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遊戲就能變強》第三百七十九章 連瀚文
「我是來送葯的。」清蛇自然是知道這個的,他低著頭,說道:「你別這樣,我死了白書生也沒救了。」小毛就算是再兇殘,也不會說這麼不近人情。
他只是看了看清蛇,自覺的讓出一條路給她。
清蛇走進了小毛,想要伸手摸一摸他的腦袋,被小毛一歪頭躲過去了。
他看著趴在一旁的小毛,苦笑了一聲。
但是沒辦法,只能往客廳裡走。
他剛走進客廳,一隻手做爪狀沖他襲來。
剛剛被小毛那麼一推,心裏也煩躁的不行。
本來相遇的喜悅之情都被沖跑了。
這裏又來一個送死的。
他帶著些怒氣還手,誰知道這人還是不死心,又沖了上來。
「仲吉。」
阿文的聲音傳來,帶著疲憊。
仲吉停了下來,淡淡的看著眼前的清蛇。
「又一條賴皮蛇。」仲吉嗤笑一聲,說道:「你們丞相府是蛇窩嗎?」
清蛇看了他一眼,也沒說話。
他知道仲吉是魔族,已經聞出味道來了。但是他現在不想跟人打架,尤其是在小毛的面前。
「解藥。」阿文走到清蛇的面前,伸出手來。
清蛇也沒說什麼,直接把解藥給了阿文。
他能說什麼。他既不是清管家,也不是丞相。
幸好是自己來給他送解藥,說不定再耽擱一會兒,這白書生就會暴斃而亡了。
阿文趕緊把解藥往白書生嘴巴裡送。
仲吉在旁邊也不知道該乾點什麼,只能幹等著著急。
「給你水。」
清蛇走到旁邊,倒了一杯水給阿文。
阿文沒多想,低頭說了句:「多謝。」
輕輕的扶著白書生給他喝水。
安頓好了,之後白書生就沒有再抽搐了,只是有一點點臉色發白。
「幫我一把,仲吉。」阿文把白書生扶了起來,架在自己肩膀上。
仲吉在旁邊輕輕的扶著,以防萬一。
阿文把白書生安頓到了屋子裏,脫了衣服,蓋好被子。
站在床前靜靜地看了一會白書生,就走了出去。
仲吉此時已經感覺鵝蛋會有事情發生了,但是他不敢問。只能亦步亦趨的跟著阿文出了門口。
清蛇就坐在大廳,依舊是看向了小毛趴的地方。
「走吧。」阿文對清蛇說道。
清蛇點了點頭,站起身來。仲吉聽這話可就懵了,說道:「你上哪兒啊?白書生不需要你照顧了嗎?」
「你幫忙照顧一下吧。」阿文看了看他,說道:「麻煩你了。」
仲吉更加懵逼了,實在是想不通怎麼回事兒。
不是他不想幫著照顧白書生,而是阿文向來是覺得白書生就像是他的親人一樣,生個小病發個小災都能嘮嘮叨叨,看顧半天。
這次這麼嚴重的毒發,就是喂個葯就跟別人走了?
他發覺會有事情發生,直接問道:「那你去哪兒。」
阿文顯然是很難過,他看了看白書生房間的方向,苦笑一聲,說道:「你就當我去給他拿解藥,死在那裏了吧。」
去丞相府,說是死了也不為過了。阿文想起那幾年裏痛苦的回憶,還有跟自己相依為命的白書生。
沒辦法了,小白,下輩子吧,我下輩子還能遇到你,我們再一起過普普通通的平凡日子。
仲吉見他就要走,立馬衝過去拉住了他的胳膊,說道:「你走了他怎麼辦?」
「我走了,他能活的好好的。」阿文苦笑了一聲,說道:「如若我不走,連你都可能要死。」
「記得,每個月都去清醒茶樓要解藥。」阿文說道:「我希望你們都能好好的活著。」
說完,就跟著清蛇往外走。
這時小毛一下子咬住了阿文的衣角,死死的咬住就是不撒口。
阿文知道,他看見了清蛇之後情緒更加不穩定了。只能摸了摸他的頭,說道:「好好護著你小白哥哥,我走了。」
清蛇在旁邊看著他倆難捨難分的樣子,心裏酸的很,說道:「他死不了的,但是也不能和你們在一塊了,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他自己都有點後悔了,但是沒辦法,話已經說出口了,只能等待審判了。
「吼!」小毛朝著清蛇低吼一聲。
阿文摸了摸他,咬牙把衣角一撕。
「哧啦」一聲,一塊衣角應聲飄落,還剩下半塊的衣角還留在了小毛的嘴裏。
本來小毛就用了不少的力氣,阿文這麼一撕扯,直接一個慣性摔倒在地。
阿文見此機會,趕緊走出門,清蛇見小毛倒在地上,施法一陣清風,把小毛扶了起來。
後面的仲吉喊道:「阿文!你不能就這麼走了!」
阿文眼睛裏蓄滿了淚水,我不走,我不走你們就都要死。
丞相府
連倫剛剛去了一趟自己兒子的房間。
最近他的狀態已經不錯了,能夠自己起床看看書。
只不過還是有點虛弱,坐一會兒就要去床上繼續休息躺著。
連瀚文此時正坐在床上休息,自己父親走了進來。
他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他從小就不喜歡連倫,就算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自己也沒有半點感覺。
因為在他記事那天起,他就看見了連倫那個不耐煩的眼神。
好像自己是一個隨便一扔,也不會有人要的廢物。
母親說,父親很重視他,他給了他衣食無憂的環境,讓他安安心心的修養。
但是他不想這樣,他隻想自己能夠站起來,幫助分擔自己父親的難處。
哪怕一點也好。
可自己父親的一句話,徹底讓他看清了事實。
「你別瞎折騰了,沒用。」
這句話像是晴天霹靂一樣打在了自己的頭上。
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強求自己能夠站起來。
連倫雖然是說話不好聽,脾氣也不好,惡毒心腸。
但是對於自己這個兒子倒是關心備至。
之前到現在,他也沒有順再娶一個二房生一個身體健康的庶子。
「瀚文看書呢?」連倫笑眯眯的說道。
「是的,父親。」連瀚文低眉順眼的說道:「父親來孩兒房裏是有什麼事情嗎。」
「瞧你這說的。」連倫笑了笑,說道:「沒事我還不能來看看你了嗎?」
「當然可以。」連瀚文說道:「只是父親身居要職,本身就事務繁重,還要來看孩兒,實在是太過操心了,孩兒實在是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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