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遊戲就能變強》第三百八十三章 令牌
「呵。」白書生冷笑一聲,說道:「既然做了連現身也不敢了?你以為我聽不出你是誰嗎。」那人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令牌交出來。」
「笑話。」白書生笑了笑,說道:「你說交我就交的?你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
「快點,否則你是在這都不會有人知道。」
那個聲音聽起來很不耐煩的樣子。
白書生沒有說話,而是一直在盯著周圍的環境。
白茫茫的,什麼也沒有……
「幻境。」白書生下了結論,說道:「我知道是你清蛇,趕緊滾出來。」
說話聲音大了一些,扯到了傷口讓白書生不得不彎了彎腰。
「把令牌交出來,我可以立馬給你解藥。」從白霧中走出來一個人,赫然是一身青色衣衫的清蛇。
「果然是你。」白書生按了按身上的傷口,如果是普通兵器傷了他,還能用術法癒合。
可重要的是,用的白書生自己的匕首。
白書生匕首是專門找器修的修士煉成的,而且自己雖然是蛇族,但並不是蛇族裏最常見的毒系,而是水系法術,對於毒系只是知道一點點皮毛罷了。
所以他特意去蛇族換了一些在戰鬥中常用的毒物,讓器修的修士淬在匕首上。
所以白書生不光受了刀傷,而且還能感得到,自己的傷口在因為毒素的蔓延而逐漸開始惡化。
他自己當然是帶著解藥的,但是這個情況下,怎麼可能會有機會讓他吃解藥。
而且清蛇不知道給他下的是什麼毒,萬一出現了相互排斥的作用,之後吃虧的只有白書生。
所以白書生不得不施法讓這一塊兒的傷口的毒素蔓延的慢一些,之前在清蛇不再纏著他之後,才能夠動手。
清蛇沒有多說別的,說道:「令牌換解藥。」
說著,清蛇從自己的袖袋裏掏出了一個小瓷瓶。
「呵。」白書生嗤笑一聲,說道:「我不會換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說著,抬起手來握成爪狀,就沖清蛇撲了過去。
本來,白書生就受傷了,身體虛弱,又不停的使用妖力,現在已經是快要檣櫓之末了。
清蛇看著他明顯慢下來的動作,十分輕鬆的接下了白書生的招式。他淡淡的說道:「我勸你還是自己自覺一點,乖乖的把令牌交出來。我不想跟你打。」
「喔?」白書生笑了笑,說道:「卻是為何?難不成清護法還懂得禮讓一說?」
「因為沒多少意思。」清蛇鬆開他的手,慢慢地遠離了白書生,站在大概一尺遠的地方,說道:「你受傷了,我跟你打,勝之不武。」
白書生覺得有點可笑,說道:「我受傷還不是你乾的嗎?裝什麼假好心?」
白書生其實特別討厭清家兄弟倆,不光是因為他倆是蛇族那個醃臢地方的護法,還是連倫的狗。
雖然清蛇相相比清管家要正常一點,不那麼狗腿子一點,但是終歸是連倫身邊的核心人物之一。
白書生噁心極了。
清蛇皺著眉頭,說道:「我傷的你?我剛來怎麼會傷你?你在說什麼。」
白書生也感覺不太對勁,說道:「怎麼不是你了?我剛剛受傷你就出現在我的面前。還向我要令牌,裝的倒是一手好牌啊清蛇。」
清蛇靜默了一會兒,沒有說話。
「還有這幻境。」白書生揮了揮眼前的白霧,始終是找不到說話的清蛇的身影。
這幻境怎的,如此厲害。
白書生有點點不太耐煩,說道:「你不是會用幻術嗎。」
「我的幻術從來不用來困住人。」清蛇淡淡的說道:「我的幻術從來都是殺戮,你現在還完整的站在這裏,說明這個幻術不是我下的。」
「那又會是……呃!」
白書生突然感覺到了一陣疼痛,後背感到一陣濕意,白書生直到,應該是流了很多很多的血。
他猛地回頭,一把抓住了一隻手,竟然是剛剛在賭坊門口碰見的一個夥計。
當時還撞了他一下。白書生也沒說什麼。
估計那一點點不一樣的氣息是從這裏傳出去的。
「清蛇!出來。」白書生忍著痛苦說道:「你還說沒有你的事兒嗎?」
「呼」的一聲,白霧散去,看到了一臉面無表情的清蛇,後面還跟著一群人。
看衣服,穿的都是丞相府的家僕短打。
白書生這時候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至少醒孽樓裡的一些,連倫的探子,是不知道他們這次行動的。
看來,連倫是想要吞掉整個醒孽樓。
「我說過不要有人過去,怎麼,不聽?」清蛇冷冷的看著被白書生抓住的人,說道。
白書生還沒有仔細看。這下仔細一看,果然是那個任務目標。
人被白書生抓著,都可以感覺得到,自己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冰冷了起來。
尤其是聽到清蛇這麼一說,他更加害怕了。
本來他就是想上去,讓自己出出風頭。
反正誰也不上,抓住了之後自己也沾光。
所以在幻境裏,他擅自動了手。
他拿著白書生驅使的匕首,自己的捅向白書生的腹部。
清蛇帶來的這些個打手,其實是被幻境剔除在外的。
他能夠在幻境裏自由走動,還能看見路。
所以這人就更加膨脹了,結果被白書生抓了個正著。
「大人,大人我錯了,救我!」家僕大聲嘶吼著,彷彿旁邊的白書生就要吃掉他一樣。
白書生冷冷的說道:「閉嘴。」
他看著清蛇,說道:「給你個選擇,他走,我也走。」
清蛇搖搖頭,說道:「走可以,但是請把令牌留下。」
「不可能。」白書生立馬拒絕道:「你知道的,我為什麼不給你。」
清蛇沉默了一會兒,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說道:「那就對不起了,我也有我必須要做的事情。」
白書生見他意已決,抓著家僕的手瞬間挪到了他的脖子上,只是輕輕一用力,只聽「卡巴」一聲,家僕的脖子已經呈詭異的角度垂著腦袋,人已經沒了聲息。
「既然你不仁我也就不義了。」白書生冷笑著說道,把人隨手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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