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寵婚》第701章 O型血和AB型血(4)
「來,老子喂你!」深呼吸一口,男人燥熱不已,猛地俯身吻住她,不管不顧的強勢掠奪,吸入鼻間的奶香味兒不停打擊著他的理智。不瘋魔?才奇怪!
「嗯,嗯……」寶柒心裏滿意了,感覺到他不安分的指尖,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更深的窩在他的懷裏,也伸手過去擼他。她知道,正常男人在早上的時候最容易衝動,她不想他憋著。不過這會兒,她不相信他不想。
男人抬頭,指尖又黏又滑地捏了捏,「……好多水!?」
「哪有啊?討厭!嗯……」
聽見她細細的輕哼,男人不安分的手指卻不再動彈了,「心術不正的小傢夥,我說杯子裏的水,想啥呢?」臥室內十分安靜,除了兩個人的呼吸聲,便只剩那水漬的聲兒了,入耳時特別的清晰,寶柒的臉快要滴血了。
眼睛一閉,她索性就承認了,一口嘬上他的耳朵,小聲央求:「二叔,你要了我吧,我想,想死了,總行了吧?」說話之間,她拉下了他的睡褲。他不要,她就自己要。
「別!寶柒!」急急掌了她的手,冷梟額頭青筋直跳,滿身的汗。
他也想一舉進攻,她也想直接沒入了她。
可是……
她懷孩子有多麼不容易,他容不得有半絲問題出現,更不會容許自己為了一時貪歡而害得一雙寶寶不能順利降生。因此,哪怕他想得快要老命了,也絕對不會真正越過雷池一步。
他必須等孩子出生……
十個月,加上產後的恢復期,不過也就一年多麼?
五年都等了,一年多有啥不能等的?
吻了吻她的額,他小聲哄她:「乖,放開,我把手拿出來!」
垂垂欲滴地看著他,寶柒真心糾結了,「二叔,你說老實話,到底是不是嫌棄我了?我這都懷四個多月了,我身體好好的,你也不能總憋著不是?……我問過周隊了,他說,他說小心點沒有問題的……」
問過周益?
冷梟眉心一陣狠跳。
該死的女人,膽兒真肥,敢拿這件事兒去問周益?
見狀,寶柒扁了扁嘴,又補充,「都是醫生,這些都是科學,有什麼不能問?」
懷孕的女人……惹不起!
一時間,冷梟又急又惱,又心疼她瞧著忍得難受的小樣子。咬了咬牙,他橫下心來攬了她在懷裏,惡狠狠的瞪她:「你別碰我,我幫你!」
寶柒耳尖兒都紅了。
什麼叫她不許碰他,讓他來幫她啊?
接下來,她就知道了……
迷迷糊糊間,被他搞得天旋地轉……
事後,她真心舒坦了,軟乎乎地趴在他的懷裏,不住地直嘆氣,「二叔,我誤會你了……你,你對我真好……」
「洗洗去。」冷梟真想掐死這妖精。他的身體還在直挺著抗議,卻不得不撈她起床,服侍她洗乾淨了送她下樓吃飯。然後自己才噌噌上樓,開始拚命地沖涼水。
接著,面無表情地下樓去吃早餐。
有誰知道,他比她難受千倍萬倍不止?
一個早上,兩口子的日子,過得有聲有色。
婦幼院的走廊很長。
因為他們來的這裏是特殊VIP病房,產檢的孕婦並不太多。
大概出於對寶柒和冷梟夫妻倆的歉意,吳岑特別熱情地接待了他倆,言詞間多數為董純清和醫院上次的『處理不當』道歉,反倒搞得他倆不好多說什麼了。
要知道,這可是他們孩子的救命恩人。
吳岑在對寶柒進行了例行的詢問和對胎兒發育情況等的常規檢查之後,有一項寶柒最為擔心的事兒,終於上演了。
而這個,也正是她不想冷梟陪著來產檢的原因。
眾所周知,產檢的時候是要查孕婦的血型的。
寶柒的血型是O型血。
吳岑看了看檢測單子,問她,「你丈夫是什麼血型?」
垂了垂頭,寶柒心裏小鹿兒亂撞,沒有說話。按道理來說,過世的冷爸是AB型,冷梟應該也是AB型吧。不過,她不敢確定,因為心虛,她從來沒有過問過這個東西。
急啊,慌啊!
正躊躇,坐在旁邊等待的冷梟站了起來,安撫地攬住她的肩膀,對吳岑說,「我是AB型。」
果然……
寶柒心裏直跳,難道他真的沒有反應過麽?
不時拿眼兒去瞄他,可是,男人的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表情。
接下來,為了胎兒的健康作想,吳岑本著行業的規矩,又了解了些情況之後,繼續在產檢本兒上做好了記錄,又微笑說。
「現在,你們需要做一個ABO溶血試驗。」
寶柒心裏跳著。
而冷梟似是不解,被這名詞害得吸了一口涼氣,「ABO溶血試驗?」
微笑著看了看沉默得寶柒,吳岑認真地沖冷梟點了點頭,笑著安慰:「不要擔心,凡是孕婦O型血的,如果丈夫不是O型血就必須要做這個實驗了。測試的目的,主要是為避免新生兒溶血。」
接著,吳岑又向他講解了一下關於新生兒溶血病的概念,大概意思就是指母嬰的血型不合,導致母血中的抗體進入新生兒的血液循環,從而破壞掉新生兒的紅細胞,導致發生溶血性貧血的一類疾病。
寶柒事先知道O型血有這茬兒,不過專業不同並沒有十分的了解,被吳岑這麼一說,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手心揪出了冷汗,眼圈兒泛著紅地看她。
「吳醫生,會有事兒麽?」
「一般沒有什麼事,O型血的孕婦多了。就算有點啥,也都是可以解決的問題,不要緊張!」吳岑笑著站了起來,「去抽血吧!」
抽完血,寶柒心裏一直忐忑:「請問,啥時候能拿到報告?」
「一周後!」
「哦!」
和世界上所有的準媽媽一樣,她現在心理一門心思想著肚子裏孩子的問題,顧不得去想二叔會不會知道他倆沒有血緣關係的事兒了。
做完產檢出來,離開醫院時,兩個人攜著手靜靜地往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