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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殺星官》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靜水河畔許終生
慕容朵跟薛浩借了車鑰匙後,便領著一票新人前往了停車場,車子旁邊,單元成已經等候在一側,眼神有些躲閃的望著慕容朵。

也許今天陸詩悅的表現讓慕容朵心情真的不錯,紅唇勾起一抹驚艷的弧度,笑道:「上車吧,帶著你。」

單元成隻覺得心頭一股暖流往頭頂直湧,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李默言,這可是自打見到慕容朵起,她第一次跟自己說要帶上自己。

從來自己都是像個跟屁蟲一般,真到慕容朵說出「帶著你」三個字,他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莫不是李默言這個新拜的師父替自己說了什麼好話不成?

不過李默言可不知道單元成這些個花花心思,見他瞥了過來,便往車上一揚頭,拉開了副駕駛的門道:「快上車啊前輩,愣著幹嘛呢?」

單元成這才回過神來,忙笑道:「好嘞,好嘞。」

但見到李默言朝自己偷偷豎了個拇指,並狡黠的眨眼笑著小聲說道:「加油!」之後,他更加印證了自己的猜想,果然是李默言替自己說了什麼好話,這個師父拜的真值!立竿見影!日後必當厚報才是!

其實李默言哪裏有說過什麼好話,既然慕容朵開車,那他肯定會安排單元成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好在十三所的其他人也都有些眼力見,自然不會去搶,而他這一句「加油」,實則是在鼓勵單元成罷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先入為主的單元成已經感動的一塌糊塗。

世代的飛速變遷,讓西安這座古城也開始展現出其充滿活力的一面,古樓彩燈,金庭碧水,別有一番風味,這種古今交錯的感覺,在其他的城市是很少見的。

單元成作為一個老不死,望著窗外流光異彩,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當年偷偷背著楚蘭花,他花了一個月的功夫偷偷做了九百九十九盞祈福天燈,在那個月圓星明的晚上,他拉著楚蘭花的手漫步河畔,柔聲道:「蘭花,晚上我才想起來,今天是你的生辰,但是我記性不好,疏忽了,你不會生氣吧。」

楚蘭花低頭用手指用力纏著裙擺,默不作聲,半晌才別過頭向坡下的河面望去。

一灣靜水,波光幾許,映明月襯繁星,正值初夏的河畔花枝搖擺,那是她與單元成共同種下的,眼下綻放的正盛,在夜幕的籠罩下,別有一番滋味。

她極力的睜開雙眼,不知是想將美景盡數收攬,還是想忍住眼眶中的淚水,不讓它們滴落。

單元成用力的握住她的手,她並未回頭,只是溫柔的說道:「沒關係的,元成,古來女子無生辰,這不怪你……你看那些花,開的多好。」

單元成停下腳步,摟住楚蘭花的雙肩,將她轉向自己,眼前人兒頷首垂目,在一片明月清河的襯托下,綻放著聖潔的光輝,柔美至極,一滴清淚順著她如玉的臉頰滑落,在青草葉尖濺開,如珍珠滾動,卻悄無聲息。

單元成看在眼裏,柔聲說道:「蘭花,你就站在此地,我有好東西給你看,我不喊你,你不許回頭。」

楚蘭花此時心中各種情感交錯彙集,貝齒輕咬下唇,乖巧的點了點頭。

單元成大步流星,身形幾個閃動便來到河邊,動作極為麻利的將他預先埋好在草裡的祈福天燈全部翻了出來,又從懷中掏出火摺子,開始逐一點上。

雖然單元成已經將自己的速度提升到極限,但這些祈福天燈,數量龐大,又須仔細點燃,再加上初夏天燥,不多時他已額頭見汗,回首望了一眼,點燃的天燈已經有些開始飄然升起,為了保證楚蘭花在回首的一瞬間能看到最美的景色,他緊趕慢趕。

在點燃最後一盞祈福天燈後,單元成擦了擦額頭,朝著山坡之上高聲喊道:「楚蘭花!」

楚蘭花雖然不知單元成葫蘆裡賣的什麼葯,但他叮囑自己不得回頭,也只能耐著性子站在原地,直到聽見這一聲呼喚,才趕忙轉過身來。

這一瞬間,是她此生最幸福的光景。

皓月之下,萬裡星空,一片祈福天燈微光閃爍,連成一片,如螢火流光,在夜幕中徐徐上升,與繁星輝映,一同在凈水河面點綴出無數柔光。

這一片金銀光輝,將整片河畔點亮,同時也將她的心點燃,眼淚在這一刻,如泄閘之水,再也無法抑製。

單元成飛身來到楚蘭花身前,雙手將她的手捧住,柔聲問道:「這是我送你的生辰之禮,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楚蘭花百感交集,泣不成聲,早已不知如何回答,竟一把拉起單元成的手,放在口中狠狠的咬了一口。

單元成眉頭微皺,但也還是任由其發泄,臉上笑容不曾收斂。

「你這個……騙子……」楚蘭花抽泣半晌,才組織起這麼一句話。

單元成一把將其摟進懷中,隻覺溫香軟玉,用力的嗅著楚蘭花頸間香氣,在其耳邊輕聲道:「嫁給我……」

楚蘭花淚如雨下,漫天的天燈繁星在她眼中已經朦朧一片,她不住的點頭,語氣堅決,極力的答應道:「好!好!」

「五月花海十裡風,三才祈福千盞燈。皎月為媒星為證,靜水河畔許終生。」單元成長嘆一口氣,喃喃說道:「沒想到,這一諾,終未實現。」

「呦,瞧不出你還是個詩人呢?」慕容朵這邊正開著車,聽單元成這麼一句感慨,笑著調侃道。

單元成慌忙收拾心神,面色略有些尷尬,心中驚道:「幸虧沒被朵兒窺探到想法,不然前功盡棄啊!」他心裏知道,慕容朵對於楚蘭花這個名字很在意,每次他提起,都會惹得慕容朵發火。

但口中語氣如常:「沒有,只是一時興起,想起這麼一句詩。」

「哦?誰寫的?我怎麼沒聽過?皎月為媒星為證,靜水河畔許終生。這還是個情詩呢?」慕容朵也不是孩子,自然猜到一二單元成所想,語氣也是頗為不悅。

李默言在後面聽得清楚,趕忙把腦袋探到前面:「慕容姐,咱們去哪啊?我看你這個開法,你是認識路啊?」

對於李默言的打岔,慕容朵也是心知肚明,不過單元成既然想楚蘭花了,她也沒必要蠻不講理的繼續追究下去,思念總是人之常情,即便是他眼下對自己極好,那也僅僅是自己長得像楚蘭花。

當然,這也是她生氣的點,從小到大,她都是焦點,從未做過誰的替身,沒想到真做了這麼一回,感覺卻不是太好。

索性也就不再追問單元成,放了他一馬,擠出一絲笑容道:「總部我經常來,你說我認不認識路?而且你們這一車人,還怕讓我給賣了不成?」

李默言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小伎倆被慕容朵看得透徹,賠笑道:「那倒不能,就咱們陸詩悅這種戰士,你就是要賣,那也得有人敢買才行啊。」

「李默言,你說誰呢!誰跟你咱們呢?」陸詩悅最後一排,語氣頗為惱怒的叫道。

「我就隨口這麼一說,不至於……」李默言三言兩語間,惹得車上一陣笑聲。

酒吧,雖然源於美國,但在國內,現下已經成為了年輕人消遣娛樂的一種主要方式,當然,這裏提到的酒吧並非夜店,雖然夜店在國內也很受年輕人的歡迎,但慕容朵並不喜歡那種嘈雜的環境。

一行人跟著慕容朵進到一間酒吧,這裏的裝修極具格調,燈光柔和,音樂舒緩,放眼望去,雖然人滿為患,但並不嘈雜,想來都是些喜歡安靜的主兒。

酒架上擺滿了琳琅滿目的各種酒,吧枱裡調酒師正賣力的表演著花式調酒。

「姐,你這個地方選的真不錯,簡直了,沒的說。」李默言無形之中拍了一記馬屁。

當然,慕容朵也並未接下,而是白了一眼道:「少跟王建業學一些壞毛病。」

「哎,這怎麼能叫壞毛病呢,這可是生存之道。」李默言碰了一鼻子灰,但並不泄氣。

說話間,眾人便在服務生的接引下來到一格卡座,而慕容朵也在一一詢問了眾人後,熟練的點了單。

感情是需要維繫的,友情亦是如此,在慕容朵這種寬鬆政策下,幾個年輕人之間,也是迅速升溫,當然,李默言的小團體便不提了,這裏主要還是幾個新人的融入。

尹凱熙酒後臉色微紅,便是那厚厚的妝也難以遮掩,長腿一翹,跟張雨寰問道:「哎,雨寰,我看你老拿著那個劍,入會考核的時候也不用,你拿它是幹嘛的?」

除了慕容朵,張雨寰是桌上唯一一個沒喝酒的,畢竟未成年,聽尹凱熙問到,便愛惜的摸了摸身旁的黑色包裹道:「這是我師父留給我的,他說我是唯一能拔出這把劍的人,所以便把它賜給了我,說我如若有一日碰見和我一樣,能夠拔出這把劍的人,便收他為徒,將此劍傳承下去。」

雙生點上根煙,將打火機隨意丟在桌上:「雨寰,寫小說呢?還是拍電影呢?怎麼就拔不出?粘上了?」

張雨寰微微一笑,並未生氣:「是真的,口說無憑,你們可以試試。」說著,張雨寰便從包裹裡拿出了長劍,放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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