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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寵田園:娘子,你好辣!》第415章 借房
蕭毅將手裏的珠串遞向了黃錚。

待黃錚看清了珠串,臉色迅疾尷尬起來,這正是她經常帶的那串紅玉髓手鏈,二十八顆紅玉髓,一顆白玉佛頭,一顆不多,一顆也不少,中間的筋子是重新換過的。

黃錚清楚的知道,自己這隻手鏈,是在江陽酒樓」鶼鰈情深「屋中時,孫赤兔幫自己沐浴時褪下的。

黃錚之所以一直沒去取,一個原因是那天」鶼鰈情深「的事情太過尷尬;

另一個重要原因是,春桃之所以能騙黃錚到江陽酒樓,借口就是楊休見蕭毅帶著紅玉佩飾,怒火中燒,才發生了衝突。

有道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能騙動黃錚的借口,不一定僅僅是借口,黃錚決定以後再也不戴紅色的珠鏈了,免得楊休掐尖吃醋,與蕭毅較勁兒。

她不找手鏈,這手鏈自己找上門來了,還一幅溫柔小情郎的模樣,嚇得黃錚抖落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黃錚像模像樣的接過手鏈,仔仔細細的查看,煞有其事的抻著手鏈的皮筋,懊惱的搖頭道:「少將軍,這皮筋是上好的鹿筋,而我的那隻,用的是牛筋,不一樣,這不是我的。」

黃錚一幅可惜的懊惱神情,將手鏈再次遞還給蕭毅。

蕭毅好言誘導道:「黃姑娘,筋子顏色大體相同,認錯了也是可能的,你再仔細看看,與心愛之物失之交臂,未免可惜。」

黃錚固執的搖了搖頭,煞有其事的指了指玉佛頭、又指著紅玉髓道:「少將軍,您看這玉佛頭,上面有道細斑,我的那串沒有;您看這紅玉髓,水頭足,無雜質,我的那串,因我常年燒火,有劃痕和熏痕,我敢保證,不是我的。」

黃錚說得頭頭是道,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不肯收這紅玉髓手鏈。

惹得蕭毅無可耐何,眼眸深處閃過一抹狡黠,嘆聲道:「或許真不是黃姑娘的,因為這串是在江陽酒樓『鶼鰈情深』撿到的,黃姑娘自然不會去那種地方留宿休息。「

說完,蕭毅拿起茶盞輕啜,斜眼偷瞟著黃錚,後者的臉上,赤橙黃綠青藍紫,別提多精彩了。

手鏈的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了,蕭毅再次與陳夫人拉家常,黃錚再次眼觀鼻,鼻觀心,在黃錚幾乎閉目犯困的時候,莫然聽見蕭毅要搬到陳府來住,嚇得黃錚一激零醒來,高聲喊叫道:」不行!絕對不行!!「

陳夫人與蕭毅同時看著黃錚,陳夫人是一臉的神情明顯是嗔怪黃錚的無理,而蕭毅則是揶揄嘲諷了。

黃錚尷尬的扯了扯嘴角,試探問陳夫人道:「夫人,也許是錚兒聽錯了,您不會是將陳府借給少將軍嗎?」

陳夫人篤定的點了點頭,印證了黃錚並沒有聽錯。

黃錚將頭搖得如同撥浪鼓,連聲否定道:「夫人不可,絕對不可,萬萬不可。少將軍身份尊貴,怎可借住陳家?再說,竹樓、竹樓挺好的,霽風朗月,霧閣雲窗,豈不美哉?」

蕭毅寒著一張臉道:「黃姑娘,現在是冬天了,你所說的霽風很刺骨,朗月很瘮人,霧會結冰,雲會吹散,沒命活哪會欣賞美.......」

黃錚尷尬的臉色紅了紅,薑方借給蕭毅的是竹樓,現在冬天己至,雖然達不到滴水成冰的地步,也沒有北虜般冷得冰天雪地,但夜晚還是拔骨頭似的涼。

黃錚訕然道:「那就找薑縣令再借一處別院好了,陳家不是孤兒就是寡母,實在不方便借宿給蕭少將軍。」

陳夫人忙打斷了黃錚的話頭兒道:「方便,方便!很方便!!將後面兩進院子封死,分別走南北門就變成兩家了。陳家人丁不旺,住前面一進院子,後兩進留給少將軍和兩位夫人使用剛剛好。」

黃錚十二分不滿的看著蕭毅,眼色裡的嘲諷很是明顯,嘲諷一個堂堂少將軍,竟然到了借房子迎娶新夫人的淒慘境地。

黃錚仍做最後的掙扎道:「少將軍,您身份尊貴,還是獨處一個院落較為合適,薑縣令家的塵露禪院不錯,放眼蓮花池,水長天闊,滿樹菩提葉,心凈而無塵。」

蕭毅揶揄的瞧著一臉糾結的少女,一字一頓道:「本將軍是成親,不是出家當和尚念經......」

黃錚忙不迭改口道:」那就許縣丞家別院,聽說在平民繁華地段,低調奢華上檔次......「

蕭毅再次撇了撇嘴道:「本將軍與許縣丞過去有較大嫌隙,我怕不安全。」

「呃......」黃錚再次啞口無言了,絞盡腦汁的想著薑方和許縣丞還有哪裏有別院的存在。

正想著,陳夫人已經答應了下來,並親自下去吩咐管家如何騰出後兩進院子了。

待陳夫人走了,黃錚再也裝不了窈窕淑女了,「蹭」的一下從椅子上蹦了下來,疾步至蕭毅面前,急吼吼道:「蕭毅,你打的什麼鬼主意?你成個親,跑到陳家來做甚?」

蕭毅一改方才溫潤儒雅的模樣,一臉肅颯道:「陳家全部上繳朝廷的銀子不過兩三萬兩,大家心知肚明,依陳鐵丞的地位,每年從鹽鐵司掙的額外銀子就不止這些,任鹽鐵丞七八年的積蓄,覬覦的人不在少數,本將軍住在這裏,對你們孤兒寡母的,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黃錚終於知道,為何陳夫人這樣迫不及待的讓蕭毅住進陳府來,原來是出於她自我保護的心態,從她的態度來看,陳夫人手裏肯定還有銀子,且不在少數。

至於蕭毅為何要住進陳家,是出於和那些覬覦的人一個目的,還是別有所圖?

黃錚嘆了口氣道:」蕭毅,蕭家已經被你弄得筋疲力盡,苟涎殘喘,莫要再讓它有危險了,不管我現在願不願意,我也是陳家的一分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分不清,理還亂。「

蕭毅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凝視著黃錚的眼睛,久久不曾移開,亦不曾說話,良久才淡然道:」你是這樣認為的?「

黃錚的眼色很篤定,很傷人,過了良久,蕭毅才輕扯了扯嘴角,無所謂道:」你想怎麼想就怎麼想的,左右在你心中,我不會為任何一個人做事,這就是我,你沒看錯。「

男子轉身離開,背影筆直,心卻己是千瘡百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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