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遊戲就能變強》第四百一十九章 那年花朝節
劉奕和安鴻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感覺這個連瀚文還是比他老爹靠譜點的。「那她現在還在你們府上嗎?」仲吉問道。
連瀚文被問住了,說道:「我也不知道,我那時時常都是在自己屋子裏的,我從不出去。但是要是我母親那邊的婢女我也更不知道了。」
「嗯。」劉奕點點頭,說道:「讓我們來猜測一下,有可能她沒走,而且在為連夫人做事。再一個可能就是已經被趕出去了,但是如果被趕走了,她也沒可能再回來,所以只能是……」
「她沒走。」安鴻說道。
「對,只能是這個解釋。」劉奕點了點頭說道。
「她怎麼了?」連瀚文還是一臉懵逼,問道:「是她出什麼事情了嗎?」
「我們懷疑長槍是她拿走的,或者是她藏起來的。」安鴻解釋道。
連瀚文看了看他,說道:「有什麼證據嗎?」他自然是看得出來,這個女人穿的是連府裡的婢女服飾。
其實他一直沒覺得是府上的人拿的,畢竟阿文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府上的人也很少能遇見他。並且那把長槍也不是看起來很貴重的兵器,府上的人也沒有那種修仙的修士對這個也不覺得很有想要的慾望。
可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曾經是跟阿文有過一丟丟的過節。也有很大一個可能是被人支使也說不定。
「沒有證據。」安鴻直截了當的說道,阿文也心裏一驚,本來他還想想一些理由糊弄過去。
不過說實話也是好的,畢竟他們確實沒有證據。
「你們沒有證據在這裏胡亂懷疑別人,是不是不太好?」連瀚文皺著眉頭說道。
說歸說,確實不能單憑一個夢境反轉的法術就把人弄過來問她是不是拿了長槍,或者是藏了起來。
「有一點線索也是好的。」仲吉淡淡的說道,讓連瀚文好一頓窩火。
連瀚文沒好氣的說道:「你覺得是線索,對別人說不定就是困擾了。」
仲吉沒管他,對安鴻說道:「我去找小翠,你們繼續在這裏看夢境。」
安鴻點點頭,說道:「好。」
說完,仲吉連看也沒看連瀚文一眼,就走了。
「好了,連少爺,跟我們一起來看看這個吧。」劉奕笑眯眯的說道,推著他又重新坐到了石凳上。
連瀚文雖然是很生氣,但是不得不說,他第一次見阿文這麼平靜的跟他待在一起。
還是挺稀奇的。
連瀚文坐在石凳上,阿文心裏一陣不舒服。其實平時除了輸送靈力的時候,他都是不願意跟連瀚文坐在一起的,一個是不喜歡再一個就是不樂意?
現在也是沒辦法,只能這麼坐著,跟他一起看夢境。
坐了一會兒,阿文實在是不願意跟他坐這麼久。所以他坐了一會兒,就起身回小廚房去泡了一壺茶。
連瀚文看著他走了,心裏也是有一陣的不舒服,但是看著他端著茶水走了出來,心裏暗暗的鬆了口氣。
其實連瀚文是一直很希望跟阿文做朋友的。他知道阿文之前是做醒孽樓殺手的,作為一個常年纏綿病榻的人,對於這種非常自由又刺激的經歷是非常嚮往的。
雖然在一開始,連倫告訴他說要給他找一個鼎爐的時候他是生氣的。他讀的書多又雜,也是了解過許許多多這樣的事情的。這正是因為這個,他才更生氣。
一些人家也是經常給自己家的子孫尋找鼎爐來輔助修鍊。但是大部分人家都是因為自己家的孩子是沒什麼靈力儲存才需要鼎爐來輔助靈力儲存。
說白了,就是廢人才用的東西。
雖然連瀚文自己確實是纏綿病榻,但他並不覺得自己是個廢人。既是爹不疼娘不愛,自己也能苟活下去,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他知道自己的父親雖然是不愁吃穿給他,但是他知道父親並不是像話本裡那樣愛自己,所以自己也不奢望。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他的父親也是把他當個廢人來看的。他發了一頓火之後也就釋然了,確實,自己是個廢人,還有什麼可嫌棄的呢。自己也不會讓他得到任何驕傲的情緒,能做的只是待在家裏不給他惹禍。
他知道自己的「懂事」的美名傳揚,幾乎朝堂上的官宦都知道,連大人家的兒子,是遠近聞名懂事聽話的。
是啊,不懂事聽話他怎麼可能做的到。常年在床上躺著,身體孱弱也是人盡皆知的。
所以大家聽到連倫給自己的兒子整了一個鼎爐,也是十分驚訝的。
連倫的兒子連床都下不了,還給他找鼎爐?
連瀚文自己都能知道外界是怎麼議論自己的,但是他肯定是阻擋不住的。乾脆讓別人說吧。反正也是如此。
但是他心裏卻是還是有一陣煩躁,到了那晚。
那天是花朝節,花朝節他一般都是不出來,跟往常一樣。不過因為那天連倫要宴請很多人,他怕有一些不知道連瀚文情況的人亂闖進連瀚文的院子,打擾到他的休息。所以找了府裡的侍從在門口守著。
當然連倫是想要讓暗衛來擔任這個職務,但是當天的暗衛都被他遣送回去過節了,所以他只能讓府裡一些看起來比較健壯的侍從在門口守著。
暗衛把守有什麼好處呢,一是不會輕易受到蠱惑,而擅離職守。二是不會輕易因為一些謊言而輕易擅離職守。
本來連瀚文以為會是一個平靜的跟平常差不多的花朝節,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出事了。
他當時正在屋子裏坐著看書,只聽見一聲「呃」的悶響,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他知道門外是有人在看著的,但是屋裏是沒有人的。
還是因為花朝節,所以他自己也讓一些下人都回去了,不必在這裏守著他。
連瀚文聽著悶響,沒人幫助,只能是自己慢慢地站起來走過去問。
「發生什麼了?」
此時從門外傳來了一聲悶悶的有點嘶啞低沉的男聲:「無事。」
也不能說是討厭,充其量就是不習慣。對於一個大男人給他輸送靈力,他確實是不習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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