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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成神之路》第一百九十九章 仙尊很忙(1)
從此以後,仙界再無第二位仙尊,紫雲也從此做上了仙帝正經的女婿,在與神樂成婚後,紫雲終於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原來,紫雲一直以來的目標,都是這仙界仙帝的位置,之前非要藉著維護神樂的由頭除去滄潯,也是為了沒人能阻止他,只是他在動手之後才知道原來就算不除去滄潯,她也沒有阻攔自己的能力了。

這時已經深深愛上紫雲的神樂,在知道了紫雲的目的之後,將仙帝哄騙出了早就設有千層防禦陣法的寶殿,為紫雲奪位做出了最後一步。

憑藉著高深修為的紫雲毫不費力地將仙帝殺掉之後,直接將自己這些年在仙界佈下的暗棋擺到了明面上,坐穩了仙帝的寶座,自此江山美女盡攬於手。

「……」

接受完劇情的燕鴻已經睜開了眼睛,沉默了好久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其實在接收劇情之前,她是完全不能理解要憋屈到什麼程度才能將恰巧經過的她拉到這個位面的,現在算是知道了。

不是她誇張,憑著原主那麼強烈的怨氣與憋悶,要不是能把恰巧路過的她給拽進來,這個位面就要以她為主角再來上一次了,她的怨念已經達到了能工影響到天命的程度了,重活一次完成逆襲完全沒有問題。

不過…寧可讓別人幫她代勞都不想再活上一次,是因為對她師門的歉疚嗎?還是因為她依舊沒有信心能活得比這次好?

究竟是為什麼,燕鴻不知道,她不是原主,也不可能是原主。

原主活的時間太久,燕鴻隻接受了與劇情有關的一部分記憶,饒是這些,都讓燕鴻廢了不少時間,在看過原主的記憶後,燕鴻隻感到自己有些頭疼。

她要紫雲和滄潯都得到該有的懲罰到不難辦,替她去將吞了她一整個師門的魔獸斬了也不難辦,只是好好教導她的這個徒弟…倒是有些難辦了。

燕鴻好歹曾經是正經修真門派的弟子,教導一個孩子倒是沒什麼,只是…剛才她可是見過了原主的徒弟神琂,那…可是小傻砸呀,她敢肯定原主說的徒弟肯定不是小傻砸,那,她好好教導他的話算數嗎?

雖然內心無比糾結,但燕鴻卻很快想通,算得上邊算,算不上,她也不能怪自己,畢竟這一次與平時接收的身體不同,規則對於那些個自己放棄的人,總是不大公平的,就算沒能讓原主滿意,自己也不可能會擔上多大的因果。

想到自己剛來到這個位面時發生的事情,燕鴻很快就找準了時間線,這是原主剛與紫雲打鬥後重傷的劇情,她已經壓下了心魔,那麼就沒有了原主廢掉自己渾身修為的事件了,男女主此時也應該已經別彆扭扭地下凡去培養感情了,看來她完成任務的時間還是很充裕的。

既然要培養出一個厲害的徒弟,那麼她在這個位面待的時間就不能像之前那般短暫了,雖然一直沒有在一個位面多待的習慣,但燕鴻也不是接受不了。

看了一眼以白色為主的清冷的大殿,燕鴻抿起了嘴,這般一塵不染的環境,比起那深淵中的世界,看起來可是高雅了不知道多少,可惜…不過是表面的東西罷了。

已經接收完了劇情,燕鴻也知道自己現在身上穿的這件衣服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便直接將本就被她折騰地有些鬆散的衣服脫了下來,換上了空間裏面一直都有的紅衣。

很巧的是,這件紅衣還是當年她從魔界飛升的時候穿的那件呢,朔宸給她的空間裏面的布料,她便找人做了這件紅衣,沒想到居然還能再次在仙界中穿著它。

許久沒有穿過的衣服穿在了身上,燕鴻忽的就想起了從前的事情,她本來,也是白衣飄飄,就算到了魔界,也依舊堅持著自己身上的白衣,居然從來都沒有去在意過朔宸他一個魔尊的看法,畢竟這種事情凡是放在一個魔修的師傅身上,都是不能容忍的吧?

很快的,她的報應也來了,她不珍惜朔宸的好,上天便收走了他,眼睜睜地看著他在自己的眼前失去了呼吸,身體也逐漸變得冰冷,她那時才從自己的世界中走出來,才真正的意識到這個世界的殘酷。

從那之後,她就摒棄了心中的善良,那象著著自己高潔的白衣,則是再也沒有穿過。

那時選擇身穿紅衣,其實只是因為這種顏色,無論她身上留了多少血,都能遮蓋的住,後來,她也就喜歡上了這種顏色,換不下去了。

仙界也是有夜晚的,直到第二天清晨,燕鴻才又再次見到了神琂。

看到燕鴻後神琂像是驚訝一般,眼睛都睜大了幾分。

「師…仙尊大人,弟子來晚了,還未來得及收拾大殿,請尊者責罰。」

說著神琂便朝著燕鴻所在的主位跪了下來。

昨日燕鴻在殿中想著想著就睡著了,連自己的屋舍都沒來得及回去,這會兒神琂來的時候她還在睡著,忽然聽到了這小子說話,燕鴻頓時被吵醒,迷迷糊糊之間就見到一個灰撲撲的人影兒跪在地上,頓時驚得坐了起來。

抹了抹眼睛之後看清了端正的跪在地上的人後,燕鴻頓時更加驚訝了,急忙開口,就連維持著原主清冷的聲線都忘記了。

「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

「是。」

聽到燕鴻的話後,神琂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畢恭畢敬地站了起來,依舊低著腦袋不敢看向燕鴻,還是一副認錯的態度。

「尊者莫要生氣,弟子這就去收拾大殿。」

這下燕鴻才知道這小傻砸在這兒戰戰兢兢的理由,頓時感到很是無語。

「不必,這種事情打幾個法術過去就可以了,哪兒用得到你來乾?」

說完燕鴻就朝著大殿幾處打過去了幾道除塵咒。

但是,令燕鴻沒想到的是,在她打完這幾道法術之後,神琂反而更加慌亂了,不但再次跪在了地上,甚至還將腦袋放在地上對著她磕了起來。

燕鴻一看這可不得了啊,小傻砸怎麼現在跟自己下跪磕頭,過一陣她就得天天給他端茶倒水賠禮道歉,單是想想她就頭疼,她可不能在這裏落下了把柄在他手裏。

揮出一道靈力將神琂托起來後,燕鴻將自己的儀態調整地端莊了些,雖然對於她來講,端莊是不可能在她身上出現的東西,但起碼不像剛才一看就是沒睡醒的一副樣子了。

被燕鴻托起來之後,神琂才敢稍微抬起頭看向燕鴻,眸中滿是絕望,言語中甚至些許哽咽。

「尊者這…是想趕我走了嗎?」

「……」

面對神琂這樣的問題,饒是一向自認對他的那充滿了彎彎道道腦袋裏想的什麼都能猜得到大概的燕鴻也頓時一愣,他這又怎麼了?就一個不想讓他乾粗活的問題是怎麼扯到想要趕他離開的?

還沒有等燕鴻回答,神琂的眼淚便從眼角落下,在臉頰上劃出一道淚痕,口中傳出的話語聽起來更加落寞。

「尊者請再給我一次機會吧,離了這清源山,弟子…弟子真的不知道還能去哪裏……」

神琂說得淒慘,燕鴻就忽然想起神琂在仙帝那裏不受寵的地位了,可能是他這個角色太過邊緣了,劇情裏面甚至連他的身世以及童年都沒有介紹,唯一的介紹也就只有仙帝為了給原主和紫雲個樂子,各自分給他們一兒一女。

雖然燕鴻對於仙帝這麼分配並不理解,但人家劇情就是這麼安排的,她在這裏挑三揀四的也沒有什麼用。

大殿內重新安靜了幾秒後,燕鴻終是嘆了口氣,走下了高台,走近這個哭得無比令人心疼的孩子。

媽噠OOC就OOC,沒什麼大不了的,她以後OOC的次數還會更多,能弄死她嗎!能嗎!!

此刻在神琂的視線裏面,不但有著他強擠出來的淚水反射的光芒,還有那個一席紅衣的尊者一步步向自己走近的身影,這一刻那抹火紅溫暖了他那冰冷了十年的心。

走近神琂後,燕鴻才發現他這一身灰撲撲的衣服並不是時間長未有清洗,而是由於太過陳舊,看來小傻砸在這仙界中不受寵是真的,就連好不容易能被送到一大仙尊這裏修行都還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不給。

想到這個問題,燕鴻微微皺眉,在空間中翻找了半天,終於在角落裏找到了一個和他這個年歲正合適的修真界的衣服,是她最討厭的白色,但想到這個衣服要穿在他的身上,卻又不感覺怎麼討厭了。

「穿上吧,我隻穿過一次,你不要嫌棄的好。」

將這件衣服拿出來後,燕鴻才想起這件衣服是哪裏來的,這還是當年她十幾歲的時候為了偷偷下山方便才找來的男裝,不過當時隻試了一次就給扔到納戒裏面了,沒有想到當時在傳承了朔宸的靈魂空間的時候順道將這枚納戒裡的空間給融了進來,怪不得在那件事之後她之前所有的空間屬性的法寶都不見了呢,真是白瞎她心疼了自己收集的那些天材地寶那麼久。

「尊者……」

看到燕鴻遞過來的華美的白衣,一眼看去就知道這定然是貴重無比的,神琂眼睛裏面滿是震驚,他長這麼大,還從沒人送過他這麼貴重的禮物。

神琂這拘謹的模樣完完全全地落在了燕鴻的眼中,對這樣的離梟燕鴻還是非常的不適應,皺著眉頭對著他的肩膀輕輕地拍了一下。

「本尊的弟子怎麼能穿成這般模樣,傳出去豈不笑話?」

燕鴻這明顯彆扭的語氣並沒有被神琂在意,此刻他的滿心滿眼都是向自己遞來那華貴衣衫的這隻素手,臉上的表情已經變成了愣愣的,這一次並不是裝出來的,而是他真的懵了。

很少能看到這麼小的年紀的離梟,燕鴻不自覺地緩和了神色,見他接過自己遞過去的衣服後,遞衣服的手並沒有縮回,反而抬起來在神琂那依舊稚嫩的臉上輕輕地掐了掐,在見到神琂立刻就紅了起來的耳朵後才放開他,皺著的眉毛舒緩了下來,嘴角也翹起了一絲微笑。

「這才像是一個十幾歲的模樣。」

被燕鴻挑逗地耳朵通紅,神琂止住了自己的眼淚,定定地看向燕鴻,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沒有擦去的淚花,嘴唇微微顫抖。

「尊者…這是夢嗎?」

「你這傢夥…」

聽到神琂的話後,燕鴻哭笑不得,忍不住又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摸著神琂毛茸茸的頭髮,燕鴻頓時感覺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

「從今以後我會親自教導你,是真的。」

對神琂做出了應承之後,燕鴻還很認真地對著神琂再次強調了現在正在發生的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剛剛哭完的神琂眼圈微紅,像是在確認什麼一般,抿起了嘴角盯著燕鴻看了半天,開口的聲音悶悶的。

「那您能一直對我這樣好嗎?還從沒人對我這般好呢。」

「當然。」

「那…我可以叫您一聲師尊嗎?」

聽到神琂這一個問題,不,與其說是問題,倒不如說是一個請求,燕鴻的心頓時又軟了一下,對著神琂的神色也更加溫柔了一分。

「當然可以,想叫多少聲都可以。」

對不起,我又來晚了。

越是看著這般畏縮的神琂,燕鴻心裏就越不舒坦,她總是這般,這小傻砸自從跟著她以後多受了多少的苦,可他從來都沒有因為這些事情對自己說些什麼,每每想到此處,燕鴻就感覺自己為他做的還不夠,遠遠不夠。

「謝…謝謝師尊。」

「恩,快去將這身衣服換上吧,等會兒回來我教你功法。」

「師尊,這真的…不是夢嗎?」

「不是,向你保證。」

自從出生起,神琂就沒有了母親,他的父親也因為認為自己害死了母親而不願多理會他,而他的姐姐,雖然不曾教訓過他,但她對自己的態度卻是說不上好的,也許他對於神樂而言,只是一個不想認識的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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