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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鴻蒙之眾生之道》第七章 高莊心猿擒木母 蒼莽紅雲收夔牛
上回說到紅雲與袁洪的道門西行組合路遇五爪金龍,於是乎紅雲多了一匹極品坐騎金龍馬,唐僧也出了大唐邊界,在兩界山遇上了被壓在五指山下的齊天大聖,那齊天大聖本就是為了唐僧西行取經保駕護航的,於是乎三藏法師救出了困了五百年的齊天大聖,安全方面總算是有了保障,佛門西遊人馬也是信心滿滿,繼續上路。

這佛門師徒二人一路西去,正值夜晚,在一戶人家借宿一宿,不料半夜來了強盜,那齊天大聖被壓了五百年,正是一肚子邪火沒處泄,這下可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孫猴子掏出金箍棒一頓棒子打下去,可憐!那些個強盜不過是凡人,欺負一些老實巴交的鄉民還行,那裏能敵的過這個煞星?那一萬多斤的棒子誰能抗的住?骨肉都作齏粉矣!

三藏何曾見過這等陣仗?早嚇的面若死灰,哆哆嗦嗦。見孫猴子把人打成了肉醬,差點沒昏了過去。可憐這個自幼修持,不染葷腥,不殺生的長老真是在挑戰他的心理極限啊!

那長老真箇是被慈悲為懷洗腦了,痛斥孫猴子凶頑,那猴子哪裏受過這等鳥氣?一氣之下了狠,一個跟鬥就不見了。那長老登時傻了眼,次日隻好戚戚然獨自上路。

猴子受了悶氣回了花果山,半路上氣不過,去了東海龍宮找老鄰居東海龍王討杯酒吃,老龍王受人所託,楞是勸回了猴子。

卻不料觀音給了唐僧緊箍和緊箍咒,這下猴子中了招,有的治他,他也隻好安寧了,自此安心護送唐僧去西天取經,也沒了別念。

師徒二人路過鷹愁澗,你道為何叫這個名字?只因這山澗甚是險惡,鷹見了也愁不得過,怎見得?有詩為證:

涓涓寒脈穿雲過,湛湛清波映日紅。聲搖夜雨聞幽谷,彩朝霞眩太空。

千仞浪飛噴碎玉,一泓水響吼清風。流歸萬頃煙波去,鷗鷺相忘沒釣逢。

師徒兩個正然看處,只見那澗當中響一聲,鑽出一條龍來,推波掀浪,攛出崖山,就搶長老。慌得個行者丟了行李,把師父抱下馬來,回頭便走。那條龍就趕不上,把他的白馬連鞍轡一口吞下肚去,依然伏水潛蹤。行者把師父送在那高阜上坐了,卻來牽馬挑擔,止存得一擔行李,不見了馬匹。他將行李擔送到師父面前道:「師父,那孽龍也不見蹤影,只是驚走我的馬了。」三藏道:「徒弟啊,卻怎生尋得馬著麽?」行者道:「放心,放心,等我去看來。」

那行者一個胡哨,上了雲,手搭涼棚,火眼金睛明察秋毫,四下裡不見馬兒,行者謂唐僧曰:「師父,四下裡也不見馬兒,想必是被那孽龍吃了。」

那長老愁「此去西天路途遙遠,如今沒了腳力,怎生奈何?你說你能降龍伏虎,卻不知可否擒得那孽龍,好叫他還我馬匹?」

那行者哪裏受的了三藏的激將?當下大呼:「這有何難?師父且看俺老孫的本事!」

那長老又道:「你既去尋那孽龍,他卻不知從何處出來,萬一將我也吃了,豈不人馬兩空?」

行者大怒:「你卻是要馬,卻又不許我去,如此你就守著行李坐到老吧!」

那長老不知如何作答,行者也正自惱怒,卻有六丁六甲,五方揭諦、四值功曹、一十八位護教伽藍前來護佑三藏,那行者這才放心前去降龍。

卻說那龍吃了三藏的白馬,伏在那澗底中間,潛靈養性。只聽得有人叫罵索馬,他按不住心中火,急縱身躍浪翻波,跳將上來道:「是那個敢在這裏海口傷吾?」行者見了他,大吒一聲「休走!還我馬來!」輪著棍,劈頭就打。那條龍張牙舞爪來抓。他兩個在澗邊前這一場賭鬥,果是驍雄。來來往往,戰罷多時,盤旋良久,那條龍力軟筋麻,不能抵敵,打一個轉身。又攛於水內,深潛澗底,再不出頭,被猴王罵詈不絕,他也隻推耳聾。

行者沒及奈何,隻得回見三藏道:「師父,這個怪被老孫罵將出來,他與我賭鬥多時,怯戰而走,隻躲在水中間,再不出來了。」三藏道:「不知端的可是他吃了我馬?」行者道:「你看你說的話!不是他吃了,他還肯出來招聲,與老孫犯對?」三藏道:「你前日打虎時,曾說有降龍伏虎的手段,今日如何便不能降他?」原來那猴子吃不得人急他,見三藏搶白了他這一句,他就起神威道:「不要說,不要說!等我與他再見個上下!」

這猴王拽開步,跳到澗邊,使出那翻江攪海的神通,把一條鷹愁陡澗徹底澄清的水,攪得似那九曲黃河泛漲的波。那孽龍在於深澗中,坐臥不寧,心中思想道:「這才是福無雙降,禍不單行。我才脫了天條死難,不上一年,在此隨緣度日,又撞著這般個潑魔,他來害我!」你看他越思越惱,受不得屈氣,咬著牙,跳將出去,罵道:「你是那裏來的潑魔,這等欺我!」行者道:「你莫管我那裏不那裏,你隻還了馬,我就饒你性命!」那龍道:「你的馬是我吞下肚去,如何吐得出來!不還你,便待怎的!」行者道「不還馬時看棍!只打殺你,償了我馬的性命便罷!」他兩個又在那山崖下苦鬥。鬥不數合,小龍委實難搪,將身一幌,變作一條水蛇兒,鑽入草科中去了。

那猴子屢屢擒不住孽龍,無名火起,撚個訣,叫出山神土地,那土地說要去南海請觀音才能降伏,那猴子跟三藏說了,三藏曰:「你次去請菩薩卻要好多時辰?留我貧僧一人在此忍飢挨餓怎生奈何?」

那猴子急的無法,只聽得暗空中有金頭揭諦叫道:「大聖,你不須動身,小神去請菩薩來也。」行者大喜,道聲:「有累,有累!快行,快行!」那揭諦急縱雲頭,徑上南海。行者吩咐山神、土地守護師父,日值功曹去尋齋供,他又去澗邊巡繞不題。

卻說金頭揭諦一駕雲,早到了南海,按祥光,直至落伽山紫竹林中,托那金甲諸天與木叉惠岸轉達,得見菩薩。菩薩道:「汝來何乾?」揭諦道:「唐僧在蛇盤山鷹愁陡澗失了馬,急得孫大聖進退兩難。及問本處土神,說是菩薩送在那裏的孽龍吞了,那大聖著小神來告請菩薩降這孽龍,還他馬匹。」菩薩聞言道:「這廝本是西海敖閏之子。他為縱火燒了殿上明珠,他父告他忤逆,天庭上犯了死罪,是我親見玉帝,討他下來,教他與唐僧做個腳力。他怎麼反吃了唐僧的馬?這等說,等我去來。」那菩薩降蓮台,徑離仙洞,與揭諦駕著祥光,過了南海而來。

那菩薩來了說與唐僧前因後果,叫那龍出來認師父,那小白龍得知此乃他苦等的取經人,登時大喜,變坐白馬模樣,唐僧騎著白龍馬,前面孫猴子開道,高高興興上路了,菩薩自回南海不提。

此一行人,一路上風餐露宿,飽經風霜,行了數月,一日天色將晚,一行人寄居在觀音院,那觀音院老主持是個喜好收藏袈裟之人,將他那些收藏的袈裟拿出顯擺,那行者看不過,也將唐僧的錦斕袈裟拿出來賣弄,這一下那個老主持可就呆了,哭求唐僧借他看上一宿,那三藏無奈隻得答應了,那老主持回禪房看了半宿,有心據為己有,卻又不知如何是好,有一小僧出了主意,趁著夜班熟睡之際帶刀要去殺死唐僧師徒,可那猴子何等乖巧?早就警覺,反而把那和尚戲弄一頓,那和尚心下一狠,放火燒了幾間禪房,行者卻是早上了南天門借了避火罩,還順便助了一陣風,把整個觀音院都給燒了,次日唐僧起床見個禪院成了廢墟,大吃一驚,聽的行者細說緣由,三藏埋怨行者賣弄惹下禍端,那行者只是笑了笑忙著去找袈裟了,這一找可不得了,袈裟不見了,老住持也被燒死了,猴子找不著兇手,又被唐僧埋怨,猴子怕三藏念緊箍咒忙外出找尋,這一找卻是現被那黑風山的熊羆怪給趁亂順手牽羊牽走了,行者大鬧黑風山,把個熊精嚇的縮在洞中不敢出來,行者也沒奈何,隻好又去南海尋觀音,觀音一到立馬解決難題,熊精跟著觀音回南海看守紫竹林去了,行者也找回了袈裟,三藏繼續上路。

師徒行了五七日,來到一莊,見一少年背包袱而出,一路上嘴裏咕咕唧唧,行者上前問路,那少年神色不耐,行者察言觀色,知曉此人有為難之事,行者要其相告,那少年觀行者相貌古怪,不是凡品,隻好如實相告,原來此處叫做高老莊,那高太公有一個女兒,年方二十歲,更不曾配人,三年前被一個妖精佔了。那妖整做了這三年女婿,太公不悅,說道女兒招了妖精,不是長法,一則敗壞家門,二則沒個親家來往,一向要退這妖精。那妖精那裏肯退,轉把女兒關在他後宅,將有半年,再不放出與家內人相見。那高太公把了那少年幾兩銀子,要他去尋法師降妖,不料尋來的法師都是膿包,降妖不成還搭上了自己姓名,那少年被高太公罵了一頓,責令他立即尋著有能耐的法師來,不然就不用回家了。

那行者一聽降妖,頓時大喜曰:「你的造化,我有營生,這才是湊四合六的勾當。你也不須遠行,莫要化費了銀子。我們不是那不濟的和尚,膿包的道士,其實有些手段,慣會拿妖。這正是一來照顧郎中,二來又醫得眼好。煩你回去上復你那家主,說我們是東土駕下差來的禦弟聖僧往西天拜佛求經者,善能降妖縛怪。」

那少年把唐僧師徒帶回家,行者在高太公面前顯露了一手,高太公驚為天人,叫起降妖,猴子也不負所託,變坐高小姐的模樣等那妖怪來,那妖怪來了,猴子火眼金睛一瞧,卻是個豬精。那猴子暗笑:「這等模樣也要娶媳婦兒?」

猴子好生戲弄了那豬精,豬精聞說那高太公要請齊天大聖降伏他,嚇著要回老巢,那猴子立馬變成原樣追去。

那豬精原來是天界天蓬元帥,這廝卻是吃了九轉金丹成道,也是道心不穩,吃多了酒,跑到了廣寒宮扯著嫦娥要睡覺,結果被拿了,按律當斬,吃的太白金星求情,該責兩千錘,貶下凡塵,錯投豬胎,兩個大打出手,天蓬元帥吃不住行者棒子重,躲回了老巢雲棧洞,行者看了天色將明,於是也回了高老莊,高太公聞說行者把妖怪打走了,央求行者好人做到底,將那妖怪降伏。

那行者本就想與那天蓬見個高低,只是回來報個信,現在正好繼續去跟天蓬打架。那天蓬也不是呆到家夯貨,問曰:「你那老家本在東勝神州傲來國花果山水簾洞,怎的跑到我這兒來了,莫不是我那丈人去尋你的?」

那行者曰:「非是你丈人尋我,乃是我如今改邪歸正,保取經人去取經,路過此地,管上一管。」

那天蓬聞說取經人來此,慌的仍下釘耙,忙問:「取經人在何處?勞煩引見!」

行者問曰:「你卻是問取經人何乾?」

那天蓬答曰:「我卻是奉觀音菩薩之命在此等候取經人,菩薩說事成之後還我個正果。」

那行者這才相信,把個天蓬擒回了高老莊,那長老聞說原來是觀音給自己安排的徒弟,喜的望天膜拜。三藏給天蓬取法號,那天蓬嚷嚷著觀音已經給他取了,喚作「豬悟能」,唐僧大喜,又給了他個別號「八戒」。

佛門取經大隊又加了一人,一行人拜別高太公,繼續上路了。

這邊廂道門傳經大隊也不甘示弱。袁洪跟紅雲也是一路風餐露宿,飽經風霜,日出而行,日落而息,一路上跋山涉水,雖無甚山精妖怪,卻也有不少洪水猛獸,只是如何是袁洪的對手,都化作盤中餐,腹中肉了,這一路卻是一路上嘗遍了山珍野味,比之佛門那路卻是生活水平高上了不少。

這一日,道門取經大隊已經來到了蒼茫山,這蒼茫山也是東勝神州一處大山,方圓四十萬裡,雖然不需全部繞過,只是路程也是不近,金龍馬也是神駿,日行萬裡也是小意思,饒是如此,想要過蒼茫山也是需要不少時日不過對於仙人來說最不缺的就是時間,而且道門這路人馬是從東勝神州如西牛賀州,而佛門是從南瞻部洲如西牛賀州,算來還是道門的路遠些,所以道門壓根就沒想在佛門前面入西牛賀州,再說,在他前面也沒意思。

這蒼茫山在地仙界也算是一處大山了,風景甚是清奇,因此道門這一路人也不急著趕路,一路山還有些遊山玩水的意思。

這蒼茫山地接靈脈,靈氣充足,山中也有不少修士,都是散修,平時都是忙著修道養真,見了紅雲一行人也沒管,這蒼茫山中卻還是有一個聖人們給紅雲安排的成員。

那紅雲一路上正自欣賞風景,突然前面一個牛頭人扛著大鎚,大喝一聲:「呔!來者可是傳經人?」

這一聲大喝,險些沒把紅雲驚的掉下馬來。袁洪也是一驚,暗道:「這廝嗓門這般大?」仔細一看袁洪大笑,繼而怒曰:「你這潑牛,好好的鬼叫些什麼,嚇著老袁怎麼辦?就算沒嚇著老袁,嚇著師父怎麼辦?」

那牛頭怪物卻是楊清的坐騎夔牛,這次得到老爺的許可要他保護傳經人去西方宣揚道門**,歡喜的不得了,楊清還賜下了法寶,這廝卻是隨楊清多年,雖然道行不高,法力神通卻是了得,好不容易得到外出的機會,興奮之下嗓門大些也是正常了,袁洪見到夔牛就知道自己以後不用挑擔子了,這三千卷黃庭經雖然對於袁洪來說完全沒有重量,但是這白毛猿猴還是覺得渾身不自在,這次有頭牛來了,不做苦力豈不是浪費資源?於是乎,紅雲的傳經大隊裡又多出一人,還是勤勞的老牛,挑擔子的光榮任務就交到了他的肩膀上,在紅雲看來膀大腰圓的夔牛明顯比瘦小的袁洪更適合乾這類夥計。夔牛不得不挑上擔子,眼含熱淚:「師父真是看中俺老牛啊,這麼重要的東西都交給我保管。」夔牛暗下決心要好好表現,袁洪也終於可以在心中暗唱「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道門傳經大隊再增一人,繼續向西而去。不知此去吉凶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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