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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本紀》問劍山海 第一百一十八章 就交給弟子吧
「哈哈哈...哈哈哈...好一個在乎天下的眼光乎。」嬴武張狂大笑,看向牧徑路的眼神越發滿意新奇起來,「小子,本尊便等你突破藍階,等你挑戰本尊的時候。」

「定不會讓武尊失望。」牧徑路拱手作揖,神色坦然。

「那你還要說的事情是什麼?要是不能讓本尊滿意...」

「上古至今,帝門成立以來,不論是因為帝門的功法,還是因為帝門個人野心,帝門始終摻和著各個大小過度之間的戰爭。」牧徑路抬起頭來,一臉正色,「其中緣由,想來前輩也清楚。」

「上一次魘魔大戰之後,各個勢力大多終於放棄了暗中掌控勢力的方式,走上了明面。帝門如此,琴閣如此,仙宮如此,贏家也如此。」

嬴武微微點頭,表示明白。

「可越是如此,帝門的野心似乎也越發凸顯。」牧徑路正色的看向嬴正說道:「不知前輩是否有察覺,帝門已經開始對周邊各州國有了想法。」

帝門劉家雖然做得隱秘,但是嬴正自然也看得出現,現今的帝門,與往昔典籍之中記載的帝門又太多不同。

「晚輩方才說了,前輩在蠃母山之上間接助晚輩和道友逃過劉真的追殺。不知前輩可知道劉真當初為何出現在蠃母山?」

嬴武沒有回答,只有皺著眉頭疑惑的搖了搖頭。

「勾結女子國,想要掌控前去蠃母山外刑天身軀的巨人族。」

牧徑路說罷,停頓下來,似乎在等待嬴武思討其中的利弊。巨人族在戰場之上的威能,嬴武自然知曉。再加上與女子國勾結,若是讓劉真得手,帝門獲得的實力,幾乎能夠趕得上如同十大宗派一般的勢力。如此一來,帝門的實力,將會暴增。

嬴武臉色有些不好看,沉聲問道:「那日你們逃離之後,巨人族首領可否被劉真所擒?」

「多虧前輩相助,巨人族並沒有被劉真給挾持。」牧徑路再次拱手作揖,一臉感激的神色。

「沒有就好。」嬴武微微鬆了一口氣,對著牧徑路微微點了點頭,示意牧徑路繼續說下去。

「此次魘魔大戰的前奏,與往昔數千年之前的幾次魘魔入侵都有所不同。恰逢其時,帝門的身影也詭異的出現在西荒之地。若是晚輩猜得沒錯,帝門劉家的人,肯定還同時出現在了九州之外,北疆、南蠻、東海等地,征服域外異族,擴充實力。」

牧徑路之後說的雖然是猜測,但是嬴武越想越覺得有可能,臉色也越來越不好看。

「其實這還不是晚輩最擔心的。」

「什麼意思?」

「晚輩最擔心的,是...」牧徑路微微頓了頓,神色同樣隱憂的說道:「萬一帝門頭腦昏聵,與魘魔勾結,那是恐怕...」

「怎麼可能!」嬴武幾乎是驚呼了出來,「玄微大陸之上,魘魔可是所有生靈的敵人。況且魘魔之中能夠有如同人類一樣靈智的率領者少得可憐,即便魘魔想要勾結玄微大陸之上的生靈,玄微大陸之上的生靈也會擔心魘魔大軍不受控制。」

「前輩沒有發現,此次入侵前兆,已經出現了和人類智慧完全相同的魘魔了麽?」

「當真?」

「軒轅之丘的陷阱便是證據。」牧徑路的話,不僅把嬴武驚得不輕,把一旁的劍仁和劍惑也給嚇得神色大變。

「若果真如此,恐怕此次魘魔入侵,會傷及玄微大陸生靈的根本。」劍惑在旁凝重的說道,「看來我們劍閣要提前出世了。」

嬴武聽見劍惑的話,神色再次微變。二十五年前,才出了一個『劍仙』,如今『劍仙』的兒子好像看上去也沒有那麼簡單。要是此時劍閣也趁亂崛起,那玄微大陸的勢力,又得重新劃分了。

不過醉心於武學的嬴武可不會太在乎這些,將牧徑說的事情一一記下,回去告訴給贏家弟子,贏家弟子自有打算。

「這就是你小子給本尊的告誡?讓本尊提防帝門?」

牧徑路輕輕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道:「是也不是。」

「何意?」

「前輩乃是武道尊者,晚輩厚臉請教,如何才能做到最好的防禦?」牧徑路恢復了輕笑淡然的模樣,問了一個似乎與之前談論沒有關係的事情。

嬴武先是一愣,然後雙眼一瞪,狠狠的看向牧徑路,沉聲說道:「好狠的小子,好縝密的心思,好狡猾的計策,本尊要重新審視你了。」

「能得前輩看重,證明小子還是有些許價值不是?」牧徑路還是輕笑著,話語之間帶著些許謙虛的意味。只是嬴武從牧徑路的雙眼之中,沒有看出絲毫謙虛的意思。

嬴武重重的凝視了牧徑路好久,似乎想要看透牧徑路的心思。只是良久過後,仍舊一副淡然的牧徑路讓嬴武失望了。

良久,嬴武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輕笑的看著牧徑路說道:「小子,你太危險了。本尊都不知道答應你等待你成長起來比武到底是對是錯。」

「是對是錯,待小子向前輩發起挑戰的時候,前輩不就知道了?」

嬴武又是一愣,然後釋然大笑:「哈哈,小小年紀,居然想的如此通透,本尊都有點開始佩服你了。」

「前輩謬讚。」

「好了,再和你談下去,不知道你小子還給本尊設下什麼坑。」嬴武突然收住大笑,躍起身子飛凌到半空之中,對著牧徑路朗聲道:「本尊很期待你成長起來之後是什麼樣子,千萬別讓本尊失望。」

嬴武說罷,身形一閃,突然消失在了劍閣劍山之外,還不等劍惑二人鬆口氣,嬴武再次傳來的話把劍惑給嗆得一個踉蹌。

「劍惑老兒,你這修為還是不行,日後若是仍舊懶惰,恐怕你這個弟子,都能把你給揍爬下。」

揍趴下...趴下...嬴武的話不停的在劍山之上回蕩,讓劍惑臉色非常不好看。

嬴武離開之後,劍惑和劍仁把心中的疑惑挨個問了出來。

「師侄,你就如此篤定,嬴武能夠忍住為自己兒子報仇?」

牧徑路輕輕一笑,一臉篤定的說道:「殺了嬴扎之後,我就知道有著一天。在趕回山門的路上,弟子便在一直調查贏家的事情。」

「嬴扎雖然是嬴武的兒子沒錯,但是嬴扎的出生讓嬴武並不高興。嬴扎出生之時,其夫人難產。若是嬴武那時在家,必定會選擇保住自己的妻子。」

「可是嬴武為了完成贏家家族嬴雄佈置的家族任務,遠在萬萬裡之外,自然是趕不回來。」

「趕不回來不說,在嬴武妻子難產之際,嬴雄代替嬴武作出決定,保住孩子放棄母親,讓嬴武痛失愛妻,連見上一面的機會都沒有。」

「嬴武乃是武癡,唯一能夠讓嬴武關心的就只剩下妻子。妻子的離去,讓嬴武狠上了嬴雄,也對嬴扎格外不待見。再加上嬴扎幾乎沒有傳承其老子的一丁點脾性,藉著他老子嬴武的微風在外到處生事,讓嬴武越發討厭嬴扎。要不是嬴扎身上有其妻子的血脈,嬴武恐怕早就親手宰了嬴扎了。」

「雖然不知道嬴武怎麼知道我是劍閣弟子,又怎麼知道我剛剛返回劍閣,但是我能確定的是,嬴武找到我,能殺便殺,不能殺裝裝樣子便可。」

「嬴武昔日與你父親算得上半個好友,你父親曾帶嬴武進過山門。」

「哦?!」牧徑路聞言先是詫異,然後詭笑道:「看來嬴武作用還大,今天沒有和他死鬥是正確的選擇。」

「什麼意思?」

「嬴武既然知道如何進入劍閣山門,二十五年前為何沒有帶著宗派聯軍闖進劍閣?」

劍惑和劍仁聞言一愣,然後神色微驚。

「徒兒,嬴武離開的時候,又說你狠,又說你狡猾又是幾個意思?」

牧徑路嘴角微微一翹,帶著深意看向一副洗耳恭聽的劍仁,神秘的道:「師父,你猜?」

「我猜你個大頭鬼!」劍仁暴怒而起,狠狠給了牧徑路一個爆栗,沉聲道:「說!」

雖然牧徑路喜歡和劍仁調皮,但是師父畢竟是師父,被打了也只有忍著。逗逗劍仁和劍惑也只是牧徑路突然意起。

「劉真和我有仇吧?」

「嗯。」

「嬴武也算是何我有仇,那贏家也和我有仇吧?」

「嗯。」

「我不僅說服了嬴武答應等待我成長起來之後再了恩怨不說,要唆使贏家去對付帝門劉家,而嬴武還不得不跟著走。師父,你說嬴武會不會覺得我狡猾?」

劍仁先是一愣,然後底下頭沉思著,似乎在梳理牧徑路剛才的說辭。不等劍仁搞清楚,劍惑先一步想明白了過來。

「師侄,你是不是想簡單了點。這樣就讓他們狗咬狗了?」劍惑一臉的不信。

牧徑路輕輕一笑,然後整了整衣襟,雙手背在背上,搖著八字步向山門走去,同時說道:「師伯、師父,你們就安心修鍊吧,以後劍閣的陰謀陽謀,就交給弟子了。」

想明白過來之後的劍仁聽罷,抬起頭來和劍惑相視一眼,然後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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