳,最厲害的還是他的步法。
「鶴形步也學會了?」徐志有些驚訝了。
「學到了點皮毛!」劉破奴道,神色卻有些掩不住的得意。
劉耀像是一隻輕巧的鶴一般,左右繞著張華。
「雕蟲小技!」張華朝著劉耀打了一拳,卻被劉耀輕鬆地避了過去。
張華一拳落空,皺皺眉頭,接著出了幾拳,都是落空了,最近的一拳也只是擦到了劉耀的肩膀。
不能再耗力氣了,張華心道。
張華索性也不再出手,站在原地,盯著劉耀,以防他繞來繞去地,打著自己。
劉耀見張華不再出擊,嘴角一揚,輪到我了。
劉耀邁著鶴步,時不時地偷襲張華,張華輕鬆地應對,幾次都在劉耀快要攻過來時,一雙拳頭出去,嚇得劉耀立馬躲閃。
張華冷笑,等待著劉耀出擊。
劉耀嘆口氣,得用底牌了嗎?他還想留著對付那幾個老宗師的後輩呢。
劉耀咬咬牙,加快了出擊的速度和次數,張華見劉耀突然狂躁起來,也小心應對,這次劉耀大膽了許多,不顧自己受些傷,也要戳中張華的要害。
一連打了幾次,張華也有些煩躁了,身上挨了劉耀十多拳,幾乎打得都是要害,甚至還想掏自己襠。
這個就不能忍了啊。
「你敢不敢和我真正一場,老是搞這些偷襲的的下三濫招數有什麼用?」張華怒道。
「剛才我就是練練!」劉耀道,「來真的了。」
擂台上的劉破奴本來老臉有些紅了,自己這個孫子都是跟誰學的?可接下來的,讓劉破奴老懷大慰。
劉耀一拳招呼過去,張華毫不示弱,也一拳懟了回去,兩人身上各挨一拳,兩人拳頭實打實地打中了對方的肩膀。兩人剛剛分開,張華接著打了過去,卻沒想到劉耀竟然詭異地一側身,剛好讓自己的拳頭擦過去,劉耀笑道:「爆拳也不過如此。」
「是嗎?」張華咬牙道,此時身上中了劉耀一拳。
劉耀的拳頭打中了張華,張華感覺這一拳力道不過如此,笑道:「力度不夠。」
「是嗎?」劉耀回了一句。
張華剛想說什麼,卻覺得劉耀拳頭上突然傳來一陣更大的力量,張華悶哼一聲,沒想到那個拳頭接著傳來一陣巨力,張華直接倒飛出去,側滾了好幾圈。
劉耀也哼哼一聲,先前挨了一拳的肩膀的衣服自己裂開。
「鶴形三疊?」先前姓房的老者問道。
「不錯。」劉破奴很是欣慰地道。
「厲害啊。」徐志道,「劉耀才多少歲?不到二十吧?竟然這麼高深的武技都掌握了。」
「初步入門而已。」劉破奴笑眯眯地道,「還沒到鶴形七疊呢!」
徐志眼角動動,七疊?您老自己能打的出來嗎?
「徐小子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劉破奴看著徐志道,「要不你試試?」
「我哪敢?」徐志訕訕道,您個大老頭子,欺負我好意思嗎?
場上分出了勝負,主持人宣佈劉耀獲勝。
「鶴形三疊?」張華爬起來道。
「是。」劉耀點點頭,嘆道,「暴露了一張底牌。」
張華哼一聲,「當我是好欺負的?我的寸勁鬧著玩的?」
「還差點。」劉耀笑道,「沒什麼大事。」
張華驚訝道:「鶴形拳的卸力你也會了?」
「嘿嘿。」劉耀笑笑沒有承認,卻是裝作剛才被打得抬不起胳膊來的樣子,耷拉著。
「真能裝。」張華撇撇嘴,跳下擂台。
他沒有戳穿的意思,那幾個宗師的後輩沒一個好東西,他們之間愛怎麼坑怎麼坑,已經和自己沒關係了。
「小子,這下知道招式的作用了吧?」旅舍掌櫃笑眯眯地道,「用了招式,甚至能爆發出自身力量的幾倍!」
「剛才是怎麼回事?」伯禽道,「看上去那個張華比劉耀力氣大多了,同樣挨了一拳,卻是劉耀什麼事都沒有,張華被比自己瘦弱多的劉耀打飛了?」
「那一招叫做鶴形三疊。」旅舍掌櫃道。
李白也湊過來聽著。
「鶴形疊是鶴形拳最有攻擊性的武技。」旅社掌櫃道,「一拳打在身上是一疊,手腕瞬間爆發,是一疊,接下來是肘關節爆發,肩關節爆發,腰關節爆發,腿關節,足關節爆發。練到最後,可以爆發七疊,每一疊都會增加自身力量的一倍!」
「自身七倍的力量?」李白問道。
「厲害吧?」旅社掌櫃問道,「不過不讓他打到就是了。用這招之後基本也沒什麼力氣了。」
「您怎麼知道?」李白問道。
「這個都知道。」旅舍掌櫃笑笑道。
李白看看周圍的人都在聽著,一臉茫然的樣子,這是誰都知道?
這時候,主持人接著喊道:「下一場,尉遲塵對長生武館趙卓峰。」
平陽看看台上跳上去的兩人,扯扯李白的衣角道:「父親,您看那不是旅舍的姐姐嗎?」
李白看過去,果然是掌櫃的女兒,李白看向旅舍掌櫃,旅舍掌櫃苦澀地笑了笑。
「掌櫃的?您女兒也會武功?」李白問道。
「自己偷學的。」旅社掌櫃冷著臉道,「也不怕被人打死。」
「掌櫃的,您有什麼故事?」李白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旅舍掌櫃明顯不樂意說,李白也覺得自己多嘴問一句,自己又和掌櫃不熟。
擂台上第一次上場了一個女子,引來不少人關注。
「女子?」徐志問道,「倒是很少見。」雖然這幾年的比武很少有女子,但也有幾個,只不過確實因為身體素質方面,一般打不過男子。
「用雙鐧的?」房老道。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塵兒手裏的雙鐧,劉破奴道:「還是尉遲家的。」
「是尉遲前輩的女兒。」徐志聽了身邊人的報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