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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殺星官》第一百六十八章 又回呂宅
秋葉的來電讓李默言意識到,這件事的確已經超出了正常的範疇,如果真如秋葉所說,那些被害者的靈魂被收走的話,那麼這件事必定會和異人扯上關係。

秋葉的意思很簡單,因為王建業太忙的緣故,想委託李默言幫忙盯著點這邊的消息,如果有什麼用得上的線索,就跟他聯繫,過幾天,他和方天翊會來山東處理這件事。

「真是越到年底事兒越多。」李默言掛掉視頻以後,有些頭疼,萬古愁的事情還沒有絲毫的線索,這邊又出來一個所謂的「靈魂收割者」,這傢夥,出於什麼目的不清楚,但在這個節骨眼上,頻頻作案,肯定是會引起協會注意的。

薑漣漪嘴裏嚼著食物,望著眉頭緊鎖的李默言道:「你們十三所好像事很多的樣子,不像我們那邊,老董天天閑的發慌。」

李默言輕笑一聲:「我倒是希望我們這邊也沒什麼事兒。對了,既然你和靈仙是來過年的,到了我的地盤,一切還得聽我安排。」

「嗯,你說。」

「你們沒事不要亂跑,尤其是靈仙,薑玉竹把你們交給我,我就要負責,最近我帶你們到處走一走看一看,年三十,我們去老呂頭那裏過。」

提起老呂頭,薑漣漪還是很樂意的,不住的點頭道:「可以啊,正好去看看白河。」

蕭章略顯驚恐的望向李默言道:「這次去,他不能折騰咱們吧?」顯然,半個月的魔鬼特訓在他心底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李默言一嘬嘴:「應該不能吧……」

玩,是年輕人的天性,接下來的幾天,李默言儼然成了一個娛樂小團隊的頭頭,帶著三個姑娘頻繁出沒輾轉於城市的各個娛樂地點。

蕭章對此並沒有什麼興趣,在他眼中,遊戲便是唯一的娛樂項目。

雖然是深冬,但依舊無法阻止四人小團隊的娛樂熱情,從高聲尖叫的過山車,到潸然淚下的電影院;從風馳電掣的滑雪場,到自由飛翔的滑翔翼;從一躍而下的蹦極,到燈紅酒綠的迪廳,四個人可以說是怎麼盡興怎麼玩。

當然,最為興奮的還是薑靈仙,在她眼裏,李默言就如同一個神仙,總能把自己帶到好玩的地方,這些她從未接觸過的東西,每一樣都在她心底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乘坐著巨大的摩天輪緩緩升到頂端時,薑靈仙俯瞰著這座城市,喃喃的念道:「這就是陳凡口中外面的世界嗎,真精彩。」

目之所及,馬路筆直寬闊,高樓聳立,在一片薄霧當中展現出不同於山裏的別樣生機,只不過,她不知道,那薄霧,叫做霾。

自從上次的蠱蟲事件之後,李默言的生活再次進入了平和期,每天和姑娘們到處玩耍,雖然有些銷金,但心情上還是愉悅的,按照計劃,在將這座城市的娛樂項目玩了個遍後,他們開始往呂宅進發。

一段時間的瘋狂娛樂,讓薑靈仙的性格活潑起來,三個姑娘之間也熟識起來,這讓李默言不禁感慨,人生就像一條線,在不同的時間與不同的另一條線彼此相交,在那個交點中,便會產生彼此間的故事,或長或短,或激烈或平淡。

高速公路上長時間注視讓李默言有些睏乏,聽著三個姑娘嘰嘰喳喳的聊著,他漸漸睡去,不知睡了多久,聽見有人輕聲叫自己:「李默言!醒醒!」

開眼,一張慘白扭曲的臉正近在咫尺的盯著自己!兩隻大眼睛突兀的鼓起來,顯得極為詭異!

「臥槽!鬼啊!」李默言一個激靈從座椅上蹦了起來,但馬上車裏就傳來一陣鬨笑聲。

陸詩悅得意的說道:「我說他能嚇一跳吧,來來來,每人一百啊,不許賴帳。」

此時李默言才看清那張臉,不是別人,正是白河,瞧見李默言嚇這一跳,也是嘿嘿直樂。

「白河,你他媽要死啊,嚇死我了!」李默言惱羞成怒,張口就罵。

白河飄忽的身影圍著車轉了幾圈,略顯不滿的道:「這是她們出的主意,你別罵我啊,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

「李默言回來啦?快,過來讓我看看。」雖然才幾月沒見,但呂金山顯然還是掛念著這個徒弟的,言語之中甚為高興。

「師父,我回來了!」李默言聽見呂金山的聲音,也是趕忙下了車。

那邊呂金山剛出大門,瞧見車門一開,呼啦啦下來好幾位,薑漣漪和蕭章他是見過的,但是另外兩個姑娘,他可是頭一次見,於是將李默言拉過來,嘿嘿一樂道:「小兔崽子,幾個月沒見,女朋友都帶兩個了?」

這句話,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陸詩悅和薑靈仙也都是聽的清清楚楚,已經習慣成自然的陸詩悅也就無所謂了,但薑靈仙還是臉上一陣緋紅。

「哪啊,這都我朋友,來來來,給你們倆介紹一下,這是我師父,呂老爺子,這兩位,是我朋友,這個叫陸詩悅,這個叫薑靈仙。」

「好好好,好啊,趕緊進屋,趕緊進屋說。」呂金山笑的臉都皺到了一起,配合滿臉的疤痕和一隻眼罩,讓兩個姑娘看著還是有些心驚的。

「白河,你把那車裏的東西都給我師父捎進來啊。」李默言交代一句,便印著眾人進了院。

陸詩悅從王建業手裏借來的是一輛商務,後面滿滿當當的裝著各種年貨,白河拉開車門也有些傻眼,但蜃妖畢竟是蜃妖,冷哼一聲,伸出了無數的霧氣般的觸手,將所有的東西一次性拿了起來,跟著進了屋。

簡單的寒暄之後,幾個年輕人也知道應該給李默言和呂金山留一些時間,蕭章自顧打起遊戲,而三個姑娘則與白河打成了一片。

「不錯,有長進啊。」呂金山拉著李默言的手,眼中滿是欣慰。

「師父,這次回去參加研討會,我可是優秀新人,四個部門都搶著要我呢。」

「搶著要啊?協會現在門檻是越來越低了,你進了哪個部門?」

李默言一癟嘴,心道,這老頭說話還是這麼不中聽:「哪個都沒進,我回十三所了,師父,有個事兒我問問您啊,天道,您知道嗎?」

此言一出,呂金山臉色陡然變化:「天道?!你怎麼會和他們扯上關係?」

呂金山的變化讓李默言肯定他是知道天道的,也就實不相瞞的把事情講述了一遍,在聽完李默言的講述之後,呂金山陷入了沉默。

「師父?」李默言歪著腦袋瞥了一眼呂金山。

呂金山這才緩緩的講述起他是為何知道天道的原因,那時他還年幼,尚未當上家主,一日,一個年輕人闖進門來,態度強硬,要見家主,呂家眾人自然沒有好聲好氣,可誰料此人話不投機便直接出手,眨眼之間便抹殺五六

個呂家人。

呂家家主匆忙出面,見到地上屍體也是怒不可遏,便準備與那年輕人算帳,不過也只是一招,家主便重傷倒地,隨後那年輕人隻丟下一句:「鍾呂金丹道也不過如此,家主都這般德行,東西是別指望了,失望,失望啊。」便揚長而去。

家主又氣又怒,含恨叫道:「你是何人?」

年輕人漸行漸遠,隻留下一句:「天道。」便消失在了眾人視野中。

李默言聽完,目瞪口呆的問道:「那個年輕人是誰?」

呂金山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根本毫無線索,查無可查,家主被打傷以後也是一蹶不振,重病纏身,兩年後不治身亡。」

「那當時家主的修為比你現在怎麼樣?」

「隻強不弱。」

李默言聽完心中大駭,只知道天道中高手眾多,但能一招擊敗比呂金山還強的高手,那此人的實力該是如何恐怖,更何況當年只是一個年輕人,這麼多年,應該到了何種地步?實在難以想像!

呂金山幽幽的繼續說道:「當年咱們呂家也追查了許多關於天道的消息,但是一無所獲,只知道是一個組織,默言吶,日後低調一些,這個組織,不是現在的你可以沾上的。」

二人談了良久,才從裏屋出來,但剛一進到大廳,一老一小就傻了眼,但見白河正變幻成一個前凸後翹的美女模樣,學著陸詩悅手機中播放的舞女,伴隨著節奏不斷的扭動著身姿。

「咳咳……」呂金山乾咳兩聲。

白河猛然一個激靈,「噗」的升起一陣白霧將自己遮掩住,變回了原形。

時辰漸晚,呂金山也就讓白河安排好了晚飯,可憐一個幾百歲的蜃妖,在呂金山這裏已經完全淪為了傭人。

要說這個老妖怪的手藝還是很好的,滿滿當當的準備了一大桌子菜,看得薑漣漪和薑靈仙兩眼冒光。

而李默言瞧見呂金山拿出酒時也是訕笑道:「師父,我戒了。」

「戒了?小兔崽子,大男人,戒什麼酒!跟誰學些臭毛病!」呂金山把臉一拉,嚴肅道。

陸詩悅掩嘴笑道:「師父讓你喝,你就喝點唄。」

「好嘞!」李默言如蒙聖旨,回答的乾脆。

呂金山這才盯著陸詩悅笑道:「哦,我這是看出來了,正主是這位。」這一句,也讓其他幾個人看出了些端倪,原來李默言戒酒與陸詩悅有一定的關聯。

「呂老爺子,您別誤會,我跟李默言就是同事,普通朋友。」陸詩悅忙解釋道。

一邊薑漣漪這會兒不知哪蹦出來一句:「呂老頭,他倆都住一塊了。」

「關你屁事!」李默言和陸詩悅怒目盯著薑漣漪齊聲罵道。

但薑漣漪晃悠著小腦袋毫不在意的說道:「你看。」

正待眾人融洽談笑,準備開飯之際,一道金色流光從窗外電射而入,直奔屋內,甚至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便化身為一個男子模樣,坐在會客的椅子上,面色陰冷。

呂金山瞧見男子後,臉色大變,匆忙跪倒在地:「呂金山拜見先祖。」

眼前這位,不是別人,正是呂不仁,而李默言緊隨其後跪拜在地,卻並未發現呂如意的身影,再加上呂不仁的臉色不善,他知道,這個年,算是過不安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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