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第682章 三爺的養生虐狗,大佬幫兒子追媳婦兒?
甜品店內許鳶飛心底忐忑得從櫥櫃裡翻出紅茶,這還是父親送來的,價格不菲,一邊沖泡著茶,心底忍不住犯嘀咕。
這兩位來幹嘛啊?
以前她和京寒川雖然是主顧客關係,面對他們已經很拘謹了,現在關係不同,自然更加心焦。
「老闆娘。」兼職生走到後廚。
「嗯?」
「要不要報警啊。」
「什麼?」
「那幾個人站在門口,都沒人敢進來了,而且那個長鬍子的,一看就不是好人,凶神惡煞的,怪嚇人的。」
「沒事。」許鳶飛笑著端茶出去,「忙你們的,這事兒別管,我來處理。」
而此時盛愛頤笑著打趣道,「小姑娘長得甜美又安靜,膽子能有多大啊?你這話說的。」
「她第一次來家裡送外賣,我就覺得不對勁了,這小姑娘不尋常。」
「肯定不尋常啊,似曾相識是吧。」盛愛頤輕哂。
「這事兒你怎麼還記得啊,你不覺得奇怪,誰第一次來咱們家不是畏手畏腳,嚇得膽戰心驚,她看著卻很輕鬆。」
「咱家又不是龍潭虎穴。」
……
兩人正小聲嘀咕著,許鳶飛已經端著熱茶過來,「阿姨,您這杯我加了點牛奶,您嘗嘗。」
許鳶飛看似淡定,其實心底慌得不行。
難不成京寒川最近鮮少和她聯繫,是被家裡人發現,京家不許?
禁止兩人來往?
就是端茶送水的短短一瞬,她腦子裡閃過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想法。
「小許啊,你坐。」盛愛頤笑著打量著她。
「我給你們拿點吃的就來。」
許鳶飛是真的看不透這兩人了。
某大佬一臉獰色,京夫人卻樂呵呵的,不知道唱得哪齣戲。
很快許鳶飛落座,先誇了盛愛頤,「阿姨今天穿得很漂亮,您身段本就好,穿旗袍特別有韻味。」
「謝謝。」哪個女人不愛別人誇讚。
「我也喜歡旗袍,就是我媽說我年紀小,穿不出味道。」
盛愛頤淡笑著,「我家裡有許多顏色鮮嫩的,我這年紀穿不了了,許多都是新的,你有時間可以來試試。」
……
女人聊衣服化妝品,似乎就有談不完的話題。
「咳——」某大佬咳嗽兩聲。
偏題啦!
話題都跑哪兒去了。
盛愛頤立刻笑著低頭喝了口熱茶。
此時某大佬開口了,「小許啊。」
他刻意壓著聲音,聲線粗獷低沉,透著些許威懾力,加上凌厲迫人的視線,給人一種無端的壓迫感,縮在收銀台的兩個兼職生一直在觀察這邊的動靜。
我去!
有些嚇人啊。
老闆娘是不是得罪人了。
「叔叔。」許鳶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前些日子,寒川徹夜未歸,是和你待在一起吧。」
許鳶飛心顫如麻,還是佯裝鎮定的點頭,「嗯。」
「你們那天晚上幹嘛去了?」
許鳶飛一想到兩人在酒店呆了一晚,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支吾著不知怎麼開口。
「咳咳——」盛愛頤咳嗽兩聲,有他這麼直接的嘛。
「我們……就是聊了會兒天。」他們之間確實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就是一旦說去了酒店,性質就變了,她乾脆就把這檔子事遮掩下去了。
「就是純聊天?」某大佬眯著眼,像是要將她看穿。
「是啊,聊天。」
「那為什麼他回來後病倒了?」
許鳶飛瞳孔微微放大,「病了?」
「和你出去一夜,回來就臥床不起了,身體都垮了,你和我說,你們那晚就是純聊天?」
某大佬喝了一口茶壓驚。
這小子怎麼回事?
獨處一晚上,什麼都沒做?
他到底行不行啊。
還把自己折騰病了?
某大佬越想越嫌棄。
「六爺身體怎麼樣?最近流感很嚴重,他還好嗎?」聽說京寒川生病了,許鳶飛一顆心都懸了起來,緊張得追問。
她馬上就想到,京寒川那夜在下面等了很久,怕也不是一直待在車裡,肯定是受了風寒。
某大佬咳嗽著,「雖然說你說你們之間的清白的,但是人是見了你之後病倒的,這事兒你怎麼看?」
嗯?
許鳶飛一怔,這話是讓她負責的意思?
「而且他身體很不好,在家睡了幾天,還病懨懨的,不見一點好轉。」
「那個……」許鳶飛一聽說病得嚴重,更加焦慮,「我能去看看他嗎?」
「可以啊。」盛愛頤一看許鳶飛上鉤了,立刻點頭。
隨後許鳶飛也不知在想什麼,心底總想著京寒川生病的事,心不在焉的,盛愛頤看她沒心思聊天,扯了個理由,說要去梨園一趟,就先走了。
她也確實要去一趟梨園,殷長歌還在幾齣戲裡擔任重要角色,肯定要好好調整一下。
順便給自己兒子和許鳶飛騰出獨處的時間。
**
許鳶飛送走京家二人後,穿了衣服,扯了包和車鑰匙就直奔京家。
此時天冷,發動車子需要時間,她心底焦躁,已經等不及了,乾脆打了出租直奔京家。
京家的客廳內此時已坐了一個人——
殷長歌。
她抵達京家時,因為是盛愛頤的徒弟,肯定就讓她進去了,卻被告知自己師傅還沒回來,而京家此時也有不少客人在。
都是些她惹不起的主兒。
「殷小姐,六爺在樓上休息,家中還有這麼多客人,您看這……」京家人和她說話還是客氣的,畢竟是夫人的弟子。
言外之意就是,今天不方便招待她。
可是殷長歌心底清楚,今日見不到盛愛頤,她可能真的會被踢出梨園,到時候再想進去就難了。
背靠大樹好乘涼,有京家在,她有保障,若是她在外面闖蕩失敗,最起碼有個退路啊。
「您不要招呼我,我在這裡等一下師傅就行。」
京家人有些詫異,她平時也不是個沒眼力勁兒的人啊,怎麼這次偏要賴著不肯走?
不過她既然要等,他們也沒法子,就給她上了茶。
「對了,這個點六爺還在休息?」殷長歌看了眼牆上的時鐘,已經下午四點了,京寒川並不是貪睡的人。
「是啊,還在休息。」
京家人心底門兒清,她也就是夫人的徒弟,還是外人,六爺的事,和她沒什麼關係。
殷長歌悻悻笑著,餘光瞥了眼樓梯,又低頭繼續喝茶。
段林白等人就在一樓偏廳,聽說有客人來說,是盛愛頤的徒弟,與他們都沒交情,也沒必要出去打招呼,就繼續低頭玩牌了。
當許鳶飛抵達京家時,許是盛愛頤提前打了招呼,她很順利的進入客廳。
看到客廳裡坐著的人,還愣了下。
殷長歌生得非常漂亮,眉眼細長,五官乾淨細膩,渾身還有著旁人難以言說的氣度,瞧著有人進來,立刻起身微笑,算是打了招呼。
她也在打量許鳶飛,因為來得匆忙,一身風霜,就連圍巾口罩都沒戴,臉被寒風刺得微紅,顯得有些狼狽,而殷長歌剛下了比賽節目,自然穿得更為精緻。
許鳶飛沖她頷首一笑,看了眼京家人,「六爺不在嗎?」
「在樓上臥室。」
京家人對她的到來自然是歡迎的,「不過還在睡覺。」
「能給我找個杯子嘛,我給他帶了點紅棗薑茶。」許鳶飛來得很急,只在店裡拿了點喝的。
「您稍等。」
殷長歌一直在打量著她,「您是來找六爺的?」
許鳶飛沒想到她會和自己搭腔,只是一笑,沒說什麼。
「六爺脾氣不大好,不喜歡獻殷勤的人。」殷長歌笑著,看似是好心提醒。
「是嗎?」許鳶飛看著她,「聽語氣你和六爺很熟?」
「談不上很熟,就是認識很多年了。」
殷長歌說話非常藝術,不會讓你挑出半點缺漏,許鳶飛卻聽出了一絲不屑和輕蔑。
客廳氣氛瞬間變得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