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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掌家女主隻種田》【一千零四十四】民國女英雄一十八(4000)
,快穿之掌家女主隻種田

為了增加抵抗力,她給孩子準備的水,都是靈泉水,因為孩子月子裏就受了風,擔心她染上風寒,所以不僅給她喂牛奶,也會單獨給她準備點溫開水,哪怕只是吞咽一點,也比不喝強。

本以為這樣就能過關,哪裏想到奶娃娃終究還是病了,早上一起來就摸著頭髮燙,小鼻子也囊囊的,偶爾還會打噴嚏流鼻涕,這是昨天吹著風了啊,她惱恨那沒良心的奶奶的同時,趕緊從空間找來自己種過的一些藥效更好的中草藥,因為中草藥比較溫和,所以得趕在她餓的哇哇叫的時候,及時的將要塞到她的嘴裏,餓的狠的情況下,她會下意識的吮吸,直到感覺到苦哈哈的味道之後,才會把**往外吐。

姐倆來的時候,她正在喂葯,兩個人過去想摸一下,被安怡嫌棄:「放在炕上暖一暖,你們一身寒氣呢!」

「啊對對,還是姐姐想的周到。」

姊妹倆一邊脫外衣,一邊歪頭看繈褓裡的安然,又心疼的咒罵了一遍那沒良心的奶奶。

「怎麼辦?你看她這小鼻涕流的,太讓人心疼了,要不,咱抱到鎮子上的衛生院看看?」

安怡卻一點也不擔心:「沒事兒,這不是喝了我配的中藥?裏面有蒲公英,是清熱解毒的,先觀察觀察,不要著急送醫院,這冰天雪地的,路又那麼遠,萬一路上又加重了,反而得不償失。」

她已經拿聽診器聽過了,孩子的情況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嚴重,本來百天之內的孩子就不容易生病,因為從母體出來自帶抵抗力,如果是吃母.乳.的孩子,那就更難生病了,但這孩子命苦,還沒出月子就被拋棄,這麼一番折騰,生病也是意料之中的,她有這個自信給她治好。

但是,她有自信,姐倆卻不放心,當安怡看到她們質疑的眼神時,有些無奈:「我是學醫的好嗎?」

姐倆同時一驚,猛的抬頭:「姐,你剛剛說什麼?你不是逃荒了嗎?」

安怡撇了撇嘴:「我是一路逃荒啊,可這一路如果是你們,能平安活下來?還不是我長得安全?再個,我也是參加過抗戰的,在敵後幫忙的時候,做了幾年護士,後來小日本跑了,我就去學了醫,沒能去醫院也是因為別的原因,並不代表我沒技術,一直以來不想說,也符合我低調的性格,不是嗎?」

秋霞和彩花瞬間就換成了崇拜的小眼神,看的安怡無奈又搖頭:「這臉變得可真快,嘁~~」

「哈哈,姐,別介啊,生氣啦,其實吧,我們倆的確猜測過你的職業,但是沒想到,會是大夫,這可是很偉大的,難怪上次二大娘在井邊暈倒,你能把她弄醒,剛開始我們都以為是你說的巧合呢!」

「這事兒你們知道就行了,我還不想張揚,」特殊敏.感期即將到來,能安生點,還是安生點吧。

得到安怡的授意,姐妹倆明了的點了下頭,然後就去幫著做早飯。

安怡剛想準備將孩子昨天晚上換下來的尿布拿去洗了,卻見彩花已經端著盆出去了。

東北的雪很厚,不想去挑水,可以直接挖一盆雪進屋,然後再兌上熱水,就能直接用了。

當然,外面的大水缸也早就挪到了屋子裏,要不然在裏面裝水,零下幾十度,怕是水缸會凍裂。

只有吃飯才會用井水,洗涮什麼的,都是去外面采一盆雪回來就行,這年代沒有汙染,雪水很乾凈,白乎乎的,像棉花糖,不像後世,下完雪後,積存的雪堆上還有一層黑灰,這邊根本就沒有,放了幾天的雪依然白凈如水晶,很是喜人。

彩花蹲在門口一邊洗一邊問安怡:「姐,要不你去我家住吧,好歹有井水,不用你來會的跑了。」

「沒事兒,我這兒離得也不算遠,院子裏這麼多雪,足夠我洗涮了,我也習慣自己待著,孩子可能是意外,但我比你們倆更適合帶她,你們隻管做好自己的事兒就行,就是開春如果真的改製,」

「姐,那你就在家待著,侍弄咱們兩家房前屋後的自留地,餵雞帶孩子就行了,地裏面的活,交給我們倆,孩子是我們三個的,不能讓你一個人帶,我們倆也有責任,地裏面的活交給我們乾,只要我們勤快點,加上自留地,應該也餓不死。」

安怡想了下:「這個不急,到時候再說。」

三個人正忙活著,屯長和支書站在門外喊了一聲,跟著的還有幾個婦女,安怡忙將人請了進來。

「小安啊,我聽說你們姐兒幾個撿了個孩子?」

李秋霞點頭,「淮東屯撿來的,是個老太太,嫌棄兒媳婦生的是女娃娃,半個月的女嬰,就這麼扔到了雪窩裏,我們還和那老太太吵了幾句嘴,可惜人家看都不看,扭頭就走了。」

安怡將孩子抱出來,幾個領導一看,都忍不住搖頭,婦女們看到流著鼻涕的孩子,也是忍不住問。

「這是受了風寒吧?」

「是啊,昨天穿的那麼薄,吹了風,今早上就鼻子不通了,剛才喝了點葯,先觀察兩天再看看。」

……

幾個人閑聊了幾句,又瞧安怡她們將家裏收拾的乾淨溫馨,小孩子甚至還穿著新衣裳的時候,心裏越發的酸澀,都是可以嫁人的年紀,卻因為相同的背景走到了一起,如今她們這架勢是想收養這個孩子?

當這個問題被拋出來的時候,得到了三個人的一致認同:「是,我們打算收養她。」

屯長沒有理由阻止,更何況是這麼個小孩子,「那就等開春給她落個戶就行了。」

然後看向安怡:「小安吶,我記得你是識字的是不是?你看咱現在已經開始貓冬了,就想著你能不能給咱屯的男女老少掃個盲?」

安怡下意識的問:「掃盲班?」

「是是,掃盲班,這不是上頭號召的嗎?前半年哪裏有時間啊,這不是貓冬空閑了,村子裏的人還不少呢,少說也有百十口子人在家,你和兩個初中畢業的學生,你們仨輪流去給大家上課,爭取冬天過去之後,大家都能認識幾個常用的字,最起碼,自己名字會寫,算術會算,你說是不是?」

「還有還有,明年開春咱不是要改製?具體的暫時不好明說,不過要成立生產合作社,到時候幾個屯可能聯合到一起,蓋小學,我記得你是小學,還是初中畢業來著?」

安怡想了下,決定還是低調一點:「我上到高二就聽課了,」

「哎呀,你還是高中生啊,那就更好了,那你可以去參加考試,要是過了,咱還能當老師呢,在小學當老師,就不用去生產隊上工了,啊,對了,還有你這地,肯定是要回收的,不過你放心,上面交代過,所以屯子裏會給你一定的照顧,」

是啊,生產隊如果成立了,那孩子可就多了,沒地方安置,學校才是最好的去處。

讓她去當老師,的確比下地幹活強,只是……

她低頭看了眼繈褓裡的安然,其中婦女一下明白她的顧忌。

「小安你放心,不僅有小學,還有育紅班呢,我們會找一些擅長帶孩子的婦女去帶大家的孩子,這樣就能沒有後顧之憂的去上工了,當然,可能會收取一定的費用,畢竟帶孩子的人也需要生活嘛。」

安怡挑了下眉,竟是沒想到他們的計劃裡,居然還包括這個,著實心細,立即點頭。

「行,不礙事,這不是應該的?就是掃盲班的事兒,還需要其他兩位同學來我家一趟,我們商量一下怎麼學,怎麼教,我這帶著孩子不方便,只能勞駕他們過來一趟了。」

屯長見安怡答應的這麼痛快,趕緊道。

「這不算啥事兒,你就安心在家帶孩子,這幾天我們正在收拾合適的地方,只要打掃好了,就過來找你過去。」

「不用這麼客氣,這都是應該的。」

三四個月的時間,足夠老百姓入門了,也不需要學拚音,因為他們不看書,隻認字。

數學的話,一百以內的加減法,如果還有時間,再學個乘除法,就夠用了。

也就是小學一二年級的課程,對她來說輕鬆,可是要想召集夠足夠多的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因為大多數人,還是很封建的,所以這後面的動員工作,還得靠屯子的這些骨幹去說,所以他們的準備工作幹起來,怕是要等到12月初了。

現在是11月中旬,至少還需要半個月的時間,安然是陰曆十月初八生的,現在是陰曆十月二十五,這日子啊,真是一天一天,掰著手指頭過的。

識字的人在這個年代算是稀有物種,一個村裏面的文化人佔比,絕對不會超過百分之五。

國家也是意識到這一點,才會號召各地進行掃盲工作,只不過這邊貌似開展的優點晚了,建國初期應該就有這樣的政策了,而今五三年馬上就要過完了,可不就算晚了。

送走了屯長他們後,秋霞和彩花一臉興奮的看著安怡。

「太好了姐,當老師可比去地裡幹活輕鬆多了,還不耽誤你帶孩子,這育紅班肯定是和小學連在一起的。」

安怡也覺得算是解決了她日後的頭等大事兒,「的確不錯,你們倆識字嗎?」

兩個人同時搖頭,「不識,沒上過學,從小到大只有幹活的份兒,這種好事兒,想都不敢想。」

安怡想著左右也沒啥事兒,還有半個來月的時間,三個人帶一個孩子還算輕鬆的情況下,先教她們背誦乘法口訣,寫自己的名字,小黑板粉筆都是她的戰利品,三個人盤在炕上,一個教兩個學,還有一個咿咿呀呀自己玩兒的,氛圍特別好。

也不耽誤她們納鞋底,做衣裳,做尿褥子,有說有笑的,外面天寒地凍,屋裏面卻溫暖如春,有時候燒得熱了,還冒汗,烤紅薯、土豆、饅頭、粘豆包啥的,成了她們的零嘴。

這姐們倆在的時候,給孩子沏奶粉喝,奶粉已經單獨裝在沒有任何標記的密封罐裡,她們不注意的時候,她才喂空間的牛奶,不過三五天的時間,就感覺這孩子似乎胖了點兒,有這麼多好東西的呵護,營養跟得上了,體抗力上來,風寒竟不自覺間好了,偶爾有鼻屎,還需要費心的幫奶娃娃掏出來。

偶爾會有腸絞痛,這樣的夜晚最難捱,好在晚上有牛奶補貼著,她倒是沒受太大罪,如果睡眠不足,就睡到空間裡補一會兒,無傷大雅。

安然剛抱回來的時候,皮膚髮黃,疑似黃疸,她給餵了多天含白蒿的中藥水,才逐漸緩解下來。

滿月之後的安然,皮膚不僅白皙了很多,連眼睛也看起來更有神了,聽力沒有問題,能跟著她的指引轉頭,總體來看,這是個健康的孩子。

只不過寶寶這個時候看什麼都是模糊的,只要她能跟隨她手裏的東西轉動眼睛,視力應該沒問題。

因為有靈泉水為她排毒,所以她的皮膚白裏透紅,就跟撥了皮的雞蛋似的,滑嫩的可愛。

不過跟後世白白胖胖的孩子比,她只能用瘦弱來形容,好在是足月的孩子,精心細養,健康方面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這個胖的界限,要好好控制,要不然會引起別人家的嫉妒和眼紅。

非常時期,可不敢讓別人抓住把柄。

但四個月之前,她的唯一主食就只能是奶,別的一概不行,就算有人告訴她喝米油麵湯,她也不能這麼做,擔心孩子腸胃負擔太重,不消化,能堅持還是得堅持一下。

姐妹倆雖然不去外面賣豆腐了,可如果村子裏誰家要吃豆腐,就會提前跟姐妹倆說,匯總一下,抽出一兩天的時間統一做,雖然賺的不如外面多,但閑著也是閑著。

有了孩子拖著她後,就更不樂意出門了,姐妹倆經常過來給她跳水洗尿布做飯,反而她們自己家沒怎麼開火了,因為孩子是她們抱回來的,要是什麼都不管,就太不是人辦的事兒了,所以主動承擔了尿布的任務。

因為冬天太冷,所以百天之內寶寶是不打算抱出去的,就算出太陽,也是晴冷晴冷的天。

但不意味著不能在門口坐一會兒,既然出生在東北,就得承受得起東北的天氣,直到感覺寶寶的臉蛋逐漸變紅,才抱回屋子裏,如此反覆,當然,挑選的都是有太陽的時候。

然而事實有些殘酷,因為掃盲班的報名情況,不太好,哪怕村裏面的幹部全員出動去做思想工作,報名的還是寥寥無幾。

「我看吶,大家都是害怕了,一聽說這掃盲班還得考試,就怯了。」

「真是沒有遠見,識字班多好啊,這都是長本事的好機會,你要是鬥大字不識一個,出門去代銷店兒,人家黑板上寫的啥字,你都整不明白,多丟人啊!」

「對對,還是姐教咱們的乘法口訣好用,口算就能算出來了,不像以前,還掰著指頭算,算白天,浪費時間不說,有時候還因為緊張算錯帳,現在好多了,只要乘法口訣背得熟,經常應用,咱倆這帳越算越明白了。」

村子裏的倆初中生,一個是屯長家的孫子,一個是會計家的兒子,就這倆,還都是男孩子。

他們過來跟她交流的時候,本來是自信滿滿,甚至還有些瞧不起她,覺得她一個大媽也來湊熱鬧。

結果不交流不知道,單是人家提前準備的教案,就不是他們倆能做出來的,尤其那上面寫的字,那就跟印刷體似的,太漂亮了,他們的趾高氣揚,也因此收的嚴嚴實實,不自覺就成了安怡的學生。

整天老師長,老師短的,請求她教他們書法,遇到不會的題來問她的時候,她也會認真講解。

「安老師講的,比我們老師講的都細緻,很多方法都特別的簡便,不愧是城裏人。」

安怡一聽這話,嚴肅的道:「我不是城裏人,我也不是老師,這話不要亂說,以後叫我嬸子或者姐。」

安怡不喜歡這些稱呼,兩個初中生也不敢較真,聽話的改成了姐姐,因為嬸子聽起來就老,最主要的是,她並沒有嫁過人。

後來,屯長將掃盲班和開春的土地改革連在一起,考核通過者有機會競爭一些幹部崗位,這才有越來越多的人報名,因為崗位需求還不少,屯長也有欺騙的嫌疑,反正是將家裏閑著的人,全都拖到了村委,分了三個班,三個老師一個人帶一個班,每個班差不多三四十個。

來聽課的男女老少,帶什麼的都有,有納鞋底,打毛衣,剝蒜,掐辮子的,哎呀,真是五花八門。

但好在都還算聽話,因為每間教室都有維護秩序的,鬧不起來也亂不起來,加上安怡的課生動的很,講個成語,能引據經典,已經不是簡單的照本宣科了,而其他兩位老師在安怡的啟迪下,也做了很多的功課,所以識字課也變成了故事會,從故事當中看待人情世故,學習中國傳統文化。

老百姓從最初的應付,到逐漸喜歡,隻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

每天就上午上一大節課,下午就是老百姓自己的時間,當然,她也會留作業,總之,是真的將識字班辦成了她想像中的小學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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