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遊戲就能變強》第四百一十六章 反轉夢境
「我每次練完武都會把它好好地放到武器架上,怎麼可能不知道放到哪裏......」阿文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頭懊悔的說道。
仲吉默默的說道:「我們陪你找,你不要著急。」語氣裡他自己不知道的安撫。
劉奕看了看他,說道:「我們也幫你找。」
阿文愣了一下,看著他說道:「你是?」
劉奕笑了笑,說道:「來幫你的人。」說完就開始滿院子裏找長槍。
阿文慢慢地皺起眉頭,也沒有說什麼。他知道仲吉已經是醒孽樓樓主了,而且也知道他一定能遇到很多很多奇奇怪怪的人。
但是這個人,總感覺是不太對勁……
怎麼說,好像是遊離於其他人之外的一個人。
安鴻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但是覺得這院子也太大了。
「你這院子也太大了。」安鴻說道。
阿文抬頭看了看,說道:「算了吧。」
說完就回了屋子。
仲吉連忙跟了上去,說道:「怎麼了?」
「找不到就找不到吧,沒用了也。」阿文看著屋子外邊,眼神空洞:「反正人也被我弄丟了……」
仲吉看著他,也沒有說話。劉奕也跟著走了進來,看著他們氣氛有點凝固,說道:「怎麼了?找到了嗎?」
「沒有。」仲吉搖了搖頭,說道。
劉奕看著旁邊的安鴻,悄悄的說道:「你能入夢嗎?」
「現在入夢?也沒用啊。」安鴻低著頭說道:「不過我可以利用幻境反轉。」
「什麼?」劉奕愣了一下,畢竟幻修是他所不曾涉及的領域。
「就是,我可以製造一個在這裏之前的幻境,然後反轉幻境。」安鴻想了想,說道:「就好像是把鏡子轉過來,變成了正方向。」
……
劉奕想了想,說道:「能反轉到那個時候嗎?你製造的幻境也不可能是對應那個時候的啊?」
「不一定是非要那個時候的。」安鴻搖了搖頭,說道:「只要給我一個對應時間的幻境媒介,讓我可以反轉就好了。」
「需要我做些什麼嗎?」劉奕點點頭,說道。
既然自己不知道這種術法,那麼就打個下手也行。
「倒不需要你,得需要阿文。」安鴻小聲地說道:「但是我就是怕他不合作啊。」
「我去跟仲吉說說。」劉奕走到了仲吉身邊,說道:「我們這有個法子,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仲吉點點頭,說道:「你說,能找得到就可以了。」
阿文也突然變得精神起來,靜靜地看著劉奕,彷彿下一秒劉奕就可以從他的手裏變出消失的長槍一樣。
「我們這裏有一個幻修。」劉奕招招手,讓安鴻過來,說道:「他有一個法子,但是需要阿文來參與才可以。」
「什麼?」阿文愣了愣,說道:「我能幹什麼?」
「我需要你的記憶,然後編造一個幻境,進行反轉術法。」
安鴻解釋道。
「反轉?」仲吉皺了皺眉頭,說道:「反轉什麼?怎麼反轉,你又不知道真實的情況,怎麼去反轉。」
「我只是需要一個媒介。」安鴻比劃了一下,說道:「媒介到了,我就可以反轉。」
「你有幾成的把握?」阿文聽完之後,愣了愣,問道:「你不能說完全就可以讓時間回溯,你只是一個幻修。」
仲吉也看著他,說道:「確實是如此。」
「我從來也沒有說,我反轉能夠完全回溯到原來的事件發生的情況。」安鴻心裏也是不爽,說道:「我只是利用我能夠做的東西,我的能力,然後去幫助你。」
「不過你這麼一說,我還是不去弄了。」安鴻擺擺手,也就沒再說話。
「嗯……」劉奕尷尬的撓撓頭,說道:「別別別,我們也只是一個建議罷了,如果二位不想試一試這個方法,我們還是用別的辦法吧,畢竟也是很重要的東西。」
氣氛有點沉默和尷尬,仲吉也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阿文慢慢地開口說道:「抱歉,我並無此意。我只是有點著急,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他摸了摸自己的頭,說道:「自從那件事情之後,我腦子就渾渾噩噩的,如果冒犯到你了實在是我的過錯。」
說完,阿文還站起來鞠了一躬。
安鴻聽他這麼說,就算是太生氣,也不太好意思生氣了。
阿文本身就是一個悲劇所在了。
「那你願意試一試嗎。」安鴻問道:「我保證不會窺探你的記憶,只是會抽取你的一點點夢魘。不會讓你受傷的。」
「好。」阿文點點頭,說道:「這個我倒是不會介意,至於記憶,你抽不抽取我也無所謂了,沒事。」
「好。」安鴻拿出了食夢鼎,捏了個法決,輕輕的念叨:「溯洄夢境。」
阿文在他的對面,聽到他念了咒語,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一陣淡淡的紫色霧氣升騰了起來,慢慢地籠罩在了阿文的身上。
安鴻的神識化作了紫色霧氣中的其中一綹,慢慢地侵入了阿文的夢境。
阿文的記憶像是走馬燈一樣,幻化成一片一片的片段,在安鴻的眼前一個一個的展現。
他之前只是聽仲吉的故事,側面的了解了阿文和白書生之間的故事。但是他現在就像是在阿文的腦袋裏一樣,就好像是他自己經歷的一樣。感受阿文的喜怒哀樂。
之前一起生活的時候的幸福快樂;一起經歷危機時的驚心動魄,還有最後白書生死亡的時候心裏的絕望和茫然。
他能深切的感受到了,阿文在那之後,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
麻木不仁,對於死亡的渴望,對於生活結束的嚮往。
可他沒辦法,他吃了紫丹參,不說讓他長生不老,但是也是讓他能多活幾十年。
而且藥效也讓他變得更加身體強健了。
安鴻看了看,就略過之前的事情了,看了實在是太過揪心,更不用說他是在阿文的角度去看這些事情的。
就好像是把心又一點點剜出來一樣痛苦。
他慢慢地遊盪到了最後一次見到長槍的記憶點,果然是他好好放在了武器架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