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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女神愛上我》第646章血淚
流紗嫣然一笑,道:「或許你應該換一種稱呼了。我現在是你的合法妻子。」

安德文便立刻道:「親愛的。」流紗微微一笑,卻也不反對。安德文忽然道:「流紗姐姐……」他終是不習慣那麼喊。

流紗抬頭道:「嗯?」

「我有一個問題很好奇。」安德文道:「但是我怕問了您會生氣。」

流紗淡然一笑,道:「你問吧。」

安德文道:「以後您會真正結婚嗎?我的意思是,像一個普通女人,有真正愛的人,生一個小孩。因為在我看來,女人應該是有小孩,才是完整的人生。不過這個法則也不適合用在您身上。」

流紗微微一怔,隨即認真思考了安德文的話,隨後道:「我沒想過這個問題。生小孩應該是不會的。」頓了頓,道:「我的情況有點跟你想的不同,我的心境如平湖秋水,雁過無痕。得失淡然,一切從容。不為物喜,不為己悲,所以我也無法去愛一個人,更別談生小孩了。」

「我懂了,流紗姐姐。」安德文又略略得意道:「但至少,從法律角度上講,我是流紗姐姐您最親近的人。您是這樣的美麗高貴,這是我的榮幸,是我的幸運。」

流紗淡淡一笑,道:「你不覺得委屈就好。」頓了頓,道:「如果你有生理需要,可以去找別的女孩,我不會介意的。」

「我不會的!」安德文馬上緊張的道,好似生怕流紗會誤解。流紗一笑,道:「隨你。」

這一夜,陳凌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他夢見在一片血色蒼茫之中,他用匕首狠狠的捅進了流紗的腹部。隨後,安德文痛苦怒吼,要找他報仇,他卻一掌將安德文殺死。

夢裏的自己好陌生,殘忍,嗜血,強大的氣息蔓延。

陳凌夢中驚醒過來,他大口喘著氣。

「怎麼了?」歐陽麗妃很是警醒,起床來到大廳。她打開大廳的燈光,便看見陳凌滿頭的汗水。

「怎麼了?」歐陽麗妃知道陳凌心志強大,一般是不會做噩夢的。,當下拿了一瓶純凈水扭開了,遞給陳凌。陳凌大口喝下,他心有餘悸的道:「我夢見我自己,我不認識自己。我居然殺了師姐和安德文。」

「只是一個夢,你別想太多。」歐陽麗妃拍陳凌的背,她的臉色溫柔美麗,帶給陳凌無限的安定。陳凌忍不住將她攬在懷裏。歐陽麗妃頓時呆了一下,但他的懷抱是如此的讓她沉迷。

半晌後,陳凌察覺到自己的莽撞,連忙鬆開了歐陽麗妃。歐陽麗妃柔柔一笑,道:「你繼續睡吧,我回房了。」

「麗妃,對不起。」陳凌忍不住說道。歐陽麗妃微微奇怪,道:「對不起什麼?」

陳凌艱澀的道:「我沒有辦法給你什麼,一點辦法也沒有。」

歐陽麗妃便也懂了陳凌的心思,她嫣然一笑,道:「我不需要,這樣的日子,我覺得很好,很快樂。所以你不用糾結這些。」說完便回房睡覺。

流紗的臥室裡,流紗幾乎是在相同的時間坐了起來。她覺得心口好疼,就像是真的被陳凌一匕首刺了進來。

在夢裏,師弟絕望至極,如孤獨的蒼狼在咆哮嘶吼。最後,他終於將匕首刺進了她的腹中。

陳凌卻是睡不著了,天還只是微亮,他穿了衣服出去。在酒店外的公路上開始奔跑,風景倒退,他並未全力奔跑,看起來就像是普通人在晨跑。

他深知自己如今的修為,不可能做噩夢。噩夢是因為體虛,他怎麼會體虛。

陳凌很想給流紗打電話,說一說這個夢。手機拿了出來,隨後又放了進去。因為流紗現在結婚了,自己這個時候打過去,難免會讓安德文多想。

天亮之後,流沙夫婦前來陪陳凌一乾人等共進早餐。早餐之後,陳凌一乾人等便去乘坐麗妃號,打算回香港。

今天的天色依然不錯,萬裡無雲,天空如洗。

在上麗妃號之前,陳凌對流紗道:「師姐,我有些話想單獨跟你說。」

流紗淡淡一笑,道:「好!」當下兩人便撇開眾人,走到了一邊。陳凌便將昨晚的夢說了出來。

流紗心中打了個突,但面上卻不動聲色,道:「一個夢而已,你別想多了。因為你潛意識裏害怕發生這種事情,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道你以為你能窺破天機?」

陳凌微微一怔,不由面色開朗起來。他覺得應該是這個道理。

只是他不知道,在他乘坐麗妃號起飛時。流紗面頰上有一滴清淚滑落。她和他都是如來之境的佛祖真身,面臨死亡或重大變故,總是有一些預兆。古來大聖賢,面臨己身福禍時,也能有所感知。能感知,卻仍然無法化解,命數使然。

三天后的下午。

太陽光已經只能用毒辣來形容了。

連街邊的大黃狗都已熱得耷拉著腦袋,吐著舌頭。眼下已是十月下旬,天氣卻依然沒有轉涼的趨勢,反而越來越熱。

一身白色襯衫,飄逸不羈的陳凌開車前來接許彤放學。車子裏沒有開空調,雖然外面熱的不得了,但陳凌卻沒有流一滴汗。實際上,陳凌內心有些焦躁了,因為要找尋的那個女孩兒依然沒有出現。

這個任務,這般拖下去終是不對味兒。也只有任務解決了,陳凌心裏才能踏實。

陳凌也加大了方位,讓海青璿去查一些有名道士,風水師父。也許這個七月七的女孩遭遇鬼魂之類的困擾,前去求助了呢?

還有十分鐘,許彤才會放學。陳凌手中摩挲著首領給的血玉,入手溫潤。到底首領要這個女孩十滴血淚沾染在血玉上有什麼作用呢?又一定要七月七,正午生的這個時辰?

這一點陳凌想不通。

便也是在這個時候,海青璿的電話打了進來,帶著難以壓抑的興奮。道:「陳凌,找到了。」

陳凌反應也很快,道:「找到了那個女孩?」

「對!」海青璿道:「在燕京找到的。二十四歲,叫做安昕。她在一家外企汽車公司裡工作。」

「先不要驚動她。」陳凌交代,頓了頓,道:「你在哪兒?」

「我在燕京,你儘快過來。」海青璿道。

「嗯,好,我待會坐專機過來。」陳凌說。

掛了電話後,陳凌長鬆了一口氣,不過這個時候,他忽然才意識到一個問題。讓一個女人流眼淚還挺容易,但是流血淚……似乎是一個技術活。

這個不是用手段,抽兩巴掌讓她痛就可以解決的。之前一直在憂心找這個女孩,這時候找到了,陳凌才發現流血淚是個很大的難題。

算了,先看到人之後再來想這個難題。陳凌如是想。

這個時候,陳凌開了空調,他不怕熱。小彤彤還是怕熱的。學校也開始打開校門,許多家長均開著車前來接小孩。陳凌便推門下車,走向校門。

許彤穿著藍白色襯衫的校服,小丫頭眼看快八歲了,已經出落得有些她媽媽的風範。

她隨著一群同學出來,在見到陳凌後,立刻歡快起來,大步的跑過來。陳凌蹲下身,抱起了她,笑道:「親爸爸一個。」許彤便乖乖親了下,親完後臉蛋也紅了。小丫頭已經知道害羞了,陳凌頓時有些意識到以後也許要注意點距離了。

每次一抱起許彤,陳凌就忍不住想起妙佳。妙佳現在估計已經能叫爸爸了,不知道她到底怎麼樣。

送許彤回到海邊別墅後,陳凌便跟歐陽麗妃交代了一聲。接著讓周飛開車送他去私人機場乘坐麗妃號。

兩個小時後,順利到達燕京國際機場。海青璿已經開車前來等候。

陳凌出了機場,上了海青璿的車。

這個時候,暮色降臨。一輪新月冉冉升起,燕京的天氣顯得格外的乾燥,一絲風都沒有。

海青璿啟動車子,一邊開車一邊道:「安昕已經被我們的人暗中監視起來,我們現在先去她

住處看看。」

陳凌道:「好!」頓了頓,道:「她是燕京人嗎?」

「不是,雲南的。考大學考到了燕京,畢業後便也留在了這邊。」海青璿說道。

「這麼說她是租房子?」陳凌道。

海青璿點頭,剛好這時開到了紅燈處等候紅燈。道:「現在燕京的房價是天價,想靠打工買房幾乎不可能。除非是打工皇帝。」

陳凌道:「房價拉動內需,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是一樣的貴,也是發展趨勢的必然。不過其中還是有許多問題,怕也是一時找不到辦法解決。」

海青璿隨手拿出一個信封,道:「這兒是我們**的一些照片,你看看吧。」

陳凌拿出照片,並打開了車裏的燈。燈光下,照片上的女孩形色匆匆。拍的時間是下午,似乎正是女孩下班。幾張照片有正面像,側面像,背面像。這女孩子穿著牛仔褲,紅色T恤,黑色長發隨意披著。

她的臉蛋挺漂亮的,給陳凌的第一感覺就是柔順,但看其眉宇,卻又能感覺出這個女孩很堅強。

很隨意,讓人心動的鄰家女孩。

「對了,怎麼找到她的?」陳凌問。

海青璿道:「我們按照你說的,找了一些算命的人詢問。這個詢問是在各地一起進行的,也是運氣好。就在燕京,有一個頗有名氣的算命師傅給我們提供了消息。他說有一個姑娘來找過她。」

這時候紅燈過去,海青璿啟動車子,一路在霓虹夜色中行駛。她刻意避開了繁華路線,在燕京,或者說是各大城市,堵車都是一種社會現象,不過燕京更加嚴重一些。

陳凌又問海青璿,道:「安昕找算命師傅做什麼?」

海青璿道:「安昕說她時常會做一個相同的夢,夢見她有一個妹妹。妹妹讓她快跑,快跑。但事實上,她沒有妹妹,她說她在妹妹喊她跑時,她心裏很恐慌。這個夢,從去年開始做,每次都相同。」

陳凌不禁怔住,微微一嘆,道:「這次基地的任務是在完成後,殺了這名七月七,正午生的女孩。這個夢只怕是有所提示,她也許有一個妹妹,這個妹妹跟靈物有關。在警示她。這是安昕的殺劫,現在殺劫降臨到她頭上,她無法逃脫。而我註定要做這個儈子手。」

海青璿也是一黯,隨即安慰陳凌,道:「大氣運降臨,將來神州大地大亂。這些人的犧牲也是為了將來的安定。當初革命前輩不也如此,我們以後合力多做一些造福人群的事情,也算是彌補殺孽。」

陳凌道:「青璿,你放心吧。我不會心軟,因為我也沒有資格心軟。」

一個小時後,陳凌和海青璿開車來到了接近北郊的地方。這兒離市中心頗遠,不過好處是這兒的租房要便宜許多。

陳凌和海青璿並未下車,海青璿指了指前面的老舊單位樓,道:「安昕住在這裏面的車庫裏。這個車庫外面放車,裏面有一個房間。」

陳凌將手伸出車外,皺眉道:「這兒的氣溫很高,如果是車庫,溫度更是高的離譜。如果不開空調應該沒法住。」

海青璿點頭,道:「裏面有沒有空調我們還不知道。」

陳凌道:「你不是說她在外企上班嗎?她為什麼住這麼差的地方?」

海青璿道:「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根據調查。她的底薪是六千左右,加上福利,提成,各種獎金。每個月有兩萬左右。兩萬雖然不算多,但在燕京還是可以活的體面一點。」

「兩萬對工薪來說,是很難到達的位置。她年紀輕輕,剛入社會能有這麼高的工資很難得。」陳凌道:「會不會是她家裏有很大的負擔,所以才這麼節衣縮食。」

海青璿道:「也許吧。我們今天才發現,情報完善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陳凌便道:「好,讓她們繼續盯著,另外也保護她的安全,別出了什麼岔子。」頓了頓,道:「我們先去吃飯,我還沒吃晚飯。順便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來跟你商量。」

海青璿道:「好!」頓了頓,嫣然道:「想吃什麼,今天我請客。」

陳凌一笑,道:「要不我們買點菜回賓館房間吃,談話也方便。」

「可以!」海青璿道。

陳凌與海青璿在一家出名的餐廳裡打包了可口的菜肴,然後入住景福大酒店。住的自然是總統套房。

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帝都的高架橋上,車流如繁星。霓虹交輝,輝煌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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