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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本紀》問劍山海 第一百二十三章 器宗初現
「不知道道友尊名?」

「尊名不敢當,在下鍾離權。」男子拱手禮道:「修行乃是修心,還請道友提些請求,以報方才魯莽。」

牧徑路看著鍾離權,眉頭微挑。鍾離權?前世神話傳說之中的八仙的鐘離權?牧徑路可是記得,前世那個鐘離權,可是漢代著名的將軍。面前這個大漢,倒也有幾分前世傳說之中的幾分面容。

兩年來的見識,玄微大陸之上的種種事情,似乎都和前世有著莫名的聯繫。鍾離權的姓名,不由得讓牧徑路想起了前世的八仙。再加上已經被自己收歸劍閣的李凝陽,牧徑路越發懷疑他可能就是鐵拐李。

「在下牧徑路。」牧徑路拱手客氣的自我介紹後說道:「人非聖賢,皆又可能犯錯。況且道友也並沒有犯下什麼大錯,道友不必在意。」

「大道在上,冥冥之中各有因果。」鍾離權一臉正色,「我可不想糾纏太多因果,饒了我的修鍊。牧道友,你還是提些要求,讓在下完成,了了這事才好。」

搞不清楚一老一少的來意,也沒有辦法勸鍾離權放棄,無奈之下,牧徑路雙手一攤,乾脆不管了,帶著謝必安和范無救繼續趕路。

「誒,牧道友,你怎麼走了,倒是提點要求出來啊。」見牧徑路帶著謝必安二人策馬離去,鍾離權大叫徒步追了上來。老頭臉皮極厚,將那個小童抱直接抱起來,腳下靈力一盪,閑庭信步的跟在牧徑路的身後,似乎沒有打算離開。

雖然對鍾離權有些善意,但是牧徑路可沒有打算和他們在糾纏下去,點頭示意謝必安二人加速之後,催促著寄虛,向東面飛快疾馳而去。

謝必安和范無救的坐騎,可是牧徑路在軍營之中向黃居討來的,雖然比不上牧徑路胯下的寄虛,但是也是上等靈獸,全力爆發之下,只有黃階修為的鐘離權怎麼可能追得上,幾個呼吸之後,牧徑路便消失在了鍾離權和那個老頭的眼前。

「娘的,這小子跑得好快。呼呼...」鍾離權喘著粗氣停了下來,有些不悅的看著牧徑路離去的方向。

此時老頭也跟了上來,神色淡定的站在停下來的鐘離權身邊,抱著小童輕笑道:「鍾道友,這小子如此不識趣,你這樣緊追不放有和意義?」

「關你這個死老頭什麼事?」事情的起因就是因為這個意圖不明的老頭,鍾離權自然不會好言相對,「要不是你這一老一小,我會欠下這因果?哼!」

「道友勿惱。」老頭並沒有因為鍾離權的反應顯得不滿,反而客氣說道:「老道我知道這小子要去哪,道友可需要同行?」

嗯?!鍾離權聞言一愣,然後面色警惕的看向老頭。這老道,連牧道友要去幹什麼都知道,難道對牧道友有什麼不軌的企圖?

既然牧道友大度,沒有要求我做什麼,那我要是跟著這個老道,隨時替牧道友警惕著,不是也算幫助牧道友了麽?嗯,就這麼辦。

「老頭,你真的知道?」

「那是自然,不然道友以為老道家少爺為何要粘上那小子。」老道接過小童遞過來的已經沒了糖果的木棍,輕輕向後一拋,輕笑道:「道友可考慮好了?」

「同去就同去,本真人還怕了你這老頭不成?」鍾離權脖子一梗,顯得是被激得答應下來的一樣,朗聲說道。

「如此便好。」老頭輕輕一笑,「那道友可跟上了。」老頭說罷,腳下靈力再盪,飛快消失在了鍾離權的面前。鍾離權微微一愣,反應過來之後跟緊運起身法,朝老頭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長老,我們真要抱上這小子大腿,才能讓我器宗重現耀光?」

「少主,可要相信先輩們留下的訓示。」急奔之中的老頭沉聲道:「這小子看似平凡,修為也只有橙階,但是我能夠感覺出來,這小子日後必定大方光彩。」

「我器宗的機關之術如何,少主比老朽更清楚。若是被其他宗派發現,尤其是帝門和贏家,必然會找上門來,逼迫我器宗臣服,成為他們的戰爭機器。」

老頭面色有些不好看,甚至有些憤怒的說道:「我器宗想要崛起,就必須得找到十大宗派、四大世家之外的可靠之人,才能讓我器宗的機關之術用在正途之上。」

「這小子可是劍閣弟子,只要能通過他聯繫道劍閣,我們便可以聯合劍閣,重新出世。」

老頭懷中的小童不復方才癡傻天真的模樣,而是撐著自己的下巴,沉聲道:「杜長老說得沒錯,我器宗確實要小心。」

所謂『一門二宗三宮四閣』,一老一少口中的器宗,便是二宗之一。雖然十大宗派沒有明面上的排名。但是在天下人的心中,十大宗派的勢力排名,其實就蘊含在這句諺語之中。

十大宗派之首,自然就是一門的帝門。二宗的佛宗和器宗,也比三宮和四閣實力要強上好幾分。只是實力絕強的器宗,在兩千年前,也和劍閣一樣,隱沒在了九州之上,消失蹤跡。

器宗突然消失的原因,或許除了器宗,天下無人可知。

所謂器宗,可並不是煉器之宗。器宗,乃是上古聖人之一,墨子傳下來的宗派。他們精通的也非煉器之術,而是機關之術。

器宗,在上古之時,還有一個別名,墨家。相比如今的器宗,上古的墨家,可是一個法度紀律及其森嚴的組織。

墨家弟子,不論為官與否,都要在各地推行墨家主張,所得的俸祿或者通過自己能力掙得的錢財,大多數也要上繳到墨家組織之中。

拜入墨家的弟子,都被世人稱為墨者。

墨者多來自社會下層,以「興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為目的。又重艱苦實踐,『短褐之衣,藜藿之羹,朝得之,則夕弗得』乃是當世幾乎所有墨者的行為模式。

上古典籍記載,墨者大多都是『摩頂放踵,利天下,為之』或『以裘褐為衣,以跂蹻(草鞋)為服,日夜不休,以自苦為極』,個個生活清苦,勤儉節約。

墨家是一個有領袖、有學說、有組織的學派,他們有強烈的實踐精神。墨者們吃苦耐勞、嚴於律己,把維護公理與道義看作是義不容辭的責任。在上古時期,凡是墨者出現的地方,百姓無一不是安居樂業,贊世之美。

上古第一次魘魔大戰之後,原本主宰九州的仙神戰死的戰死,犧牲的犧牲,即便殘存下來的仙神,也幾乎全部破碎虛空而去,離開了玄微大陸。

沒有了仙神制定的規則的統治,玄微大陸之上,每次魘魔大戰之後,都會陷入長達數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政權鬥爭。

而那些所謂的修士,在人類政權鬥爭之時,紛紛選擇各自看好的勢力給予支持,暗自掌控著九州勢力的格局。

戰爭帶來的傷害,最大的自然是百姓。除開百姓之外,能夠在戰爭之中成為利器的宗派或個人,都會成為各大勢力爭奪的對象。

墨家演變出來的器宗,便是其中之人。

常理來說,器宗乃是十大宗派,原本可以獨自掌控一勢力,瓜分天下。可是因為器宗獨有的機關之術,和劍閣一樣,被天下宗派針對了。

器宗主修的也是神識,他們的神識並不是如同神宮一樣,湧來釋放術法,而是用神識控制器宗獨有的機關傀儡,爆發出比一般同階修士更為恐怖的攻擊。

相比同階修士,器宗弟子往往都能獨自一人控制三五個與自己境界相通的機關傀儡。其威力自然被天下宗派所忌憚。

而機關傀儡又是用品階不等,數量不等的煉器器材通過秘法拚接而成,只要器宗弟子不亡,即便是機關傀儡被轟成了碎皮,器宗弟子也能很快再次煉製新的傀儡,重新加入戰鬥之中。

可向而知,同樣規模的宗派,器宗卻能造出機關傀儡,形成比自己同樣規模宗派要強好幾倍的戰力,試問,哪個宗派不怵?

由此,器宗便成了眾矢之的,被九州之上,各個大小宗派給針對。不論是與魘魔之間的大戰,還是政權鬥爭的大戰之中,各大宗派都暗地裏聯盟起來,消耗器宗的實力。

雖然沒有明面上斬殺器宗弟子,但是器宗煉製機關傀儡,可不是隨便在犄角疙瘩撿些破銅爛鐵,腐朽草木就能夠煉製的。而是要上品階的靈物,甚至是高品妖獸靈獸的骨骼血肉才能鑄成。如此消耗之下,即便器宗如何富有,也有山空的時候。

兩千年前,十大宗派終於走上枱面,親自掌控九州。器宗經過萬年,也漸漸發現自己被各大宗派針對,為了保存實力,器宗無奈之下,隻好選擇退出九州的舞台,隱沒與鄉野之間,等待時機。

器宗有一秘法,能夠通過器宗獨有『千機算』,模糊卻很客觀的推導整個玄微大陸未來的走向。為了找到這個時機,器宗的資源被消耗一空不說,這個『千機算』也差點被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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