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寵婚》第422章 信息量大,非常有勁兒(4)
「我教?!」梟爺的眉目裡,閃過一抹詭異的神色。如果他來教寶柒功夫的話,估計大多數時候會教到床上去比劃床上功夫。
摸了摸下巴,血狼斜睨著他,線條邪氣的唇角越發扭曲。
「行吧,組織吩咐,莫敢不從!不過,領導,我有個請求。」
「講!」
挑了挑眉,眨著魅惑的雙眼,血狼認真的說:「能不能讓你的妞兒也給我摸摸,看看我的性功能如何?」
「小兔嵬子!」
抻掇著冷瞪過去,冷梟抿緊了涼唇。
想到那個小女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就敢笑著說關於男人的問題,他腦袋就有發麻。心底裡喟嘆一聲,他凜然起身,走到了一排泛著冷光的武器前面。
看了看,然後側身,「走吧!」
純黑色的高幫軍靴踩在地上鏗鏗作響,血狼走到架子前,撈起一把他垂涎了許久的沙漠之鷹新式手槍插在腰帶上,然後帥氣地走到鏡子前面,擺POSE一樣用手指勾住自己的戰術背心扯起來,亮了亮武器和粗壯腹肌。
「老鳥,瞧瞧怎麼樣?」
冷梟冷冷掃他,不搭理他。
邪邪的勾起唇,他又快速的掏槍,對著鏡子比劃了一個射擊的動作,嘴裡小聲說了一個『呯』字,再側過頭來望他:「說實話吧,姓遊那個女人,我一槍呯了她得了……老爺子又何必搞得那麼複雜?!」
複雜麽?真複雜!
同樣站到了光潔明亮的鏡子面前,冷梟斂著冷色的眉目,從鏡子裡打量血狼年輕朝氣的面孔,從頭看到了腳,細細端詳了一遍,冷冽的視線最終還是落在了他正在發光的耳釘上。
「看不下去,像個軍人嗎?」
「再戴一個項鏈就更加完美了!」左右欣賞著自己,血狼不以為意的比劃了一下自己脖子,唇角微勾邪氣的笑,「老鳥呀,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老爺子的決議,你就不怕你妞兒飛了麽?」
扯過旁邊槍架上的手槍,一顆子彈噌地上膛,冷梟平舉志來,瞄準了鏡子裡自己的眼睛,聲音涼到了極點。
「國家榮譽。」
「狗屁的榮譽!」低低『啐』了一口,看到他目光驟冷,血狼接下來的話又凝住了,嘆一口氣,在自己的手槍上搞笑地吻了吻,輕笑出聲:「好吧,不過我提醒你啊,等你們挖出了次聲波武器,搞掉了Mandala……我怕你妞兒給別人跑了喲!到時候別賴我沒說啊!」
目光黯了黯,冷梟手裡黑洞洞的槍口靜靜地瞄著鏡子,一動不動。
他是軍人。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見他悶著頭冷著臉不再說話,血狼風度翩翩的扯了扯軍裝,軍靴又踩在旁邊的槍械支架上,歪了腦袋過來,好心情地欣賞他面無表情的臉。
最後,終結髮言。
「行啦!老鳥,咱速戰速決,妞兒還是你的,跑不了!」
看到他飛揚的面色,冷梟唇角微抽,放下了手裡的槍支,臨出門前,又說,「對了,我想換套房子。你給看一下!」
「啊!」邪魅的笑容沒有了,血狼嘴一撇,「首長同志,這在我的工作範圍麽?」
看著他委屈的樣子,冷梟眉目一斂,「怕你太閑。」
當然這只是玩笑話,事實上他知道血狼沒有入伍前就是個愛好享樂的主兒,潮范一族,在這京都市裡吃喝玩樂的事兒他知道得多,找一處合適居住的房源,他應該非常在行。
一念至此,他想了想又補充說,「我的婚房。」
婚房?!
腦子懵了懵,血狼眸光一閃,「老鳥,開玩笑呢吧?!你要……和誰結婚?」
一道凌厲的視線劃過他吃驚的俊臉,冷梟挺直的軍裝在兵器的冷光之下,天生自帶的冷酷銳利感竟莫名的少了幾分。壓低了嗓子,他的語氣比進門之後說過的任何一句話都要柔軟,少了好幾分殺戮之氣。
可是,淡淡飆出口的就一個字。
「她。」
她?!當然是她,要不然還能是他麽!
看著他矯健的背影徑直揚長而去,血狼扯著嗓子又在背後喊了他一聲兒,「喂老鳥,啥時候咱再賭一局唄……我不想賣身啊!」
遠去的男人沒有理會他,頭都沒有回一下。
他眼珠子無奈的轉了轉,又回過頭來把玩起了室內的武器。
賭博真是萬惡之源啊,好好的大少爺做不成了。
一輩子都沒有輸給過誰的他,悲催的覺得,他簡直就是……一見冷梟誤終身。
他這輩子完蛋了!
謠言……
絕對是謠言……
兩日後,無端端被冷梟一腳踢進了紅刺革命隊伍的寶柒同志,嘴裡叼著一根草坐在樹蔭下的草叢裡,糾結得想著江大志說的話,腦子裡亂成一團麻。
穿著作訓服斜倒在那兒,嘴裡咬著草,手裡也在拔著草,她相當的沒有兵樣兒。
現在是訓練間隙的休整時間,她在心裡恨恨地咒罵著那個男人。
兩天過去了,整整兩天過去了……
自從那天她在D區刑偵大隊大出風頭的摸了一把骨頭之後,晚上被丟到這兒來就再也沒有出去過,電話沒有了,聯繫也中斷了,真應了第一天謝教官說過的話——來到這裡,只有訓練,訓練,再訓練。
紅刺的新兵集訓,和她上學那會兒覺得無比苦逼的軍訓相比,甚至就是大巫見小巫,巫巫不是巫,軍訓完全是糊弄人的小兒科。
這兩天來,每天早晨五點哨聲想起床,開始壓被子,五點半操場集合開始跑步。一次五公裡?!做夢!一天至少三次負重五公裡跑。這還只是餐前小點,熱身運動。晚上還有加訓長跑和其它能力訓練。
吃飯要規定時間,睡覺要規定時間,跑步要規定時間,什麼都要規定時間……
累了兩天下來,她倒在地上都能睡著。
比坐牢還慘的感覺!
她想死了的出去,想死了外面的花花世界。
然而,在這個軍權至上的地方,沒有他的命令,她真心走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