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很高興。」年華親吻著她的頭髮，問：「感覺怎麼樣？累不累？」

余笙可憐兮兮地聲音傳來，「累。以後可要節製一下啊，要不然我可受不了。」

年華一頓，隨後也有些委屈地說：「怎麼節製？我根本沒發揮全部實力，昨天怕你第一次太累，我已經很節製了，你這是要讓我不碰你嗎？」

余笙的手一抖，想笑又想嘆氣。

年華把她鬆開，拉開窗簾，讓外面燦爛的陽光照耀進來，隨後拿過睡衣，親手給她穿好。

余笙不想讓他幫忙，奈何沒他力氣大，爭不過隻好同意了，反正昨天他什麼都看過了，難受的又不是她。

睡衣是純棉的米白色睡裙，短袖，長度到小腿，很快就穿好了，看著她有些糾結有些害羞的小臉，年華忽然湊近，「你還記得我們去南省海邊那次嗎？」

「記得啊。」余笙不知道他要說什麼。

「那次你被我折騰太累了，早上也是我幫你穿的衣服，當時我什麼都看到了，那個時候就想把你吃掉，能忍到現在，真的很辛苦。」

他的黑眸盯著她，情意綿綿。

余笙想起來了，的確有這麼回事，只是他說的那個場景，實在是太讓人害羞了。「好……好吧，那你怪誰。」

「小傻瓜，起來吃飯吧，我都準備好了，今天你上午不是有課嗎，別遲到了。」也是顧及這點，昨天晚上他才沒有使勁折騰。

余笙來到浴室，發現牙膏牙刷毛巾什麼的，都已經準備好了，他一直都很細心。

等收拾好一切來到餐桌前，余笙嘆了口氣，「你怎麼不好好休息，我們可以去外面吃啊。」

年華給她盛了粥，吹了吹，感覺不熱了，這才遞過去，「外面的東西不健康，以後只要我在家，飯都是我做，衣服我洗，房間都留給我收拾，記住了。」

「好。」余笙知道，他也是在彌補不能經常陪伴她的虧欠，當然不會拒絕。「你什麼時候起來的？熬粥要很久吧？」

年華把自己拌製的小菜推到她面前，「不是很久，熬粥的同時還可以做別的，你嘗嘗我做的鹹菜，還可以的，等以後我去單位的炊事班學習學習，看看會不會有進步。」

「別了吧，你平時工作也不輕鬆，別學了，我也會做菜，你回家我做給你。」余笙捨不得讓他累。

年華唇角微彎，「傻瓜，有我在用不著你，你只要負責照顧好自己就行，把自己養得健健康康的等著被我吃就好了。」

余笙不想再繼續聊天了，聊著聊著就會變味。低頭吃著東西，覺得味道還挺好的，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的作用。

「吃完飯我送你上學，可惜還沒有車，要打車去了。」年華開始考慮在這裏買車，既然家都安在這裏，那也應該置辦一些用品了。

余笙咽下嘴裏的東西，拿過旁邊的果汁喝了一口，他自己親手做的無添加果汁，很好喝，「沒事，我自己去就行，你有什麼事就去辦吧。」

「小魚兒。」年華忽然抬頭，表情很正式，「你能不能……」

「什麼？」

「最近這段時間，你能不能一直留在這裏陪我？」年華抓緊了筷子，只有眼裏的一點希冀的光泄露了他的情緒。

余笙的鼻子一下子就酸了，他怎麼能愛得這麼小心翼翼？連這種要求都不敢強硬地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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