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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寵婚》第431章 會吃蟲兒的鳥不叫(3)
話又說回來……

急匆匆跑出了宿舍的格桑心若同志,心裡想著那件大事兒,腳下生風不停地翻飛著,以極快的速度奔向了新兵的訓練場。

此時,已經做完了一輪格鬥訓練的大兵們,一個個紅著臉滴著汗嘴裡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兒,正在教官的口令聲中跑步集合著整隊。每個人身上的作訓服都濕了,濕透得能擰出—水來。

「稍息!」隊列前面,謝銘誠厲喝。

「啪——」

隨著戰士們整齊的稍息動作,帶出來的是一聲清脆的軍靴響聲。

反背著雙手,謝銘誠跨立動作目光平視著面前的戰士,黑沉著臉聲音嚴肅無比:「同志們,這兩天的訓練算是開胃小菜,牛刀小試。今後的訓練難度會再次加強。現在,我要告訴大家的是。在三個月的集訓期間,每一周都會進行一次成績考核。考核採用分數淘汰製和末位淘汰製,兩者相結合……」

「報告——」喘著氣跑過來的格桑心若,站直了身體大聲喊道。

正在給新兵訓話的謝銘誠,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

「入列!」

格桑心若看了看隊列,動了動嘴皮兒,差點兒直接把那事兒說出來。

轉而一想,又忍住了,接著大聲報告說,「報告教官,我有緊急的事情要彙報。」

看了看她凝重的樣子,謝銘誠心裡『咯噔』一下。

難道寶柒剛才一摔,整嚴重了?!

掃視了一眼面前的隊伍,他沖她招了招手,向旁邊兒走去。

挺直了腰桿兒,格桑心若小心翼翼地跟了過去。

兩個人走到大約十米開外,謝銘誠皺著眉:「講吧!」

微微垂著頭,格桑心若心裡有些打鼓,猶豫了好幾秒,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謝教官,那個……那個169號在女兵宿舍裡……和168號……他們倆在床上……」

168和169?寶柒和白慕軒?

眉頭狠狠一跳,謝銘誠心裡糾了一下,目光無比怪異的看著她。

「你確實沒有看錯?!」

「我……我……」格桑心若猶豫了,說來她真沒見到男人的臉,不過瞧那體型肯定是個男人,至於人是白慕軒,的確還來自於她自己的判斷,挺起胸口,這個姑娘老實說:「報告謝教官,我的確沒有親眼看到169,但是我可以確定168的被子裡藏了男人,而且她和169兩個人是一起去的醫務室,兩個人到現在都還回來,所以……」

話到此處,耳朵又是一個聲音劃過。

「報告——」

要不怎麼說呢?這個世界上跑得最快的人,永遠都是曹操。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火急火燎的跑過來了,正站在隊列外面請求入隊的人正是姚望。

側過身去,謝銘誠凝重的看著他,厲聲問:「上哪兒去了,這麼長時間。」

「報告,我……」姚望面色有些猶豫,「我剛才送了168到宿舍,然後就拉肚子了,上大號!」

上大號?真的假的?

心裡有些懷疑,謝銘誠的手握了握,眉頭皺得更深了,不過即便他有懷疑,事情涉及到寶柒就是涉及到了冷梟。這種事兒也是不能夠隨便說的。沉著嗓子,他大聲說:「入列!」

難道這樣就完了?!

這時候,站在他旁邊的格桑心若,心裡有些不愉快了。同時,她更加堅信在寶柒床上的男人就是剛剛跑過來歸隊的白慕軒。

女人本來就是嘴碎八卦的生物,即便入了部隊的女兵也同樣兒。

「謝教官,我說得沒錯。為了嚴肅部隊紀律,我覺得你應該調查?」

沒有想到,向來性格溫和的謝銘誠突然變了面色,望著她聲音異常凌厲:「再胡說八道,記過扣分,入列,繼續訓練!」

「是!」

嘴裡高聲應了,可是,她卻木樁一樣在原地呆立了好幾秒才回過神兒來。抬起頭,看了看天,又瞪著眼睛看向又高又帥的謝教官,她還是堅持著自己的想法。

謝教官偏袒寶柒太過明顯了。

她心裡有些不服,但是,卻也不敢再多說多問。

接下來,吶喊聲,吆喝聲再次起伏……

站在大操場上看戰士們訓練,謝銘誠挺拔的脊背上,有點兒發寒!

寶柒真的和姚望有那什麼麽?!

如果單單做為下屬,他自然不會去多這種嘴,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冷梟不僅僅是他的上級,還是他的兄弟,他能眼睜睜看著兄弟被女人戴了綠帽還被蒙在鼓裡麽?

他糾結了!

對於感情方面單細胞成長的謝大隊長來說,這真是一個特別傷腦筋的問題!

翌日,冷宅。

冷老頭子的書房裡,氣氛詭異的沉寂在冷空氣裡。

沉寂,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

父子倆面對著書桌的兩邊兒,酷似的眉眼間,有著同樣酷似的冷酷。

「這事你怎麼解釋?」看著自己的兒子,坐在書桌面前的冷老頭子面上染了一層怒意。

冷冷地看著他,冷梟面上沒有任何錶情。

一動不動,不言不語。

「老二啊,你是想要氣死你爹是吧?你難道不知道這個計劃的嚴肅性?!只要稍微出點兒差錯就有可能會有無數人的性命賠進去。你竟然大膽到用一個陌生男人做替身,要是不能成功或者中途被她給識破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你想過嗎?」

冷梟眉目一斂,沉聲反駁:「不是沒識破嗎?」

「你……你膽兒也太大了!」

次生波武器呀!

那可是大範圍的殺傷性武器,無聲無色無法感知……

揉了揉腦門兒,想想都有些後怕,他大概被自己兒了氣得不行了,腦門兒上的青筋,隱隱浮動著糾結在一塊兒。

要知道,一個像他這樣能爬到這種高位的男人,雖然有家族的因素在裡面,但和他自己的能力也是分不開的。幾十年的官場浸淫下來,他對待任何事情都隻講求結果,不講任何手段。在他看來,不管手段和策略如何,出發點都是為了國家和民族,能把傷害值降到最低,不要說犧牲兒子的色相,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哪怕是犧牲他自己的生命,該堵槍眼兒還得上去堵槍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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