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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成神之路》第一百八十七章 間諜風雲(13)
在這段文字的下方,伍德甚至還配出了他在那箇舊工廠中發現的沒有被收拾的戰場,在那些已經死掉了幾年的屍體身上,確實可以看出司命下手的痕跡,確實是她無疑。

而且,伍德也找出了司命出現在那裏的原因,是其中那個被覆滅的黑幫之前向羅斯切爾德家族求助後,羅斯切爾德家族對於這個黑幫做出了些違規的事情而派出剿滅他們的。

而在那時有關顧槿的記錄卻少得可憐,她就像是一個忽然出現在那裏的人一般,除了她不是這兩個黑幫之中的人之外,伍德什麼都沒有查出來。

看到這裏,即便是沒有確切的證據,安德利也知道,不管將他帶到小診所的是不是顧槿,但至少,當時在他即將被抓到的時候,是司命幫他引開了追兵,即便他們當時並不相識。

不,可能只是他不認識她而已,回想起之前自己第一次遇見司命的時候她那主動的態度,安德利不知道自己此時是個什麼感覺,在真正認識了司命之後,他知道她平時與在自己面前並不一樣,那時他只是以為自己吸引到了她,卻沒想過她可能只是因為與自己有淵源,所以會有所不同。

一直以來認定的東西忽然在一瞬間被推翻,安德利不得不承認自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而且他同樣知道,那個在自己昏迷的時候背自己到那個小診所的,替自己找來醫生做了手術的,極有可能就是司命。

想到自己居然這麼對待救命恩人,安德利頓時後悔萬分,即便是驕傲無比的他,此刻也低下了頭,他之前有什麼資格去責怪司命不接受他的道歉?若他救了個人還反而被那人傷成那樣,不將他挫骨揚灰都不泄憤,畢竟,像他們這種人,能夠分出一些善意來在戰場中救下一個與自己絲毫沒有關係的人,該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而這份善意,卻反過來被這麼踐踏,能忍?

……

自從幾天前安德利進去了書房之後就沒有人再見到他出來,他在書房裏面不吃不喝地待了幾天之後,才頂著滿臉的鬍子茬出來了,然而此時安德利雖然外表看來無比的邋遢,但整個人卻是充滿了一種令人無法忽視的堅定的。

在他出來後,直接去梳洗了兩個小時,將自己打理的直到自己滿意後,安德利才神采奕奕地走出了房間,直接向幾天前從羅斯切爾德家族回來時坐的直升機走去,他決定了,他要去找司命,他要問清楚這件事情。

如果她當真是當年救下了自己的那個女孩,即便是再困難他也要賠償她,即便是將自己整個家產都賠給她,他也願意,畢竟那個女孩兒,才是當年他真正想要帶在身邊,想要照顧一生的那個人。

正在庭院中陪著加文切磋身手的燕鴻忽然接到了手下傳來安德利來找自己的消息,燕鴻當下就有種被蒼蠅纏上的感覺,看了一眼身上已經出現了晶瑩的汗珠的加文,將一旁剛才脫下來的外套披在加文身上,嘴角含著溫柔的笑意。

「我有事情要處理一下,先回去洗個澡,不要著涼了。」

「……好。」

在剛剛燕鴻接到消息的時候,站在旁邊的加文自然也聽到了,見她居然還能露出那麼溫柔的笑意,頓時有些不開心,難道被那樣一個小人纏著有什麼值得高興的麽?

此時燕鴻已經遠去,她的手下自然也一同跟了過去,庭院中只剩下加文一個人。

裹緊了燕鴻給自己披上的外套,加文臉上時常帶著的溫柔已經消失殆盡,留下的是滿目冷光,為什麼那個男人總是想要和他搶司命,之前是,現在也是!

這次來到法蘭克福的安德利就沒有之前那般好的待遇了,畢竟本來救不招羅森的待見,沒有被邀請就來到了羅斯切爾德家族的領地,不直接將他抓起來都是因為與他們有一紙合約在。

然而現在的安德利明顯並不在乎羅斯切爾德家族對自己的態度,他只是迫切地想要見到司命,想要知道當年救下他的是不是她而已。

即便是不願意見到男主,但燕鴻依舊是晃晃悠悠地來了,畢竟她的任務可是還有安德利這一環呢。

「有什麼事情嗎,安得利先生?」

安德利這一次就連一個簡單的招待室都沒有得到,燕鴻只是領他來到了一個景色還算是優美的城堡外圍的迴廊,並且與他保持了一個還算說得過去的距離。

「司命,我想知道幾年前救下我的人是不是你?」

看出燕鴻並不想與自己多說,安德利開門見山地問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問題,在現在這種情況,與燕鴻扯上半天再步入正題顯然是做不到的。

聽到安德利的問題,燕鴻忽然替原主感到了一陣不值,她救下的這個不光是一個白眼狼,還是個智障。

「是我如何,不是我又如何?」

「當真是你嗎?」

「不是。」

救了他的人是原主,並不是她。

雖然燕鴻極力否定,但安德利卻感覺自己從未有過如此清醒的時候,從剛剛見到燕鴻起,安德利就有種非常強烈的感覺,當時救下他的,就是這個人,果然有些東西,只有用心,才能感覺得到。

看著安德利一副被自己感動了的樣子,燕鴻輕輕蹙起眉頭,這個男主不會是被女主給忽悠傻了吧?

「司命,對於之前你在西西裡島經歷的一切,我感到萬分抱歉,對不起,請你懲罰我吧!」

「安德利先生你這是在做什麼?當時不是說了用實驗室低了債,不欠我什麼了麽?」

對於此刻認錯態度良好的安德利,燕鴻只是勾起了諷刺的笑容,當初那個救了他的蠢貨已經消失了,現在他再後悔有什麼用,直到原主消失的那一刻,他在原主眼中都是一個白眼狼。

「司命,之前是我錯了,我不奢求你的原諒,只求你能接受我的補償。」

「為什麼,我自認不缺這些,收下你的補償,讓你心安麽?安德利,你們不愧是一對兒白眼狼,真是相配呢。」

「我是真的想要守護你,不管你相不相信,司命,我想要護在身後的人,始終都是你,只是我之前…認錯了。」

「哦。」

即便安德利已經萬分的後悔,並對燕鴻表達了自己想要挽回的決心,但燕鴻卻依舊沒有原諒他的意思,她不會自作主張地替原主去原諒他,原主在死前已經萬念俱灰。

不管她在見到安德利如此作為的感覺如何,反正燕鴻自認遇見了這種事情之後是不會讓那人如此簡單的就贖罪的,並且,她也不認為自己有什麼替原主接受他補償的權利。

感覺到自己出來已經有了一陣子,燕鴻看了不遠處的城堡一眼後,淡淡地對安德利開口。

「你回去吧,我出來這麼久,加文少爺也該擔心了。」

「司命……」

安德利眼睜睜地看著燕鴻越走越遠,卻沒有伸出手拉住她的勇氣,他到底還是害怕,害怕從那雙眼睛中見到怨恨的情緒,即便見到現在的冷漠就讓他已經幾乎承受不住。

回到城堡內部後,燕鴻並沒有見到應該已經洗完澡的加文,頓時感覺有些疑惑,平時他都很聽自己的話的,這次是怎麼了?

「加文少爺在哪裏?」

知道加文在城堡內並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燕鴻還算冷靜,只是回頭問向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手下。

手下查了一下城堡內的監控系統後,畢恭畢敬地回答燕鴻。

「司小姐,加文少爺在花房。」

「…恩,我知道了,不用跟著了。」

一提到花房,燕鴻就想起在原主記憶中一個特殊的段落,那個花房裏面充滿了白色玫瑰,是加文為了原主親手種下的,那麼一大片,都是他自己弄出來的,自從燕鴻來到了這個城堡以後,那裏就是燕鴻從來都沒有涉足過的地方。

但想到若是自己不去找加文,以他的性子恐怕是會一直呆在那裏面的,畢竟…加文對於司命的感情是真的很好,只要『司命』不去,就不會走的。

雖然心中有些酸,但燕鴻還是邁開了走向花房的步子,向著那個自己不願看到的地方走去。

充滿了白玫瑰的花房就在城堡走廊的盡頭,一個銀白色的吊椅坐落在那一片白玫瑰之中,而燕鴻此行的目的,就是正倚靠在銀白吊椅上的那個人。

「加文,怎麼來到這裏了?」

早就發現了燕鴻的加文,在聽到她開口後,本就溫柔的臉上更添了幾分柔情。

「有些想司命了,來看看。」

「……」

感覺加文話裏有話,燕鴻並不接茬。

沒有聽到燕鴻的回答也是加文意料之中,所以他並不在意,而是看向那一片花海繼續開口。

「看啊,這些都是我曾經為她種出來的,因為她總是冷冰冰的,融不進這個家,我想讓她感受到多一些的溫暖。」

「沒有想到居然這麼快,這裏就只是我單獨的回憶了。」

「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還是要謝謝你這些天成全了我對司命的懷念了。」

聽到這裏,知道加文當真如自己所想,猜出了她與原主是不同的兩個人了,也不再沉默。

「既然看出了我不是她,怎麼不動手?」

「我打不過你。」

言下之意是想要動手的。

看著露出了一副委屈模樣的加文,燕鴻的嘴角微勾,說出來的話也曖昧了許多。

「你可以引誘我,那樣我對你就沒有還手之力了。」

「你不會的,你不是那種人。」

言下之意是想到過這種方法的。

僅僅是剎那間,燕鴻就湊到了加文的面前,在他坐起身之前就將雙臂支在了他正倚靠著的銀白吊椅上。

被燕鴻壓製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內,加文的臉頰漸漸變紅,依舊可愛萬分。

「沒有試過,你怎麼知道我不是?」

看出加文的害羞,燕鴻將腦袋壓向加文,將自己的唇貼在他的耳側,一邊吹氣一邊以蠱惑的語氣引誘著他。

被燕鴻在耳邊吹了一口熱氣,加文整個身子微僵,隨後有些顫抖地將自己的雙手放在燕鴻的肩膀上,用了幾分力氣想要推開她,但不知是因為過度緊張還是什麼,居然沒有將燕鴻推開分毫。

覺察到加文的動作,燕鴻嘴角的微笑又深了幾分。

「看來,是你被引誘到了呢。」

「住口!不要胡說!」

雖是命令般的嚴厲語氣,但從滿臉羞紅的加文口中說出,卻沒了那分意味,反而像是嬌羞的撒嬌。

由於燕鴻的靠近,吊椅已經被向後推,見到如此可愛的加文,燕鴻看向上方深吸了一口氣,一個猛撲壓在了加文身上,同時也跳在了吊椅上面。

被壓在燕鴻懷裏緊緊抱住的加文就這樣跟燕鴻隨著吊椅的動作一同搖晃,竟然感覺這個假扮了司命的女人有些熟悉。

「不想問問我為什麼要裝成她嗎?」

直到吊椅悠悠停下,燕鴻才放開懷裏的加文轉過身靠在吊椅上,將雙腳放在了地上,不讓吊椅再繼續動彈。

「你沒有裝,這具身體…是司命的。」

「……你比我想像中還要聰明。」

「你有什麼目的?」

「攪渾這個世界算麽?」

對於原主的心願,燕鴻考慮了很久,感覺還是聯邦閑的沒事了才會來找一個金融家族的麻煩,讓他們忙一些就沒有功夫來找茬了。

聽到了燕鴻的回答,加文皺起了眉頭,隱約之間,他並不認為燕鴻在對他說謊,可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會認為這件事情很難辦。

「很危險。」

一個暴亂的黑暗世界,本來就很危險,而將這個世界惹得暴亂的人,將會是所有人的目標。

「恩,我知道。」

「非要做不可嗎?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大概…是命運吧。」

「……」

雖然這個理由非常的牽強,但加文依舊沒有感覺到燕鴻對他的敷衍,可也就因此,他倒是無話可說了。

-

回到西西裡島後的安德利,有一種從未感覺過的疲憊感朝他襲來,但他卻沒有去休息,而是直接去了顧槿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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