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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本紀》大陸玄微 第十六章 殊死一戰
「大娘,巨魘打退上的傷痕是誰造成的?」嬌聲的詢問,打斷了牧徑路律動的節奏。牧徑路抬起眼皮,看向面前的女子,有些虛弱的回到:「我!」

「你?」女子似乎並不相信,帶著些許鄙夷。

嗯?和下午相比,女子態度差太多了吧!牧徑路微微一愣,有些鬱悶的想著說道:「就是我。」

牧徑路說著,還將手中的劍柄舉了起來,繼續說道:「用它傷的。」

見谷秀在旁點頭,女子將信將疑的點點頭說道:「巨魘境界比我高,五牛只能困住巨魘片刻。」

「等下你騎上五牛之一,尋機斬殺魘魔!」

聽著女子篤定的語氣,牧徑路先是一愣,隨後掙扎的站起來,苦笑說道:「姑娘,你開玩笑的吧!這鬼物一巴掌就能拍死我。」

「是不想活了?還是膽小?」女子不屑的看了看牧徑路一眼,隨後凝重說道:「要是不能斬殺巨魘,本姑娘隻好趁機離開。你們是生死是,本姑娘也管不著了。」

牧徑路眉頭一皺,面色不善的看了看女子,沉聲說道:「除魔衛道乃是修士本分,姑娘如此狠心拋下我們?」

「呵!」女子冷然一笑,不屑說道:「你們是本姑娘何人?本姑娘是修士又如何?明知不敵,本姑娘還要留下來和你們一塊死?」

「救是情分,不救是本分!你還真當修士救人理所應當?」

「你...」牧徑路聞言一愣,不知如何開口。不過想想也是如此,素未謀面,女子能夠出手已經是仁至義盡。

牧徑路深深吸了一口氣,沉著臉看向還在顫抖的巨魘和五牛,暗自嘆道:看來可靠的還是只有自己!

想罷,牧徑路轉過頭,神色淡然問道:「那姑娘所說,怎麼辦?」

女子略微詫異的看了一眼牧徑路,隨後轉身看向巨魘,同樣面色凝重的說道:「巨魘防禦力極強,攻擊力同樣無匹。同階之下,想要斬殺巨魘,只有一個辦法!」

「挖了他那隻眼睛!」

牧徑路聞言,面色再沉,死死的盯著巨魘胸口上的那隻大眼睛。看來眼睛就是巨魘致命弱點。

「咻...」女子單手捂住嘴,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發出的口哨聲,五牛之一立刻轉頭,朝牧徑路和女子的方向跑了回來。

「上去!」

牧徑路看了女主一眼,深深吸了一口,輕輕一躍,跨上牛背。還不等牧徑路拍牛開從,身後飄來陣陣香氣。

牧徑路一驚,趕緊轉頭,便看見矇著面紗,仍舊沒有完全遮住的俏臉。女子呼吸時,誘人的想起穿過面紗,朝牧徑路鋪面而來。

兩人靠的太近,後背與女子胸脯輕輕摩擦,讓原本還有些驚懼的牧徑路,立馬心猿意馬,心臟更是不爭氣的砰砰直跳。

牧徑路趕緊轉回頭來,上身使勁向前傾,努力穩住自己不受控制的呼吸。

轉過頭的牧徑路,沒有發現女子嘴角微翹,顯得有些得意。哼!讓你下午看見本姑娘無動於衷!

「姑娘,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你下去吧!」牧徑路實在是忍得難受,聲音有些顫抖的說著。

女子不屑輕哼:「你一藏的修為,恐怕擋不住巨魘的一口氣。」

牧徑路聞言,尷尬的抽動著嘴角。臥槽,本公子才修鍊多久?竟敢鄙視本公子!牧徑路如此想著,鬼使神差的向後坐了坐,還故意扭動了自己的肩膀。

臭小子,敢吃本姑娘豆腐?本姑娘讓你吃個夠!女子秀眉緊蹙,牙齦緊要,輕輕一拍牛屁,耕牛會意,咻的一聲沖了出去。

猝不及防之下,牧徑路向後倒去,還沒開始感受背脊傳來的柔軟,迎面吹來的狂風直接灌進口中,加上身體的重賞,讓牧徑路感覺,自己幾乎要斷氣了。

牧徑路趕緊閉上嘴巴,臉色發黑的向後瞟了一眼,無奈地搖頭想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得罪不得!得罪不得啊!

「準備好了!」凝重的聲音打斷牧徑路的思緒,將牧徑路驚醒。

牧徑路抬起頭來,發現巨魘已經近在咫尺。狂奔的耕牛沒有給牧徑路絲毫準備的時間,在離巨魘不到一丈的距離,狠狠躍起。

半空之中,牧徑路身後的女子雙手迅速結印:「道尊玄微,禦魔在前!盾引,起!」

喊罷,牧徑路清晰看到自己周身被透明的光罩圍了起來。不等牧徑路多想,背後傳來巨力,將牧徑路推向了煙巨魘。

操,能不能提醒下!牧徑路暗罵,同時緊握斷劍劍柄,將體內剩餘不多的五行金之力附到劍柄之上。

牧徑路雙手舉起劍柄,接著下墜之力,朝著巨魘的獨眼狠狠刺去。

「殺!」

牧徑路爆喝喊殺的同時,巨魘抬起頭來,不顧耕牛的撞擊,對著牧徑路狂喝。

「吼!」大吼之下,牧徑路清晰感覺到自己身體周圍的光罩急速消失。牧徑路臉色大變,腰部用力,想讓自己的身體更快加速下墜。

「血湖之獄!開!」

「無常索命!困!」

就在牧徑路光罩將要完全破碎之時,耳旁傳來兩聲怒喝。

黑袍胖子和白袍瘦子,不知何時已經從廢墟之中爬了出來。雖然重傷,看著非常狼狽,但二人卻拚盡自己最後一絲靈力,赤紅著雙眼,通過各自的法器,施出法術,將爆吼的巨魘困住。

血池再次出現在巨魘腳底,將巨魘死死定在原地。之前黑袍胖子的腳鐐已然斷裂,此時卻聚成了一坨,堵在了巨魘的口中。

機會難得,牧徑路雙眼一亮,隨後狠厲邪笑,爆喝:「去你ma的巨魘,給老子死吧!」

牧徑路喊罷,手中泛著金色劍芒的劍柄,悄無聲息的插進了巨魘的獨眼之中。

巨魘沒了聲音,也停止了掙扎,雙臂也緩緩錘了下去。牧徑路狠狠的喘著粗氣,單膝跪在巨魘獨眼之上。

胖瘦怪異的兩人也不好受,靈力一收,法術瞬間悄然消失。戰圈之外的女子同樣也不停的喘氣,額頭冒著細汗。

不過眼神之中放鬆的神色,讓旁觀的谷秀同樣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牧徑路站直身體,朝著女子和怪異二人輕笑點頭,心情大好。

突然,牧徑路感覺腳下一空,猛地向地面墜下去。雖然只有丈余的高度,但瞬間失重的感覺讓重傷的牧徑路十分難受。

女子著看向牧徑路,戲噓的一笑,正打算出言鄙視牧徑路,可牧徑路身下,原本應該直接消散的巨魘,突然聚攏城一絲黑色的霧氣,朝著沒有任何防備,牧徑路的眉頭之間飛去。

「不好!」女子大驚,雙手劍指,在胸前急速揮舞,朝著黑色霧氣狠狠一指。

女子的指尖,咻的一聲激射出一道泛著紅芒的白色光點,朝牧徑路額頭飛去想要阻攔黑色霧氣。

即便女子反應不慢,但還是慢了一步。黑色霧氣仍舊有一大半,鑽進了了牧徑路的額頭之中。

黑色霧氣進入牧徑路額頭的一剎那,牧徑路感覺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太陽緩緩升起,將暖意灑向大地。昨晚激鬥的破廟,此時已經完全倒塌。谷秀在怪異二人組的幫忙治下,好不容才將埋在廢墟之中的鼎方二人撈了出來。

幸好鼎方下意識的將端木邢護在懷中,不然還是凡人的端木邢,早就死在了廢墟治下。鼎方還好,只是被震暈了,臟腑受傷並不嚴重。

倒是端木邢被傷得不輕,不過還好,被怪異二人組的療傷葯救了過來。

牧徑路睜開如同掛著鉛塊一樣重的眼皮,掙扎了片刻,卻站不起身來。

「路子哥醒了!」鼎方驚喜的呼喊將眾人聚了過來。

「公子可還好?」女子仍舊赤足而立,帶著魅惑的聲音輕聲詢問著。

牧徑路微微苦笑,輕聲說道:「我是要死了?」也不怪牧徑路如此說,牧徑路自己都能感覺到生命力在急速流失。

已經恢復不少的白袍瘦子,蹲下身來,神色凝重的說道:「死倒是不至於,不過小兄弟被巨魘臨時前暗算,此時處境著實危險。」

「如何危險?」

白袍瘦子看了看赤足女子,又看了看滿是擔憂的谷秀,沉聲說道:「原本以為只是魘毒,服些專門克制魘毒的療傷葯即可。」

「可沒想到是魘咒!」赤足女子收起玩笑語氣,同樣凝重說道:「雖然被本姑娘擋下不少,但是仍舊有大半進入公子體內。」

「魘咒?將會如何?」

「若是得不到大能救治,小兄弟將會...」白袍瘦子有些猶豫,頓了頓沉聲說道:「將會被魘咒吞噬,最後變成不人不魘的屍魘。」

「變成屍魘過後,會忘記生前所有記憶,魂魄會被囚禁在肉體之中,終日如同行屍走肉一樣,遊盪世間,見生靈便吃。」

牧徑路聞言,臉色大變。谷秀更是沒能忍住,嚎啕大哭起來。

「不可能!」鼎方瞪著雙眼,哭著失聲大喊:「路子哥天賦異稟,不可能變成屍魘。不可能!不可能!」

「前輩不能救?」虛弱的端木邢上前,哀求的看向白袍瘦子。

「小兄弟,我只不過是紅階散修,哪有那能力。」白袍瘦子無奈的搖頭,帶著些許歉意。端木邢聞言,眼神一暗,眼眶之中轉著晶瑩。

「請問前輩貴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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