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寵婚》第682章 峰迴路轉(1)
切——寶柒咬著他的大拇指,嘴裏低低嗤笑。
每次這個男人惡狠狠說要收拾她,結果其實都只是一句話。
他呀!口不對心。
吮一下,咬一口,她咂巴著嘴叼著他指頭玩,媚眼如絲如一彎水月,聲音細軟如絲綢入骨:「說來聽聽,要怎麼收拾呀?」
「你說呢?嗯?」冷梟聲音更啞了。
眉梢彎了又彎,寶柒不說話。專心地垂著眸子,留一縷眼角餘光給她。嘬著他的指,細細地滑動,細細地舔。認真地裹著,認真地咬。淺淺地吸著,淺淺的含,深深地注視,深深地攪。
鼻翼裡嬌喘籲籲,故意要攪得他心神兒不寧。
要說起來,小七兒要認了真勾哪個男人,那就是一隻入了道行的小妖精。
一勾手,無往而不利。
汽車不疾不徐的前行著。
車廂前後座之間,放下了一道隔窗。
此時,後車座裡異常的安靜,只有男人濃重的呼吸聲和女人小嘴摩擦著男人手指的細微飲嘬聲。
在寂靜的環境裏,這樣的聲線兒自會產生一種撩人到極致的細軟情絲,細微之間見妙處,兩相混合兩相纏。對於禁慾了幾個月的男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極度的犯罪行為。
「寶柒,你故意的,嗯?」冷梟磨牙,大手捋開她藕荷色的寬鬆孕婦裙兒,溫暖的手掌有細微的汗,帶著幾縷火苗兒探入。手法相當的熟稔,動作不粗糙,不過那種佔有性的霸氣意味兒,依舊有著冷梟式的典型大男子主義色彩。
身體微動,寶柒輕嗯了一聲兒,微張著嘴,再不能禍害他了。心下彷彿跳動了一隻小兔子。
雙手往上一軟,緊緊環起了他的脖子。
嘴唇噘一下,往上一挑舌,就在他攏動的喉結上裹了一下。
冷梟心裏一盪,身體不免一顫。
接著,低下頭,更加激烈地吻住她,糾纏上了她的唇與舌。
兩個人纏綿著,急促地呼吸聲時起時浮,像極泡在沸水裏的兩隻鴛鴦。
溫度升高,又熱,又急!
奈何——
吻發於情,吻至於理!
冷梟心裏鬱結著,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想著她肚子裏面他倆的孩子,再次用超常的理智將邪惡的小怪獸壓了下去。
兩道冷峻的眉鋒挑開,嘴裏呼呼喘著大氣兒。他頭微低下,額頭抵著她的,目光與她對視著,恨恨地罵著小妖怪,大手卻又憐惜地摩挲著她同樣已經紅燙到了耳根的小臉蛋兒。
「寶柒。」
「嗯?」小女人那聲兒,軟糯得像一個撩人的漩渦。
男人喉結再一滑,出口聲音又磁又啞又低,帶著三分雄性的情與欲,七分濃濃的理與智,嘆:「小七兒,老子快要被你逼瘋了!」
舔一下唇,寶柒輕笑,心裏愉快。
吸口氣,她狡黠的睨著他,小手伸出來,落在他軍襯衣的一顆紐扣上,來回的勾挑著它,動作極度曖昧,聲音極度軟糯。
「不是還沒瘋麽?要真瘋了,才好呢。」
「小混蛋,你!」咬牙切齒地低吼聲,從男人嘴裏喃喃而出,帶著壓抑的暗啞,讓寶柒心裏一動。目光堪堪落在他不住聳動的喉結上,又有些不忍心了。
「喂,二叔……」雙手勾纏住他精壯的腰身,裹緊了又裹緊,腦袋俯在他的懷裏,低笑著小聲兒許諾:「今天心情好,晚上姑奶奶好好賞你……」
賞?!
虧了這小東西這麼大的膽兒。
男人無波又冷峻的臉,在車窗淺薄的日光下,略帶著一抹笑意,「哦?怎麼賞?」
「你說呢?」學著他的反問,寶柒故意翹一下唇。
那小模樣兒,妖冶,美艷,邪惡,卻是男人稀罕的。
冷梟流光的黑眸一沉,粗勵的手指掠過她的唇,狼眸閃動。
「這?」
臭男人!
再次叼一下他的手指,小丫頭眉目帶笑,「嗯,難道你不喜歡?」
「喜歡!」男人聲音低啞,淺吸一口氣,拉近了她的身體,眉頭在輕輕跳動,「老子喜歡裏面。」
心裏一抽,寶柒輕斥,「你覺得可能麽?!那得要姑奶奶的命!」
「小姑奶奶……」男人抿唇,重重掐一下她懷孕後粗了不要的腰,呼吸驟急,「要命的狗東西!」
雙腿繞過來纏著他的腰,寶柒嘿嘿一樂,主動覆上他的唇,身體不停在他身上磨蹭著,小動靜兒做的,差點兒把男人的骨頭都撩弄得癢了起來。一聲沉悶申吟逸出他冷峻的唇,倒抽一口氣,他的雙手飛快地控制住了她。
「操……別動!」
咬住下唇停頓下來,寶柒促狹望著他,嘴角盪著一抹笑,「怎麼了?」
「找死?」
「嗯,想死了!你弄死我吧?」手指遊走在男人的胸膛上,隔著一層軍襯衣也能感覺到他滲出來的細汗,寶柒心裏是邪惡的。明知道男人對自己的念想還要挑逗他,其實多少帶著點兒小女人的矯情和撒嬌。
正常的女人,誰能不希望自己男人對自己有強烈的渴望?
男人急促地喘了一下,環在她腰上的手緊了又緊,恨不得將她勒死在懷裏,濃重的呼吸裡,精準地叼著她的耳珠子,輕聲兒問:「真想死?」
「我……」她輕輕地說,「不是逗你呢,其實我也……想要。」
眸色一深,冷梟胸腔跳動如雷,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糾纏上那一抹甜美,一向冷漠的語氣裡,有著少見的柔和膩歪。
「狗東西……故意搞老子!」
天知道!當一個冷漠的男人突發柔情,會有多麼的醉人!
每一寸呼吸幾乎都被他染了波光,寶柒輕啜一聲兒星眯淺淺笑著望他,「又罵我是狗東西,那你還想要?」
「勾人的狗東西!」
寶柒昂著下巴,微眯著狐狸眼,吸氣問:「二叔啊,在你的詞典兒裏頭,狗東西這個詞,是不是和絕色佳人兒的用法一樣啊?別總這麼誇我好不好?我容易驕傲的哦!」
冷梟狠啃她一口,快憋死了,「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