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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之大夏龍雀》第一千六百五十四章 元時跌倒,秦王吃飽
李景睿回到大殿之中,臉上卻沒有任何得意之色,顯然並沒有將剛才之事放在心上。李煜點點頭,這些年下了地方,還是有點長進的。

「父皇,事情已經辦妥了,相信佛道兩宗會做出選擇。」李景睿將偏殿的事情說了一遍。

「關中倒是很好解決,失去世家支援的關中方外之人,已經沒有抵擋之心了,但江南就不一樣了。」李煜放下手中的書本,說道:「江南士紳相互勾結,這些佛寺和道觀也是如此,哪裏還有出家人的模樣。」

「父皇,可是江南鳳衛那邊傳來消息了?」李景睿有些好奇。

李煜瞟了對方一眼,說道:「讓人好奇的是,江南鳳衛這個時候並沒有任何消息傳來。強大的鳳衛,在江南好像失去了作用了一樣,似乎沒有發現任何東西,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傳來。」

李景睿聽了卻是不敢好說什麼,他雖然也能調動鳳衛兵馬,但實際上,他從來就沒有插手過鳳衛的事情,對於江南鳳衛的情況也是不了解的。

「你認為古神策會不會有其他的想法?」李煜看著自己的兒子。

「這個兒臣現在還不能說什麼,鳳衛聞名天下,情報按照道理是最準確,也是最快的,不過,正因為如此,兒臣認為此舉要小心。」李景睿想了想,才說道:「若是沒有把握,就會造成混亂。」

「是啊!鳳衛的權力很大,所以在鳳衛之外,還有一個梅花內衛,相互監視。」李煜從懷裏取出一塊令牌來,令牌一面有一朵血紅色梅花,栩栩如生,遞給李景睿說道:「這塊牌子就給你了,你可以調集梅花內衛收集的資料。」

「兒臣遵旨。」李景睿接過令牌,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麼。

「回到燕京,你就成親了,古人都說,成家立業,成家立業,既然成家,就要立業,回頭,你就做儲君。成親之後,你就搬到東宮去。那邊也空了很久了。」李煜望著遠處的宮殿說道。

「啊!」李景睿面色一愣,忍不住用驚訝的眼神看著李煜,沒想到,李煜會冊封自己為儲君,雖然不是太子,但和太子地位相當,相當於大半個太子了。

「一開始是擔心冊封你為太子,下面的兄弟們會不服,會造成諸皇子奪嫡的事情發生,但為父想了想,身為天子,總是要經歷風浪的,你的那些兄弟各個手段不俗,你想要坐穩江山,靠為父將江山傳給你不行,你不能懾服他們,以後還是會出問題的。」李煜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李景睿心中一陣苦笑,考驗無所不在,能成為儲君是一個好消息,但接下來的考驗,也讓他心中生出一絲警醒來。如何讓自己的弟兄心服口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些閣老們處事還是很不錯的,但監國皇子和儲君還是不一樣的,皇子們監國,岑文本會將他們放在心上嗎?儲君如何監國,這些都是要學的。煌煌大夏,萬裡江山,景睿,治理起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李煜看著自己的兒子。

自己是憑藉威望處置國事,岑文本等人都是跟隨自己的老臣,不會出什麼問題,但等到了自己兒子登基,事情就變的有些不一樣了。李景睿不僅要讓自己的兒子心服口服,也要讓下面的臣子心服口服。

「兒臣遵旨。」李景睿趕緊應道。不管怎麼樣,自己算是再進了一步,以前雖然超過了諸王,但也只是表面上的超過,不像現在,已經是在大義上超過。

「天下看上去一片太平,可是誰也不會想到,在這種太平之下,更多的是暗礁遍佈,行船其上,也是要小心翼翼。」李煜吩咐道:「儲君的詔書已經傳到燕京去了,也讓內閣準備一下,讓袁天罡找一個吉期,行儀式。這是我大夏朝年前最重要的事情,不能耽擱了。」

「父皇,那諸位皇子的監國?」李景睿想到一個可能。

「監國就不用了,和你一樣,先從縣到郡,然後分封出去,西域、扶桑,還有海洋上的島嶼都是分封的地方。」李煜笑呵呵的說道:「等滅了吐蕃之後,大夏也是需要休養生息的時候,天下之大,朕一個人是打不完的,總得給你吧!」

「父皇聖明。」李景睿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雖然後來還有考驗,但接下來的考驗無疑將輕鬆一些,不像以前那樣的驚險。

「準備一番,後天回京吧!」李煜看著眼前的宮殿,說道:「可惜了如此奢華的宮殿,以後恐怕很少來,留在這裏是荒廢了。」

李景睿並沒有接過話來,他知道皇帝陛下是不會修葺宮殿的,用來修葺宮殿的錢,還不如征討地方,讓大夏獲得的領土。

燕京城,一隊騎兵徑自闖入皇城之中,高士廉走出崇文殿,伸了一個懶腰,雖然是內閣,位高權重,但也是一個累人的差事。

「閣老,陛下的旨意來了。」外面有高福一臉笑容走了過來。

「哦!趕緊擺香案。」高士廉一愣,頓時招呼身邊的書辦,就準備讓人備下香案。

高福趕緊阻止道:「閣老,是陛下的一封書信,不必這麼麻煩。」高福將一邊托盤上書信取了過來。

高士廉不敢怠慢,當著高福面前打開書信,臉上頓時露出複雜之色,最後說道:「陛下說了三件事情,第一件事情,陛下準備冊封秦王為儲君,讓內閣、禮部、司天監準備;第二件事情,儲君大典和成親儀式一起進行,東宮那邊也要收拾一下,儲君成親之後將會入主東宮;第三件事情陛下即將還朝。」

高士廉聲音雖然很平靜,但說出來的內容卻是震驚世人,就是高福臉上也露出驚駭之色,雖然世人都認為秦王就是日後的太子,可是沒有聖旨,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尤其是現在,諸位皇子監國呢!這個時候,皇帝突然下旨,冊封秦王為儲君,君臣名分已定,似乎奪嫡之爭也已經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去請幾位閣老一起來吧!」高士廉想了想,說道:「監國殿下那邊,也通知一下吧!」

身邊的書辦們也從高士廉的言語之中驚醒過來,紛紛離開,去喊岑文本等人不提。至於高福早就去見楊若曦。

「哎!儲君?為何是儲君呢?」高士廉有些迷茫了,太子就是太子,為何要多此一舉呢?只是這些話他也只能放在心裏面,不敢說出來。

他知道,要不了片刻,秦王將成為儲君的消息,就會傳之整個燕京城,這對於朝野上下來說,是一件大事。也不知道那些皇子們心裏面會怎麼想。

坤寧宮內,楊若曦正在招待前來朝見自己的嬪妃,這是規矩,雖然大家私下裏勾心鬥角,彼此不服對方,但是在表面上,還要維持和諧。尤其是在楊若曦面前。

「娘娘,大總管在外面求見。」宮女走了進來,臉上露出笑容,說道:「說是來報喜的。」

大殿內楊若曦等人聽了頓時靜下聲來,紛紛望著楊若曦。

「喜事?什麼喜事?莫非陛下要回京了?」楊若曦也很驚訝,笑道:「那就喊進來吧!」

「陛下不是在關中嗎?離京師應該還有一段時間吧!」蕭月仙忍不住疑問道。

楊若曦聽了,粉臉上之上露出一絲溫婉的笑容,輕輕的喝了一口香茗,並沒有說話。

「等高福進來就知道了。」長孫無憂裝著沒有聽見蕭月仙的言語之中隱藏的意思。其餘眾妃也紛紛點頭,只是目光之中多有一些笑容。

「娘娘,恭喜娘娘,賀喜娘娘,陛下已經傳旨,將冊封秦王殿下為儲君,大婚之後,即將入主東宮。」高福進了大殿,趕緊拜道。

「啊!」楊若曦聽了一愣,顯然沒有從高福的言語之中驚醒過來。

「高福,你說什麼?」蕭月仙聽了勃然變色,忍不住站起身來大聲詢問道。

「回蕭妃娘娘的話,陛下傳來旨意,將會在年前冊封秦王殿下為儲君,入主東宮。老奴不敢怠慢,趕緊前來稟報皇后娘娘。」高福趕緊說道。

「不可能,不可能。」蕭月仙連連搖頭,她還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長孫無憂面色微微一暗,但很快就恢復過來,站起身來,盈盈下拜,說道:「恭喜姐姐,賀喜姐姐。」楊晴兒、雲菲菲、古麗娜等人紛紛行禮。

一時間大殿上鶯鶯燕燕,一片恭賀,就是蕭月仙在經過短暫的失禮之後,也反應過來,加入其中。這不僅僅是楊若曦的喜事,更是大夏王朝的喜事,這是天子的意志,誰敢阻攔?

楊若曦臉上也難掩喜色,雙手虛扶,道:「姐妹們們不必如此,這不僅僅是我的喜事,也是我大夏的喜事。只是到底大典還沒有進行,倒是不好慶賀,等陛下還朝的時候,我們請陛下設個家宴。」

「娘娘聖明。」諸女哪裏敢反對,紛紛應了下來,粉臉上各自帶著笑容,彷彿很高興的模樣,一乾人等又說了一番話,然後才退了下去。

「恭喜娘娘,賀喜娘娘。」等嬪妃們走了之後,坤寧宮內宮女和內侍們紛紛跪拜在地,和那些嬪妃們相比,眼前的這些人才是楊若曦的心腹,真心實意的希望楊若曦好。

「都起來吧!小梅,每人賞銀五枚。」楊若曦也很高興。

「謝娘娘。」一乾下人聽了紛紛拜謝。

「娘娘,我看那些人表面上高興,心裏面還不知道怎麼不高興呢!」等一乾下人離開之後,梅劍忍不住嘟囔著,說道:「我看就是長孫娘娘臉色也變差了。」

「為母則剛,大家都是如此,誰不想自己兒子能坐上那個位置,宮裏面娘娘這麼想,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沒什麼奇怪的。」楊若曦卻搖搖頭,試想這件事情若是放在自己身上,大概也是如此。

「哼,這太子之位,本身就是殿下的。與其他皇子有什麼關係,這些皇妃們想的還真多。」梅劍冷笑道。

「話不能這麼說,只要是皇子,都有成為皇帝的可能,大夏江山萬裡,不是每個人都能繼承的,若秦王不行,沒這個能耐,我也是不會讓陛下冊封其為太子的。」楊若曦搖搖頭。

實際上,她在高興之後,很快就多了幾分擔心,皇帝年輕,以後在皇位上還不知道能待多長時間,秦王作為儲君,可能會分了皇帝之權,皇帝會允許嗎?古往今來,這樣的太子能做多久呢?太子之位坐的太久了,也不見得是好事情。

當然這些話,楊若曦是不會說出來的,只能是放在心裏面。

她雖然堅信皇帝陛下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但皇權爭鬥,哪裏有什麼父子親情可言,皇帝陛下不是一直在養蠱嗎?

而且,這些臣子們都是有私心的,為了自己權勢和地位,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幹的出來的。

索性的是,不管怎麼樣,自己兒子的地位總算是升上來了,佔據了大義的名分。

「明天讓岑夫人入宮,商討一下秦王成親的事情。」楊若曦目光閃爍吩咐道。商議成親的事情是假,皇子成親,自有定製,她需要聽聽岑文本的意見。

「是。」梅劍自然不知道這裏面的奧秘,只是讓人去傳令不提。

而此刻,崇文殿內,五個閣老也都聚集在一起,就是虞世南也抱病前來。畢竟,聖旨上傳來的內容實在是太驚人了。

秦王成親本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秦王成為儲君,這是眾人都沒有想到的,因為皇帝曾經說過,不到最後時候,不會冊封太子的。

「諸位,等司天監,將小女成親的日子定下來,下官就擺酒,如何?」岑文本臉上露出謙和的笑容,至於他心裏面是怎麼想的,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心機深沉,就算是擺酒,也是藉著自己女兒成親的名義,而不是說慶祝李景睿為儲君,足見他的謹慎,做事不想落入別人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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