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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女神愛上我》第467章質問
喝完酒出來,差不多是晚上十點。

陳凌將海青璿扶進BINZ的副駕駛裡躺著,他坐上了駕駛位,關好車門,又給醉態可掬的海青璿綁好安全帶。

陳凌想想也覺得好笑。誰有見過去星巴克咖啡廳喝得酩酊大醉的人?

啟動車子後,陳凌問海青璿住哪兒。海青璿倒也不是完全沒有意識,道:「隨便找一地兒,今晚不回去。」陳凌怔了一下,隨即覺得也是,她喝成這樣,回去之後會讓她的家人擔心。當下決定幫她找一酒店住下。

海青璿不知不覺睡著了,大概是在陳凌身邊很安心。片刻後,她的頭靠在了陳凌的肩膀上。她的髮絲如瀑布一樣,帶著海飛絲的香味。夜景從兩旁退去。海青璿的五官在路燈斜射下明暗交替,立體感很強。

她的嘴唇呈現櫻桃色澤,像是一個熟睡的公主,類似安徒生童話裡,只等王子一吻,便會醒來。陳凌從後視鏡裡看著海青璿此番的模樣,心中悄然生出一種衝動。這種衝動,與情慾無關。只是單純的對美麗的崇敬。

陳凌悄然停下車,凝視海青璿的櫻紅嘴唇,然後緩緩靠近,輕輕的吻了上去。吻上時,有種濕潤的觸感,冰冰涼涼的。大概真正品嘗到她的香舌,定然是十分美妙。不過陳凌自不會得寸進尺。這個吻,只是單純的一種看見美麗的東西從而產生的衝動。

隨後,陳凌像是做壞事成功的小孩子,愉悅一笑,啟動車子,繼續開車。

一邊的海青璿雖然是閉著眼,臉蛋卻騰地紅了。她是修為在身的人,即使大醉。但是也不會後知後覺到別人吻過來都不知道。要知道,她在當初,曾經在一間有毒蛇,蠍子的屋子裏睡過。那時候,即使熟睡,只要遭到攻擊,也會立刻反擊。

陳凌的吻,讓她心中慌亂了一瞬。但卻是怎麼也不敢睜開眼的。海青璿甚至在想,如果陳凌得寸進尺,她應該怎麼辦?她也有她的理智,同樣面對陳凌,也有不可自拔的意亂情迷。

在一家公寓酒店前停車,陳凌將海青璿扶了下來。然後攙扶著她進去開房。開房時,那名收銀員是個清純小蘿莉。大約十六來歲。小蘿莉看陳凌的目光很是複雜。因為她第一眼看見陳凌,覺得這帥哥不僅帥,氣質也很好,沉靜,清秀,內斂。但是看到他還扶著個大美人來開房,那就不淡定了。心想這帥哥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大半夜把美女灌醉了,來行禽獸之事。

小蘿莉堅持要看陳凌和海青璿的身份證才給開房,陳凌不禁無語,將海青璿扶著到沙發上坐下。然後返身去車上找了海青璿的坤包。結果包裡沒有身份證,倒有軍官證。

陳凌這才又拿出自己的身份證和海青璿的軍官證,放到小蘿莉面前,道:「她沒帶身份證,不過你看這個,顯然她是有身份的人。」

「那不行!」小蘿莉決心要拯救陳凌,堅決道:「我們這兒有規矩,必須雙方都持有身份證。」

陳凌看到小蘿莉嚴肅的樣子,啞然失笑,道:「小妹子,我住這麼多酒店,還第一次遇到要兩身份證才能開房的。」

「凡事都會有第一次,你應該習慣。」小蘿莉道。頓了頓,忍不住伸張正義,道:「她喝醉了,你不應該這樣。」

陳凌摸了摸鼻子,算是明白小蘿莉的意思了。反正也不著急,便道:「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樣?」

「和喝醉的女人開房是犯法的。」小蘿莉義正言辭的道。

「那和你也沒半毛錢的關係呀。」陳凌忍不住輕笑道。

「你…;…;」小蘿莉恨鐵不成鋼。道:「總之,你是男人,應該潔身自好。」

陳凌看著小姑娘可愛的樣子,不禁一樂。道:「好吧,不過你看她這樣子,總得找個地方睡下。房間開好,她睡下,我就離開。你可以監督我。不然你報警。」

「真的?」小蘿莉不敢置信的道。

陳凌翻了個白眼,沒想到大半夜也能遇到個極品小姑娘,真是生活處處充滿了歡樂。

房開好後,陳凌將海青璿扶進了房間。服侍她躺下後,陳凌幫她脫了鞋子,蓋好被子。然後關門離開,車鑰匙也放在床頭櫃上。

海青璿其實一直醒著。因為陳凌的吻,這個醉不裝也得裝下去了。

陳凌出酒店時,特意跟收銀台的小蘿莉揮手道別。小蘿莉看著陳凌離開後,還是有點不敢置信。嘀咕道:「哇次奧,柳下惠轉世呀,我要是男的,我也不能放過那美女啊!」

陳凌回到小傾所住的酒店時已是凌晨,他是步行回去的。有時候,在寧靜的夜晚,一個人不行,感受天地之氣,會讓陳凌有種回歸自然的暢快。

他現在無時無刻不在修行,時刻保持心境暢快!

固然,傾城她們的事情,塵姐的冰封讓人悲痛。但是陳凌如果始終背負著,那麼將來只會更加悲痛。

在進酒店時,陳凌看到了一家自動販賣雪糕屋。當下心中一動,上前投了幾枚硬幣,拿了兩個甜筒。然後快步進酒店,乘電梯。

開了房門,套房裏,沒有開燈。只有電視機的屏幕光芒在閃亮。小傾對動畫片真是執著,此刻在看喜羊羊與灰太狼。她披著蓬鬆的髮絲,抱膝,神情認真的看著。陳凌進來後,她臉上露出一絲喜色。陳凌遞上甜筒,她微微意外,隨即歡喜接過。看得出。她還是很喜歡吃這個的。

陳凌也吃了兩口,覺得這滋味還是不合他的口味。他喜歡苦一點的東西。小傾卻吃的不亦樂乎,不一會兒就已吃完,連手指上的遺留都放到口裏吸吮。

這個動作,絕對的很誘惑。她還是穿著白襯衣,能夠隱隱看到她內裡的雪白。陳凌當即就有點獸性大發了。

「給你!饞丫頭!」陳凌微笑著遞上他隻吃了兩口的甜筒。小傾接過,陳凌便轉身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後,陳凌隻穿了四角短褲出來。精壯白皙的身材畢露無遺。

來到床上,陳凌一把關掉電視機。小傾疑惑的看向陳凌,陳凌一把將抱住,然後壓在身下,吻上她的唇。因為她剛吃過甜筒,唇上還殘留著香味兒。

對於陳凌的親昵,小傾並不討厭。定定的看著陳凌。有時候,小傾就像是剛出生的嬰兒,對什麼都充滿了探索的目光。

有時候,小傾的思維又簡單直接,麻煩的,不喜歡的,得罪她的。殺!

換句話說,小傾因為從小生長環境,她對人的性命沒有多少敬畏。

但是有一點很奇怪,小傾喜歡小兔子,貓兒這些動物,並且表現出很強烈的愛心。

上午十一點,陳凌和小傾出了酒店。他們的機票已經訂好。是下午一點的。從燕京飛往成都。

燕京喜歡堵車,所以兩人提早出發。

今天的陽光很大,同樣卻夾雜著風沙,吹得人頭髮上全是風塵。

在燕京,大多人在這種天氣出門,都會帶上口罩,帽子。

早上的時候,陳凌給單東陽打過一個電話。關於龍玉的,龍玉的事情一直是陳凌掛念的。當初在警備區,因為海藍的死,而失去下落。本來陳凌懷疑會在海家的手上。但是通過跟海青璿的相處,陳凌覺得龍玉如果在海青璿家,海青璿深知龍玉的重要性,一定會還過來。

不管龍玉是被警備區的誰給貪墨了。還是被國安的人拿了,這件事,陳凌都交給了單東陽。希望他能找到。

單東陽聽說後,立刻表示,一定會嚴加追查。保證在一個月內,將龍玉找出來。

龍玉一直在單東陽手上,這玉雖然珍貴。但對單東陽的作用不大。單東陽不交給陳凌,卻也是想做成一個千辛萬苦找到後,再還給陳凌,將這件事情做成一個大人情。

不管官場,社會,都要講究出牌。將一副有用的牌發揮到最大的作用,這才符合單東陽的作風。

陽光格外的強烈,陳凌與小傾搭乘的士,原本以為很堵,結果卻出奇的順利。在十一點半便到了機場。

時間還早,陳凌知道小傾喜歡吃甜筒。乾脆帶她去了機場附近的一家麥當勞。

小傾今天穿的是白色小西服,頭髮披著,一眼看去,就是冷若冰霜的精英白領。

很有小龍女的氣質。

在麥當勞裏面。陳凌給小傾點了幾款非常不錯的雪糕。小傾一連吃了三份,三份之後還有些意猶未盡。陳凌笑道:「不許再吃了,再吃你要拉肚子了。」小傾淡聲道:「不會!」

陳凌捏了下她的臉蛋,道:「總之不許吃了。」很顯然,她越冷若冰霜,陳凌捏她的臉蛋就越有成就感。也讓旁人看的目瞪口呆,覺得陳凌這個舉動。有如焚琴煮鶴。

陳凌對洋快餐很不感興趣,寧願吃飛機上的食物。

在十二點十五分,陳凌買單後,和小傾離開了麥當勞。

麥當勞外是臨近機場的大廣場,廣場上有不少來往行人旅客,也有住在附近的居民出來散步,或是帶小孩來放風箏的。

陳凌與小傾剛一出麥當勞,便有一大一小兩個女孩兒拿著一籃玫瑰花迎了過來。小女孩只有六歲,一上來就直接抱住的陳凌的大腿,喊道:「叔叔,您買花送給姐姐吧。」

而大女孩兒穿著樸素,大約十二來歲,長相秀美。正是她手裏拿著花籃。

陳凌被小女孩抱著腿,頓時哭笑不得,便對秀美女孩兒道:「好,我買,讓你妹妹放開。」說著掏出錢包,非常大氣的抽出五張老人頭,遞給秀美女孩兒,道:「我全要了,錢夠了吧?」

秀美女孩兒眼中卻無歡喜。倒是閃過極度仇恨的光芒。這讓陳凌微微意外,便在這時,秀美女孩兒手裏忽然滑出一把水果刀,狠狠的捅向陳凌的腹部。這一捅,女孩兒身上散發出慘烈的殺氣,視死如歸,同歸於盡!

速度看起來很快,卻沒有什麼氣力。這個女孩兒並不會武功。在陳凌眼裏,就更加慢了。小傾眼中一寒,正欲出手殺了這女孩兒時。陳凌急忙製止,伸手一拂。

秀美女孩兒的手腕立刻如被電流擊中,水果刀哐當著發出清脆的響聲,掉落在地。

而那抱腿的六歲小女孩,竟然恨恨的張口咬陳凌。陳凌大腿一顫一震,小女孩兒立刻牙齒都被震脫落。

陳凌再一伸手,將小女孩兒提開。什麼情況?陳凌有些摸不著頭腦。

秀美女孩兒返身撿起水果刀,突然淒厲的揚聲大喊,道:「大家都來看一看。」說完水果刀一揚,刀光一閃。

鮮血橫飛,卻是她自己斬斷了她自己的一根食指。

女孩兒不管不顧,繼續悲戚大喊,道:「大家快來看一看。」語音裡包含著絕望,悲怒的情緒。

她的手因斷指,而血流不止,看得人驚心動魄。很快,所有行人,旅客全部圍了過來。這些人中,不乏外國友人。一時間,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

陳凌蹙眉,他還看到了人群中有記者。這幾個記者正在拍照,而且,這些記者似乎早就來到了。顯然是跟這女孩兒是一夥的。關鍵是,這兩姐妹要幹什麼?要訛錢?訛錢你自殘幹嘛?

秀美女孩兒眼淚流出,一半是痛的,一半是傷心的。馬上有人報警,有人打112救護車電話。還有一位熱心的外國金髮美女不顧秀美女孩兒手中的水果刀威脅,撕扯襯衫布條,來給女孩兒包紮。

秀美女孩兒任由那名外國金髮美女包紮。她用水果刀戟指陳凌,悲怒道:「大家看清楚了,這個畜牲就是日前在青漢那個被通緝的重犯。他叫做陳凌。」頓了頓,血紅著眼道:「這個畜牲在警備區裡,一口氣殺了六十多名戰士。我哥哥就是被他殺的。我哥哥是我們家的頂樑柱,我媽媽本來就病重,聽到我哥哥死後,受不了刺激,也喝葯自盡了。我們一家人本來生活無憂,就是被這個畜牲害的。可是不知道這個畜牲到底用了什麼手段,到現在,我哥哥已經死了半個月。可是這個畜牲卻逍遙的活著,上面不作為,連通緝令都取消了。」

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陳凌身上。

群眾指指點點,有的已經畏懼的散開,但更多的是憤怒。人群中忽然爆發出一個男人聲音,道:「是他,就是他。他就是那個被通緝的重犯。」

又一個憤怒的聲音響起,是質問。「為什麼這個手上沾染了幾十條人命的畜牲,還能待在燕京,還能逍遙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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