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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寵婚》第109章 寶柒,我是誰(5)
「大象大象,鼻子長長——姐,你知道是什麼麽?」

「不知道。」

乾脆利索的回答,實則上是因為她有氣有力。

「姐,你怎麼了?」她的沒精打采喚回了冷可心沉醉在漫畫裡的神思,神秘兮兮地瞅了門口一眼,她將漫畫書先墊坐在屁股下面,然後才挪過身子來,無比好奇地望著一向笑容滿面的姐姐。

寶柒翻了翻白眼珠子,還是不搭理她。

她沒有勁兒了。

「哦!哈哈,我知道了!」現在的孩子都早熟,作為合格初中生的冷可心,瞧到她姐姐這副模樣兒,頓時恍然大悟,「你是不是想男人了?」

心裏『咯噔』一下,寶柒眉頭跳了跳,斥責道。

「甭胡扯!小孩子家家,誰想男人了?」

「那麼,你就是失戀了。」冷可以來興趣兒了,又問。

「我呸!?再說我揍你啊?」

「還不承認,明明就是想男人了,羞羞羞——」

「還說是吧?」

見到妹妹巴拉巴拉著嘴,說過不停,寶柒開始急得瞪眼睛了。要是這話被寶媽聽到,絕對又多了一個教育她的素材。所以,作為一個懷揣著各種缺點的優秀女孩子,她表示不放棄使用武力解決掉這個相當八婆的妹妹。

正在這時,大半天沒動靜的小粉機響了——

二叔?心,怦怦直跳。

她又驚又喜,一種強烈的預感告訴她,電話一定會是他打開的。

幾乎沒有半秒的猶豫,她直接放掉了冷可心,拿過手機瞅了一眼就跳下了沙發,走到旁邊才小小的『喂』了一聲兒,那做賊的樣子,讓瞅見的冷可心更加坐實了猜想,小孩兒麽,不會想那麼多,直接就又纏了上去。

寶柒急眼兒了,一邊兒用手推她,一邊兒將電話放到另外一邊耳朵,「你回來了?」

沒有稱呼,只能說『你』。

然後,與她的激動不同,電話那邊兒的男人,依舊維持著一萬年都沒有變化的冷冽聲音。

「出來。」

出來!

二個字像是魔咒,讓寶柒的心肝兒瞬間就跳了,像被注入了一支強心針,吃了活力果,頓時又來勁兒了。難道,他也覺得家裏太不方便麽?

清了清嗓子,她望了望門口,小心背過冷可心。

「嗯,等我。」

急巴巴的掛掉電話,她迅速梳洗自己,挑了件兒純白色的羽絨服,找了頂大紅色的線帽扣在腦袋上,好說歹說才賄賂好了妹妹冷可心,讓她替她打隱護,從樓道口溜出了門兒。

然後,習慣性地向她常常翻的那處圍牆拐角去了。

天寒地凍,圍牆上,雪堆成了小尖兒。

她緊了緊手套,利索地攀了上去,正想往下跳,卻意外的看到了圍牆外面,站在風雨之中的冷漠男人。一周不見,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俊朗依舊,一隻手插在軍大衣的兜兒裡,另一隻手拿還拿著手機,微垂著眼瞼在講電話。

聽到她的小動靜兒,他條件反射地抬起頭來,望著圍牆上的雪中一點紅,掛掉了電話。抿了抿唇,他俊朗的五官又帥又酷,可是面上的表情卻冷漠得一塌糊塗,堪比積累了千萬年的冰霜。

怎麼了?這副要命的表情?

騎在圍牆上,她看著他,嚇得滑了下去。

當然,正如預見的一樣,她的身體穩穩地落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

攀著他的肩膀,她覺得心跳得都快要蹦噠出來了一般,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冷峻得斧鑿般的側面輪廓,輕輕地靠在他身上。

然而,美夢在下一秒就醒了。

他放她下地,蹙著眉,轉身就往外走去。他的車,停在離大院足有二三百米遠的街道邊兒上。

愣了愣,寶柒跟上了他,沒話找話說。

「二叔,你怎麼不直接回家啊!」

「……」沒有聲音。

「二叔,嘿,老實說啊,這幾天,你想不想我啊?!」

眸色一暗,男人冷冽的眼神兒微閃,腳下生風,走得更快了。

「喂,你到底怎麼了?吃炸藥了!?」一連幾個問題都踢到了鋼板兒,寶柒有些生氣了,清靈的聲音都拔高了。

可是,她低估了梟爺的承受能力。

他依舊抿著唇不答話。好在,看著她追得有些急促的小跑,還是下意識地放緩了步子。

感受著不同與往的冷漠,寶柒心裏的糾結點兒又上升了一個高度。他走之前還好好的,又這般,又那般,那個人都睡一個被窩兒了,他這又是吃錯了哪門子的葯?!

心,微微有點亂。

她不喜歡這樣和他疏遠的感覺,非常非常的不喜歡。

一前一後,一大一小,兩個人影兒一直向停靠在路邊兒的騎士十五走了過去。短短二三百米的距離,寶柒卻覺得踩得半點兒踏實感都沒有,心下惴惴。

沮喪,難過,心酸,五味陳雜的心情,悶得她心裏直泛堵。

情緒持續著到了車邊兒,汽車裏,沒有貫常跟著他的司機陳黑狗。

翻了翻耷拉的眼皮兒,她悶著腦袋坐進了副駕位置,憋了一天的氣,讓她一肚子的委屈沒處發泄,索性闔上雙眼,也不搭理他。

哢嚓,車門上鎖的聲音傳來,她沒有動靜。

下一秒——

突如其來的風暴席捲了她,男人有力的雙手從側面伸過來就抓過她的細腰,然後,將她轉了個方向狠狠壓在自己的懷裏。

帶著風雪的涼唇,惡狠狠的,像是懲罰似地壓了上來……

急切的,探索的,怒火沖沖的,還有像是壓抑了千年的情緒排山倒海,一股腦兒全給了她兩片兒粉嫩的唇……

寶柒愣了,傻了,怔了,接著又笑了。

這廝到底不僅能忍,還挺能裝蒜的。

閉上雙眼,她放鬆了身松回抱住他,任由他折騰蹂躪自個兒可憐的嘴巴。吻,由淺入深,由深到重,由重到狠,讓她產生了一種錯覺,這個男人不是在吻她,而是在施虐。

小心地回吻著他,她含糊地問:「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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