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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風月且隨緣》第七十三章 驅逐
倭國的巡洋艦在華夏的近海耀武揚威,讓囂張地倭國公使不可一世,他再次求見顏督軍,不過接見他的人還是張少川。張少川並不願意見這位厚顏無恥的倭國公使,可他是外交大臣,解決外交紛爭,是他的責任。

「外交大臣閣下,貴軍在邊境的行為,是對我國的挑釁,我國要求東北政府立刻我國道歉,並且做出賠償。否則的話,我國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倭國公使咆哮道。

張少川鎮定自若地道:「公使閣下,這次的衝突,完全是貴方挑起來的,若貴國不將內田清平和井邊三郎移交給東北政府審判,我方一定會追究到底的。」

「外交大臣閣下,我要再次重申,針對顏團長的刺殺,並非是黑龍會所為,一切都不過是誣陷而已。」倭國公使咬死不承認。

「是不是誣陷,閣下很清楚,現在貴方海軍聯合艦隊,不顧我方警告,強行闖進我方的領海,這是非常嚴重的事件,我方要求,貴國的聯合艦隊,必須馬上撤出,否則一切後果,由貴方承擔。」張少川冷著臉道。

「外交大臣閣下,聯合艦隊只是在進行正常的訓練而已。」倭國公使嘴角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支那人的陸軍是厲害,可是海軍一點作用都沒有,帝國的海軍會讓支那人節節敗退的,讓支那人全部臣服在帝國之下。

若非極力剋製,不想節外生枝,引起外交紛爭,張少川真的很想一拳打掉他臉上的那抹笑容,眯了眯眼,道:「公使閣下,我正式知會您,介於倭國對於東北政府極度不友好的行為,東北政府認為倭人繼續留在東北,已經嚴重影響到東北的穩定和人民的安全,所以東北大督軍顏芝泉大人下令,從即日起,一個月內,所有的倭國人必須離開東北,否則的話,將視為間諜處置,包括閣下您在內。」

倭國公使驚呆了,不敢相信地問道:「張先生,你們這是要和倭帝國斷交嗎?」

「我給閣下的建議就是,請儘快聯繫船隻,不然的話,會有不少的倭人將會被趕到海裡餵魚。」張少川有一種吐氣揚眉之感,受倭國人的憋屈氣,他真是受夠了。

「瘋了瘋了,你們都是瘋子。」倭國公使匆匆離開。

隨後,東北政府就下達了驅逐倭人的命令,而這時,顏子回已趕到了濱城,徐晉略則奉命趕去了王城江,秘密見了高麗獨立組織的領導康成柱;在華夏和高麗交界的山區,山高林密,因倭人的殘酷壓迫,使得高麗人不堪忍受,紛紛躲進了這些深山老林裡。

東北陸軍的逐漸強大,給了高麗人的啟示,也讓自古都是華夏附屬國的高麗國倒向華夏,開始反抗倭人的統治。尤其是年前,東北陸軍大敗倭軍,讓高麗人十分的振奮,盼著東北陸軍能打到高麗來,將倭人驅趕走,可惜還沒等東北陸軍打過來,就簽了停戰協議,倭人仍舊佔據著整個高麗,讓高麗人的生活更加的苦不堪言。

徐晉略對面有菜色的康成柱,道:「康先生,我方對於貴方最近的行動,十分的滿意。不過,我的上級認為,你們應該發動一次對倭人更大行動,狠狠的打擊倭人囂張的氣焰。」

「徐先生請直說。」康成柱笑道。

「我們需要幾個願意為高麗獨立而付出生命的義士。」徐晉略在執行的正是顏子回制定的自殺式襲擊。

一聽要付出生命,康成柱就知道要搞刺殺,對於刺殺,康成柱很熟悉,他們組織最擅長的就是刺殺,有許多倭國高級將領就是死在他們組織的刺殺行動中,「徐先生,這次的目標是誰?」

「石橋義男。」徐晉略淡然道。

康成柱臉色微變,「徐先生,這很有難度。」

「我知道,但是如果成功的話,對於其他高麗人,必然起到極大的振奮作用,最重要的是這會康先生你的大名,讓所有高麗人知道,讓更多有志仁人來投奔你,你所領導的反抗組織會成為高麗所有反抗組織中最大的……」徐晉略舌燦蓮花,把康成柱給說服了。

四月二十六日的傍晚,石橋義男從指揮部出來,前往藝妓館去放鬆身心,車在經過一個路口的時候,突然爆胎,不得不停下來。這個時候,隱藏在人群中的兩個高麗義士,從兩個方向快速地接近了那輛汽車,在距離汽車不到五米的地方,引爆了身上的炸彈背心。

「轟!轟!」兩聲巨響,附近石橋義男的警衛,連帶著石橋義男和他乘坐的汽車,全被炸的粉碎,屍骨無存。

同日同時,易歡登上了去滬城的火車,同去的還有易欩夫妻、易昊然、周震南、大林、小林和少霞,花旗國雖有易歆夫妻在,可易父易母還是不放心,不僅讓大林、小林和少霞跟著去,還把易昊然也安排一起出國,姑侄倆讀一個學校。這對易昊然而言,是意外之喜,私下跟易歡道謝,把易歡樂得不行,這傻小子,做搭頭,也做得這麼開心。

五月中旬才有去花旗國的客船,但易父怕顏子回知道後,會阻攔,寧願提前讓女兒去滬城。從薊州到滬城,要坐五天四夜的火車,這讓易歡異常懷念高速鐵路,只要幾個小時,真是快捷方便;出行的人太多,即便是易歐想盡辦法,也沒能將大家的臥鋪買到同一個車廂裡,易欩夫妻帶著大林去了另一個車廂。少霞給易歡鋪上自帶的床單,「小姐,我去打熱水。」

「讓小林陪你一起去。」易歡坐在床上道。

少霞叫走了小林,周震南守在門口,眼神警惕,寸步不移。易歡笑道:「南哥,你不用這麼如臨大敵吧。」

「小姐,謹慎能捕千秋蟬,小心駛得萬年船。」周震南一本正經地答道。

頭等臥鋪還是安全的,沒有亂七八糟的人過來打擾,晚上雖有些嘈雜聲,但不影響睡眠,外面又有小林和周震南守著,沒有人能打擾到易歡。一行人太太平平的抵達了滬城火車站,下了火車,隨著擁擠的人流往外走。

易歡發現車站裏有許多士兵,挎槍肅立。帶著大宗行李的旅客,需要接受嚴格檢查,這是出什麼事了?易昊然皺眉,低聲說了句,「想不到滬城也這麼亂。」

易欩淡淡地道:「十裡洋場,魚龍混雜,豈能不亂?」

這時易歡聽到一陣小孩兒的哭聲,抬眼看去,就見一對年輕的夫妻,在被士兵刁難;小女孩被嚇哭了,年輕婦人正摟著安撫她,年輕男子一臉憤怒地盯著搜查的士兵。他們隨身攜帶的兩個箱子都被打開了,衣物和書籍被翻得亂七八糟,散落一地。

「好了,沒有可疑的物件,你們可以走了。快點,快點,下一個。」士兵不耐煩地道。

婦人要幫丈夫一起收拾東西,不得不暫時鬆開小女孩,見小女孩哭得可憐,易歡走了過去,掏出袋子裏的糖,遞給小女孩,哄她道:「乖,別哭了,來,吃顆糖糖吧。」

小女孩不哭了,小手放在嘴裏咬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怯怯地看著易歡。易歡友好地笑了笑,再次將糖遞給她,「糖糖很甜喲。」

那婦人陪笑道:「小姐,謝謝您。」年輕男子也沖易歡感激地笑。

小女孩接過糖,乖巧地道:「謝謝姐姐。」

「不用謝。」易歡笑應道。

從火車站出來,陸家的人已在外面等候多時,看到易家一行人,迎了上去問候,「大姑奶奶、大姑爺,親家小姐,親家少爺,一路辛苦了。」

離開船還有十幾二十天,易歡原本不想麻煩陸家人,要去住薊州會館,可家人都不同意,「會館那是你這種小姑娘住的地方,那裏面住的人良莠不齊,萬一出點什麼事怎麼辦?」

陸蘭婷也竭力表明她娘家的人都很友善,不會怠慢易歡和易昊然之類的話,易歡無奈,隻得答應住在陸家。陸家開了兩輛小車來,臨時又叫了三輛黃包車,眾人上了車,易昊然問道:「火車站一直盤查地這麼嚴格嗎?」

「不,就這幾天。」陸家下人答道。

「發生什麼事了?」易昊然追問道。

「滬東軍少帥陳澤杭要來滬城。」陸家下人笑了笑,「前不久東北少帥遇刺了,擔心那些倭人也派刺客來刺殺他,所以滬城這幾日戒備森嚴。」

易昊然看了眼易歡,事情結束了,他才知道他小姑姑的「英勇壯舉」。易歡淡然看著窗外,時近黃昏,街上的行人來來往往,電車鏘鏘的從汽車旁軋過去,忽看到一個穿軍裝便服的年輕男子與一少女走進電影院,眸光微閃,不知道顏子回知道她離開薊州城後,會怎麼做?

顏子回這個時候剛剛回到薊州城,還不知道他未來的媳婦被他未來的老丈人送去了滬城,他聽了徐晉略、張少川等人的彙報,洗了澡,陪父母吃過晚飯後,處理了軍務上的事,上床睡覺,準備明天去易公館見易歡。易歡替他擋了那一槍,兩人的關係算是擺到了明處,他可以堂堂正正上門了。

清晨,易歡從睡夢中醒來,看著陌生的房間,有點發懵,不過她很快想起她現在不是在自己家中,而是在陸家給她準備的房間裡。陸家亦是大戶人家,雖然陸老太太還在,但陸家已經分家,不過陸家三兄弟住的很近,在一條街上。陸老太太跟著長子,也就是陸蘭婷的父親陸耀詢一起生活。

陸耀詢有一妻兩妾,生兩子三女,長子陸靜庭、長女陸蘭婷是正妻方氏所生,次子陸靜軒是三姨娘所出,次女陸蘭婧三女陸蘭妙是二姨娘所出,均已婚配。陸靜庭娶妻馮小小,生一女兩子。長女陸露和長子陸霆是雙生子,比易歡小半歲,小兒子陸霈五歲。陸靜軒成親三年,還沒有孩子。

陸露活潑開朗,陸霆愛玩愛鬧,知道易歡和易昊然要來,早就為他們準備了活動,吃過早飯,姐弟倆就帶著易歡和易昊然直奔滬城有名的娛樂廳。陸露坐在車上嘟嘴道:「依我的意思,應該先帶小姑姑去燙頭髮。」

陸露燙著滬城近來流行的波浪卷,穿的白色泡泡袖蕾絲長裙,領口上系著粉紅的蝴蝶結,腳下是一雙黑皮鞋,配著白襪,顯得華麗洋氣。可是易歡並不喜歡,道:「我喜歡直長發,而燙髮會損傷發質。」

陸霆撇嘴道:「陸露,小姑姑才不像你一樣,喜歡假洋鬼子的打扮。」

「你懂什麼?這是流行。」陸露噘嘴道。

易歡想起一個笑話,道:「露露,流行的不見的就是好的喲。」

「流行還有不好的嗎?」陸露不解地問道。

易歡笑盈盈地道:「流行性感冒好嗎?」

陸露一怔,陸霆哈哈大笑。陸露推了他一下,沖易歡撒嬌,「小姑姑。」

「別惱別惱,流行大部分還是好的,只是我不喜歡燙髮而已。」易歡笑著安撫她。

一路上說說笑笑,氣氛融洽,四人之間的陌生感大減。他們要去的大西門娛樂廳共有三層,室內裝有冷暖空調,陳設豪華,一樓有茶館、咖啡廳、麵包房、書店等,二樓是大舞池,在大舞池的周圍是有可以隨意分割的小舞池,既可供人習舞,也可供人幽會。三樓有間電影院、一個歌舞表演場和宴會廳。據陸霆說,這家娛樂廳的老闆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總能提前上映一些精彩的電影。

「所以今天是要請我們去看電影?」易昊然略微嫌棄地道。

「不是看電影,是聽戲。」陸霆笑道。

易昊然更嫌棄了,「聽戲?不是吧,這麼老土的事,你都做啊?」易昊然自認新潮。

陸霆辯稱道:「不是你們薊州唱的那種戲,是小歌戲,女人唱的。」

「不就是坤班。」易昊然挑眉道。

「你相信我,不一樣的,保證讓你耳目一新。」陸霆信誓旦旦地道。

「好啦,昊然,反正也沒事,要是戲不好聽,你可以去打桌球啊。」易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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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本文雖然是類似於民國的題材,但是全文背景架空。所有人物沒有原型、與歷史一丁點關係也沒有,打戰啊和談什麼的,全是我編出來的。大家可以留言,可以撒花,可以拍磚,但請不要人身攻擊,作者心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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