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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寵婚》第105章 寶柒,我是誰(1)
太醜了,他會不會是在嫌棄她?!

傻乎乎的,兩個人對視著,都不說話。

時間,仿若靜止。

驀地——

他頭俯下,認真地覆上了她的唇,在她小小的唇瓣上描摩了一會兒。接著,又迫不及待地挑開她兩片兒甜美的溫軟,舌尖狠狠地探了進去,叼住她滑膩的小舌頭,含在嘴裏,死死糾纏。

腦門兒都暈眩了,寶柒緊緊抓著他的手臂,緊張得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唔唔……」

她想說話,她想表達她的吃驚,然而,舌頭被偷腥的大野狼叼走了,讓她壓根兒就說不出完整的話來。而小腹之上,那隻替她按摩痛處的大手,慢慢地探了下去。

「嗯。」她神智一懵,急急地喘息著,小手緊張地將他抱得緊緊的。

不得不,任由他為所欲為。

他的吻,越來越深。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粗。

一顆心,像在擂鼓似的,在這之前的親密裡,從來都處在絕對主動位置上的寶妞兒,這一次傻掉了,她沒有動一根手指頭,就卻被他弄得渾身酥麻酥麻的,雲裡霧裏都不知道。

小聲兒哼啷著,她還不懂得呻吟出聲,小嘴微微張開,迎接他霸道的索取……

很快,就像缺水的小魚兒,沒有辦法呼吸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再承受一次那種不可言說的疼痛時。大半個身子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粗喘著氣兒乾脆利落地結束這個綿長又灼熱的吻。

結束時,他溫熱的唇,輕輕落在她微眯的眼睛上,聲音很冷,嗓子啞到了極點。

「等你好了。」

這四個字,讓沒有思想準備的寶妞兒猛地睜開眼,吃驚地『啊』了一聲。

二叔,你……

狠狠地長喘了一口氣,冷梟側翻過身,狠狠捏了捏她粉嫩嫩的小臉兒,臉色極度不好。然後,不再理會她的表情,冷著臉匆匆大步奔向了浴室。

摸著吃痛的小臉兒,寶妞兒懵懂了好一會兒,才從他臨陣脫逃的糾結中反應了過來。

不過,這一次,她不僅沒有難過。反而咬著下唇,笑出了聲兒來。

她突然覺得自己,撿到寶兒了。

這世界上有多少男人是只顧自己舒服的?!像冷梟這樣的男人,雖然不會說甜言蜜語,不會玩兒風花雪月,更不會輕易向她許下半句承諾。

但是,他卻在用他的行為,實實在在的保護她。

一次,又一次。

緩緩地閉上眼睛,心裏愉快卻又累到了極點的她,沒有等到冷梟從浴室裡出來,就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曖昧的一夜,她的好夢,一出接一出。

被窩兒裡,好久都沒有過的暖和。

因為有了他的懷抱,她這一覺,睡到了自然醒。

自然的結果是,窗外,天色大亮,而大床之上,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苦逼地撇嘴,然後,目光一轉——

枕頭邊兒,放著她的小粉機,小粉機下面,壓著一張紙條,紙條上的行楷字非常的漂亮。剛勁,利索,簡潔得正如他這個人,沒有溫度,卻是冷梟式的一貫作風。

「公事忙,一周後返。」

唉!

又一周見不到他了!不過,好歹他向他交待了,不是麽?!

心裏有些發悶,她慢騰騰地打開小粉機,像以往的很久次一樣,習慣性翻那個不再有親吻照片兒的相冊。

眼神,倏地定住了——

艾瑪,親娘也!不是看錯了吧!

小粉機的相冊裡,那張她在刑偵處門口刪掉的照片,那張讓她心疼難過了好久的照片竟然復原了。

二叔,你的本事到底有多少?!

將手機緊緊的捂在胸裡,她開懷地大笑!

心臟,在狠狠地跳動!

為了他,在狠狠地跳動!

叮叮噹噹,啪拉啪拉,吱咕吱咕,咚咚鏘鏘——

以上四個擬聲詞,是寶柒感受等待他的時間跳躍時的心情。

一周啊,真漫長!

此時,咬著筆杆子坐在家裏臥室的地板上,她正在與時間賽跑,全力備戰高考。而面前的矮桌兒上,擺滿了各類的模擬試題和參考書,在學校日益濃鬱的考試氛圍裡,她不得不加著勁兒的與複雜。

多努力的妞兒啊!

可是,誰能知道,她的腦子裏,卻不斷在參考書和二叔兩個同樣發『shu』音的名詞之間交替著。左手邊,小粉機上的時間告訴她,從他離開那天開始算起,已經三天過去了。

三天了,他音訊全無。

三天時間,七十二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讓她覺得自個的等待,像極了大多數的軍嫂,老公永遠在未知的狀態。

他離開後的第二天,她就被寶媽叫回了冷宅。對此,她也沒有表示反對,沒有他在的日子,哪兒過都是一樣的過。

回到冷宅後,她就見過冷老爺頭一次,他對她的態度依舊不冷不熱,和以往任何一次沒有任何區別。不過,從他瞧她的眼神兒,寶柒知道,雖然葉美美被殺一案再次成為京都市的無頭懸案,但是,在這位老人家的心裏,還真就認定是她寶柒乾的。而她之所以會無罪釋放,不過是因為沒有證據和冷梟的幫忙罷了。

一個人要討厭另一個人,可能是基於許多的理由。但是,不管基於任何理由,只要一個人討厭了另外一個人,那麼,不管別人做什麼都絕對入了不眼。

她之於冷老爺子,便是如此。

對此,她不計較。

為啥?!因為他是老頭兒,還是冷梟的老爸。

想得明白了,她也樂得輕鬆。他討厭自個兒不要緊,只要他兒子喜歡她就行了。樂觀的天性下,天馬行空般過著自個的小日子,寶柒是快樂的。

她的性格,讓她從來不會自動給自個兒腦門兒上戴一頂悲傷的帽子。在她看來,人世間悲催的事兒多了去了,家破人亡的戲碼比比皆是,她真沒啥可憐的。

她要做的,只是賣力地將自己的生活過好,等著他的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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