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沒說話，水靈靈的眼睛看著他。

年華非常嚴肅地解釋：「我只會吻你一個人，以前，現在，將來，都只有你一個人。」

「可是……你會換氣……」余笙略帶委屈地控訴。

「小傻瓜，這種事無師自通，哪還用得著學？也就你這個傻瓜才會把自己憋到缺氧。」

「你說我是傻瓜。」繼續控訴。

「……我是傻瓜，大傻瓜。」年華忍住笑意，把兩個人脖子上的礙事東西解了下來，「戴著這個更憋悶，來，小魚兒，我教你怎麼換氣。」

「……」

還沒等余笙回答，他的唇又落下來，這次比上次更熟練，也更直接，「客人」也不在拘束，像是到了自己的地盤，開始檢閱了。

比如幾次三番後，余笙漸漸通了一些門道，不再呼吸困難了，偶爾還會因為好奇嘗試著主動一下下，結果換來他更加激烈的回應。

不得不說，世上的事都是熟能生巧，冷不丁接觸了新鮮事物，兩個人都有些停不下來的意思，只有眼前人，不知今夕是何夕。

一開始余笙緊張地抓著他的衣服，慢慢的，她的手開始自動尋找合適的地方，最後，搭在他的脖子上，嗯，還是掛著舒服。

難怪無論什麼車裡都會有吊環，或者類似的設計。胳膊這樣放真的舒服多了。

不過很快余笙就覺得，這樣也不是很好……當她摟住年華的脖子後，年華的手很自然搭住她的腰，隨著情意綿綿，手上的力道也在逐漸加大，一點點把她摟緊。

儘管是冬天，穿的比夏天的要多，可是左不過是一件毛衣而已，在有暖氣的房間裡，當然不用穿外套棉襖一類的。

隔著不算很厚的兩件毛衣，當然，還有她的內衣，余笙甚至能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出的熱量。加上這房間裡並不是很冷，兩人又做著算是耗費體力的運動，漸漸的，余笙頭上開始滲出汗珠來。

「唔……」她輕輕哼了一聲。

這聲音聽在年華的耳朵裡，猶如天籟。他不自覺地又把余笙往懷裡按了按。

雖說身高差距有點大，現在抱起來，倒是覺得兩個人剛剛好，非常的合適。

即便是處在感官極度享受的程度下，年華也沒有忽略余笙的反應，知道她是有話要說，戀戀不捨地撫了撫她的後背，這才把她從自己的懷裡解脫出來。

現在的余笙，臉蛋粉紅粉紅的，眼睛水潤，顧盼生姿，惹的年華的心頭一緊，「怎麼了？」

「好熱，你不熱嗎？」余笙仔細看了看他，臉色還是那樣，並沒有流汗的徵兆，只是眼底的那片海洋，依舊是波濤暗湧。

那意味著什麼，她已經知道也體會過了，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不熱。你要是覺得熱了，就歇會。」

誒？這話說的……讓余笙更臉紅了，歇會？什麼意思？歇夠了還要來嗎？那……那感覺是很好，可是也不能一直那樣吧……

余笙不知道，現在她的模樣在年華眼裡是多麼的可口，欲語還休的嬌羞，紅潤的臉頰，嬌嫩的唇微微有些腫了，大概是因為吻的時間太久了。

「小魚兒，頭髮亂了。」年華動作輕柔，把她用來綁頭髮的發圈拿了下來，仔細用手捋了捋，不過沒有再給她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