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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血皇朝之天啟大明》第54章 近衛軍基礎操典
「只要陛下一聲令下,臣萬死不辭!」李如柏這個時候除了表忠心,似乎真的沒什麼可做的了!

「行了,這些都是小事,而且朝堂上的爭鬥也影響不到你這裏,你現在最迫切的是做好三件事!」朱由校坐在帥案後面,老神在在地說道!

「請陛下示下!」李如柏連忙躬身聽命!

「第一,給每個士兵登記造冊,記明姓名籍貫,以及家裏的情況,然後給他們做兩個木牌,一個帶在身上,一個留在營中!」朱由校輕輕敲擊著帥案說出了第一件事!

「陛下,兵士登記造冊臣是題中應有之義,可做木牌有什麼用呢?」李如柏有些不解地問道。

「打仗自然是要死人的,如果有人屍體找不到了,或者就地掩埋在其他地方,木牌就是證明他們存在過的唯一證據,將來祭祀、撫恤這木牌也是一個根據!」朱由校目光如炬,語氣沉凝,顯然說這番話,他心裏也並不好受!

「陛下恩德天高地厚,臣代五萬弟兄謝過陛下了!」李如柏身穿甲胄不敢下跪,只能一躬到地,語氣中甚至帶了一絲哭音!

「第二,把軍中十八歲以下的兵士編為少年營,四十歲以上的兵士編為教導營,其餘的編為戰兵營!」朱由校示意李如柏起來之後,又說出了第二件事!

「陛下,如此一來戰兵頂多還剩三萬不到,這恐怕會影響戰力吧!」李如柏的臉色有些窘迫地說道!

「這件事沒什麼好說的,年紀太小或太大的人對大軍的戰力其實是一種拖累,與其讓他們拖累精銳,不如把他們單組一營,少年營朕會派人教他們讀書識字,更會讓他們學排兵佈陣,以後這些人會是近衛軍未來的骨幹,教導營可以分成兩部分,一部分經驗豐富,刀馬弓箭純熟的可以當少年營的教官,那些年老體衰,無法上陣的可以做輔兵,既然人被你召來了,朕自然不會把人趕走!」朱由校笑呵呵地說道。

「臣知罪,臣辦事的時候太著急了,所以召來的士兵良莠不齊,讓陛下失望了!」李如柏可不認為朱由校看著他笑是好事,連忙又躬下身子請罪!

「這些都是小事,以後你自己注意就行了,不過第三件事很重要,你必須做好,否則朕不會再這麼寬容了!」朱由校語氣有些森冷地說道!

「陛下放心,臣若是再辦砸了差事,不用陛下過問,臣自己就將項上人頭掛到旗杆上去!」李如柏雙目微紅,擺出一副馬上就要上刀山下火海的架勢,看樣子真是被朱由校給嚇住了!

朱由校從懷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冊子放在帥案上,然後說道:「從現在開始,一直到明年三月,全軍就按朕的這部操典練兵,少年營和教導營減半,戰兵營要不打絲毫折扣地完成,朕知道這會很難很苦,但你必須讓大軍在三個月內完成這次整訓!」

李如柏沒有多想,抱拳道:「臣遵旨!」

朱由校點了點頭,起身道:「明天曹陵會帶著他的憲兵隊進駐大營,他們已經被朕按照操典訓練過了,可以分派下去輔助訓練,另外他們的訓練並沒有完成,所以在這裏還要繼續完成剩下的訓練,這點你不用有絲毫手軟,至於你這裏的軍需物資也會陸續送來,你只要盡情操練這幫小子就是了,朕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這就回去,你也不用送了!」

說完朱由校直接出了帥帳,門外早有侍衛備好了馬匹,朱由校飛身上馬帶著侍衛風一樣的衝出大營,隻留下了送出大帳的李如柏,等朱由校的人馬不見了蹤影,李如柏才算是鬆了口氣,他忽然想起那本薄薄的冊子,連忙翻身進了帥帳!

李如柏拿起那本冊子,只見封皮上寫著《近衛軍基礎操典》,對於這樣的名字李如柏感覺非常陌生,懷著好奇的心情李如柏將那本操典打開,看了不出兩頁李如柏便珍而重之地將操典放在帥案上!

李如柏不是白丁,他也是看過兵書戰策的將門世家,可是他從來沒見過如此嚴厲的操典,就算被認為是練兵寶典的《紀效新書》,也沒有這本《近衛軍基礎操典》來的嚴格!

當年戚繼光練兵的時候,已經是大明朝公認的嚴厲了,可是那也是五日一小操,十日一大操,就這也打的倭寇屍橫遍野。

可是《近衛軍基礎操典》中卻規定,軍兵每日必操,十日一休,並且對軍兵的站、坐、走、跑,有著近乎苛刻的要求,甚至對於幾時起床,幾時洗漱,幾時用飯,都有著明確的規定!

李如柏沒見過這種操典,他也不認為有人能在如此嚴苛的軍規下挺過來,可是這是皇帝給他的,如果不按照這本操典上面的規矩去做,那他李如柏的項上人頭怕是真的要保不住了,所以李如柏只能硬著頭皮去做!

可就在李如柏決定在軍中強推這種全新的訓練方式的時候,他忽然靈光一動,目光落在了帥案上那本薄薄的冊子上!

「用這樣的方式練出來的兵會是什麼樣子呢?」李如柏目光中滿是期待的喃喃自語道!

朱由校出了近衛軍大營,一路打馬進了京城,此時天色已晚,街上行人也不多,不過朱由校還是帶住馬韁,騎著馬緩步走在北京的大街上,看到這麼一隊衣著有些怪異的騎兵,路上的行人也都紛紛避開,免得招惹到麻煩!

可是麻煩這種東西,是不長眼的,就在朱由校走過一間酒樓的時候,一支酒壺忽然打破窗戶飛了出來,曹陵聽到動靜大喝一聲:「護駕!」

隨即百名侍衛將朱由校團團圍住,而那支酒壺早就被曹陵打飛出去,街上的人見此情景頓時轟然而散,一時間大街上人跡全無,倒是酒樓裡衝出幾個酒客,卻被侍衛給趕了回去!

接著一隊侍衛衝進酒樓,一陣雞飛狗跳之後,有侍衛出來稟報道:「啟稟陛下,剛剛扔酒壺的人上壽寧公主的駙馬冉興讓,此時駙馬正在樓上,已經喝醉了!」

朱由校聽了稟報不禁奇怪,這麼冷的天,駙馬不陪著公主,跑這裏撒什麼酒瘋?於是跳下馬徑直往酒樓上走去,此時酒樓裡的酒客、掌櫃、跑堂都被趕到了後院,酒樓裡除了一片狼藉就什麼都沒有了!

朱由校皺了皺眉,對曹陵說道:「等一會兒照價賠給人家!」

曹陵隻道了聲:「是!」便緊緊跟在朱由校身後,右手始終沒離開過刀柄!

到了二樓之後,朱由校看到一個年紀不大,樣貌俊美,卻邋裏邋遢,滿身酒氣的年輕人跪在地上,在他的身後站著一隊抽刀在手的侍衛,顯然這個人如果敢有什麼異動,便會立時身首異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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