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寵婚》第335章 風流總在雨打風吹後(6)
但是,她沒有回京都去,而是開啟了她長這麼大的首次旅行之路。她覺得,自己的心,真的需要靜一靜。
好好的,仔細地想明白。
或者,走一走,一切都豁然開朗了。
綿城的景區是她的起點——
九寨的水,黃龍的溪,貢嘎的山,稻城的寺,從青城到峨眉,從亞丁的湖光山色,到藏區人民對於虔誠信仰帶給她的震撼。從瀘沽湖女兒國的神秘走婚,到喜馬拉雅橫斷山脈的夢幻女王谷,在大自然的山水洗禮之下,腦子沒有通,她的小臉兒卻曬黑了,人的精神頭更足了。
她不知道,京都市,那個五年前害她不孕的卓姓女軍醫倒霉了,整個卓家都倒台了。
這個女軍醫在這幾年時間城,已經通過關係進入了紅刺特戰隊,成為了紅細胞醫療小組的組長。不久之前,這個女軍醫,被人當場抓住在紅刺老大的夫人安胎藥裡混入維甲酸。
更詭異的是,她竟然傻逼的在整個運往災區的藥品裡混入維甲酸,從而牽引出了整個家族倒台,自己也身陷牢獄。可是,在面臨被軍事法庭起訴的當兒,卻又被紅刺聲稱案件涉及國家機密,因此交給了紅刺內部來處理。
而處理的人,正是冷梟。
時後,冷梟開始準備年底在愛爾納舉行的國際特種兵大賽,整天都是高強度的訓練,負重夜襲武裝越野,障礙式武裝泅渡,山地攀岩,等等軍事項目眼花繚亂……
和寶柒一樣,他俊朗的臉上,也曬黑了。
訓練的閑暇之餘,他會坐在荒郊野外的訓練基地,給她發條短訊。
短訊的內容一般都很簡單,往往也就幾個字。
「在做什麼?」
這個時候,寶柒姑娘或者正在山頂上看日出,或者正站在波光麟麟的湖邊兒看小情侶泛舟嬉笑。一般,她總會含著笑掏出手機,看過一遍又一遍。然後,給他回上一條,大多時間就一個字。
「玩。」
時光紛飛,花開花謝——
一轉眼,到了這年的八月一日建軍節前夕。
寶柒還有旅行的途中,離開了錦城,他一路往北方遊玩著前行,走一站玩一站,蝸牛一般的速度,慢得比走路好不了多少。每到一個地方,她必先拜訪這個地方的景點兒。
她覺得,活了一輩子,都從來沒有過這麼輕鬆愜意的時候。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紅刺特戰隊的官兵們沸騰了!
因為,失蹤了這麼久的謝銘誠及率部戰士終於有消失了。偵察衛星拍到了塔克拉瑪乾沙漠上擺出來的一個SOS字母,還帶著紅刺的特殊標誌。
范鐵受命前往塔克拉瑪乾沙漠,聯繫了救援部隊和南疆一個陸航團進行了緊急營救。橫插了名為『死亡之海』的大沙漠縱深十公裡,終於找到了失蹤的紅刺戰友。
一個不多,一個不少,無一死亡,通通都活著回來了。
消息傳回京都時,無不振奮。
而此時,寶柒也是振奮的,她的人已經到達了滿洲裡,正站在一望無際的呼倫貝爾草原上放聲吶喊,一句一句的喊——冷梟,我愛你。下輩子,我要嫁給你!
下輩子,只能是下輩子了!
大草原的風聲太大,將她的吶喊一個字一個字淹沒。
轉眼間……
繼續轉眼間……
天兒漸漸地就涼下來了,寶柒到達了北方的重工業城市沈城,徜徉在那個清太祖努爾哈赤和皇太極建成的故宮裏面,昂頭看著一個個匾額,她矯情地想,如果她穿越了,在古代會再遇到一個二叔麽?
終於……
遊歷了大半個中國後,幾個月就晃過去了。
可是,對於她來說彷彿一瞬間。
為什麼?
因為她心裏那個人,自始自終就橫戈在心尖上頭,默然注視,不離不棄。這時候,她終於明白,於她而言,要忘記一個冷梟,難如登天。
北方的冬天,下起了大雪,天兒越來越冷了。
轉眼間,十二月底了!
人生匆匆,白駒過隙,忽然而已。
輾轉之間,寶柒到達了哈市,在哈市有名的冰雪節上,她一個人站在冰雪大世界裏看著面前各式各樣的藝術冰雕,看著這一片巧奪天工的玉砌銀鑲,腦子裏揮不去的還是那張比這些冰雕更酷更冷的臉。
冷梟!
在她默默念叨的時候,她並不知道,此時此刻,在與她的未來息息相關的紅刺特戰隊裡,正在進行著天翻地覆的人事變革。
京都市。
八一大樓內部,莊嚴嘹亮的軍歌聲正在奏響,整個禮堂裡的軍官們,正齊唰唰地敬著軍禮。
在這裏,一批軍官的任職和晉銜的儀式正在隆重舉行。
通過常委擴大會議的決議,會議上由總政治部X主任宣佈了對紅刺部分軍官的調整和任職及晉銜的命令。
一、原紅刺特戰隊大隊長的邢烈火同志調轉總後勤部。
二、任命冷梟同志為紅刺特戰隊第二任大隊長,晉大校軍銜,統管紅刺特戰隊軍政大權。
三、另外,紅刺特戰隊其餘部隊軍官,包括范鐵、衛燎、謝銘誠等等均有晉銜和調任。
會議結束了!
面無表情的冷梟接過了任職通知書和軍銜命令狀,心裏並沒有想像中的愉快。
捏著《軍官任職通知》走出了八一大樓,他掏出手機,第一時間就發了一條短訊給寶柒。
「天冷了,歸巢吧。」
嘀嘀嘀——
接到他短訊的時候,寶柒已經離開了哈市出發到達了海拉爾的二戰遺址。站在這裏,感受著曾經的硝煙瀰漫和英雄熱血,她緊緊的捏著手機,然後,一抬頭,彷彿看著了天安門城樓迎風飄揚的五星紅旗。
莞爾一笑,她發送了一個字。
「好!」
不管她走到哪兒,他都是她的心魔。
既然走到哪兒都躲不掉,又何必自尋煩惱?!
人的一生,正如她這次旅行,前路的風景如何,只有自己真正去領悟才會知道究竟美是不美。
隨其自然吧!
她想,該回京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