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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鴻蒙之眾生之道》第八章 紂王無道造炮烙 封神榜上第一人
上回說到聞仲得袁洪之助平定北海,正是去了聞太師一塊心病,袁洪也過了一把癮。這卻不提,而那朝歌城中卻是已經大亂了,紂王自納妲己後便沉迷女色,正所謂是: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

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如此一來朝政荒廢,那些個大臣們卻是屢屢勸諫,可紂王正沉迷於溫香軟玉之中哪有心思理會?

卻說終南山有一仙,道號雲中子,乃是昆崙山玉虛宮元始天尊門下弟子,雖修為並不如何和,可闡教弟子修為本就不怎麼樣,而那雲中子更是特別,非但資質上佳且是福德真仙,萬般劫數都不沾身,何以見得?但見:

頭帶青紗一字巾,腦後兩帶飄雙葉,額前三點按三光,腦後雙圈分日月。道袍翡翠按陰陽,腰下雙絛王母結。腳登一對踏雲鞋,夜晚閑行星鬥怯。上山虎伏地埃塵,下海蛟龍行跪接。面如傅粉一般同,脣似丹硃一點血。一心分免帝王憂,好道長,兩手補完天地缺。

這雲中子這一日吞吐完畢,突見朝歌有一道妖氣上沖,原來是妲己一時得意忘了用女媧娘娘給的玉符遮掩妖氣,結果妖氣上沖,被雲中子察覺,而妲己當年在青丘山時楊清也未曾傳她什麼神通,她自己修行也不認真,結果還是一身妖氣。

雲中子嗟嘆:「此畜不過是千年狐狸,今假託人形,潛匿朝歌皇宮之內,若不早除,必為大患。我出家人慈悲為本,方便為門……」言罷,取了一枯松枝,削成一柄木劍,劍名巨闕,離了終南山往朝歌而來。

且不言雲中子往朝歌來除妖邪。只見紂王日迷酒色,旬月不朝,百姓皇皇。滿朝文武議論紛紛。內有上大夫梅伯與相商容、亞相比乾言曰:「天子荒淫,沉湎酒色,不理朝政,本積如山,此大亂之兆也。公等身為大臣,進退自有當盡的大義。況君有諍臣,父有諍子,士有諍友。下官與二位丞相俱有責焉。今日不免鳴鐘擊鼓,齊集文武,請駕臨軒,各陳其事,以力諍之,庶不失君臣大義。」商容曰:「大夫之言有理。」傳執殿官:「鳴鐘鼓請王升殿。」紂王正在摘星樓宴樂,聽見大殿上鐘鼓齊鳴,左右奏:「請聖駕升殿。」紂王不得已,分付妲己曰:「美人暫且安頓,待朕出殿就回。」妲己俯伏送駕。紂王秉圭坐輦,臨殿登座。文武百官朝賀畢。天子見二丞相抱本上殿,又見八大夫抱本上殿,與鎮國武成王黃飛虎抱本上殿。紂王連日酒色昏迷,情思厭倦,又見本多,一時如何看得盡,又有退朝之意。只見二丞相進前,俯伏奏曰:「天下諸侯本章候命,陛下何事旬月不臨大殿。日坐深宮,全不把朝綱整理,此必有在王左右迷惑聖聰。乞陛下當以國事為重,無得仍前高坐深宮,廢弛國事,大拂臣民之望。臣聞天位惟艱,況今天心未順,水旱不均,降災下民,未有不非政治得失所致。願陛下留心邦本,痛改前轍,去讒遠色,勤政恤民;則天心效順,國富民豐,天下安康,四海受無窮之福矣。願陛下幸留意焉。」紂王曰:「孤聞四海安康,萬民樂業,止有北海逆命,已令太師聞仲剿除奸黨,此不過疥癬之疾,何足掛慮?二位丞相之言甚善,孤豈不知。但朝廷百事,俱有相與孤代勞,自是可行,何嘗有壅滯之理。縱朕臨軒,亦不過垂拱而已,又何必嘵嘵於口舌哉。」君臣正言國事,午門官啟奏:「終南山有一鍊氣士雲中子見駕,有機密重情,未敢擅自朝見,請旨定奪。」紂王自思:「眾文武諸臣還抱本伺候,如何得了。不如宣道見朕閑談,百官自無紛紛議論,且免朕拒諫之名。」傳旨:「宣!」雲中子進午門,過九龍橋,走大道,寬袍大袖,手執拂塵,飄飄徐步而來。好齊整!

道人左手攜定花籃,右手執著拂塵,近到滴水簷前,執拂塵打個稽,口稱:「陛下,貧道稽了。」紂王看這道人如此行禮,心中不悅,自思:「孤貴為天子,富有四海,『率士之濱,莫非王臣』,你雖是方外,卻也在孤版圖之內,這等可惡!本當治以慢君之罪,諸臣隻說孤不能容物。孤且問他端的,看他如何應我。」紂王曰:「那道從何處來?」道人答曰:「貧道從雲水而至。」王曰:「何為雲水?」道人曰:「心似白雲常自在,意如流水任東西。」紂王乃聰明智慧天子,便問曰:「雲散水枯,汝歸何處?」道人曰:「去散皓月當空,水枯明珠出現。」紂王聞言,轉怒為喜,曰:「方才道見孤稽而不拜,大有慢君之心;今所答之言,甚是有理;乃通知通慧之大賢也。」命左右:「賜坐。」雲中子也不謙讓,旁側坐下。雲中子欠背而言曰:「原來如此。天子隻知天子貴,三教元來道德尊。」帝曰:「何見其尊?」雲中子曰:「聽衲子道來:

但觀三教,惟道至尊。上不朝於天子;下不謁於公卿。避樊籠而隱跡,脫俗網以修真。樂林泉兮絕名絕利,隱岩谷兮忘辱忘榮。頂星冠而曜日,披布衲以長春。或蓮頭而跣足,或丫髻而幅巾。摘鮮花而砌笠,折野草以鋪茵。吸甘泉而漱齒,嚼松柏以延齡。歌之鼓裳,舞罷眠雲。遇仙客兮,則求玄問道:會道友兮,則詩酒談文。笑奢華而濁富,樂自在之清貧。無一毫之掛礙,無半點之牽纏。或三三而參玄論道,或兩兩而究古談今。究古談今兮嘆前朝興廢,參玄論道兮究性命之根因。任寒暑之更變,隨烏兔之逡巡。蒼顏返少,白還青。攜單瓢兮到市廛而乞化,聊以充饑;提鋤籃兮進山林而採藥,臨難濟人。解安人而利物,或起死以回生。修仙骨之堅秀,達道神之最靈。判凶吉兮明通爻象,定禍福兮密察人心。闡道法,揚太上之正教;書符籙,除人世之妖氛。謁飛神於帝闕,步罡氣於雷門。扣玄關,天昏地暗;擊地戶,鬼泣神欽。奪天地之秀氣,采日月之精華。運陰陽而煉性,養水火以胎凝。二八陰消兮若恍若惚,三九陽長兮如杳如冥。按四時而採取,煉九轉而丹成。跨青鸞直衝紫府,騎白鶴遊遍玉京。參乾坤之妙用,表道德之殷勤。比儒兮官高職顯,富貴浮雲;比截教兮五刑道術,正果難成。但談三教,惟道獨尊。」(看來闡教真的是很瞧不起截教啊!)

且不言雲中子與紂王一席談話另紂王頓開茅塞,雲中子趁機進言道:「陛下宮中有妖魅,若不早除,必生禍害。」

紂王不解,問道:「宮中何來山精妖魅?」

雲中子笑曰:「陛下若知道有妖魅,妖魅自不敢至矣。惟陛下不識這妖魅,他方能乘機蠹惑。久之不除,釀成大害。貧道有詩為證,詩曰:

艷麗妖嬈最惑人,暗侵肌骨喪元神。

若知此是真妖魅,世上應多不死身。」

紂王大驚:「何以鎮之?」

雲中子揭開水火花籃,取出巨闕劍道:「只需將此劍懸掛,三日後妖孽必死。」

紂王忙吩咐將劍懸掛在分宮樓,又見雲中子真乃道德之士,又有降妖除魔的本事,起了招攬之心,卻聽的雲中子表自己好處:身逍遙,心自在;不操戈,不弄怪;萬事忙忙付肚外。吾不思理正事而種韭,吾不思取功名如拾芥,吾不思身服錦袍,吾不思腰懸角帶,吾不思拂宰相之須,吾不思借君王之快,吾不思伏弩長驅,吾不思望塵下拜,吾不思養我享祿千鍾,吾不思簇我有人四被。小小廬,不嫌窄;舊舊服,不嫌穢。製芰荷以為衣,結秋蘭以為佩。不問天皇、地皇與人皇,不問天籟、地籟與人籟。雅懷恍如秋水同,興來猶恐天地礙。閑來一枕山中睡,夢魂要處蟠桃會。那裏管玉兔東升,金烏西墜。」

紂王要賞賜金銀,雲中子也不收,作詩曰:

隨緣隨分出塵林,似水如雲一片心。

兩卷道經三尺劍;一條藜杖五弦琴。

囊中有葯逢人度;腹內新詩遇客吟。

一粒能延千載壽,慢誇人世有黃金。

紂王艷羨,又感疲倦,雲中子告辭不提。

紂王與雲中子暢談,百官聽說天子在於一道人談說,也是無可奈何,天子又已回后宮去了,百官隻得散朝。

紂王回宮卻不見妲己來迎,心下奇怪,卻聽得來報蘇娘娘病倒了,紂王大驚,忙去探視。原來妲己是被巨闕劍劍氣所傷,想得此法要毀此劍。紂王自是被妲己一番巧言哄得不知東西南北,財紅中,隻大罵雲中子妖道,然後焚毀了巨闕劍,妲己的病立馬就好了。

且說此時雲中子尚不曾回終南山,還在朝歌,忽見妖光復起,沖照宮闈,雲中子點嘆曰:「我隻欲以此劍鎮滅妖氛,稍延成湯脈絡,孰知大數已去,將我此劍焚毀。一則是成湯合滅;二則是周國當興;三則神仙遭逢大劫;四則薑子牙合受人間富貴;五則有諸神欲討封號。罷,罷,罷,也是貧道下山一場,留下二十四字,以驗後人。」雲中子取文房四寶,留筆跡在司天台杜太師照牆上。詩曰:

妖氛穢亂宮庭,聖德播揚西土。

要知血染朝歌,戊午歲中甲子。

雲中子題罷,徑回終南山去了。

雲中子題詩,杜太師還家見得牆上詩句,心知必是前日見紂王的道人,題此詩句,杜太師也是能識天象之人,思索之下,只怕宮中真是有妖精,當下與相商容善談,決心進諫天子。

紂王看畢杜太師奏摺,心下也有思量,覺的說的也有些道理,卻被妲己一通言語蠱惑,要將杜太師梟示眾,商容大驚,與百官欲求情,紂王不從,反把商容趕出。還是要殺杜太師,卻不知百官之中有一忠臣義士,乃是上大夫梅伯,梅伯性情剛烈,聽得紂王如此昏庸殘暴,當下大怒,喝退押解杜太師的武士,要去見紂王,百官剛有話說也被梅伯呵斥,與商容去見紂王。

紂王聽梅伯、商容擅闖宮闈,先就失了禮數,心下不快,梅伯見駕,言語呵斥紂王,紂王有些怒氣,削去梅伯上大夫官職,梅伯大罵:「昏君聽妲己之言,失君臣之義,今斬元銑,豈是斬元銑,實斬朝歌萬民!今罷梅伯之職,輕如灰塵。這何足惜!但不忍成湯數百年基業喪於昏君之手!今聞太師北征,朝綱無統,百事混淆。昏君日聽讒佞之臣,左右蔽惑,與妲己在深宮,日夜荒淫,眼見天下變亂,臣無面見先帝於黃壤也!」

紂王大怒,要武士在殿前金瓜擊頂,打死梅伯,妲己趁機言道:「妾啟主公:人臣立殿,張眉豎目,詈語侮君,大逆不道,反常,非一死可贖也。且將梅伯權禁囹圄,妾治一刑,杜狡臣之瀆奏,除邪言之亂正。」紂王問曰:「此刑何樣?」妲己曰:「此刑約高二丈,圓八尺,上、中、下用三火門,將銅造成,如銅柱一般;裏邊用炭火燒紅。卻將妖言惑眾、利口侮君、不尊法度、無事妄生諫章、與諸般違法,跣剝官服,將鐵索纏身,裹圍銅柱之上,隻砲烙四肢筋骨,不須臾,煙盡骨消,盡成灰燼。此刑名曰『砲烙』。若無此酷刑,姦猾之臣,沽名之輩,盡玩法紀,皆不知戒懼。」

紂王大喜,忙傳令下去,建造炮烙,商容心灰意冷,決定辭官歸隱,紂王苦勸不住,隻得由他去了。

商容辭官,百官俱十裡相送,

數日,工匠來報炮烙銅柱俱已建造完成,紂王大喜,來日早朝要當朝炮烙梅伯。

次日,紂王升殿,武成王黃飛虎見殿東二十根大銅柱,不知此物新設何用。王曰:「傳旨把梅伯拿出!」執殿官去拿梅伯。紂王命把砲烙銅柱推來,將三層火門用炭架起,又用巨扇扇那炭火,把一根銅柱火燒的通紅。眾官不知其故。午門官啟奏:「梅伯已至午門。」王曰:「拿來!」兩班文武看梅伯垢面蓬頭,身穿縞素,上殿跪下,口稱:「臣梅伯參見陛下。」紂王曰:「匹夫!你看看此物是甚麼東西?」梅大夫觀看,不知此物,對曰:「臣不知此物。」紂王笑曰:「你隻知內殿侮君,仗你利口,誣言毀吧。孤躬治此新刑,名曰『砲烙』。匹夫!今日九回殿前砲烙你,教你筋骨成灰!使狂妄之徒,如侮謗人君,以梅伯為例耳。」梅伯聽言,大叫,罵曰:「昏君!梅伯死輕如鴻毛,有何惜哉?我梅伯官居上大夫,三朝舊臣,今得何罪,遭此慘刑?只是可憐成湯天下,喪於昏君之手!久以後將何面目見汝之先王耳!」紂王大怒,將梅伯剝去衣服,赤身將鐵索綁縛其手足,抱住銅柱。可憐梅伯,大叫一聲,其氣已絕。只見九間殿上烙得皮膚筋骨,臭不可聞,不一時化為灰燼。可憐一片忠心,半生赤膽,直言諫君,遭此慘禍!正是:一點丹心歸大海,芳名留得萬年揚。

梅伯死後,一點真靈飄上封神榜,元始天尊立有感應,心道:「大劫已起,是該薑子牙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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